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並沒有一個全球性的華人組織,這個對中華文明的認同是一個很有用的交流平台,但這也還得有語言支持才行。通常各國華人的華語程度是參差不齊的。在跨國交流時,說英語的華人和只說華語的華人碰到一塊兒,他們的共同認同就僅止於中華文明而已;但若兩個人都能說華語,就能對中華文明或華語有更直接的交流。區分文化認同和政治認同是很重要的,區分國族認同和建立在文明種族的跨國網絡也是同等重要。
看看噗友們怎麼說:
世界上並沒有一個全球性的華人組織,這個對中華文明的認同是一個很有用的交流平台,但這也還得有語言支持才行。通常各國華人的華語程度是參差不齊的。在跨國交流時,說英語的華人和只說華語的華人碰到一塊兒,他們的共同認同就僅止於中華文明而已;但若兩個人都能說華語,就能對中華文明或華語有更直接的交流。區分文化認同和政治認同是很重要的,區分國族認同和建立在文明種族的跨國網絡也是同等重要。
東南亞的企業創業大概可以有三個解釋的面向:一是華人在東南亞的社會組織不同於在中國的社會組織,二是社會和文化因素影響管理方式,三是儒家思想。這三個面相都不脫其文化。下面分享《Diaspora, Economy and Ethnicity: Social Networks, Identity and the Creation of Market Cultures amongst Southeast Asian Chinese》的閱讀心得:
自鴉片戰爭之後,透過西方殖民者,來自中國的華人移民更大量且容易地往東南亞地區移動,包括農耕生產和城市貿易都可以看到華人的身影。大部分都是契約勞工,希望還了債之後回到中國,然而大多事與願違,因為攢的錢不,或者已經習慣了東南亞的生活,不然就是家鄉也沒啥值得留戀。相反的,留在東南亞有機會致富。總結而言,有五個契機使這些海外華人發展了創業的技能:
一、方言組織、協會和家庭結構;
二、文化上,對金錢和經濟關係的態度;
三、特殊的管理實踐
四、宗教和宇宙觀,特別是儒家思想
五、政治環境
從社會這個面向來看,社會組織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這通常是基於方言、協會或親屬關係組成的。往東南亞移民的華人大多來自福建和廣東省,這裡包括福建、潮洲、廣東、客家、海南等方言群。這些移民得先找到經濟上利基,因為當時有大量的人口成長,於是小生意、工廠、交通運輸等事業就可以開展;原鄉的謀生計能也可以在此發揮,如工匠、農夫、建築或貿易都是創業的根據。無疑地,一但有利基可以發揮之後,華人會帶自己的親戚或同鄉(講相同方言)的人過來一起作生意,即便在招募時,也是找相同方言的人。移民漸增,事業開展,後來也產生華人學校或華文報紙,這通常是由那些教授或政治難民建立的。
回到社會組織來說,這些人都有以擬親屬(mock-kinship, quasi-kinship)關係而集合在一起的,這可能是秘密結社、同姓、同方言和同鄉;也有因為職業、休閒、文化和宗教而結合在一起。這些組織之所以存在就是為了幫助移民渡過難關,即使在沒有真正的親屬關係下,還是有人可以幫你辦告別式、埋葬你,也可以創造一個作生意的網絡。
直到男女性別比率穩定之後,真正的親屬關係建立了,另一類小家庭企業也開展了。樓下作生意,樓上自己住的住商混合的形式可以在東南亞許多小鎮看到。這時候,既可以作一直增加的華人社群的生意,也可以作為當地土著和歐洲殖民者的中介者,協調生產端和消費端。另外,還把多餘的錢拿去借給其它人,也就是放款,最後還能進化成銀行。
由於是小家庭企業,所以也有自我剝削的情況產生,反正都是自己的事業,例如彈性工時和自願加班就常常發生,同時過著最簡單的生活。這樣的原則如何被實踐呢?
一、這些華人創業家通常主導著特定產業或商業活動地區。
二、幾乎和當地土著沒有任何交集。
三、可以適應當地政治環境;同時建立和外國公司的連結。
宗教和政治也是兩個可能影響華人創業家的因素。華人的宗教大多數是大乘佛教、導教、儒教、靈媒和祖生祭祀,注重命運,而且相信宗教可以幫助改變。而最主要讓人討論的就是儒家思想,許多儒家思想的社會都有高度的經濟發展,如新加坡、香港、台灣和南韓,甚至日本,儒家思想使華人建立了社會關係。新加坡、香港、台灣和南韓,甚至日本和其它東南亞地區都有儒家思想,為什麼東南亞地區發展較慢呢?我認為和國家的力量有關。
此外,在政治環境下,華人(除了新加坡)在當地社會都不是最多數,甚至有如馬來西亞的新經濟政策(NEP),華人仍能在不同政治環境生存下來。透過發展其它事業、與當地人通婚、政治利益交換或者就遠離政治。不論如此,華人仍能有效地追求經濟利益,他就能生存。在《國家、資本與性別:越南台商的多妻家庭形構》就說華人透過與越南當地女子通婚,以當地女子作為人頭開立中小企業,正可以作為這一段文字的最佳註解。
馬斯洛說人要先滿足生理需求後,才進行其它較高的如精神上、文化上等自我實現;但文化又同時影響著每個人的行為模式。文化和經濟活動,究竟孰是因?孰是果?誰影響誰?我想是相當複雜的。
交通運輸在國家和區域發中的重要與普遍性眾所皆知,經濟成長的潛力需要交通運輸,彼此互相產生正的影響。若農村沒有交通運輸,它將停留在僅能生持生計的階段,而且這也妨礙了政治和社會的成熟。交通的發展可以使資源被開發,及造成市場和產品的連結,這是經濟上的影響,但它還會帶來文化、社會和政治上的影響。《陸海空交通運輸與發展》這一章,簡介了近代東南亞交通發展狀況,然而日新月異,東南亞交通的發展已非昔日阿蒙,我也將分享一些個人的小發現,希望個人的小小分享,可以更貼近代東南亞的交通發展。
公共運輸是龐雜的事業,東南亞各國政府都主導了交通運輸的規劃。「傳統」的交通運輸如公車和火車是政府所認同的,而世界銀行則認為「非傳統」的交通運輸,即那些非正規或非公司性的低技術部門,或個人操控的三輸車及小巴士模式也得支持,因為儘管政府補貼虧損的公車路線,但低收入的民眾備無力負擔所需票價,往貧窮地區的路線仍靠這些「非傳統」的交通運輸連結。
我們常常聽到「包二奶」,但卻常常只是透過媒體來認識「包二奶」,譚少薇的《女性的想像與現實:中港跨境一夫多妻關係》,從女性的角度來討論「包二奶」,並且有香港女性和中國大陸女性兩組作為對照,下面和大家分享其研究和心得:
底層人民缺乏階級意識,使這些底層人民無法再現(represent)自己,這些人只能被再現(represented)。資本主義的流動性在帝國資本的階級特徵下,使在地族群被相同系統剝削而不自覺。物質上的剝削容易體會,但卻不會和階級認同的政治連結。從生產和消費來看,「使用價值」不再,所有東西都只有「交換價值」了!《The Family Romance of Madarin Capital》的作者認為,就算不在全球資本主義的中心,即使底層人民在跨國情境下,擁有資本、旅遊經驗或多媒體,都無助於發展政治意識,這樣的意識是可以跳脫族群認同、文化和國族意識型態的。而在亞洲,這樣的文化衝突,特別展現在有特權的性別、家庭、族群和國籍。
香港人在中國大陸包二奶,台灣人也在越南包二奶,但台灣人在越南包二奶卻不只是滿足男性慾望,龔宜君老師在《國家、資本與性別:越南台商的多妻家庭形構》中認為,台灣人在越南包二奶還有經濟、國族政治和家庭政治等問題。
某種程度上,我們可以說是西方媒體對這樣的家庭模式推波助瀾其對東方的想像、商業工具主義。許多從貧民成為有錢人的故事被報導,這是有史以來有這麼多的新富階級產生。林紹良透過主公(cukong)制度和蘇哈托家庭有連結,從二次世界大戰開始林紹良就一直當作給蘇哈托運送軍火的投機者,蘇哈托的家人也多因此有大大小小的酬庸。當地土著社群常常質疑林紹良和蘇哈托有不尋常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