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讀《Communities in the Age of Mass Migration: Southeast Asia》一

Peranakan Houses - Koon Seng Road Singapore 交通和通訊的革新使往返的旅行、匯款變得更便宜、更快、更安全。同時,在東南亞地區,政治和經濟上的限制,使得移民對母國的連結幾乎中斷,戰亂或蕭條更強化了這樣的中斷。移民在與母國的連結中斷之後,開始產生各式各樣的社群、組織,《Communities in the Age of Mass Migration: Southeast Asia》討論了一些華人移民在東南亞地區所建立的社群。

 
歐洲殖民者對東南亞地區的佔領主要是為了打開貿易市場和掠奪資源,於是移進了其它地區的亞洲人來進行開發。即便如暹邏這樣的本土政權,仍受英國壓力被迫接受自由貿易。
 
在東印度公司於印尼時期,土生華人(Peranakan,峇峇娘惹)便從原本中間人買辦的角色,成為殖民者和當地土著的中介人。土生華人被賦予收稅的任務,而這樣使華人在當印尼土著中相當不受歡迎,同時荷蘭人也討厭華人。到英國直接統治印尼時,萊弗士(Raffles)想要印尼土著解放,不再受華人剝削於是想採用現金作為稅收,沒想到,這反而加速了華人財富的累積。華人開始從事在印尼進出口貿易,進口中國雜貨並出口印尼商品。
 
同樣的情況(華人從事進出口貿易)也發生在菲律賓。不過這華人已經不再認為自己為華人了,他們傾向認為自己是菲律賓人了!文化上,這些華人認為自己擁有更多殖民者西班牙的文化。華人除了一些佛教國家外的同化,大概沒有其它國家像菲律賓這樣,完全可以排除華人的認同。
 
甲必丹制度是以華人作為「分而治之」的手段,當甲必丹制度不再之後,原本的甲必丹成為亭主,成為福建人的領導。亭主領導著如青雲亭這一類的組織,英國人認為這樣的兄弟會是相當危險的存在。矛盾的是,英國人又得靠這些人收稅,甚至得靠這些人保護。不過相較於之前未有這樣的兄弟會組織,移工的待遇更人道、綁架或威脅也減少、耕作或採礦的工作條件也提升了!
 
在暹邏則不同,由於華人本來就高度地整合進泰國社會,甚至負責暹邏王朝內外國貿易等重要角色。但兄弟會的組織仍在暹邏建立。兄弟會產生的犯罪暴動是當地警察的責任,儘管這些兄弟會是華人組成,但警察主要處理時是並不作群族連帶,因為那些成功且有能力的華人都與皇室合作了。在暹邏,因為華人成功整合進了政治和社會體系,於是族群或文化的對統治者而言並沒有什麼影響。
 

我讀《跨國投資與族群關係:印尼台商的研究》

照片 538東南亞地區除了有吸引外資的環境外,對於華人而言還有其擁有華人族群社群的地方特性,海外華人常常是台商跨國發展的重要社會資本之一,然而台商與當地華人的關係並非和諧,特別在印尼。曾嬿芬老師的《跨國投資與族群關係:印尼台商的研究》正好能夠說明這樣的現象:

產業資本外移的原因除了低廉的勞動力成本之外,精細的技術、人員的訓練、彈性的生產組織、社會文化所支持的工作態度、勞工的族群歸類等都是決定設廠的原因。對新興工業國的資本,如台灣商人,則主要投資於鄰近地點,且只限於少數特定區域,因為其具族群、文化和語言的親和性。投資的成敗和族群關係的調適有關,台商於印尼調適和各族群間的社會距離就成為相當重要的課題了。

市場、勞動力和原料為台商主要選擇印尼投資的要素;其它非經濟性要素如政治、社會、族群、宗教等,印尼相較於其它東南亞地區,都被認為是最不穩定的,而華人和非華人的族群衝突是最主要的憂慮。印尼在荷蘭殖民時期,華人就是中間人買辦,向印尼土著採購農業產,再轉手荷屬東印度公司出口到世界市場。印尼華人和印尼土著的貧富差距大,儘管印尼華人大多入籍為印尼公民,但華人在印尼的「同化」程度仍低,華人尚未被印尼社會完全認同。

華人常常是台商投資東南亞的敲門磚,但投資時間拉長之後,華人的重要性就漸漸降低了!台商和華人在許多方面的想法是有差別的,例如:台商想要永續經營,華僑則擅於短期現金回收;台商試圖了解印尼土著,華僑從歷史的發展認識了刻版印象的印尼土著。於是對於台商而言,華人有時候還可能成為負資產。

「社會資本」是個人動員其歸屬於某一團體的身份所帶來的資源的能力,也就是關係的結構,這樣的資本包括:義務與期望、訊息管道、社會規範和制裁。若我們將社會結構分為封閉型(彼此認識彼此認識的人,結構的鑲嵌性)和開放型(彼此不認識彼此認識的人,關係的鑲嵌性),則台商在印尼大致上可以說是較為開放的結構。於是,當台商受害時,多是透過司法體系來制裁違反期望的行望,因為社會結構裡的人們彼此不認識,不易透過集體來達到制裁的目的。台商也少和當地華人組成志願性團體如商會、聯誼會或運動團體,台商並不積極創造一個可以擴大成為「華人族群」的環境。

Royce認為族群認同是有工具性的,也就是人們傾向選擇對他最有利益的族群認同;Barth認為說「誰不是『我們』」比「誰是『我們』」容易。基於此,在印尼,台商寧可作為華人和印尼土著的旁觀者,儘管印尼土著仍認為台商是華人。台商致力於將自己從「華人」分出來,並以「台灣人」建立族群形象。

台商試圖建立的「台灣人」族群或許是因應印尼特殊的環境而產生,但若今天的事業本身就是華人特屬的產業如「華語教學」或「華文出版」,刻意從「華人」分出來,恐怕不利於在當地經營的情況。另外,台商應加強與當地華人聯誼的機會,試圖以「台灣的華人」來改變印尼土著對於整體「華人」的刻版印象。當地華人不只能成為敲門磚,還可以作為日後華語文事業永續經營的陪跑者。

我讀《後進者的全球化:移地的地域生產網絡建構與台商在東南亞的投資經驗》

照片 667經濟全球化有以下特徵:資金的投資往高利潤地區移動;企業以市場潛力和資源獲取為考量;資訊科技讓企業更容易全球佈局;個別消費者的品味和行為趨於一致。對台灣而言,1980年代中期之後在東南亞的投資經驗,是其在國際化、及跨界生產佈局的建立上所不可或缺的一環,儘管這是受到生產要素成本過高和先進國家客戶降價的壓力,被動到東南亞投資。

台灣商人往東南亞投資可以說是一種「防衛性的對外投資」或「被動的國際化」,也就是迫於國內生產條件的惡化,而將生產基地外移至勞動成本較低、且地理和文化鄰近性高的地區。台商移地建立協力生產網絡模式有四種:一、全面性地移地投資和複製(以英業達為例子。);二、部分移植;三、單獨赴外投資,但後來仍與台商協力生產網絡整合了;四、由投資國廠商所建立的協力生產網絡。

《後進者的全球化:移地的地域生產網絡建構與台商在東南亞的投資經驗》一文分析了台商在東南亞投資電子產業、紡織及成衣業、機車製造業及鞋業四種產業的生產網絡。

1980年代,東南亞國家以投資資訊電子業為主,台商在這時候進入泰國和馬來西亞,有局部移植協力生產網絡,也有單獨過來的;紡織及成衣業在東南亞的投資則是上游到下游整合,較無空間上的聚集,除了印尼萬隆是到當地才進行整合的,因為印尼華人的紡織產業發展也很久了;機車製造業都是因為越南內銷市場而進行投資,也是先設廠了,再回台灣找衛星工廠赴越投資;鞋業有兩間整合模式各不同,P公司以合資方式,讓原先的生產鏈也往東南亞投資,讓協力廠就在P公司附近。F公司則在台灣採購,但充分利用當地的生產條件。

台灣多為中小企業,在不同行業、不同地域也透過不同模式整合出適合自己的協力生產網絡,這樣組成的生產網絡是多元且複雜的,也因此還不容易有系統地歸納出一個路徑。

《後進者的全球化:移地的地域生產網絡建構與台商在東南亞的投資經驗》前面認為台灣商人往東南亞的投資是被動的,然而機車製造業以開擴市場為主,則是主動地往東南亞投資。華語教學的產業也勢必要以主動地全球化策略去分享東南亞地區市場,否則待孔子學院成氣候之後,台灣商人只能被動地全球化了!華語教學產業的產業鏈則不如以上四個產業那需要較複雜的生產協力網絡,就我小小的腦袋所知,華語教學的產業鏈只要有教材和師資,頂多再搭配一些電子設備,除了教材在當地出版不一定具效益外,其它協力網絡所需的要素都可以在當地快速整合出來,特別是東南亞這些華人很多的地區。

我認為可以討論的問題有華語教學產業如何可以快速在東南亞地區整合出生產協力網絡?

我讀《動員亞洲華人:東南亞台商的管理階層形構》

PIC_0205《動員亞洲華人:東南亞台商的管理階層形構》一文指出,台灣企業在進行跨國投資時,十分依賴亞洲的華人,但這些亞洲華人人力資本是有地域的差別的,許多是在當地社會裡處在社會邊陲地位的華人。該文透過對馬來西亞、印尼、泰國、越南和中國大陸等地的台商進行深入訪談而撰寫而成。下面和大家分享摘要和心得:

全球化的過程中,台灣也透過在東南亞地區建立跨國公司來利用全球人力和自然資源。跨國公司的管理與技術人才來源有二,可以透過外派人員,也可以找當地可用的人才。跨國公司偏好選擇有多元文化相處經驗的人作為外派人員,但外派人員的成本較高,於是跨國便啟用當地人才。台商多透過亞洲鄰近國的華人社群來建立跨國子公司與合資公司。台商跨國公司有以下特色:一、說華語;二、依協力生產模式生產;三、勞資關係為支配式的;四、世界分工體系上為半邊陲地位。

若將台商公司組織分層來看,經營層多是台灣人或留台華人擔任;管理層則由大陸人、華人擔任;監督層和操作員則由東南亞土著擔任。台商公司經營層由台灣人出任容易理解,不外就是族群的優越感或向心力的解釋;經營層由留台華人擔任,則是因為其有台灣教育經驗,加上台灣大專文憑不容易在當地就業、華語訓練背景等,都使這些留台華人能夠成為經營層。管理層由大陸人擔任,因為台商顧慮當地的族群矛盾,加上台灣與大陸在政治上的敵對立場,台商普遍不信任大陸人。

管理階層由上而下為,台灣人→留台生→大陸人→東南亞華人→土著。其中,台灣人和留台生享有較佳的工作待遇,包括住宅、傭人、子女教育等;大陸人則次一等,甚至有家長式、軍隊式的管理;東南亞當地的華人或土著則再比大陸人資一等,完全資本主義的市場關係,要來就來,不來就走。

台商受到語言能力(不擅英語或當地語言)及經濟資源(無法大量外派)的限制,大量地動員亞洲華人,《動員亞洲華人:東南亞台商的管理階層形構》認為這樣的族群分工,容易強化東南亞華人族群與土著族群原來在經濟領域的鴻溝。

照這麼看來,如果東南亞華人或土著擁有與台商溝通的語言能力(即華語),那麼大陸人這個管理層級的需求更本不會存在。這樣的需求仍存在主要是台商經營層需要會華語溝通的管理幹部。只有「華語熱」仍在,東南亞有更多人選擇華語作為第一外語學習,落實開放的雇用政策就可以期待,而東南亞當地華人和土著甚至不需要如大陸幹部一樣需要津貼,經濟成本將大大地節省。

再進一步說,如果連「華語教學」這樣的事業都可以由東南亞土著直接進行教學,正如在國中我們學習英語的老師也是台灣人一樣,華語的推廣將可以有更廣的觸角。

我讀《Imperialism and Mass Emigration》二

照片 551《Imperialism and Mass Emigration》的後半部討論了自願移民和非自願移民,以及華人移民在世界各地的情況。其中,華人在東南亞有最大量的移民。

在珠江三角洲區域,小規模農業長久以來被認為其無法支持家庭花費之所需,於是多餘的人力多半會離開家鄉到外面去打拼。這裡頭,那些能夠負擔自己旅費的勞工的,把旅費視為投資,都期望在未來有更多的收入,也有一些在港口和人簽約的,而會有人引薦到頭家(Towkay)或包工頭手上。一開始是基於信賴而願意作為投資移民,但後來許多還不出錢的,就被扣留證件甚至回不了家。在加州舊金山特別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這樣的事情似乎也同時是許多台灣僱主對東南亞移工的作為。

華人大多會聚集在一起,可能是因為方言、家鄉或職業別的關係,這樣的情感(affinities)使華人產生許多連結。當中,有人熟習管理、有人會經商,這些人都可能成為這壓榨系統的幫兇。這些幫兇常常是那些已經返回的移民,已經履行了合約的義務,而開始進入商業剝削的上層。這些幫兇還可能利用詐騙或綁架勞工,這樣的組織已經是所謂的「秘密結社」(secret societies)也就是黑幫了!

有些人雖是契約勞工,但卻是在脅迫下所簽字的。更糟的是,這樣的苦力(coolie)召募貿易,華人常常是使這些苦人成為外國公司獲利的幫兇。倘若沒有華人的協助,外國人沒辦法召到這些勞工;若沒有不平等條約,這些外國人在中國的代理人(當然是華人),也不會毫無畏懼地亂抓別人(很多是罪犯),這簡直就是狐假虎威。這些被綁架或詐騙的罪犯,被稱為「豬仔」,好像豬一樣被賣來賣去。

苦力的貿易在海上漂流是很辛苦的,海上航行的時間很長,常常一趟旅程下來就死了很多人。當然,這大量的移民不只是可憐的苦力,也有經商或有小資本的店家。

這樣的情況被揭露後,英國國會就通過了相關法令規定如:海上航行要有合理的條件,如空間、食物或醫療設備;包工頭也必須是有登記的;合約必有中英兩種文字才可以。清朝則大多是被動的態度,只能讓英法等國予取予求。

隨著工業革命,蒸氣船的發展,移民的形態大大地改變。可以更快速、頻繁地來往之後,華人移民和原先家鄉的連結也更緊密。另外,海外華文報紙如「僑刊」或「鄉訊」也成為這些華人思鄉的依據了!

大量的華人移民開始往更多地方發展,在北美洲舊金山、澳洲和紐西蘭有華人商人處理移民的財政,及協助移民落腳,這些移民大多是去淘金的;西印度群島和秘魯則透過香港和澳門這個更有方便的勞工出口處送出許多華人移民,在加勒比海地區,當時由英國、西班牙和法國殖民,華人移民從事糖的生產;南太平洋諸島則在大溪地和斐濟,華人移民儘管不多,但散佈卻很廣,這都是歐洲人的陰謀,讓這些契約勞工可以連結世界市場。

然而,最大量的華人移民還是在東南亞地區。如班加(Bangka)就出現如婆羅洲那樣管理模式,稱公司(kongsi),在公司工作的人每個人都是平等的。在荷蘭殖民之後,原先的公司制度被取代,華人成為受僱者和監工;英國的導向政策(Forward Policy)從1874年開始,大量地移入中國以外地區的人;暹邏則是在當時有多於的資源能夠養活更多人,於是經濟成長吸引了移民。

我想,東南亞之所以有較多的華人除了殖民影響、不平等條約之外,還有地理位置較近的原因。嘖嘖嘖…讀這些東西好累,為什麼我要讀這些東西?

我讀《Imperialism and Mass Emigration》一

照片 493歐洲殖民者進入亞洲地區之後,亞洲各地的經濟、社會都產生了重大的改變,這在《Early Colonial Empires and Chinese Migrant Communities》一都可以看到。而《Imperialism and Mass Emigration》中還提到另一個關鍵,那就是「條約」和「契約」,這大大地改變了華人移民的模式。

在殖民初期,華人的移民,從召募、運送到安置,完全透過既有的華人貿易。然而,外國人透過條約在港口橫行霸道或租用香港、澳門等地之後,舊有的網絡被打破。由外國人主導的網絡形成是用契約召募勞工,其它如運送、僱用到安置全都由外國人主導,華人漸漸退出這樣的網絡。
這一切都得追溯到鴉片戰爭,鴉片戰爭的不平等條約使得清朝得開放出租香港,同時開放五個海港,這對移民有兩個重大的影響,經濟上,外國軍事霸權得以合法地在中國海港召募勞力,社會上,中國沿海省份的人民被迫分開僅僅只是為了生存而已。經濟上、社會上動盪不安,族群間的鬥爭於是產生,客家人和廣東人的械鬥或太平天國的起義都在這時候發生。
原本剝削的是非洲的奴隸,這時候轉以來自中國和印度的契約勞工來取代,東南亞、澳洲、美國都由華人移民去採礦、耕作和蓋鐵路。這時期的移民依據個人所能負擔的運輸旅途費用,受到不同的對待,特別是自由程度的差異。自行負擔旅費的最自由、再來是貸款的、其次是契約勞工,最後就是那些被迫上船的勞工,就是被賣掉的,這已經是「類奴隸」(paraslavery)了。契約勞工之所以盛行乃是因為東南亞的氣候溼熱,即便較窮的歐洲人也不願來;此外,這些勞動密集的生產,附加價值低。
華人移民實在好可憐,我覺這和黑人奴隸是差不多的,差別在有沒有契約。然而,很多人就算是簽了契約的,也是有被騙的或被強迫的。之所以華人移民看起來不像黑人奴隸那般可憐,我想是因為這當中還有自願和非自願的移民。下面可以繼續看「我讀《Imperialism and Mass Emigration》二」。

我讀《Ariadne’s Story》

539px-Dionysos_Ariadne_Louvre_CA929這學期,我上了《語言學習與科技》課程,老師要我們學習閱讀,可以從分級讀本開始,就算從漫畫開始也行,每一冊的頁數都不多,作為「Enjoyable Reading」、「悅讀」。我跟老師說:「要跟書本當好朋友。」陳宇軒說這一句話聽起來很Gay,可能是Gay都很愛閱讀吧!和大家分享最近閱讀的故事:

截至目前,我共讀了三本讀本,分別為《No More Monsters for Me!》、《The Happy Prince》和《Ariadne's Story》。《No More Monsters for Me!》像童書,說的是一個小女孩帶回一隻小怪獸,然後帶回家後小怪獸變大怪獸的故事;《The Happy Prince》則是多一點點寓意,叫我們要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這樣上帝才會愛你。前兩本書比較沒有意思,騙騙小孩子可以,但我可不是那麼可以哄的,看到《Ariadne's Story》,我就覺得比較有意思了!

《Ariadne's Story》是希臘的故事,有皇宮、有船舶,有國王也有公主,還有神祕的Minotaur(米諾陶,就是我們打電動裡會遇到的牛頭怪)。國王的名字叫Minos,我懷疑這個米諾陶和國王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這是有點冒險、愛情的故事,同時告訴我們皇室成員的生活或許不是我們這些平民百姓想像這樣自由、快樂。

公主Ariadne和神職人員的兒子Enarus陷入愛的泥沼了,但是國王不允許他們在一起,於是Ariadne聯合了一個來自雅典的王子Theseus一起逃跑的計劃,逃到一個Naxos後,Ariadne改名易姓為平常人家,和Enarus快樂、自由地生活在Naxos了!

「門不當、戶不對」常常是父母作為阻當兩個自由戀愛的情侶的理由,作為子女的,對於這樣的理由也常常感覺不合理也試圖反抗。這其實各有道理,父母擔心自己的小孩無法適應對方的生活(當然,也有父母是為了自己的面子而反對),而子女卻願意為對方改變自己的生活,怎麼辦?Ariadne選擇逃避,我覺得不是最好的方法,因為這樣父母可以會傷心;如果是我,我選擇溝通,因為我認為沒有什麼事是溝通不能解決的。

「自由呀!自由!多少罪惡假汝之名而行!」(O Liberty, what crimes are committed in thy name!)我絕對同意人們有自由戀愛的權利,不過我們也要考慮爸爸、媽媽的心情呀!因為自由戀愛而傷了爸爸、媽媽的心,這值得嗎?

我讀《Chinese on the Mining Frontier in Southeast Asia》

tin-mining 在東南亞採礦這個領域中,華人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Chinese on the Mining Frontier in Southeast Asia》或許可以得到一些相關訊息。過去,中國擁有比東南亞地區更好的冶金技術,而東南亞地區則有礦產,基於成本經濟考量,中國的技術和人才被引入東南亞地區。

 
1960年代時,Tom Harrison發現在沙撈越河口有約四萬噸的礦渣,據推測,這種冶金技術和和中國的以固定爐灶的方式不一樣,而是一種較簡單的冶金技術,婆羅洲的原住民一直使用這樣的技術直到十九世紀。在沙撈越附近的礦產區(見下圖)的金屬製品流通於一些較多人口的地方如爪哇(Java)和峇里(Bali),這些地方或許沒有華人作為開拓者。

暨南大學體育健康中心開放時間不符合學生期待

Greatest swimming pool in the world 我想我是很幸運的,剛進到暨南大學就有機會體驗到新的設備,我可以住新的研究生宿舍,同時體育館的游泳池開放使用,在這一年入學的新生真是非常幸運。前一陣也有正好有《2010年大學學生權利調查評鑑》的報告,暨南大學在《2010年大學學生權利調查評鑑》排名是全國第三名,暨南大學位在南投縣埔里鎮,可以說是偏遠山區,但畢竟是國立大學,對學生的照顧仍無微不至。《2010年大學學生權利調查評鑑》報告裡,台灣大學,對學生權益的照是第十三名,作為國立大學的龍頭擁有最多資源,大學學生權利居然比不上國立暨南大學。

 
我認為這是期待和實際是否相符的結果,台灣大學學生對台大的「期待」較高,當「實際」低於期待許多時,學生就不滿意學校對學生的照顧;暨南大學學生本來就不預期暨大可以有什麼較好的學生權利,當學校「實際」比「期待」高出許多的時候,暨大學生們便認為擁有較高的學生權利了!
 
我們可以從暨南大學體育健康中心的營運來看暨南大學學生權利如何?
 
其實,暨南大學體育健康中心的在第一個學期是相當優惠的,學生只要八百元(原價一千兩百元),教職員只要一千元(原價為一千五百元),而且能夠使用的設備很多,從游泳池、水療池到健身中心。使用的人也算踴躍,至少幾個尖峰時段去游泳,水道上都滿多人的。但我覺得仍有缺陷:
 
這些設施的開放時間很短,而且在星期六、日是不開放。這是各個設施開放的時間:
 
游泳池
1.上午10:00~12:00
2.下午13:00~17:00
3.下午17:00~19:30
 
水療池
下午17:00~19:30
 
健身中心
下午17:00~20:30
 
如果你是想要晨泳的朋友,那你最早可以開始游的時間是上午十點,不過這個時間大多數人都在上課;當你想利用中午課間休息的時間去游泳時,救生員們得休息、用餐,這個時間也是不開放的;等你上完一整天的課,想到游泳池放鬆一下時,若你來晚了,超過七點半,也就只能明天請早了,因為游泳池七點半就關了;好吧!那我星期六、日再過來游總行了吧!嗯…星期六、日,游泳池是不開放的。嘖嘖嘖…
 
游泳池開放的時間太少,恐怕是擔心使用率不高。在我看來,應該開放當地居民使用,暨南大學有共有學生5824人,埔里鎮民有85455人,魚池鄉民則有17317人,當地居民大約是全校人數的十七到二十倍,若能開放給當地居民使用,除了提高使用率,還能有更多收益,同時為暨南大學建立與當地居民良好的互動關係。
 
體育健康中心的設施開放時間,並不符合學生的需求,這樣的學生權利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暨南大學的學生應該用比較高的期待給學校加油、打氣,而不要用較低的標準滿足學校施予的小恩小惠。

看看噗友們怎麼說:

我讀《東南亞多元與發展:都市化》

1950s Buick, Mandalay, Burma 「都市化」是願景或惡夢?在了解東南亞的都市化發展前,我對都市化的認知是美好的,是像上海世博所演示的那樣,「城市讓生活更好」、「Better City, Better Life.」。然而,東南亞城市發展的軌跡是顛波,歹誌不是憨人想得那麼簡單。

 
除了新加坡之外,其它東南亞國家的都市情景恐怕都不符我們想像中的都市,有人稱之為「偽都市」,主要因為東南亞國家的國內市場經濟未健全、地方政府行政能力有限、基礎建設(公衛、住宅、水電)趕不上都市化步調。如此造就了如雅加達、馬尼拉及曼谷這樣的「首要城市」,不過我想叫它們「超級城市」,因為我覺得這樣比較可愛。
 
東南亞的城市最早是以宗教和貿易為主的,宗教型的城市如吳哥窟通常在內陸,靠農業腹地組織生產活動;貿易型城市則在海岸或河岸邊,靠商業、市場和港口稅、海盜或奴隸來獲利,如馬六甲。
 
殖民者進入東南亞之後,結合宗教型城市控制農業和貿易型城市控制商業的功能,一來壓榨當地經濟、二來「教化」當地社會。華人在這時候扮演了中間人買辦的角色。
 
全球化的時代,受到全球媒體、教育或文化機構等影響,城市裡的中產階級追求物質主義式和個人主義式的都市生活,且大多數的都市菁英輕視農村的文化和生活方式。儘管如此,你是可以在東南亞的都市中發現計程車和三輪車同時在街上跑,老舊的中國城裡,仍會有現代化的亞洲的銀行,這被認為是「雙重性」的城市。
 
面對這些都市,通常有三種觀察角度。首先,有人認為城市失序了,塞車、工時過長、黑心商品等等,只要消除小販或違章建築,問題就可以解決;第二種是認為城市提供了窮人工作機會,不必要積極地去限制攤販,反而應該提供訓練或資本供這些人創業;最後一種是認為這些攤販接合了農村和城市結構性的不平等,這使得城市可以消費成本較低的商品。不論從哪個觀察角度,「貧窮」都是最大的問題。正規部門所提供的工作機會遠少於非正規部門所產生的工作機會。
 
由於都市化仍在發展,對土地和住屋的需求也仍不間斷。有些東南亞華人則投資房地產等流動性較高的資產;有些國家政府提供國宅,但窮人買不起,結果還是留給有產階級去炒作,長期而言,則有利可圖。環境也持續惡化,汽車的空氣污染,工廠廢棄物以及對清潔水的需求,再再都顯示東南亞面對都市化的困境。
 
當我們在喊「Better City, Better Life.」的時候,其實我們已經是「No City, No Life.」了,但很多居住在東南亞都市的貧民們是「No City, No Living.」,居住在都市只是為了維生而已。消滅貧窮真得是一件很困難的任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