公元一九七七年,東南亞國協領袖首次對外包括澳洲、日本和紐西蘭等國進行部長級的會議,主要有兩個階段:第一階為東協和十個國家(ASEAN+10)進行閉門會議,進行了包括國際經濟、政治和安全議題的對話;第二階段,則分別對各國開會,檢視東協與各別國家雙方的關係。值得一提的是,美國兩次取消和東協對話的機會,第一次因為美國涉入中東議題,第二次因為緬甸有袈紗革命而美國不願加入對話。 東協最廣為人知的關係,就是和三個國家(ASEAN+3)中國大陸、南韓和日本的特殊關係,其致力於將東南亞和東北亞連結起來,更將東亞願景團體(East Asian Vision Group)制度化,以及授權東亞研究團體(East Asian Study Group)進行東亞願景團體對東亞自由貿易區(East Asia Free Trade Area)進行可行性的研究。這也大致和馬哈蒂於公元一九九○提出的區域整合概念相呼應,東協加三最後希望成立東亞經濟圈(East Asia Economic Group),這明顯地是排除美國、加拿大、澳洲和紐西蘭。當然,並非所有國家都想要建立東亞經濟圈,日本反對之,因為日本害怕中國大陸會主導;印尼反對之,因為這個組織排除了新成員加入的可能。 此外,有兩個會議是歐洲和亞洲建立關係的會議。一是東協和歐盟的部長級會議(ASEAN-EU Ministerial Meeting),一是亞歐會議(Asia-Europe Meeting),前者是歐盟認同東協的地位,並由此開啟了和亞洲的對話,後者對歐洲而言則是無法參加亞太經合會(APEC)的平衡點。 其它跨區域的連結有亞洲合作對話(the Asian Cooperation Dialogue)、孟加拉灣倡議(Bay of Bengal Initiative for Multi-Sectoral Technical and Economic Cooperation)、湄公河恆河合作(Mekong–Ganga Cooperation)、環印度洋區域合作聯盟(The Indian Ocean Rim-Association for Regional Cooperation);次區域的框架則是在亞洲開發銀行(Asian Developement Bank)的推動下,希望在東南亞區域內結合各國原料、技術、資源以求共同發展,這必需透過基礎設施的發展、合法的框架以及提供對區域投資的誘因。這樣的次區域框架包括兩個金三角、兩個區域:印尼、馬來西亞和新加坡(廖內、柔佛和新加坡)金三角(IMS-GT or SIJORI);印尼、馬來西亞和泰國金三角(IMT-GT);汶萊、印尼、馬來西亞、菲律賓東亞成長區(BIMP-EAGA);大湄公次區域(GMS)成長區。於湄公河流域,則有伊洛瓦底江、昭披耶河、湄公河經濟合作(Ayeyawady-Chao Phraya-Mekong Economic Cooperation),主要由泰國發起和中國大陸、寮國、緬甸的經濟合作;柬埔寨、寮國、緬甸、越南合作(CLMV Cooperation)和柬埔寨、寮國、越南金三角(CLV Development Triangle)。
Category: 東南亞研究
我讀《ASEAN and Regionalism in Southeast Asia》一
我們常常把東南亞國協拿來和歐盟比較,在這樣的比較下,我們會對東協的整合感到失望,然而東協的成功或失敗是取決於我們如何衡量它以及外在力量如何和其互動。在不妨礙各成員國主權和影響國內治理的前提,進行有共識的決定,為所謂的「東協模式」。各國家的領導者在當中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 如果沒有印尼和蘇哈托,東南亞在世界上將一文不名。除了東南亞國協的總部設在印尼雅加達之外,印尼對東協的重要性,也遠遠大於東協。東協起初創立的宗旨在於兩個:建立和平、自由和中立的區域(Zone of Peace, Freedom, and Neutrality)和簽署使東南亞成為免於核子武器威脅的協議(Treaty on a Southeast Asian Nuclear Weapons-Free Zone),某個程度來說是區域主義或試圖對該區域給予控制。 後來,陸續有其它國家加入東協。其中,緬甸的加入大概是造成最多風波的。核心會員國的領袖都不認為應該讓緬甸加入,但是若在寮國、柬埔寨和越南都加入了,而緬甸無法加入,那緬甸肯定向中國大陸倒戈,所以最終還是讓緬甸加入了。而東協和美國的關係,就因為緬甸一直處不好。去年翁山蘇姬讓緬甸軍政府釋放出來,說不準就是東協給緬甸施壓的!(當然,這是我亂猜的。) 此外,東協也對柬埔寨在公元二○○六年舉的選舉中,予以監控。因為柬埔寨鄰國國家都擔心柬埔寨的政權若無法順利移交,難民若跑到自己的國家來,將會是一大負擔。而且長期漠視緬甸的行為,若也同時發生在柬埔寨,東協的國際形象將會一落千丈,所以應該也有點殺雞儆猴的意味吧! 東協的組織再進化後,開始期望建立一個經濟支援、貿易、外國投資並支援國家發展計劃的氛圍。東協用印尼語的「musyawarah-mufakat」即諮詢和共識來作為政策決定的準則。而陸續召開了許多會議。其中,在公元二○○三年,於印尼峇里島召開的東協協調會(ASEAN Concord II)提出了東協共同體的三大支柱:包括東協安全共同體(Security Community)、東協經濟共同體(Economic Community)和東協社會文化共同體(Socio-Cultural Community)。安全共同體由印尼推動,經濟共同體則由新加坡和泰國為最積極角色,社會文化共同體是三個裡頭最虛的,但卻是成果最豐碩的,它的計劃廣泛地包含了人類安全和全面性的安全。
我讀《The International Actors in Southeast Asia》一
東協十一個國家中,雖然沒有一個能夠有獨自的力量和美國或中國比擬,但是知道東協各個會員國,仍有助於我們理解東協的決策或矛盾。簡單地幾句話來把東協各國在國際關係中,可能觸及的資訊。 汶萊是一個擁有豐富石油和天然氣的國家,從英國獨立之後,在國防方面,仍和英國和美國有合作;柬埔寨經過幾次戰爭和共產黨的統治,也接受過來自國際以扶殖建立政府的協助,多次選舉總將國內問題國際化;印尼在亞洲金融風暴之前,幾乎是東協的領頭羊,國內有包括亞齊和巴布亞的分離勢力,也有被美國認為和賓拉登的蓋達組織有關的德加哈伊拉米亞(伊斯蘭祈禱團,الجماعة الاسلامية,Jema'ah Islamiyah);寮國則是湄公河流域的利益的犧牲者,為東南亞唯一陸封國家,靠中國大陸、泰國的投資發展;馬來西亞則試圖建立現代化的伊斯蘭國家典範,並以「東望」為其策略,對於全球議題的觀點常常獨樹一格;緬甸對外的關係一直在民主化的相關議題糾結,翁山蘇姬直而去年軟禁被釋放,至今發展仍讓人好奇;菲律賓的分離主義來自摩洛伊斯蘭解放陣線(Moro Islamic Liberation Front)和摩洛國家解放陣線(Moro National Liberation Front),還有菲律共產黨(the Communist Party of the Philippines)和新民軍(New People's Army)也增加了菲律賓不安全的風險;新加坡以作為一個「毒蝦米」來建設國防;泰國的外交政策則像風中的竹子,從以前對英國、法國,到現在對美國、中國大陸,再再都產現其彈性;東帝汶是在印尼總理哈比比(Habibie)任期時,同意透過國際監控下的公投而獨立,長期而言,將以尋求石油和天然氣為經濟發展;越南在融入世界經濟體系的過程中,首要和美國建立正常化的關係,而中國作為越南北方的大國,在東協與中國的自由貿易協定實施後,邊界的往來貿易增加許多,但仍面臨南中國海島權等問題。 除了東協成會國內的角色之外,東協外還有許多大國、相關國家以及國際組織與東協互動著。
我讀《The International Actors in Southeast Asia》二
討論東南亞國協的時候,其會員國固然是重要的玩家,不過如果沒有其他國家或組織一起玩,那這個遊戲肯定也很無趣,尤其是美國這個大玩家,它不玩都不行。下面繼續分享幾個和東協的國家和組織。 美國在九一一之後,開啟了一系列反恐的行動,這對於穆斯林群體而言當然是相當不樂見的,而非穆斯林群體也認為美國這樣是霸權的表現,這也使得大多數東南亞的領袖對「聯合國」作為小國家的安全保障的功用產生質疑,多次美國缺席和東協的會議,也讓東協對美國失去信心;許多華人在東南亞被視為中國的第五艦隊,這是自冷戰以來東南亞的氣氛,但在毛澤東之後,儘管政治上仍是列寧式的統治,但經濟上卻和東協有積極的交流,這也揭示了經濟上,台灣作為東南亞一大投資者,同時東南亞認為台灣是作為中國的一部分的情況;日本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在美國為後盾下,對東南亞展開多方面經濟的交流,扮演一定角色,然在中國大陸經濟實力提升,日本因泡沫經濟而下降,如此一消一漲之後,日本這隻受傷的雁子是否仍能繼續帶領亞洲?這一陣子,日本面臨地震、海嘯和核災的考驗,勢必也對國際關係的互動有相關影響。 澳洲、印度、俄羅斯和新幾內亞也和東協有所互動。澳洲過去支持東帝汶獨立,和印尼的關係時好時壞,而印尼而試圖讓新幾內亞西邊界的分離主義者去顛覆。印度在和東協交往時兩度犯下錯誤,一是作為蘇聯入侵阿富汗的後方基地,二是支持越南入侵柬埔寨。俄羅斯則和東協有武器販售的的互惠,和各別國家如泰國,也有債務和軍事合作。 其它非國家組織,包括跨國的組織或非政府組織也各自扮演了重要的角色。聯合國系統下,最重要的就是國際農糧組織和世界衛生組織;而世界銀行、國際貨幣基金、亞洲開發銀行作為跨國財政機構,也是如此。世界銀行,美國注資最多,由美國委派總裁;亞洲開發銀行,美國和日本注資最多,由日本提供總裁人選。其它非政府組織有三種,一是以投身經濟、社會、政治發展的機構;二是人道救援類如紅十字會或世界展望會的組織;三是相關利益團體,在其相關的領域中,試圖去影響政策的擬定。 東南亞國協的相關發展,除了取決於自身外,也取決於和社群外的國家、組織的互動。
我讀《巴里島鬥雞賽之為戲劇活動》
吉爾茲(Clifford Geertz)寫了文章《Deep Play: Notes on the Balinese Cockfight》,古佳艷為其翻譯了華文版,並命名為《巴里島鬥雞賽之為戲劇活動》。最近閱讀這相關文章,特撰文分享相關心得。 鬥雞的活動是將兩隻雞裝上「鐵鉅」,讓兩隻雞去打架。這個「鐵鉅」是鋒利鋼製的武器。如果兩隻鬥雞在場上,卻不開始戰鬥,人們還會想盡辦法使牠們互鬥,直到有一隻不支倒地。這樣子的活動,都是由比較有階級、身份的人參加的,鬥雞主人如此、裁判如此、為雞綁鐵鉅的人如此、為鬥雞勝負下賭注的人也是如此。在鬥雞場外,還有其它小賭局,但這些人是女人、小孩、青少年、窮人、怪人…等。參加鬥雞的人,一般是不願和這些玩小賭局的人在一起的。 若我戴著「凡事都是有因有果」的眼鏡去看鬥雞,則我會認為這些雞之所以被拿來鬥,大概是牠們過去世常常唷喝別人打架,或是看到別人打架的時候就幸災樂禍,所以這些輩子才會遭受這樣子「互鬥」之苦。但從積極來說,這些鬥雞的主人或打賭注的人,現在又何嘗不是在造成糾紛?所以眾生就一直在這樣「互鬥」和「叫他者互鬥」的輪迴、輪迴。如果能夠停止這樣「虐待動物」的活動(請別誤會!我並不是PETA的成員,不過我認為眾生皆有佛性,所有生命都是平等的。),社會將更和諧、人們和動物的世界也將更美好。 但吉爾茲是戴著「有階級意識」的眼鏡去看鬥雞,他認為每個社會都應該有階級,而在巴里島他能發現的階級展現,就在鬥雞這樣子的場合。其進行該研究的問題意識則為「巴里島沒有階級意識如何可能?」,其透過「參與觀察」的方法,我想應該也有一點點的「訪談」,去理解巴里島的鬥雞活動,然後假設「每個社會都會有階級結構」,其發現「在巴里島,也有階級層層架構,只是它表現在賭博,階級高的賭鬥雞,然後依序降級並玩小賭局。」而這樣子的類「階級」表現,並非其社會的主要成份,這只是峇里島人在「鬥雞」這個舞台的表演。 所以,同樣一個場景由不同人來看將會有不一樣的想法,這都端賴寫作的主體對該事物的看法和寫作的導向,我想這也是主體在詮釋時,投入過多的自身情感而可能造成的偏差。
《「東協+3」V.S.「TPP+N」:亞太經濟整合的擴大及其效應》(by張心怡)聽講心得
今天聽了來自南華大學國際暨大陸學系張心怡老師的《「東協+3」V.S.「TPP+N」:亞太經濟整合的擴大及其效應》的演講,我認為和許多東西呼應「文茜世界週報」裡看到的東西。下面分享筆記和心得: 冷戰以來世界上權力大概依此脈絡發展:美蘇的冷戰對峙→1991波斯灣美國獨霸的極致→一個超級強權和多個強權(目前)→多極(未來預期可能的發展)。以上是依著「安全」為國家利益的討論,然而現在更多聚焦在「經濟」或「環境」,「區域整合」或「經濟全球化」似乎取代過去以「安全」為首要的國家利益。 中國大陸對外的交往的以「先南後北」為指導方針,先東南亞,後東北亞,主要原因是東北亞的日本和美國走得較近;而東協和中國大陸的交往則是自民國八十六年的亞洲金融風暴後,中國大陸的固定匯率使受金融風暴的各國對中國大陸產生信心、信賴,以致後面民國九十一年的東協和中國大陸(東協+1)貿易協定的簽定和民國九十九年的自由貿易開放。這是以東亞國家為主的區域整合,也是普遍為人所知,我們可以化約地用「泛東亞主義」來理解。 另外一個是「跨太平洋戰略經濟夥伴關係」(Trans-Pacific Strategic Economic Partnership, TPP),一開始由汶萊、智利、新西蘭和新加坡為成員,簽定了包括關稅、勞力和環境的談判集團。民國九十八年三月,美國聲稱加入該集團,許多國家也紛起效尤。當APEC似乎失靈的時候,TPP和APEC有部分成員是重覆,這個也可視為美國另起爐灶的新舞臺。美國參加該集團的可能目的有二:一、制衡中國大陸;二、重返亞太。這個新的趨勢,是孤陋寡聞的我首次聽說,所以也感到特別新鮮也有吸引力,我們可以用「亞太主義」來稱呼之。 現在,儘管日本正面臨地震、海嘯和核災等多重的災害,但未來,日本的態度對於「東協+3」或「TPP+N」的態度也將成為分別區域發展的重要關鍵。「東協+3」是日本本來就參與在其中,以「泛東亞主義」來理解,也理所當然;而「TPP+N」是美國制衡中國大陸和在亞洲的舞台,倘若日本呼應的話,將是另外一番新氣象。
我讀《Introduction: The What and Why of Southeast Asia》
東南亞憑什麼?東南亞憑什麼自成共同體?為什麼是東南亞?為什麼不是東亞或以中國大陸為核心的集團?威瑟比(Wetherbee)在《International Relations in Southeast Asia: The Struggle for Autonomy》裡以〈Introduction: The What and Why of Southeast Asia〉揭開序幕。下面分享閱讀筆記: 從地理上,可以將東南亞方成馬來半島上的東南亞大陸地區,和南中國海上的東南亞海洋地區。其族群、宗教都有高度歧異性,歷史上甚至有仇恨交織於中。從現代國家發展的角度來看,也是如此,每個國家的政體、統治權力來源不同。在不同學者來進行類形學的分類時,東南亞國家包括民主的國家,也包括威權的國家;也用政治權和公民權分有自由的國家和不自由的國家。經濟上亦然,最有錢的有汶萊、新加坡,最窮的也有,包括柬埔寨、寮國、緬甸和東帝汶,他們甚至居於世界上發展最差的五十個國家之林。 儘管如此,我們仍將之視為一個「區域」。至於「東南亞國協」(東協,ASEAN)自身,則有更強烈政治意願來聲稱這是一個「區域」,這主要是來自那些東南亞的政治菁英,這也差不多可以說是一種「區域主義」了!關於認為東協的取徑有三,其分別為現實主義、自由主義和建構主義。下面簡單分述三個取徑: 第一,現實主義仍為國際關係的主流,或者你說中流砥柱也成!不過東南亞地區的國際關係中,個別國家的國家利益中不只在政治或經濟目標,他們還有社會、心理的脈絡,這可能是來自文化、宗教。不必是零合遊戲,而可以是雙贏或多贏的情況。第二,東協各國雖然仍是為各自國家利益來做決定,但在非政治議題上,能夠以議題取向地去解決問題,以「東協模式」(ASEAN way)來取得共同,此謂自由主義取徑。第三,是建構主義,這個有賴建構對於其對於「東協」的認同,以創造共同的利益。 東協好像應該在所有議題共同作決定,但也有例外。在二○○三年三月,東協面對伊拉克戰爭時,菲律賓、泰國、新加坡便拒絕接受馬來西亞和印尼的退出。可想而知,因為馬來西亞和印尼的伊斯蘭信仰,所以對伊拉克有同情的心理。東協對這樣的決定,並沒有多加評論。 從東協的動畫影片,大概可以猜測這些國家的想法。例如,二○○九年東協會議在泰國召開的時候,那時推出的廣告如下: 從此廣告來看,泰國大概是懷著偏好「自由主義」般地對東盟的期待。而下面的廣告,提出在二○一五年後的「東協共同體」的期待,我們大概也可以猜測是馬來西亞或新加坡製作的,除了因為字幕是上馬來語之外,因為一九九○年馬哈蒂提出的東亞共榮圈,也讓我們猜測這個「建構主義」式的宣傳是來自馬來西亞。
我讀《東南亞國協與區域安全》
東協區域論壇包括成立之初的泰國、印尼、馬來西亞、新加坡、菲律賓、汶萊、越南、寮國、歐盟(主席)、日本、南韓、澳洲、紐西蘭、美國、加拿大、中國、俄羅斯、以及巴布亞新幾內亞。之後陸續加入的的27個成員,包括:柬埔寨(1995 年)、緬甸(1996年)、印度(1996 年)、外蒙古(1999 年)、北韓(2000 年)、巴基斯坦(2004)、東帝汶(2005)、孟加拉(2007)以及斯里蘭卡(2007)。其成立的原因,我認為是期望對區域安全產生了正面的影響。然而,東南亞的非傳統安全(non-conventional security)威脅日益加大,已取代了過去著重的國家間對抗。 非傳統安全威脅具有以下三個特徵:(1)傾向於跨國性;(2)政府受到非國家行為者的挑戰;(3)非國家行為者通常採取非對等性策略,如恐怖主義、游擊戰和非正式活動。根據宋興洲和林佩霓的《東南亞國協與區域安全》所述非傳統安全威脅包括:恐怖主義、分離主義、不穩定的民主化、國際遷徙、公共衛生問題和經濟問題等六種。這些非傳統安全威脅對個人安全危害的程度要來得比國家安全嚴重。 國際恐怖主義攻擊的對象通常是「軟」目標和平民,恐怖主義造成的傷害幾乎到了無法令人接受的地步,並嚴重地威脅政府的公信力,顯示其無法保護人民;分離主義運動雖會造成安全上的風險,其使政府的公信力隨之降低,對國家而言可能會有安全的風險,但我認為對個人而言,並不會有任何安全的風險;宋興洲和林佩霓認為國際遷徙將造成東南亞安全問題,但我認為這有助於當地文化的豐富;公共衛生問題包括環境和傳染疾病,這不儘是區域安全的重要關鍵,更是關於人類生存的重要議題;最後,東南亞地區各國家作為新興經濟體,卻欠缺積極性的合作,恐怕只會淪為已發展國家的提款機,最後造成如埃及因通貨膨漲而導致政局不穩定。 我們都是地球村的一份子,在利比亞或中國大陸發生的事情,都能在一瞬間就傳送到自己的電腦面前,不論透過傳統媒體或新興媒體的方式。如果能更多角度去認識不同問題,也就不會只看到現象而不知道事情發生的原因。
《中越和泰柬邊境情勢分析:國際關係的再省思》by楊昊
有很長一段時間,國與國之間的關係(國際關係)只著墨於國家和國家、政府和政府、首都和首都之間的研究。今天楊昊老師分享《中越和泰柬邊境情勢分析:國際關係的再省思》,提出了前一天和陳佩修老師再省思的觀點相似,就是往地方去(go local)觀察。去年暑假的時候,我也聽過楊宗澧學長分享在泰柬邊境的經驗,那時候並沒有這個對國際關係的再省思,可能是楊宗澧很像是NGO的人,講得也就是NGO的事,所以不會有如此地再省思。下面分享今天聽楊昊演講的心得: 過去國家中心主義的研究取向是以研究兩個首都之間國內化之後以推測兩國的邊陲地方的之間的關係。然而,在中越和泰柬邊境的關係,透過首都之間的類推卻不是如此直接。這去掉了許多如親屬關係、當地經濟、當地政府、共同開發或移民的非政治因素。事實上,從中央(首都)到地方之後,影響力漸弱,尤其在邊境。兩個國家邊陲的地方,各自又有其能夠影響之的因素,這使得邊境可能產生能夠和中央有「對仗」關係的新權力中心。 中國和越南之間有南海主權爭議;泰國和柬埔寨之間有神廟歸屬權的爭議,儘管如此,這不影響兩國之間地方邊境的來往。 在我看來,政治學或國際關係的研究,有如此的再省思,將可以豐富其研究方法,這會給人希望,讓人不會覺得政治是遙不可及的事,也會想投入之。陳佩修和楊昊接連兩天說以前的政治是由上而下,現在也應該由下而上。以前我認為:「如果政治是由上而下,那麼教育就是由下而上。」不過從研究的方向來看,或許政治可以由下而上地研究,教育也可以由上而下地去研究。
永遠的外來者:近代華人移民
這學期上《東南亞華人、社會與文化》,我們被要求閱讀Philip A. Kuhn寫的《Chinese among others: emigration in modern times》的大部分章節,如果你對該書有興趣,本文章最下方有試讀版。我將每一個被要求閱讀的章節寫了心得,依照原書的目錄順序,將每次閱讀心得和摘要的連結羅列如下: Maritime Expansion and Chinese Migration 全 Early Colonial Empires and Chinese Migrant Communities 一二三 Imperialism and Mass Emigration 一二 Communities in the Age of Mass Migration: I Southeast Asia 一二三 Communities in the Age of Mass Migration: II Exclusion from, and in, the Settler Societies Revolutio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