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泰國交換學生

進行跨談(crosstalk)的五個技巧

  跨談(crosstalk),作為語言交換的最佳模式,當然不是隨便在路找一個人來跟你談就可以了!龍大衛(David Long)認為一個良好的跨談對象應該要具備有以下五個技巧:猜想(guessing)、畫圖(drawing)、肢體動作和表情(action and expression)、數字量詞(numbers)以及放慢速度(process)。假設現在有兩個人正在進行跨談,一方透過畫圖、肢體動作和表達,配合任何一個語言進行訊息的傳遞,而另一方雖然不知道其語言,但透過語言之外的東西進行猜想,如此就能進行「溝通」。所謂「溝通」,我們過份的著重於語言的本身,而忽略了語言之外的訊息。龍大衛以「卡車」和「腳踏車」形容「語言之外的訊息」和「語言」,其認為有效的溝通屬於語言的成份,大約只有百分之七。事實上,屬於語言之外的訊息,我們可以透過視覺來取得。這也就是五個技巧中,比較基本的三個技巧:猜想、畫圖、肢體動作和表情。 接著,和數字有關的,例如:一年、一個月、一天、一週、一顆柳丁…等。往往我們強調那個數字本身(我想特別是西方語言的使用者),但其實對於聽的人而言,訊息的焦點應該是數字後頭的那個東西。所以如何透過畫圖以及肢體動作和表達傳遞數字後面的訊息,也是技巧之一。 最後,是整個跨談的流程要放慢腳步,不用急著要在很短的時間內解釋完,把複雜的東西肢解,分成一個部份、一個部份,如此有助於理解。 若能熟稔以上五個技巧,大概就可以稱得上是一個良好的跨談對象。那些在AUA上課的泰語老師、英語老師訓練這樣的技巧通常得花上一年的時間,而要進階到能夠教所有程度的學生則要花上兩年的時間。不過,若只是使用在這樣一對一對跨談,可以邊學邊用,反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就當是雙方共同渡過一段美好的學習時光。

回顧十一月

  十一月,我進行兩個比較重要的旅行。第一個旅行是,伴隨國立暨南國際大學的國際事務處的國際長陳佩修以及東南亞研究中心研究員陳雅莉到泰國北部進行招生活動;第二個旅行是,因為在泰國的簽證即將到期,所以我必須出境泰國再一次入境泰國,所以我到了緬甸去。招生活動讓人意外的是,國立暨南國際大學提出相當好的條件吸引國際學生。然而,作為暨南大學的學生,在校園裡卻很少遇到國際學生的感覺。翻翻招生簡章後,推測其原因有兩個:一、缺少招生管道:儘管提出好的條件,但若目標族群沒有管道得知,也是不會到暨大就讀。我認識許多會說華語的泰國學生,由於中國大陸提供獎學金的訊息清晰,所以都到大陸去讀書了!二、語言門檻:許多系所要求學生要有華語或英語檢定的成績,這就像台灣人的刻版印象認為越南新娘不會教小孩一樣,其實他只是不會用華語,但不代表他不會教小孩。如果在招生管道多元和語言門檻取消的前提下,加上所提出的條件,應該是可以吸引許多國際學生的。 招生活動外,我就抽空去玩。泰國北部一直是個逃離曼谷塵囂的好去處,除了其天生麗質的地形和氣候外,它在這個國際交流很深的泰國,更是吸引了許多外國人的目光。清邁漸漸地開始發展,清萊卻有一股嬉皮天堂的氣氛,南邦仍透過歷史古蹟吸引國際觀光客。 緬甸行,由於有歐巴馬的加持,加上當地人招待。我想緬甸這未來幾年,應該都會有不錯的發展。我也好想認真學習緬甸語,研究對緬甸的華語教學。喀喀喀…

AUA龍大衛(David Long)的跨談(corsstalk)介紹:開啟人類語言學習新扉頁

  國立暨南國際大學華語教學研究所的陳恆佑老師曾在課堂上介紹AUA的自動語言成長(Automatic Language Learning, ALG)模式,這回兒在泰國交換學生期間,我就到AUA上日語課,體驗自動語言成長的教學方法。然而,AUA的老闆龍大衛(David Long)認為在AUA上課仍然侷限在課堂,對此他提出了跨談(crosstalk),他認為跨談是一個才是真正的語言習得方式。好像有一些類似句子會反覆出現,傳播學或傳播科技領域認為「內容是王道」,觀光旅遊領域認為「旅客旅行的目的在於體驗」,龍大衛,這個來自語言學習領域的專家認為「體驗是王道」。這個體驗是對彼此有意義的,所以參與跨談的人進行有意義的體驗,如此進行語言的習得。 跨談的人們說著各自的語言,只透過紙和筆進行溝通。這個過程包括圖畫、猜想,龍大衛認為這個過程可以就像小孩子習得語言的過程,只是小孩子不用紙和筆,而是透過哭鬧來傳遞訊息。 龍大衛的目標在於放變人們學習語言的方式,他認為語言的學習不應該是在語言學校或教室。它的想像圖像是,假設一個完全不會俄羅斯語的人到了俄羅斯並且欲學習俄羅斯語,到俄羅斯後,第一步不是去找語言學校,而是找個當地人,請他喝個咖啡,我說我的華語,當地人說俄羅斯語,透過跨談交換學習彼此的語言。 我想,「跨談」有點類似語言交換,而且是語言交換最有效率的形式。但是,要進行跨談也必須具備一些技巧,而日後我將繼續參與由龍大衛主持的計劃,學習跨談的技巧,不儘然能夠為改變人們學習語言,但我可以了解並認識另一個語言學習的方法。

泰國歌舞片:《愛.觸.心》(Rak-Jab-Jai,รักจับใจ)

  把歌舞當成情感呈現方式放在電影是印度寶萊塢的特色和強項,記憶所及,我能搜尋出我腦海裡頭看過的歌舞片,除了印度電影之外,一部是《熱舞高校》(High School Musical),另一部就是最近在的《愛.觸.心》(Rak-Jab-Jai,รักจับใจ)。兩部由我腦海搜尋出來的電影,都是我到電影院看的,而且都是泰國的電影。我對歌舞片的刻版印象是,唱歌很多、跳舞很多、劇情很弱,所以如果不是進電影院看的話,大概看一下子就不想看了!第四十九屆的金馬獎前一陣子落幕,台灣只有得到最佳女主角獎,其它獎項都由大陸和香港抱走。有人說因為台灣電影的格局太小,盡是在愛情、清新、小品等類型,缺少與社會共同呼吸的脈動。我同意這樣子的說法。我想「愛情、清新、小品」的電影是最容易生產,而且劇情最容易發展。對導演、編劇而言,這個好拍;這觀眾、票房而言,這個好看,接受度高。但若要從中訴說點富義意的內涵,恐怕就不太容易了! 《愛.觸.心》是一個國際巨星和一個盲女的愛情故事。盲女和其姊姊相當討厭明星這個職業,偏偏國際巨星愛上了盲女。而盲女也在國際巨星的鼓勵下接受眼睛手術,無奈盲女能夠重見天日的時候,國際巨星正在北京、上海、香港、韓國、日本辦亞洲巡迴演唱會,所以無法見到盲女。歌舞片又不同於純粹只是「愛情、清新、小品」,這個可能需要演員反覆地排練。 此外,《愛.觸.心》完全沒有使用實景,全部都是在一個舞台完成。也就是說,這是從舞台劇所出來的電影,也許這完全就是將舞台劇剪接出來的歌舞片。它幾乎是一連串的行銷活動用來給泰國藝人蘇勒堤畢(Bie,บี้ สุกฤษฎิ์)舖路的。蘇勒堤的音樂專輯大概是在去年十二月推出,專輯裡頭的兩首歌都出現在舞台劇和電影裡,今年三月開始演出舞台劇,這個月又把舞台劇剪輯後上電影院。 下面是這電影的預告片和主題曲:

再見緬甸:不中不緬的中華料理、不上不下的仰光國際機場(Yangon International Airport)

  離開仰光前的最後一個下午,我就在英國殖民地的中國城那條街上逛!路邊的甘蔗汁,又便宜又好喝。還有一堆一看就好想吃的食物。國際著名的連鎖餐廳,一家都沒有。有來自台灣的「伯朗咖啡」,也有來自日本的「東京甜甜圈」,我想這些都是國外的商人到緬甸找機會的證明。晚上,我又和加林、力夫和藍帝吃晚餐。一個中國式的餐廳,賣著具有緬甸特色的中華料理,名叫「黃金鴨子」(Golden Duck),聽起來有點像海賊船的名稱!雖說是中華料理,菜單提供緬文、英文和中文的對照,然而英文和中文的卻是不相配的對應。 隔天,我先繞道到國家民主聯盟翁山蘇姬的辦公室買衣服。辦公室的前面有一個麵攤,老闆娘同樣是用手去給麻醬麵攪和,同樣的美味,而且同桌吃麵的大學生大概是看我相當融入緬甸,就掏錢吃我吃了這碗麵。 仰光的機場乾淨、明亮,小小的,起降的班機也不太多。登機門只有五道,一天的航班螢幕大概刷新三次就全部都看完了!以航空公司來看,最多的就是亞洲航空,曼谷一天就有三班,吉隆坡也有;以國家來看,從泰國來的也是最多,除了亞洲航空外,還有曼谷航空。比起泰國,台灣有中華航空和長榮航空往返台北和仰光,中國大陸則有中國航空和南方航空往返昆明/北京和仰光,韓國有大韓航空往返仁川和仰光。以台灣小小的地方,卻有兩家航空在此經營,台灣還是在緬甸大概還有一點點希望。

仰光(Yangon)人民在翁山蘇姬(Aung San Suu Kyi)家門前喜迎歐巴馬(Barack Obama)

  仰光彌漫著歡迎歐巴馬的氛圍,街道上的塗鴨,人們的交談,從抵達緬甸的第一天開始,就可以感受到這濃濃的氣息。或許是台灣人不在意東南亞?或許是台灣正在為「笨拙」或「笨蛋」的翻譯難分難解?新加坡和泰國的電視台對於歐巴馬訪問緬甸的消息都有較大篇幅的報導。台灣總是對這樣的國際關係,少了一點有切身的感覺;台灣在小小的議題花很多時間,卻把很重要的議題給放掉了!其實,我也不是太關心緬甸,我覺得緬甸離我很遠。去年九月緬甸放革開放後,緬甸著名學者楊文傑常常談論緬甸,我感覺緬甸將有改變,但沒有想到我可以參與它放變的過程,我還見證美國總統歐巴對於緬甸歷史性地訪問。我想這也多少讓我比在台灣的民眾有多一點點對於緬甸改革開放的見證性的意識。 歐巴馬來緬甸這一天,我正好要去看翁山蘇姬的房子,才到附近就發現氣氛不對勁。我發現翁山蘇姬家門口聚集了記者和遊客,當然當地人也沒有缺席。我從八點半等到十一點半,三個多小時,終於等到歐巴馬到達。場內是歐巴馬和翁山蘇姬的會面,場外是歡迎歐巴馬的熱烈民眾。有人揮舞著美國國旗,有人拿著翁山蘇姬的海報,有人發送翁山蘇姬和歐巴馬對談的合成貼紙。我見證這歷史的一刻! 歐巴馬!歐巴馬!歐巴馬! 一位支持國家民主聯盟(National League for Democracy,NLD)的計程司機跟我說,緬甸軍政府和中國大陸是好朋友,緬甸人不喜歡中國大陸。以前只有中國大陸的車子,現在日本車也開放進口,越來越多日本人的車。緬甸,現在似乎是個全世界都在博奕的舞台!

仰光郊區一日遊:潘舍丹渡輪(Pansedan Ferry Terminal)→噠叻渡輪站(Dala Ferry Terminal)→吐德(Twante)

  仰光郊區一日遊,今天力夫和我搭船到吐德(Twante)。我們從潘舍丹渡輪(Pansedan Ferry Terminal)站坐船到噠叻渡輪站(Dala Ferry Terminal),再換摩托車進吐德。 我們搭車到蘇雷塔吃早餐,吃印度餐。接著,搭船到噠叻渡輪站。再搭摩托車進吐德,途經蛇廟和吐德的大金塔。 在到達蛇廟之前,我們在一個田野風光的地方停留了一陣子,正好遇到廟會的遊行。一群人打扮著吸引人目光的奇形怪狀,來讓大家修福報。我們在轉進蛇廟前,在一個竹編小屋喝飲料休息。 如果你說蛇廟是一個拜蛇的廟,我認為不太準確。的確,那是一個以蛇作為引人入勝的亮點。廟在湖中央,四個方向都有橋延伸出去。廟的主體有四個佛像,就向四個方向看出去。有一些樹枝、樹幹也放在這個主體,蟒蛇就盤踞著窗戶、樹枝。外頭還有孩童們抓了魚希望你再向他們買來放生。 還沒到目的地吐德,我們又造訪了另一個金塔。它和仰光的大金塔有異曲同工之妙,相信應該也扮演了同樣的角色。力夫說他喜歡這個金塔更勝於大金塔,因為這裡沒有擁擠的人潮,你可以慢慢看看。這裡有一個有創意的發明,你只要用圓形鐵塊觸動,就會有具有緬甸風味的人偶出來表演。它是幾十年前的玩意了,用現代的眼光看有些古板,但那個發明者和其繼承者是抱著非常驕傲、自信地向我們展示著。 在摩托車司機的介紹下,我們到吐德當地的餐廳吃飯,我最喜歡那家餐廳提供的黃色的湯。 摩托車司機最後讓我們在製陶的村落下車,讓我們一邊走向港口,一邊遊覽。大概是下午三點半,我們才找到回仰光的船。我對於船的知識缺乏,無法很簡單地描述那是什麼樣的船。那是在後面架上如電風扇的引擎,兩個船夫為我們開船,船上藏有椰子,我們沒有吃。這麼一趟從吐德回到仰光的「計程船」,歷時近兩個小時,要價150000緬幣,物超所價。沿岸風光明媚,太陽不辣,我們舒舒服服地回到仰光。整趟旅程看到許多船,我覺得自己好像航海王航行在海上。海風迎面襲來,偶有大船行過的波浪引起顛波,帶著驚險卻又令人回味。 回到仰光後,累了、餓了!我們買披薩回家吃,四個人吃三個大披薩,真是奢侈的享受。

仰光的混雜:貝易暖橋(Bayint Naung Bridge)、絲縷飯店(Strand Hotel)、櫻花塔(Sakura Tower)以及大金塔

  這一天,我們必須早上五點半就起床,因為我們要去搭船。這是在十一月十二日才開始營運的航段,搭乘的人數不多、班次也不多。是從外國(Foreign Myanmar Investment,FMI City)附近的港口出發的船,這個港口靠近貝易暖橋(Bayint Naung Bridge)。當地人的票價未知,不過我們這五個外國人一共十塊美元,全額由另一個德國學者羅達(Lothar)的招待。(請來個罐頭掌聲!啪!啪!啪!啪……)整艘船應該沒有超過二十個人,我很擔心船家只收這些錢到底夠不夠油錢。船上有四個人顧著一個小攤位,有咖啡,有緬甸式的麻醬麵(在我還沒清楚緬甸的語言和文化前,請讓我先如此方便地稱呼)。有些人可能會認為老闆用手抓麵有點不衛生,公共衛生專業的我點了一碗麵來吃,超好吃、超好吃。緬甸人吃了沒事,台灣人、外國人吃了當然也不會有事。這些人就是海上的廚子,專門為肚子餓的人填飽肚子。 下船後,我們去絲縷飯店(Strand Hotel),這是當地最古老的飯店,同時是當地擁有五星級的飯店之一。裡頭有早餐外,還有一個藝廊,裡頭有許多當地畫家的作品,而且標了價,如果有中意的作品,想必是可以直接買回家的。 這是婆婆媽媽們上市場的時間,我們也在市場吃早餐、瞎逛,接著登上櫻花塔(Sakura Tower)鳥瞰仰光市。往北可以看到大金塔、體育場和火車站,往南可以看到港口和蘇雷塔。「所有仰光市的房子都不準蓋得比大金塔。」我想,只要有上面這金科玉律,緬甸作為佛國,還是能夠保留其傳統長長久久。 在印尼大使館附近有一條街,這裡有著緬甸人會光顧的餐廳,兩家生意比較好的就是「美味」(Taste)和「感覺」(Feel)。「美味」有較多異國料理,是在地化的國際料理;而「感覺」則為傳統緬甸料理。我們到「美味」吃中餐,相當滿足。 前一天,在晚上造訪大金塔;這一天,黃嬿蓉和我在下午造訪大金塔。剛好遇上了每週六定期清掃的活動,約莫四點二十開始,你會看到成群結隊,拿著掃把或畚斗的人們,有組織地清掃大金塔的週遭。我們還遇到了一個指導我們攝影技巧的大叔。 離開大金塔,送彭霓霓和黃嬿蓉上車去曼德勒後,我就去吃晚餐!吃得飽、飽、飽,又是飽餐一頓。中午吃大餐,晚上又吃大餐,緬甸人看起來都很瘦,但我卻開始擔心離開緬甸後,我就要變胖了!

仰光的變與不變;善緣與孽緣:夜間的大金塔(雪德宮,Shwedagon Pagoda)

  在仰光的第二天是星期五,也是一星期中最後一天的工作天,我必須在今天將申請泰國簽證的流程跑完,否則我將無法按計劃回到泰國。儘管如此,我們還是在略有情逸致的狀態下一邊遊歷仰光。在享用過緬甸式的早餐之後,我們沿著大金塔(雪德宮,Shwedagon Pagoda)東門附近的市場和參道走。走過菜市場、走過半個參道。最後轉個彎,拐進了靈鷲山在仰光的道場。師父說:「緬甸是個佛國。平常,我們說軍人、長官階級很高,但要見主持師父的時候,事先要安檢之外是必需的工作,也都是抱著恭敬心地跪拜師父。」軍人尊敬師父,上行下效,緬甸這個國家就是佛國。但師父也擔心並勉勵軍人、長官說:「改革開放後,外國人越來越多之後,原先的傳統要能夠堅持住!」這個「原先的傳統」指得就是對三寶,佛、法、僧的敬重。從馬來西亞著名學者黃嬿蓉、當地華人楊大哥到來自台灣於仰光辦道的師父,無一不是見證並擔心仰光的改變。 緬甸自去年九月開始,可以說是改革開放的轉捩點,改變許多,不過不變的也有。緬甸和台灣的關係,大概就是屬於這「不變」的地方。緬甸當局並沒有在台灣設有大使館或辦事處,我其實很困惑,台灣人究竟是如何在台灣取得緬甸簽證。我是在緬甸駐泰的大使館申請緬甸簽證,才有機會踏上佛國,費用810泰銖,三個工作天。而且它和越南的簽證一樣,它不會貼在中華民國的護照上,而是用一張很詭異的紙。緬甸的簽證如此難得,所以我也格外珍惜。相對的,泰國的簽證感覺就像是賺觀光財,雖然取得容易,不過泰國似乎也倚仗著自己在觀光上的影響力,有點泛濫的感覺。泰國簽證在各個地方的申請費用都不太一樣,在台北是台幣1100元,在檳城是110零吉,在仰光不是用緬幣計價,而是用美金,要價40塊美元,兩個工作天。緬甸駐泰的大使館和泰國駐台灣經濟辦事處有類似的景象,申請簽證的情況可用人山人海形容,不同的是,在曼谷都是外國人申請去緬甸的簽證,在台北都是台灣人申請去泰國的簽證。曼谷,似乎成了世界各國的旅人進去緬甸的另外一個門戶。 辦了簽證後,我們又去和另外一個德國著名學者彭樂福會面。快速地和彭樂福午餐、下午茶後,我們睡了午覺後,出發前往仰光必遊景點:大金塔。 晚上的大金塔仍然人來人往。大金塔為我們和另外一群人結了善緣,我們又結識了一群美國學者,他們各自有不一樣的背景:力夫(Riff O’Roney),印尼人,建築學專業,目前於仰光國際學校擔任數學教師;加林(Kalim Winata),印尼、香港背景,歷史學專業,出版業、軟體商;藍帝(Randy Wilk),美國人,心理學專業。有緣千里來相會,我們這幾個人就是擁有這樣值得讓每個人從千里來到仰光、來到大金塔相會的緣份。 這善緣又帶著我們到英國殖民時期所建設的十八街、十九街。這裡應該是仰光夜生活較發達的地方,人們就在店門口喝酒、吃碳烤,坐無虛席。 又是大金塔,又是聲色犬馬(不過,請放心,我們因為善緣相聚,所以我們都是不喝酒的人!)的夜市,矛盾卻自在,衝突卻令人喜愛。

改變中的仰光:茵芽湖(Inya Lake)、金螃蟹

  我已經好久沒有「出國」的感覺了!從台北到曼谷,感覺太熟悉,一點兒都沒有出國的感覺!從曼谷到檳城,搭巴士沒有出國的感覺,浸淫在類華人的城市,也少了點兒出國的感覺。從曼谷往仰光,一走出機場,這下就有出國的感覺。仰光,對我而言,是個完全陌生的國度,我從沒妄想能夠踏上這裡。馬來西亞著名學者黃嬿蓉(Ooi Yan Rong音譯)指出,光是一年(民國100年2月到民國101年11月)的光陰,仰光就有大大的改變。在仰光機場周遭,除了等待國際遊客的計程車外,似乎沒有太多私人車輛。我大概走了十五分鐘,到最近的站牌搭車。根據網友們的資訊,搭51路公車可以到市區的蘇雷塔(Sule Pagoda),我如法炮製,花了150塊緬幣(不到10塊台幣)就抵達蘇雷塔了!先和當地著名學者彭霓霓聯絡上後,我們就去接黃嬿蓉。 好幾年前,因為軍政府鎮壓而造成許多學生喪命的茵芽湖(Inya Lake),又變回男女浪漫約會的地方,在彭霓霓的帶領下,我造訪了茵芽湖,感受了一下浪漫的氣氛。但,讓我記憶猶新的是那個梅子口味的泡泡冰,我懷疑它有摻鴉片,因為我好像上癮似地百般回味,可惜恐怕再也沒有機會吃到它了! 為了給著名學者黃嬿蓉和彭霓霓接風,緬甸在地的華人楊大哥為我們辦了接風宴,宴會地點是當地華商口耳相傳的「金螃蟹」。這個「金螃蟹」隱藏在巷弄間,要是沒有楊大哥的介紹,我們自己是找不到這裡的。「金螃蟹」提供了雲南風味的料理,木瓜雞、咖哩螃蟹、龍鬚菜、清蒸螃蟹、肉圓湯…等,都是桌上佳肴。每一道菜都可以讓你吃好幾碗飯。 仰光的第一晚,我們吃得飽、睡得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