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後殖民東南亞的現代性方案

我讀《TO VEIL OR NOT TO VEIL? A Case Study of Identity Negotiation among Muslim Women in Austin, Texax》

 我真佩服我的英語能力,我可以不用查單字就看完一整篇英語文章。我閱讀《TO VEIL OR NOT TO VEIL? A Case Study of Identity Negotiation among Muslim Women in Austin, Texax》這篇文章,標題就有個單字Veil,我一直不去查這個單字,一開始猜測這可能是膜拜或面紗等穆斯林宗教特有的單字,往下看之後就知道是使用面紗的意思了!我很厲害吧!不過這個單字其實是以前就查過了,只是忘記它是什麼意思。我想還是看完這篇文章後,我大概會永遠記得這個單字了。下面分享本文章的摘要和心得:   這個文章找了一些有使用面紗的人和沒有使用面紗的人來談談她們對使用面紗的看法。我認為這其實是顯而易見的差異,只是對於很少見到穆斯林的台灣人而言,這仍是很新鮮的議題。儘管在不久之前,法國才通過不準在公開場合使用面紗的法令。   有使用面紗的穆斯林女性認為使用面紗比較舒服、特別,而且有虔誠的感覺,這些都是為了符合古蘭經的要求。也有因為同儕影響,朋友使用面紗,於是也跟著用面紗,而且這樣也可以和自己的重要他人更親近。還有人認為使用面紗可以在埃及生存,我想這是因為可以適合當地的天氣吧!使用面紗也是為了不讓男人侵犯自己,因為女人是鑽石,所以穿著能夠蓋住全身的黑袍可以讓自己在社會中更自由地遊走。不過這樣的穿著打扮,旁人會覺得奇怪(也就是很特別啦!),而且有反「現代性」的嫌疑。這還因此帶來婆媳問題,因為婆婆(沒有使用面紗的習慣)覺得媳婦為了表現自己對阿拉的虔誠,使用面紗把婆婆給比下去了。   不使用面紗的穆斯林女性則認為使用面紗是「父權控制」,而且是因為政治因素才產生這樣的規範。許多穆斯林女性在美國不使用面紗或穿黑袍,但回到原生國時,就會戴上這些東西了。   我想我是一個相當功能學派的人,原先我認為穆斯林女性使用面紗除了在天氣乾燥的地方能夠防沙塵外,沒有其它功能。但在使用面紗的穆斯林的女性談話中,我們可以理解還有作為避免男性性侵害的功能。為了不讓男性犯罪,而叫女性包緊一點這固然是性別上的不平等,正如若有男性性侵害了一個女性,你不怪罪男性,反而說女性穿著太曝露是一樣的道理。不過,我倒滿想有一套能夠把全身包起來,只露出眼睛的穆斯林服飾。如此,別人認不出來你是誰,你也不必在意身上穿什麼服飾(就像學校要求學生穿制服一樣,不用跟別人比美!),這樣的打扮反而更自在、更舒服。 看看噗友們怎麼說唄!

我讀《達悟族的精神失序:現代性、變遷與受苦的社會根源》

 看了蔡友月的《達悟族的精神失序:現代性、變遷與受苦的社會根源》的報告,我有以下心得。這二、三十年來,蘭嶼達悟人的精神疾病比例增高,而且是台灣人的五倍以上,蔡友月認為這和其歷史社會根源、社會文化處境和生活經驗有關。公共衛生說「健康」也是基於生理、心理和社會三個方面,我想這就是因為蘭嶼人在生理或社會上無法滿足(就像馬斯洛說得生存需求),而必須離開蘭嶼到外地工作,於是產生了心理上的不健康。   工作機會不多,大概是蘭嶼人向外移民的主要驅力,就像好幾世紀之前,中國東南沿海省份向外移民的動機一樣。唯一不同的是,蘭嶼人不會有大規模的移民,因為蘭嶼人口少(蘭嶼鄉現有總人口三、○九四人,其中男生為一、七二九人,女生為一、三六五人),就算整個村子都遷出來,還不如整個國立暨南國際大學的學生數。或許是遷移到台灣的蘭嶼人不多,這些蘭嶼人不像其它移民族群,能夠建立網絡互相幫忙。   「一個台灣,兩個世界」是用來說明台灣貧富差距的現象,我想我們也可以用「一個蘭嶼,兩個世界」來說明蘭嶼的房屋情況。民國五十五年,實施「山地現代化」將國宅改建;民國六十三年,拆除傳統屋舍556戶;民國八十三年,每戶補助45萬,全島再度改建家屋,有些家屋仍未完工。現在,你在蘭嶼可以看到傳統家屋、鐵皮屋、未完工的家屋和華麗的住宅。全世界乃至台灣都有這樣貧富差距的問題,不過當範圍一縮小,你很容易察覺到貧富差距的話,相對剝奪感就更明顯了。   因為相對剝奪感,所以原住民可能要藉酒澆愁?或許喝酒可以讓人忘卻煩惱,不過就我這個佛教徒而言,喝酒是會讓人上癮的,而且只是暫時忘卻煩惱,等酒醒之後,問題仍在那邊,這樣只是逃避問題,無法解決問題,有時候可能因此讓問題惡化。佛教徒講「五戒」,其中之一就是「不飲酒」,因為喝酒會麻痺我們的腦袋,內心無法作主就容易犯錯,就容易犯下平常不會作的事。我不願意說「原住民都愛酗酒」,我是以一個對大眾(包括原住民和非原民)喊話的態度,希望大家不要喝酒。   針對蘭嶼人的精神疾病,當地有三股力量在角力,他們分別是達悟傳統文化、基督宗教和現代精神醫學。社會的不健康造成心理的不健康的情況下,蘭嶼人通常選擇部落巫醫或基督教,而政府也以醫療計畫如派精神科醫師探訪等計畫強行介入。容我再提出另一股力量,那就是佛教禪宗的力量,看看能否給予積極的幫助。佛教有三個假設「因緣果報」、「眾生皆有佛性」和「緣起性空」,蘭嶼人之所以生為蘭嶼人甚至有心理上的不健康,這是前輩子的因,這輩子勢必得遭受的果,但只要此生努力,就有辦法再造善的因;況且眾生皆有佛性,每個人都是平等的、都能夠啟發佛性而成佛;現在蘭嶼人所遭受的不平等待遇,都是外緣,如果我們的心能夠作主,這些外緣都不會影響我們的內心,是謂「緣起性空」。反求諸己,往自己的內心深處追求,這可以透過禪修,也就是靜坐。「瑜珈」,某個程度而言也是一種訓練自己的心性。心理的問題,就得靠堅強心理來解決。 看看噗友們怎麼說:

我讀《偶然生為亞裔人:一位ABC的成長心路》

 《偶然生為亞裔人:一位ABC的成長心路》是一本滿有意思的書,光書名就有兩個吸引人的賣點,「亞裔人」和「ABC」。作者是劉柏川(Eric Liu),曾受邀到白宮擔任柯林頓總統的演講撰稿人,在美國是屬於相當主流的一方,不過他是黃皮膚的人。下面和大家分享讀書心得:   劉柏川說他覺得沒有好好學習華語覺得可惜,不過卻不感到後悔。我想我能體會他的感覺,或許這是我帶著一點點中華兒女的文化繼承者的驕傲去如此詮釋。根據美國國防部報告,阿拉伯語、華語和俄語是世界上最難習得的三種語言,劉柏川生在華人家庭本來有機會好好學習華語的,但是他錯失了最容易學習語言的階段,而後對於華語的學習也是斷斷續續的,以致於到頭來只能說簡單的華語和認得近乎於零的漢字。但他也不感到後悔,和他的爸爸一樣,他可以說很好的英語、滿滿俚語的英語、上得了演講台的英語。   龔宜君老師認為族群彼此的距離,看其族群間「通婚」的情況就可以了解;劉柏川也在最後一章討論了「族群通婚」和「領養小孩」。如果說「結婚」是屬於「傳統」或「現代」的,對於我這個「後現代」的人而言,這是我很難去想像的,我不想結婚,我覺得我會因為結婚而被綁在一個地方,我想自由自在;不過我卻想要教養小孩,而且我想教養黑人、白人或任何明顯看出來這不是我生的小孩,而且憑著中華文化的驕傲,我會要求他講一口流利的華語,飽讀四書五經。如何讓他潛移默化也不覺得是我強迫他學習華語,我可能得參考劉柏川的爸爸的教育方式;我想我的家庭大概也是如此(我指得是放任自由的管教),老爸和他的朋友說「閩南語」(他會說那是台語),但和我交談是則會遷就我,跟我說「華語」,但老爸和我的朋友說話時,則會先用「閩南語」試探,再決定使用「閩南語」或「華語」。或許為了教養一個把華語講得很好,但外表卻是外國面孔的小孩,我會願意去結婚。   我認為小時候生長的環境對一個人的塑造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好比一條繩子在一個木椿上綁住一隻小象,小象長成大象了,繩子和木椿都是同一個,儘管大象已經有能力去把木椿拔起來,但因為小時候的習慣,也不會去破壞那個木椿和繩子。習慣,或者我們說習性,的改變是很不容易的。劉柏川對比其它亞裔人,因為小時候在學校就自認是屬於主流、白人那一邊,行為、舉行也就符合美國社會的期待,甚至刻意或無意地和華人或亞洲保持距離;而其它我們認知的亞裔人,可能是日本人一群、韓國人一群、印度人一群,這些亞裔人小時候就符合美國社會的預期,也一直在這樣的軌跡下長大。這多多少少說明了家庭的教養和個人的選擇對一個人人生的影響。   在語言學習時,如果我們擁有同窗情誼(club member),即我們自己認為自己是怎麼樣的人我們的說話的方式就會像他(we "talk like the people we perceive ourselves to be.")。(Stephen D Krashen)劉柏川和美國主流的人混在一起,也認為自己就是美國主流的人,說起話來就是一個美國主流的人。當然,偶爾還是有些「傳統」的美國人認為這個亞裔人憑什麼對美國人說三道四。我們應該創造一個讓台灣新移民的小孩也認知他們就是台灣未來的主人翁的環境,這些「新台灣之子」就是中華民國國民,中華民國這個「民族國家」就可以無痛轉移成「移民國家」了! 我想我自己也是擁有這樣的同窗情誼於泰國,所以我覺得我說起話來像泰國人,而我自以為說得一口道地的泰語,也是讓我持續學習泰語的動機。如果鄙視一個你正在學習的語言,例如覺得學習越南語或印尼語那種蠻夷語後沒有用,那自然也學不好這些語言,英語、日語也是如此。相信自己可以學習好語言,那就會好好學習該語言,並專精於其中。和大家分享我在泰國的同窗情誼,它正是支撐我持續學好泰語的重要因素。我在那邊的中國城打工、像泰國大學生上夜店、參加宴會、扮女裝,不可否認會有觀光客的凝視,但我跟著這些同窗一起凝視,我的罪惡感會比較低。哈哈哈… 

我讀《Ariadne’s Story》

這學期,我上了《語言學習與科技》課程,老師要我們學習閱讀,可以從分級讀本開始,就算從漫畫開始也行,每一冊的頁數都不多,作為「Enjoyable Reading」、「悅讀」。我跟老師說:「要跟書本當好朋友。」陳宇軒說這一句話聽起來很Gay,可能是Gay都很愛閱讀吧!和大家分享最近閱讀的故事: 截至目前,我共讀了三本讀本,分別為《No More Monsters for Me!》、《The Happy Prince》和《Ariadne's Story》。《No More Monsters for Me!》像童書,說的是一個小女孩帶回一隻小怪獸,然後帶回家後小怪獸變大怪獸的故事;《The Happy Prince》則是多一點點寓意,叫我們要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這樣上帝才會愛你。前兩本書比較沒有意思,騙騙小孩子可以,但我可不是那麼可以哄的,看到《Ariadne's Story》,我就覺得比較有意思了! 《Ariadne's Story》是希臘的故事,有皇宮、有船舶,有國王也有公主,還有神祕的Minotaur(米諾陶,就是我們打電動裡會遇到的牛頭怪)。國王的名字叫Minos,我懷疑這個米諾陶和國王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這是有點冒險、愛情的故事,同時告訴我們皇室成員的生活或許不是我們這些平民百姓想像這樣自由、快樂。 公主Ariadne和神職人員的兒子Enarus陷入愛的泥沼了,但是國王不允許他們在一起,於是Ariadne聯合了一個來自雅典的王子Theseus一起逃跑的計劃,逃到一個Naxos後,Ariadne改名易姓為平常人家,和Enarus快樂、自由地生活在Naxos了! 「門不當、戶不對」常常是父母作為阻當兩個自由戀愛的情侶的理由,作為子女的,對於這樣的理由也常常感覺不合理也試圖反抗。這其實各有道理,父母擔心自己的小孩無法適應對方的生活(當然,也有父母是為了自己的面子而反對),而子女卻願意為對方改變自己的生活,怎麼辦?Ariadne選擇逃避,我覺得不是最好的方法,因為這樣父母可以會傷心;如果是我,我選擇溝通,因為我認為沒有什麼事是溝通不能解決的。 「自由呀!自由!多少罪惡假汝之名而行!」(O Liberty, what crimes are committed in thy name!)我絕對同意人們有自由戀愛的權利,不過我們也要考慮爸爸、媽媽的心情呀!因為自由戀愛而傷了爸爸、媽媽的心,這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