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慶中華民國建國百年新版國歌

教育部logo(991110)new中華民國馬上進入要過一百歲的生日,中華民國為亞洲第一個建立的民主政體。前幾天看到呂秀蓮前副統上電視節目,她說:「現在的中華民國和當初成立的中華民國已經不是同一個中華民國了!」曾經,中華民國在大陸。在經過第一次民選總統之後,中華民國在台灣已經民主化。」其實,我很喜歡呂秀蓮。陳水扁前總統任期屆滿時,當初我覺得最能夠代表民進黨來選中華民國總統就是呂秀蓮,豈知謝長廷那麼強!不過過往雲煙,莫提也罷!

為了慶祝中華民國建國百年,推出了一系列國歌版本,我挑了三個比較喜歡版本和大家分享,若大家有興趣也可以點這裡看其它版本的。

下面分別是兒童篇、觀光篇和綜合篇:

兒童篇:

觀光篇:

綜合篇:

我讀《A Chant to Soothe Wild Elephants》(中譯:《在森林中遇見佛陀》、《為野象祝禱》)

為野象祝禱 皮亞傑推薦我看一本書《A Chant to Soothe Wild Elephants》(中譯有《在森林中遇見佛陀》和《為野象祝禱》兩個書名),其內容說得是一個到森林當和尚的美國大學生,作者是傑德‧柯芬(Jaed Coffin),他的媽媽是泰人,爸爸是美國人,簡單地說是個混血兒。我非常喜歡這本書,我相信我將有機會到泰國去教華語,在學生放暑假的時候,我希望我也可以在泰國短期出家。下面分享此書心得:

 
《為野象祝禱》這書名是來自泰文的一首詩的標題,這詩是這麼說的:大約五百年前,一群住在森林中的野象,被獵人扭入宮中變成皇室的一群,但牠們想要重回森林和自己的象群住在一起。只有皇室中一位和尚的祝禱可以讓牠們平靜下來,經文向大家們說明,住在皇宮中的大象是何等的尊貴,牠們最好忘記自己的研愁及渴望。和尚告訴大象,這是牠們的命運,無法改變的命運。大象最後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在宮中生活著。來自森林的野象住在皇宮裡就是在森林文化和皇宮文化的跨文化脈絡下進行認同協商。傑德又何嘗不是如此?
 
一半泰國一半美國的血統,讓傑德‧柯芬受人矚目,有人叫他「中國怪胎!」他一點都不在意。他的美國父親也用電影《功夫》的對話問傑德:「兒子,你有兩條根,對吧?懂吧?兩條根。」《功夫》裡,盲眼師父對中美混血的主角說「你有兩條根,有兩條根的樹木比一條根的樹木強壯。」
 
傑德沒有向任何說自己為什麼要在泰國出家,不過他在一次夜深人靜的環境下開始想:出家當和尚就能證明我是泰國人嗎?泰國人是血統嗎?寶石埋在我心裡嗎?在一次村民為和尚的奉獻中,傑德和另一個泰國和尚納隆坐在一起,他卻開始懷疑這個情境的真實性了。納隆是個泰國和尚,完完全全、從裡到外,百分之百的泰國和尚。但傑德們認為自己卻不是很堅定地游走在兩種文化下,有點不一樣,有點孩子氣,這讓他不是很確定自己是誰。
 
在一次打坐中,傑德開始想不久前師父對他說的「不確定的心」。傑德當初回泰國當和尚是想尋找身分的源頭、一種明確的感覺,好讓自己更清楚知道「我是誰」。傑德什麼都沒找到,到底是「這個」,還是「那個」;是屬於「這裡」,還是「那裡」。傑德曾經妒忌過一個泰國年輕人,因為這個泰國年輕人可以清楚地朗誦著誓言,不需要任何抽象的慾望就可以擁有某個文化,或拋另一種文化,這個泰國年輕人出家當和尚的理由就是因為住生長在這樣的文化。
 
我們常常認為和尚最有智慧,或至少透過打坐可以讓人看清許多事物。傑德當和尚前,已經取得哲學學士學位,但對於美泰混血的身份,仍是覺得很值得探索,甚至可以以此為書名寫在泰國出家當和尚的小說。我是刻意戴著「認同協商」的眼鏡和變聲器,才造就這篇文章的。但,我更喜歡這本書的內容是其描述在泰國出家的感覺,我好想到泰國去短期出家一陣子唷!問我為什麼?我還真無法像他這樣侃侃而談。

論我國於東南亞地區推展華語教學之前瞻性

 國父孫中山先生之所以能夠在東南亞地區快速積累人力、物力、財力資本,和長久以來中國與東南亞地區人口流動有關。因此,本文從早期中國與東南亞地區來往的移民開始,並回顧華人在東南亞地區所扮演的角色,並提出三個研究移民的取向,試圖了解華人移民在東南亞地區後續能夠致力發展的方向。建立於華人移民之基礎之上,孫中山先生在東南亞地區進行民族主義的宣傳活動時,也就能夠順利推展。孫中山先生透過組織東南亞地區當地社團以宣傳「民族主義」。文章將一步討論孫中山先生如何將舊有的華人社團轉型為革命團體並透過華文報紙宣傳。與孫中山先生推展「民族主義」的同時,華文報紙之快速發展也催化了東南亞地區華語教育的普及。陸續則回顧東南亞地區之華語教育發展之歷史、現況和問題,並試圖提出我國於華語教育上之優勢,以在東南亞地區之華語推展工作上有一席之地。

下禮拜四,我將於國立台灣大學國發所發表我的最新論文,和大家分享我的投影片,若你對該議題有興趣,可以於民國99年12月30日(星期四)到台灣大學國家發展研究所視聽教育中心(R302)參加「孫中山的兩岸遺緒:建國壹百年專題」學術研討會。

我讀《社會的涵括與排除:以台灣「外籍新娘」為例》

香港滙豐總行大廈外籍配偶一景 魯曼(Luhmann)從演化的觀點指出社會分化結構主要區分三種:初級分化、科層分化及功能分化社會。初級分化社會的特色在於社會分化為家庭、部族或村落等處於平等地位的單位,個人附屬於某個單位,是部落圖騰的衍生或部族的代表,因此很難以個體之姿發展社會參與的機會;科層分化社會則是依據出生時的階層而具有一組固定的上/下階序,幾乎所有日常生活實踐、可能性與限制都是據此區分來進行,即「門當戶對」;功能分化社會,則是包含不同的功能系統,例如政治、宗教、社會工作、教育及藝術等功能系統具有各自的運作邏輯及封閉界限,此一界線無法再被侷限或整合在特定的空間或者文化種族之內,而且其是在全球層面上由溝通所組成,故最後只存在一個溝通上互相指涉的社會,亦即世界社會,其超越地域及國界的限制,直接與功能溝通的可及性與連結能力息息相。阮曉眉的《社會的涵括與排除:以台灣「外籍新娘」為例》認為外籍配偶在台灣社會的角色可以用「功能分化社會」來定位。

 
將每個人完全納入社會的理想是假設忽略重要的問題。因為事實上,人們是會被一些功能系統排除在外的,如「沒有工作、沒有金錢收入、沒有證件、沒有穩定的親密關係、無法簽訂契約、不受法律保障、沒有區分選戰及狂歡節慶的可能性、不識字以及不足的醫療與營養照護」、「每個人基本上具有進入所有功能系統的平等管道」、「當某人沒有利用他參與涵括的機會時,這會被歸因於他個人的因素。以此方式,現代社會至少在一開始不必將該形式的另一面――亦即排除――視為社會結構的現象。」這些都是魯曼所觀察到的無法「人人平等的完全納入」。
 
接錄從《社會的涵括與排除:以台灣「外籍新娘」為例》的結論摘錄一段文字如下:
 
[外籍新娘]這裡出現一個涵括/排除的翻轉。首先,在一般的概念下,某人之教育資源弱勢、政治參與不足、經濟資源匱乏、藝術陶養缺乏等現象被歸因於社會參與的不足,故不被納入社會,亦即為社會所排除或為社會所遺忘。然而,從另一個面向來看,這些弱勢的個人或團體不僅僅被排除於社會之外而已,他們反倒恰恰是以這種遭受不平等待遇的事實或經歷而被納入社會,參與了社會圖像的建構。
 
上面這一段文字,我認為正是外籍配偶參與台灣社會的最佳註腳,其表現的是在「涵括個體性」(Inklusionsindividualität)和「排除個體性」(Exklusionsindividualität)這個光譜中,較靠近「涵括個體性」那一邊的。(按:「涵括個體性」指得是,個體性為事實存在的是一種普遍性的概念;「排除個體性」則是不歸屬於特定類別、角色的這個事實上。)
 
我們認為「外籍新娘」都是一個樣,只有跟「台灣人」不一樣,然而外籍配偶(不論其有沒有中華民國公民身份)就是和其它中華民國公民一樣,生存在台灣社會裡。每個外籍配偶都是不一樣的,不同國家有不同的文化背景,不同的個人也有其值得讓人學習的地方。我覺得應該多認識朋友,不要有刻版印象地先入為主地限制自己的交往,我認識很多怪里怪氣的朋友,這些朋友讓我的生活豐富,我也因此有機會能和他們分享我的生活經驗。

我讀《東南亞多元與發展:緬甸》

shew-dragon-pagoda自以為英語很好的人,請不要再叫緬甸「Burma」了!它叫「Myanmar」,來自於華文的「緬」。許多臺灣人不喜歡別人說「臺灣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省」,而認為「臺灣就是中華民國」,所以應該很有同理心地可以理解緬甸叫「Myanmar」,而不是叫「Burma」。當然,不可否認,有一些來自緬甸的NGO還是用「Burma」在進行宣傳,或許「Burma」的能見度還是比較高。有一首歌叫《Free Burma》,我將它放在文章最後,和大家分享。下面分享我對緬甸的認識:

 
緬甸獨立前相當被看好,它有四個優勢:一、豐富的天然資源;二、適中的人口密度;三、訓練有素的官僚體系(英殖民留下);四、擁有舊緬甸王國緬語文化的團結性。然而,透過媒體所認識的緬甸並沒有展現這樣的優勢。媒體多報導緬甸軍隊和政府對人民的壓迫;我參加過一些營隊,有機會認識來自撣邦婦女行動組織(Shan Women's Action Network, SWAN)的朋友,也聽了去過緬甸田野調查的朋友描述緬甸的情況。不論是當地非政府組織或為解放緬甸走跳的人,所傳遞出來關於緬甸的資訊總是悲劇。媒體和身邊的報導人都這麼描述,不免讓人對緬甸憂心。但看完《東南亞多元與發展:緬甸》,我覺得緬甸就像不丹,除去軍政府的話,就是樂土了,有機會我正想造訪緬甸。
 
對於緬甸最迷人的敘述之一就是其「都市化程度很低」,即使在仰光市政府僅僅兩條街之外的街景,都不會讓你認為你置身於一個國家最繁華的都市。人們在仰光的移動主要透過公車、三輪自行車或步行,交通雍塞的問題尚未發生,我們希望它永遠不會發生。沒有高樓大廈,最高的建築物是佛塔。(有點像南投縣的埔里鎮,最高的建築物是中台禪寺分院普天精舍,它和中台禪寺、台北一○一、上海世博台灣館都是出自同一個建築師:李祖元。)緬甸第二大城是曼德勒,這裡充斥著各式各樣的中國貨物,可以聽到華語,也有許多華語和緬語共列的標示。
 
說緬甸是個佛教國家,一點也不為過。這裡的村落組織是以佛塔為中心,一個村落有15到20個家庭,透過「掏甲」這樣刀耕火種這樣的方法於高地栽植鴉片罌粟花(撣邦東北部,金三角地帶)。有土地的家庭數是沒有土地的家庭數的四倍,於是沒有土地的家庭會幫人耕作以維持生計,一個村落會有一、兩個家庭經營雜貨店。之所以是一個佛教盛行的國家,和阿奴律陀王(Anawrahta)提高佛教地位有關。但在英國的統治下,許多「山地部落」改信基督,如此能夠彰顯他們不同於信眾佛教的緬甸人。
 
讓人匪夷所思的是,緬甸的文化中心在「乾帶」,其位於在緬甸中部,在一個名為蒲甘(Pagan)的觀光重鎮,這也是世界上少有的氣候類型。這個地方水源缺乏,無法滿足當地所需的稻米生產,都是從三角洲輸入的。我想,對於人口密度不高的緬甸,若能自給自足,其實不必要和世界經濟接軌,也能自己生活在自己的世外桃源。電力不夠用以致於不能發展,或許對於樂天知足的緬甸人而言,也不會是什大問題。
 
然而,對旅人,特別是比較窮的人而言,有一最困擾的就是貨幣問題。緬幣對美元有官方價格,但在黑市卻有和官方相差四十倍左右的差距。讓我引用上海世博台灣館的主題曲《台灣心跳聲》的歌詞,「少一點傷痕,多一點的掌聲;少一點戰爭 多一點的單純;少一點仇恨,多一點的我們;少一點寒冷,多一點的溫存。」
 
下面分享由台灣樂團翻唱的《Free Burma》,我最喜歡副歌一直在那邊Free Burma……:
 

我讀《東南亞多元與發展:泰國》

Thailand - Ayuthaya 4 - Buddha head 「泰」原本指得是那些使用泰語的人,所以我也是「泰」;後來則用「泰國人」代表泰國和其人民,這就進入現代國家的狀態,所以我只能是「泰」,而無法是「泰國人」,因為我拿的是中華民國護照,而不是泰國護照。下面分享我對泰國的認識:

 
第一個由「泰」所建立的王國是十三紀紀的素可泰,其次為十四世紀中葉的阿瑜陀耶,最近的是吞武里,也就是現在橫跨昭披耶河,以曼谷為統治中心的王朝。泰國國家文化有三個重要元素,其為皇室、佛教和「泰」。泰國雖然未受西方勢力統治,但卻放棄許多疆土,在一八五五年時還簽定鮑林條約,開放國家門戶,這也使曼谷成為快速成長的港口。同時間,中國東南沿海的華人移往泰國,幾乎掌握了王國內的經濟命脈。依我認識,富有的華人有之,但貧困的華人也有之。泰國影集《牡丹尾瓣傳》正是描寫一批來自中國潮洲的戲班,他們非常窮;但同時,比這些潮洲移民早到曼谷的華人是相當有錢的大地主。
 
泰國農業的發展是遲緩的,在一九八六年時,同樣面積的水稻田產量,只有日本、美國和台灣的三分之一,我認為泰國極其需要有綠色革命有下定決定的態度。我們再將泰國分成泰北、中部、泰南和東北四個地區來看其農業發展:泰北和中部受經濟轉型影響最大,中部適合種植稻米和其它作物而發展;泰北則是以上四區中人口密度最低的地區,以樹木、溫熱帶蔬果如草莓為主;東北土壤貧瘠,種植樹薯、玉米和其它高地作物,但仍無法自給,東北地區和寮國有較深的淵源,該地區的人民也是台灣泰國外籍勞工主要的輸入地;泰南則是喬木作物,包括橡膠、花生、果樹、腰果和棕櫚樹。
 
泰國也致力發展旅遊業,但對於旅客重量不重質,只有較大的旅遊機構得到利益,當地人民少有好處。反而造成了愛滋病和環境污染等問題。泰國為第一個爆發愛滋病疫情的東南亞國家,愛滋病的主要傳播源包括:男性同性戀和共用針頭注射者、女性性工作者、輸血感染、丈夫傳染給妻子和母親遺傳給胎兒。預防愛滋病最容易的辦法就是「安全性行為」,不論和任何人做愛,通通使用保險套,不論這個人是男、是女;是一夜情或男、女朋友;是性工作者、老婆或外遇,一律使用保險套。泰國性行業開放且隨處可見,根據我的衛生教育老師說,泰國推廣「安全性行為」的成效和態度,都比台灣來得成功和積極。許多泰國也重視愛滋病的問題,就我所知如《曼谷愛情故事》和《友誼,我和他》都有浮光掠影地提到泰國的愛滋病問題。
 
泰國的環境,除了承受旅客帶來的污染外,全球性的氣候變遷對於泰國這樣的發展中國家更是有嚴竣的影響。在泰國內部,發展的同時卻造成窮人受害;受全球氣候變遷的影響,泰國今年十月的水災更奪走了一百二十條以上的人命。泰國所面臨的環境問題包括:土石流、水資源的分配、污水處理、森林濫墾等。我認為,以泰國這個中資本主義的毒很深的國家而言,這些環境政策都有必由國家積極介入管理,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
 
東南亞的每個國家歧異度都很高,泰國的泰北、中部、泰南和東北四個地區的歧異度也很高。我曾經在暨南大學東南亞研究所的入學考試中為泰國四個區域進行國族認同的文章回顧,從外部看或許會認為泰國是一個統一認同的國家,但事實上泰國四個地區各自都有各自的認同。不過,我想這也是泰國變得如此豐富而迷人的地方。

我讀《海外華人對僑鄉的僑匯、善舉與投資行為》

Hainan 2005 張繼焦用人類學的角度來看僑商的尋根經濟,透過《海外華人對僑鄉的僑匯、善舉與投資行為》可以對海外華人於中國大陸發展的概況。中國大陸沿海較發達,是因為有外來資金,而外來資金又以海外華人投資為主,僑資是東歐或前蘇聯各國所沒有優勢,北韓最近也將一個外島租給中國大陸發展,我們也可以透過這個外島的發展來觀察究竟會是韓國人的投資比較多或華人的投資比較多。

 
海外華人和僑鄉的經濟連結有僑匯、善舉和投資。張繼焦認為這些連結是「情-權-錢」的交換方式。僑匯指得是海外親人向國內親人的匯款,儘存在於家族內的經濟資助;而善舉則是對家鄉的文教和公益事業建設;投資在《海外華人對僑鄉的僑匯、善舉與投資行為》裡,以海南島的瓊海市的酒店為投資標的,作為投資方面的分析。這三者恰恰對應了「情-權-錢」,而彼此也仍是有交互作用的關係存在。
 
海外華人和僑鄉親友透過匯款是以「情-錢」和「情-情」的交換關係;而善舉,則建立了海外華人與當地政府「權-錢」的交換關係,因為海瓊市歡迎並鼓勵華人返鄉捐資,遂也給予「赤子楷模」或「愛瓊赤子」等稱號。而海外華人到中國大陸投資更有「錢-情」、「錢-權」的顯著關係,許多海外華人到海瓊市投資只是因為有「回家」的感覺,而為了投資,海外華人也不得不和海瓊市政府或其它單位交涉。當然,也有許多海外華人是以單純投資的「錢-錢」交換,但在法規不健全的情況下,往往是會吃鱉的。
 
我在大陸旅行的時候,大多透過Couchsurfing或ihaoke這兩個沙發衝浪的網站住在朋友家,不過仍有幾次住旅館的經驗。通常這些旅館在入住時會收取押金,而且多住一天就馬上向你收錢。我在黃山原本打算住一晚,付了一晚的房錢和押金之後,第二晚再回去時就進不了房間了。事實上,光押金和第一晚的房錢,也足夠我住完兩個晚上的房錢,但旅館管理者仍先收了第二晚的房錢後,才讓我進去房間。我當下無法理解,但再仔細想想如果我再住第三晚後就跑單的話,那旅館業者肯定就賠錢了!所以收取相對應入住天數的房錢才是符合中國大陸的特殊國情,若外人想要投資的話,也應該理解這一點。

看看噗友們怎麼說:

我讀《詩山跨境與經濟活動》

door in the door 讀陳志明和吳翠蓉的《詩山跨境與經濟活動》讓我對中國大陸又多認識了一層。詩山鎮在中國大陸的福建省南安縣,是一個以雨傘發展起來的地方。華僑在不同時期對詩山的建設都給予不同程度的支持,包括民國初年、淪陷初期、文革期間到改革開放。《詩山跨境與經濟活動》講到詩山和海外華僑仍有連結的地方,下面簡述其內容:

 
世界各地許多地方都有鳳山寺,包括東南亞、台灣、香港和澳門的鳳山寺都是從詩山的鳳山寺分爐出來的。鳳山寺於文革的時候被毀壞,後來在菲律賓和新加坡的海外華人組織倡議之下,重建鳳山寺,其中大雄寶殿就是由台灣台南的信眾捐建的。有「大雄寶殿」的設計本應是佛門淨地,但海外華人以進香活動為由拜訪鳳山寺時,卻要求鳳山寺管理委員會準備「全豬」、「全羊」,還徵「道士」,可見這也不是什麼正統的佛教,而是不佛不道的教。主要信奉廣澤尊王,當我以「鳳山寺」和「廣澤尊王」為關鍵字在Youtube上衝浪時,居然發現深綠的高雄市苓雅區也曾恭迎來自中國大陸的詩山鳳山寺廣澤尊王,證據見本文最後。我想海外華人和詩山的交流密切,多多少少帶動當地的經濟發展。除了鳳山寺之外,還有社壇這個皆是葉姓的地區,其往外移出的人多前往馬來西亞、哀加坡、菲律賓和印尼,捐獻公益事業者多,投資家鄉較少。
 
由於海外華人和詩山親屬的互動,也使詩山成為「中國雨傘城」,這主要是來自台灣胞弟提供於詩山的中國大陸胞兄資金,而開創雨傘產業,引進雨傘技術。
 
海外華人於僑鄉投資,包括文化關係,也有純經濟因素。然,不可否認的是「僑鄉緣」這樣關係網絡的社會資本,是投資者不會放棄,而會善加利用的方便。
 
我曾經訪問老爸(其實,也不算訪問,只是瞎講一下,隨口問問。),問我的祖籍是哪裡?是莆田嗎?老爸表示,莆田可能是在大陸的故鄉,但是從爺爺的爸爸,也就是曾爺爺開始就是可以算是開臺祖了,他從彰化再移到南投來的。但祖墳是騙不了人的,上面仍刻著莆田,而且家族裡的其它叔叔伯伯們去調查的結果,也是能夠寫一本書了。所以問題來了,究竟我算不算海外華人呢?那我有沒有僑鄉呢?哈哈哈…這真是很有意思的呢!

下面是中華民國台灣的高雄市苓雅區的華人和詩山鳳山寺「緊密」連結的證據: 

看看噗友對此有什麼看法:

我讀《Constructing Transnational Identities? Mass Media and the Malaysian Chinese Audience》

Apartments, Nathan Road, Hong Kong 我認為媒體和人們的認同有很大的關係,從「選擇」就開始和認同有關,接著是其內容對人的影響,又可能塑造認同。《Constructing Transnational Identities? Mass Media and the Malaysian Chinese Audience》透過問卷和訪談,分別了解馬來西亞各地華人的和媒體,特別是和戲劇節目的關係。下面分享讀書心得:

 
在全世界各地華人中的跨國連結中,總是讓人聯想到「大中華」和「文化中國」這兩個概念。大中華比較有地域的概念,其包括中國大陸、香港和臺灣,有時候還會有新加坡;文化中國則是以大中華往外幅射,其範圍到東南亞或其它更遠的地方。加以通訊科技和運輸革新,包括音樂、電影、影片、電視節目、流行、運動、食物等,都大量地往有華人的地曲擴散。而華人流行文化有常常混雜著一些西方形式並從中華文化中選擇特定成份來重新對外擴散。這樣的以「產品」作為認同是一個持續且方興未艾的過程。住在大中華地區的華人,也和其它地方的華人有相當不同的認同議題。例如:在布賴(Pulai)的客家人,不懂粵語,卻相當喜歡香港和臺灣最新流行歌手的歌曲。
 
一九八○年代前的馬來西亞,對於電視台的選擇是相當有限的,只月兩個電視台,分別為英語和馬來語為該電台主要使用言語。在一九八四年開放商業電視台後,才有華語節目。而後陸續加入由政府出資的電視台也開始於黃金時段播放華語節目。大多數華語電視節目是來自香港和臺灣。
 
在怡保(Ipoh)的研究發現,有些學習成就較好的學生因為還要繼續學習,所以受電視或電影流行文化的影響較少;而學習成就較差的學生,則可能模仿香港流行、到歡唱廣場(Karaoke bar)唱歌甚至想上星光大道之類的選秀節目。研究也發現看什麼電視,受身邊的人影響,包括家人和朋友,對他們而言這或許是社會重要的活動(socially significant activity)。對於西方電影或華人電影的偏好,各有46-48巴仙和38巴仙,喜歡西方電影的看重其科技聲光效果,喜歡華人電影的則著重其文化內涵。不過我想這個態勢將會快速改變,當西方人能夠拍出《魔戒》的戰爭或《明天過後》的災難場面時,華人的《赤壁》和《唐山大地震》豪不遜色,甚至有後發優勢。
 
根據Sharon A. Carstens的研究,對馬來西亞的華人學生而言,香港戲劇有科技、演技、現實、娛樂價值;臺灣的戲劇則歷史、悲劇、愛情含量較高,使人悲傷而無趣,可能是婆婆媽媽們的最愛;中國大陸的電影則有深度,若沒有歷史知識是不容易理解其脈絡的。於是香港的戲劇在馬來西亞是比較受歡迎的,語言不是他們選擇該節目的重要原因,有些地方能收到新加坡的電視台,如柔佛(Johor Baru),還能有華語配音的節目。對於香港電影受到馬來西亞學生的接受,Sharon A. Carstens提出兩個解釋:一、香港的戲劇的南方(southern China)觀點較接近馬來西亞的華人,台灣和中國大陸的戲劇是比較接近北方(northern China)的觀點;二、是馬來西亞和香港同有英國殖民背景和資本主義發展的過程使然。
 
當然,現在的華人文化或中華文化,在不同形式、脈絡下被再現,我認為文化和異文化的界線也應當會變得模糊,我想我們不需要擔心全球化文化則取代各個地方的文化,相反地,若我們能夠有一種作為世界公民(world citizen)或者柯夢波丹(cosmopolitan)的視野,不論你是太魯閣的阿美族或馬來西亞的華人,你的個人文化都是世界文化、全球化文化的一部份,不論那是一點點阿美族文化夾雜著漢人文化或那是一點點中華文化夾雜著佛教文化和西方文化。

看看噗友們有什麼意見:

女性移民的相關概念

Hidra of Panscheel Park, New Delhi, India, 1994. 閱讀了兩篇和女性移民有關的文章,它們分別是《女性移民的認同協商:在台東南亞新娘的故鄉與客地》和《女性移民:文化邊界標誌與認同》我想這兩個文章是作為文獻回顧的一個很好的示範,下面摘錄來自此二文章的重要概念和大家分享:

 
對於女性遷徒研究可以分為三個時期:一、早期,女性是和家族結合移動中的一員,是男性移民的「隨行者、配偶以及扶養家屬」;二、一九七○年代中期,受女性主義思潮影響,女性自主遷移則將女性看成勞動者,不再是男性家族的附屬品;三、一九八○年代後,對於女性移民的研究則進入階級、族群、宗教、性別等多重分析。女性移民可說是受「性別」和「族群」的雙重壓迫。
 
女性移民正是受雙重壓迫的劣勢者,劣勢者的定義包括:能見度、權力差異、歧視行為或制度的有無、自覺意識等四個因素。我們很難只透過單一因素去理解多重劣勢者。有一個族群內縮理論就可以用來說明女性移民於內縮經濟所受的文化束縛。內縮社會指得是移民在內縮社會中不必同化於接待社會的主流文化也可以生存。女性移民通常具備妻子、母親、勞工等三重身份,於是就願意接受較低的薪資,這都是來自接待社會或原生社會對女性的特殊要求或期待。另外,有一個族群邊界學說由日本社會學家伊藤先生提出,其認為族群邊界有三種:領土、文化和生物學,而族群共同體的男性對於同族的女性則賦予五項任務和功能:共同體的珍貴財產、傳遞族群給下一代、生育下一世代、易誘發外來者褻瀆、外族容易拉攏。這使得戰爭時,常常會有「保護妻子與妹妹們」的口號出來。
 
薩依德認為流浪的知識份子,是分屬於多個領域形式、家園、語言的政治形象;而法農則提出雜交性(hybridity);峇巴認為殖民者和被殖民者之間會有反殖民者的雜交性地帶。,我想這就是一種「部分地接受、部分地修正、部分地創造」的概念。
 
接著我們說「認同」,其指得是「自我人格如何與外在社會文化相互作用」的字眼,通常是已發展國家青年展開自我的擰求與追尋,就是在問「我是誰?」這樣子的問題。關於「認同」,女性移民不會單方面的同化或固守於接待社會或原生社會,而是不斷地解構和重構來定義自我,這還會包括性別、階級、國族、族群、宗教…認同。
 
在台灣的東南亞女性移民常常受到「脅迫」,這指得是用攻擊的相法或行動對特定個人所具有的認同加以施暴,有對個人也有對集團的攻擊。外來移民常常就是因為屬於該集團而受到攻擊,而被當作是次等人民。我們知道個人可以經由努力達到「成就地位」,但「屬性地位」常常有幫助取得成就地位的功能。若以華人或猶太人這樣的屬性地位來看,由於其衷於教育和向上流動,於是就能夠使族群差異轉換成階層差異。許多台灣人便認為即便有華人血統的外籍配偶,仍和台灣的華人不同。
 
我個人喜歡法農的說的「雜交性」(請不要誤會成性雜交),因為這樣代表文化這有機體將有機會經歷各種變異,而更豐富。移民正好就扮演了這個「雜交性」的重要角色,雜交於原生社會和移居社會;而女性移民,特別是因為婚姻移民的女性,若有機會生下小孩,也應該傳承一些原生社會的文化價值,甚至母語等,使小孩子於全球化的世界上,擁有具備多語、多文化的視野、能力和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