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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從哪裡來?基因突變還是演化?揭開人類語言能力的神秘起源

語言是如何產生的?是經過長期演化的結果,還是來自基因突變的奇蹟?本篇深入解析語言起源的兩大科學觀點,從喉嚨構造到鏡像神經元,一次了解人類如何開始說話!語言是怎麼來的?這是許多人類學家、語言學家與神經科學家長年思考的重要問題。人類能夠使用語言進行複雜的思考與溝通,是區分我們與其他物種的關鍵能力之一。但語言究竟從何而來?目前主流的解釋有兩種:演化論與基因突變論。 語言是演化來的嗎? 支持語言演化論的科學家認為,人類語言的出現是生物演化的一部分。隨著人類祖先的喉嚨構造逐漸改變,我們的發聲能力變得比其他靈長類更靈活,也更容易發出多樣的聲音。這不僅讓人類能更有效率地表達訊息,也有助於咀嚼與消化,帶來演化上的優勢。 從現今靈長類的觀察中可發現,像黑猩猩與猴子等動物雖然也有複雜的社會組織與叫聲系統(包括手勢與聲音),但它們始終無法像人類一樣發展出語言系統。這讓研究者推論,語言的產生可能來自環境選擇壓力下的長期演化,從喉嚨、舌頭到大腦語言區的漸進改變,使得語言能力逐漸形成。 還是基因突變讓人類能說話? 另一種更具革命性的理論認為,語言能力的出現並非逐步演化而來,而是源於某次關鍵的基因突變。其中最常被提及的就是名為 FOXP2 的基因。 FOXP2 被稱為「語言基因」,它與人類大腦中控制動作協調與序列處理的能力密切相關。這個基因的突變,使得早期人類能夠更靈活地運用嘴巴與舌頭控制聲音產生,也讓我們不再只依賴手勢溝通,而是進化出語音系統。 根據語言學家 Corballis(1992, 2003, 2004)提出的手勢起源理論,語言其實是從手勢發展而來的。人類先透過手勢建立基本溝通模式,隨著基因突變與神經系統的演變,語言漸漸從手勢內化為語音。 鏡像神經元:語言產生的神經基礎 支持基因突變論的另一項證據來自於鏡像神經元(mirror neurons)的研究。這些神經元會在動物執行某個動作,或觀察他人執行同樣動作時被啟動,具有模仿與學習的功能。 1998 年,Rizzolatti 與 Arbib 的研究顯示,猴子在觀察抓握動作時,會啟動特定腦區,這些區域後來被證實與語言和手勢的控制有關。這些鏡像神經元後來被應用在語音與手勢結合的溝通模式中,被認為是語言產生的重要神經基礎。 進一步的腦部影像研究(Cantalupo & Hopkins, 2001)發現,類人猿的大腦具有與人類類似的左腦非對稱性,尤其在使用手勢時,與人類語言區 Broca’s area 所在位置相符,這也強化了「語言來自手勢」的主張。 語言與大腦的進化:從手勢到聲音 語言的產生不僅僅是「能說話」這麼簡單,它涉及到大腦、神經、發聲器官與社會結構等多方面的整合。例如,為何多數人習慣用右手?研究認為語言的出現使得大腦逐漸左側化(即左腦負責語言),也導致右手逐漸成為主要的手勢工具。 這種現象不只在人類身上發現,像鳥類與蛙類等動物,其聲音產生系統也大多由左腦主導。相較之下,貓、狗或老鼠雖然在某些動作上也有偏側性,但不像人類那樣具系統性地偏向右側,這也顯示語言對人類大腦演化的深遠影響。 結論:語言是演化的終點,還是基因突變的起點? 綜合目前研究,我們可以說:「語言的出現或許並非單一解釋能涵蓋。」基因突變像是打開語言能力的鑰匙,而演化則是打造語言大廈的過程。基因的變化提供了可能性,演化的選擇則讓這種能力持續發展並優化。 理解語言的起源,不只是對歷史的追溯,也是對我們身為人類的深刻省思。畢竟,語言塑造了我們的文化、思維與社會,是我們理解世界、連結彼此最強大的工具。

語言決定思維?還是文化主導認知?心理語言學實驗揭開真相!

我們是否因為說著某種語言,就以不同方式看待世界?還是我們所處的文化,才真正影響了我們的思考方式?這是一個跨越語言學、心理學與人類學的深刻問題,也是長久以來學界爭論的核心。 📖 Lucy and Gaskins 的分類實驗:語言真的影響認知? 心理學者 Lucy 和 Gaskins(2001)針對這個議題進行了具代表性的實驗。他們設計了一個簡單但富含深意的任務:讓受試者觀看一個目標物體,然後從兩個選項中選擇與目標最相似的那一個。 這兩個選項中,一個在形狀上與目標相同但材質不同,另一個則是材質相同但形狀不同。也就是說,這是一道在「形狀」與「材質」之間做選擇的題目,考驗的是人們在無語言提示下的分類偏好。 結果發現,英語母語者傾向根據「形狀」來判定物體的相似性;而來自墨西哥馬雅族群、使用尤卡特語(Yucatec Maya)的人們,則偏好依據「材質」來分類。 這樣的差異引發了一個令人震驚的問題:是否語言中對形狀與材質的詞彙結構,影響了人們的思維習慣? 👦 為什麼七歲小孩沒有差異?文化的力量或許更關鍵 Lucy 和 Gaskins 並未止步於成人,他們進一步對七歲的英語與尤卡特語母語兒童進行相同實驗。結果卻令人驚訝——兩群孩子都傾向根據形狀來判定相似性,並未如成人般呈現語言特定的分類傾向。 這一結果耐人尋味。因為七歲的孩子已經能夠熟練使用語言,如果語言本身具有強烈的影響力,那麼差異應該已經開始顯現。相反地,卻是隨著年齡與文化浸潤的增加,才出現分類方式的分歧。這似乎指出,真正影響認知的可能並不是語言,而是文化長期的滲透與習慣養成。 🧭 Levinson 的空間記憶實驗:語言如何重塑方向感? 另一位著名學者 Levinson(1996)則從空間描述與方位概念切入,探索語言與認知之間的關聯。 他發現,不同語言對於空間的描述方式大不相同。以德語為例,使用的是「相對座標系」——如左、右、前、後這類以自身為參照的用語。而 Tenejapa 馬雅語則習慣使用「絕對座標系」,例如東、西、南、北。 在他的實驗中,受試者首先坐在桌前,桌上依序擺放牛、豬、馬、羊四個玩具。受試者需記住順序後轉身 180 度,在另一張桌上重新排列。 這表示他們在記憶與還原空間資訊時,依賴的是不同的「參照系統」。 更進一步的實驗中,受試者觀看一段動畫,人物從東邊走向西邊。觀看後,受試者被帶到另一個房間描述動畫內容。結果發現: Levinson 認為這些差異正來自語言本身的使用習慣:語言影響了人們對空間資訊的偏好選擇與處理方式。 🤔 真正的影響力來自哪裡? 雖然這些實驗表面上似乎支持語言影響思維的假設,但更深層的解釋則指出,人類的空間認知能力是與生俱來的,不論是德語使用者還是 Tenejapa 使用者,他們對於相對與絕對方位都具備概念,只是表現出的偏好不同。 語言的角色在於提供一種穩定的思維模式與表達習慣,進而影響我們在日常生活中選擇用哪一種方式處理資訊。換言之,語言不是創造了新的認知結構,而是強化了某種文化背景下已經存在的認知傾向。 ✅ 結語:語言與文化,共同塑造我們的認知世界 回顧 Lucy and Gaskins 以及 Levinson 的研究,我們可以更全面地理解語言與文化對認知的影響:語言是一種文化的延伸,它會影響我們偏好的思維方式,但文化才是長期潛移默化我們認知結構的關鍵力量。 這些研究提醒我們,不同語言使用者所呈現的世界觀,背後往往有深厚的文化根基。作為語言教師、學者或學習者,理解語言與文化如何交織,將能更深入認識語言學習背後的認知基礎。

「聚焦效應」:如何影響學生的學習與決策?

在日常生活中,我們經常需要做出各種決策,無論是購買新車、選擇職業還是簡單到選擇晚餐菜單。這些決策過程往往涉及複雜的推理和權衡。然而,你是否曾經發現自己在做決定時,往往只專注於某些特定的資訊,忽略了其他可能影響決策的重要因素?這種現象在心理學上被稱為「聚焦效應」(focussing effect)。 本篇文章《Focussing in reasoning and decision making》由P. Legrenzi、V. Girotto和P.N. Johnson-Laird於1993年發表在《Cognition》期刊上,深入探討了聚焦效應在推理和決策中的作用。作者們提出,無論是在進行邏輯推理還是日常決策時,人們都依賴於心理模型的構建,而這些心理模型通常只包含明確表示的內容,導致我們容易忽略其他潛在的重要資訊。 文章中,作者們通過一系列實驗,展示了聚焦效應如何影響我們的思維過程,並提出了幾種可能減少這種效應的方法。例如,在進行Modus Tollens推理時,由於個人傾向於集中在初始條件模型上,往往難以推導出正確結論;在Wason選擇任務中,受試者也會偏向選擇模型中明確表示的卡片。 這篇文章的研究不僅揭示了我們思維過程中的潛在偏見,還提供了一些實用的策略,幫助我們在決策時能更全面地考慮所有可能的選項,從而做出更理性的決定。接下來,讓我們一起深入了解這篇文章的核心內容,探索聚焦效應如何影響我們的推理和決策過程,以及如何應用這些研究成果來提升我們的決策能力。 聚焦效應 聚焦效應指的是在推理和決策過程中,人們傾向於集中注意力在心理模型中明確表示的內容上,從而忽略了其他潛在的可能性或資訊。心理模型是指人們在思考某個問題時,在腦海中形成的一個抽象的、簡化的情境或框架。當我們面臨決策或推理任務時,我們會構建這樣的模型來幫助我們理解和處理資訊。 聚焦效應的具體表現 聚焦效應的影響 聚焦效應會導致人們在推理和決策過程中忽略重要的資訊,從而可能做出不理性的選擇。這種效應解釋了為什麼我們有時會在明顯的選項面前犯錯,或是在決策過程中感到困惑。 如何減少聚焦效應的影響 研究顯示,可以通過一些特定的實驗操作來減少聚焦效應的影響。例如,在推理任務中改變前提的順序,或在決策任務中提供更多的背景資訊和替代方案,這些方法都能幫助人們擴展其心理模型,從而更全面地考慮問題。 研究方法 在《Focussing in reasoning and decision making》這篇文章中,作者們提出了一系列實驗來探討聚焦效應在推理和決策過程中的影響。以下是文章中提到的幾個主要實驗: 1. Modus Tollens推理實驗 目的:研究人們在進行Modus Tollens推理時的聚焦效應。 方法:受試者被給予「如果p則q,不是q」這樣的前提,並要求他們推導出結論。實驗分為兩組,一組按照傳統順序提供前提(「如果p則q」在前,「不是q」在後),另一組則顛倒順序(「不是q」在前,「如果p則q」在後)。 結果:結果顯示,當前提順序顛倒時,受試者更容易推導出「不是p」的結論,這表明顛倒順序可以幫助受試者減少聚焦效應。 2. Wason選擇任務實驗 目的:探討聚焦效應在Wason選擇任務中的作用。 方法:受試者被給予一個條件句「如果卡片一面是A,則另一面是2」,並要求選擇需要翻轉的卡片以驗證該條件。大多數受試者選擇了A卡片和2卡片,忽略了可能證明條件為假的3卡片。 結果:這表明受試者集中於條件句中明確表示的內容,而忽略了其他重要的可能性。 3. 決策過程中的信息請求實驗 目的:研究聚焦效應如何影響決策過程中的信息請求。 方法:受試者被要求在沒有背景資訊和有背景資訊的情況下做出五個不同的決策(如是否去看一場電影)。背景資訊包括讓受試者想像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城市,有多種娛樂選項。 結果:有背景資訊的受試者更有可能詢問與替代選項有關的問題,而沒有背景資訊的受試者則主要詢問與當前選項有關的問題。 4. 反事實推理實驗 目的:探討聚焦效應在反事實推理中的影響。 方法:受試者閱讀一個故事,故事描述了一系列事件導致不幸結局。然後要求受試者想像四種不同的替代情境,使得故事的結局變得幸運。 結果:大多數受試者的替代情境集中於故事中明確描述的事件,尤其是主角的行為和決策。 總結 這些實驗展示了聚焦效應如何影響我們的推理和決策過程。透過改變實驗設計,例如調整前提的順序或提供更多背景資訊,研究者可以減少聚焦效應的影響,幫助受試者更全面地考慮所有可能的選項和資訊。這些研究結果不僅有助於理解人類思維的局限性,還提供了改進決策質量的實用方法。 聚焦效應是一種普遍存在於推理和決策過程中的心理現象。理解和認識這種效應,並採取有效的策略來減少其影響,能幫助我們做出更理性、更全面的決策。在未來的文章中,我們將進一步探討如何應用這些策略來提升我們的決策能力。 Legrenzi, P., […]

如何透過新聞廣播增強ESL學生的聽力理解?

這篇文章由 Donna Brinton 和 William Gaskill 撰寫,題為《Using News Broadcasts in the ESL/EFL Classroom》,發表於1978年12月的《TESOL Quarterly》期刊。文章報告了德國一位EFL教師和美國一位ESL教師使用電視和廣播新聞於課堂的經驗。主要探討如何利用新聞廣播來改進學生的聽力理解能力,並且提高他們對課程的興趣和動機。 研究中指出,學生初期會對實時快速的新聞廣播感到不知所措,但透過持續的練習和適當的教學材料,學生的聽力和語言理解能力有顯著提升。文章強調了多種教學技巧的重要性,包括使用真假題、選擇題和完形填空等方式來檢測和提高學生對廣播內容的理解。這些方法不僅幫助學生理解課堂上的英語,還激發了他們對學習英語和其他文化的興趣。 此外,作者們提到,使用新聞廣播作為教學工具可以讓學生接觸到各種英語口音和方言,從而豐富他們的語言學習經驗。文中也提出了幾個實際的教學建議,如定期測試學生的詞彙學習,並鼓勵教師根據學生的需要和反應調整教學策略。 最後,作者們呼籲進一步的實證研究來評估使用新聞廣播在語言教學中的效果,並鼓勵其他教育工作者在不同語言學習環境中嘗試這一教學法。 教學技巧 在Brinton和Gaskill(1978)的研究中提到的多種教學技巧,主要包括以下幾種方法,這些方法均旨在提高學生的聽力理解能力並增強他們對課程的興趣: 這些技巧的運用使得新聞廣播不僅是語言學習的一種工具,而且透過實時互動和反思,增強了學生的學習動機和語言應用能力。這些策略的多樣性也使教學更加靈活,能夠適應不同學生的學習風格和需求。 評估語言教學中的效果 評估使用新聞廣播在語言教學中的效果可以通過以下幾個方面來進行: 通過這些多元化的評估方式,教師和教育研究者不僅可以衡量使用新聞廣播在語言教學中的實際效果,還能夠獲得改進教學方法的寶貴信息。 Brinton, D., & Gaskill, W. (1978). Using News Broadcasts in the ESL/EFL Classroom. TESOL Quarterly, 12(4), 403-413.

數位閱讀時代:我們的閱讀興趣如何變化?

本研究探討了數位時代閱讀興趣的心理行為層面,特別是不同閱讀模式和目的如何影響閱讀興趣。研究發現閱讀興趣可由其次級心理行為因素來表徵,這些因素分別代表了印刷閱讀、線上閱讀、社交媒體閱讀、學術閱讀和休閒閱讀。研究指出,儘管傳統的印刷閱讀仍被使用,但人們根據個人喜好、興趣和便利性在印刷和線上閱讀之間進行選擇。此外,隨著更多多樣化的線上應用的發展,預計當代和未來世代的閱讀習慣將繼續改變。研究結果提供了對閱讀心理學意義的新見解,並對未來研究提出了影響。 這項研究基於對當代數位閱讀環境中閱讀興趣變化的探索。隨著信息和通信技術的快速發展,人們的閱讀方式和閱讀材料逐漸從傳統的印刷文本轉向數位格式,包括電子書、線上文章和社交媒體內容等。這些變化引發了學術界對數位閱讀時代閱讀興趣可能變化的關注。 研究指出,雖然傳統的印刷閱讀仍然存在,但數位閱讀的普及改變了人們接觸和處理信息的方式,這可能影響到他們對閱讀的興趣和偏好。例如,線上閱讀允許讀者快速訪問大量信息,支持互動和多媒體功能,這可能吸引那些尋求快速信息和多樣互動的讀者。 此外,隨著社交媒體和線上交流的興起,閱讀已不再僅限於學習或娛樂,它也成為了社交互動和信息共享的一部分。這些變化促使研究者探討在不同閱讀模式(如印刷閱讀與線上閱讀)和不同閱讀目的(如學術閱讀與休閒閱讀)下,人們的閱讀興趣和行為如何發生變化。 因此,這項研究的背景是基於理解在數位時代下,技術如何影響閱讀行為和閱讀興趣的變化,並探索這些變化背後的心理行為動因。這對於教育者和政策制定者來說,有助於制定更有效的閱讀促進策略和教育程序。 研究方法 這項研究主要通過以下幾個步驟進行: 通過這一系列的步驟,研究不僅提供了對數位時代閱讀興趣多維度結構的見解,還強調了未來在閱讀心理學領域研究的可能方向。 研究發現 根據文章的描述,次級心理行為因素包括印刷閱讀、線上閱讀、社交媒體閱讀、學術閱讀和休閒閱讀,這些分別代表不同閱讀環境和目的的心理行為層面。每種閱讀方式都與特定的心理行為特徵相關聯,例如對於線上閱讀可能更多關注信息獲取的便利性和互動性,而學術閱讀則可能更重視深度學習和專注度。 至於第三級的心理行為因素,研究提出了一個通用的閱讀興趣因素,這是一個更高層次的因素,表徵了跨越不同閱讀模式和目的的共通心理行為特質。這可能涉及對閱讀本身的一種普遍興趣或驅動力,不受特定閱讀形式或內容的限制。例如,一個人可能普遍喜歡閱讀,無論是紙本書籍還是數位文章,這種普遍的閱讀興趣支撐了他們在各種設定下持續閱讀的行為。 總之,這些心理行為因素展示了人們如何根據不同的情境和目的調整他們的閱讀興趣和行為,並且這種分層次的因素結構幫助更細致地理解閱讀興趣如何在多種閱讀形態間發揮作用。 Putro, N. H. P. S., & Lee, J. (2017). Reading Interest in a Digital Age. Reading Psychology. https://doi.org/10.1080/02702711.2017.1341966

同理心重要性不容忽視!教師如何增強同理心能力?

這篇綜述文章探討了教師同理心對於教師-學生互動和學生發展的重要性[1]。通過系統文獻研究,共篩選出41篇相關文章,結果表明,在虛擬欺淩場景中,教師報告更多的同理心與受害者相關時,他們更有可能進行幹預。此外,同理心被認為是決定所有人類親社會行為的一個因素,並且在日常與學生互動中具有重要作用。文章指出,教師的同理心可以促進他們更好地理解學生的情感需求,並提供情感支持,從而改善教師-學生互動質量。通過提高互動質量,同理心間接地促進了學生的發展,包括認知發展和心理社會發展。從理論上講,同理心可以促進教師-學生互動中對學生情感支持。教師的同理心可以使他們更加敏銳地察覺到學生的情感需求,並更好地回應這些需求。通過提高互動質量,同理心間接地促進了學生的發展,包括認知發展和心理社會發展。因此,教師的同理心是提高教師-學生互動質量和促進學生成長的一個重要因素。這份綜述沒有具體提到教師可以采用哪些實際策略來增強他們的同理心並提高他們的教學效果。然而,一些研究表明,通過參加同理心培訓、反思自己的情感經驗、與同事和學生進行交流等方式,教師可以增強自己的同理心能力。此外,教師還可以通過積極傾聽、關注學生情感需求、提供情感支持等方式來改善與學生之間的互動質量。有一些課堂上可以應用的技巧可以幫助教師增強他們的同理心並提高他們的教學效果。例如,教師可以在課堂上使用情感表達來促進學生情感表達和共情。此外,教師還可以通過與學生建立良好的關系、了解學生背景和興趣、提供個性化支持等方式來增強他們的同理心能力,並提高他們的教學效果。通過在課堂上使用情感教育活動、角色扮演、小組討論等方式,可以幫助教師和學生更好地理解彼此的情感需求,並提高他們的同理心能力。此外,一些研究還表明,在課堂上使用遊戲化元素和技術工具(如虛擬現實)也可以促進學生情感表達和共情,並提高教學效果。然而,文章也指出目前缺乏關於如何增強教師同理心能力的具體策略和課堂上可以應用的活動。因此,需要進一步研究來探索這些問題。

我們如何理解雙語者的心理詞典?

人們的心理詞典(mental lexicon)是如何組織、如何運作的呢?我們馬上可以想出兩個可能的解釋因素:一、頻率。當我們進行詞彙聯想的時候,會從腦海裡跳出來的詞彙通常就會是我們常常遇到的詞彙。語料庫是最容易計算詞彙頻率的,但是語料庫卻無法預測人們詞彙聯想的結果。畢竟,詞彙聯想是相當個人的行為,不論對母語者或二語者來說都是如此。二、語言程度。如果說語言程度不會影響心理詞典那也很奇怪,程度低的可能連刺激詞彙都不認得,和程度好的相比,聯想的結果肯定會有差別。但是,我們在判斷二語者的語言程度時,是以一個典型的母語者的程度作為標準。當單一母語者產生的聯想詞彙是有別於一般母語者的話而如同二語者的話,那豈不是母語者的語言程度如同二語者了?過去也有研究指出,語言程度並不能作為解釋人們對於自由聯想產生變項的原因(例如:Den Dulk (1985) 和Kruse,Pankhurst and Smith (1987)  的研究)。從上面這樣的理路來看,人們自由聯想的詞彙可能不受頻率或語言程度所決定。 Wolter (2001) 提出了個別詞語知識深度(depth of individual word knowledge, DIWK)模型試圖描繪第一語言和第二語言的心理詞典的樣貌。 探索DIWK模型時,我們必須先知道它的限制:一、在任何一個時間段,一個二語學習者的心理詞典總是會有別於大部分的母語者。即便是很熟練的二語者,其詞彙量仍是母語者少。此外,母語者的心理詞典也是不穩定的,有時候也會有某些詞語想不起來;二、過往對於心理詞典的分析都是全面地評估整體的自由聯想項目,所以得到的結論也都是試圖將個別的反應項目嵌入整體的心理詞典中。然而,自由聯想能夠得到的只是個別詞語和其相關詞語的聯想,並不適合用來說明全面的心理詞彙的結構;三、詞語在心理詞典中,並非總是處在一樣的狀態。詞語並不是懂或不懂這樣二分的概念:有些詞是非常了解,有些詞稍微了解,是了解程度上的差別。這也呼應人們接收的詞彙總是大於產出的詞彙。這個模型的核心也就是在提出對於個別詞彙理解的程度會影響它在心理詞典的連結。 Wolter (2001) 的DIWK模型將詞語知識以同心圓的方式,由內而外分成五個程度:非常熟識的詞語、熟識的詞語、中等熟識的詞語、稍微熟識的詞語,以及圓外不認識的詞語。 References Brown, R. & Berko, J. (1960). Word association and the acquisition of grammar. Child Development, , 1-14. Den Dulk, J. (1985). Productive vocabulary and the word association test (Master’s Thesis). Retrieved from Entwisle, […]

我們如何描述二語學習者的詞語知識?

如何知道一個人的詞語知識規模(Vocabulary Knowledge Scale),Nagy,Herman and Anderson (1985) 透過訪談的方式,Wesche and Paribakht (1996) 將訪談的方式改為紙筆測驗,如此可以大規模施測。在給定目標詞語言,學習者回答:一、我從沒看過這個詞。二、我看過這個詞,但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三、我看過這個詞,我認為它的意思是…四、我知道這個詞,這個詞的意思就是…五、我可以用這個詞造一個句子。 這分別對應於: 一、完全不熟悉。二、熟悉,但不知道意思。三、可以給出同義詞或翻譯。四、能夠把詞語在合適的語義使用於句子。五、能夠把詞語在合適的語義使用於句子,且合於語法規範。 我們可以看到這兩組人把認識一個詞語以辨別它的形態(form)、知識它的意思(meaning),然後可以使用於句子(in sentence)當成是一個進程。然而,可以使用於句子時,也未並可以完全知道一個詞的意思。 Waring (2002) 認為,詞語知識規模的問題在於其把詞語知識視為一翻兩瞪眼(incremental)的分類,其認為詞語的知識應該是具有累積性(accretive)的,也就是我們應該知道詞語的知識是和其所在的脈絡有關,而這個是自外於考試之外,因為功能而存在的。 References Laufer, B. & Goldstein, Z. (2004). Testing vocabulary knowledge: Size, strength, and computer adaptiveness. Language learning, 54(3), 399-436. Nagy, W. E., Herman, P. A. & Anderson, R. C. (1985). Learning words from context. Reading research quarterly, […]

CLIL下的學習過程如何評估?

「學習」如何在CLIL的學程下發生?我們需要從學習過程(process)的證據來評估。在課堂中,小組活動時的會話如果能夠轉寫成逐字稿,這對於不了解CLIL的人來說,就有一個認識CLIL的視窗。或者,利用Coyle,Hood and Marsh (2010b) 建議的LOCIT(Lesson Observation and Critical Incident Technique)的方式,將課堂上學習發生的時刻剪輯成不到15分鐘的影片,和學生、和同儕一起分析、探討,也是可以評估學程能夠對於學習過程產生的影響。目前,評估CLIL學習過程的研究多集中於語言方面(Dalton-Puffer & Nikula, 2006) 。而(Airey, 2009) 嘗試將以內容為基礎的前提下和語言表現連結,他測量學習者在科學領域的演講速度和句子長度。 在評估學程中學習過程的影響時,可以從語言的角度來評估,這時焦點可能是語言的功能、句法或語法能力;也可以從使用語言在處理概念或者是否其是否展現理解來看;更甚者,從小組中,彼此協商的過程,語義和文本如何被建構,也是一個評估的角度。 References Airey, J. (2009). Estimating undergraduate bilingual scientific literacy in Sweden. International CLIL Research Journal, 1(2), 26-35. Campo, A., Grisaleña, J. & Alonso, E. (2007). Trilingual Students in Secondary School: A New Reality. Bilbao: Basque Institute of Educational […]

如何從台中搭公車到埔里/日月潭/九族文化村?

自從國道六號通車之後,往返台中和埔里或日月潭(魚池)就更方便了。埔里,美麗的山城,位於台灣中心,既沒有火車通過,也沒有機場建設,如果不是自己駕車,很難抵達。幸虧國道六號開通,現在從台中到埔里相當方便。埔里山城觀光資源豐富,中台禪寺、日月潭、埔里酒廠、牛耳石雕公園、桃米社區、九族文化村…等,這些都是我不需要透過搜尋引擎,就能列出來的清單。不過對於外地人而言,我想最重要的還是要知道如何進到美麗山城,下面分享我在google map上製作的地圖: 在較大的地圖上查看Bus From Taichung to Puli & Sun Moon Lake 客運業者之間競爭激烈,可能會有新業者加入或舊業者退出,而各家的時刻表也可能因為時空背景而改變,但搭車的位置大致不會改變。以目前往返台中和埔里的客運業者有:台中客運(和南投客運聯營)、全航客運以及全俐計程車行;台中往返九族文化村/魚池的則是仁友客運。下面為各家業者的分佈位置。 台中客運和全航客運同質性較高,互相競爭的味道也較濃厚。價格相同,甚至發車時間都相同,不過台中客運離台中火車站較近大概是優勢。 全俐計程車行則是共乘計程車,單程一個人為150新台幣,省時。 仁友客運則是唯一經由國道六號直接進入魚池、日月潭和九族文化村的客運業,特別發揮服務偏遠地方的精神,還給予魚池鄉民乘車半價優惠。 欲前往日月潭、魚池或九族文化村的旅人,除了搭乘仁友客運之外,也可以先搭車到埔里,再轉乘當地客運進行遊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