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語教學的教室中,我們可以透過「外語互動分析」(Foreign Language Interaction Analysis)來檢視自己或其它老師的互動。它提供了一個較全面的觀察方向,也提供了一個能夠用以評量和增進個人教學的框架,由其該分析中,有關老師的觀察,對於透過互動教學促進學習風氣有很大的幫助。馬科維茲(Moskowitz)的外語互動分析模型,檢視以下項目: 教師言談方面,分為間接影響和直接影響。間接影響中,檢視了:一、處理學生情緒;二、鼓勵、讚美學生;三、採用學生的想法或覆述學生所說的話;四、拋出問題。直接影響中,則檢視了:一、提供訊息;二、提供方向;三、評價學生的行為或反應。 學生言談方面,則觀察:一、學生特定的反應,例如:朗讀、操練、合唱等;二、學生對於開放式問題的回答,或由學生方面所發起的互動問題。 其它方面,還可以觀察:一、沈默的時間,也就是沒有任何言語出現的時候;二、教室較為混亂的時候,這還可以分為有課堂活動的混亂或完全失控的混亂;三、哈哈大笑的時候;四、使用母語的時候;五、非語言,如姿勢或臉部表情。 這些項目的觀察可以幫助教師教學的成長,當然你也可以設計自己可以操作的表格項目進行檢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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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讀Borovsky Arielle的《Word learning in context: the role of lifetime language input and sentential context》一
在亞瑞利(Borovsky, Arielle)於民國九十七年的學位論文《Word learning in context: the role of lifetime language input and sentential context》裡頭,他認為我們的經驗會影響自己對於字詞定義的理解。亞瑞利將人類的經驗分成兩種,一個是鉅觀的經驗(global experience),另一個是微觀的經驗(local experience)。鉅觀的經驗來自所有人生階段所接受到的語言;微觀的經則是即時性地來自於包含字詞的句子中所提供的上下文。我們可以將生命中的語言經驗用這些特質看待,它們包括總量、頻率以及結構。早在民國八十四年的時候,哈特和瑞斯里(Betty Hart & Todd Risley, 1995)已經發現小孩子在家中所聽到的說話量和其最終達到的字彙量是有正相關的,而更早之前,也有實證研究指出字彙暴增(vocabulary spurt)的發生,和物品分類的能力有關。由於小孩子不容易對字詞的語義進行聚焦,而且真實情況下,小孩子所曝露的語言環境是如此龐大,所以只能基於上述的背景,透過電腦模擬進行總量、頻率以及結構和字詞學習的檢驗。 在總量方面,「所曝露的總量」和「語義的發展」在電腦模擬下,是呈現相關,換句話說,早期的語言曝露是和認知發展有關連的。 在頻率方面,不同詞類中,字詞出現的頻率也和學習有關連。我們將字詞出現的頻率進行以下設計,一種使所有字詞出現在的頻率幾乎相同,另一種則讓字詞存在高頻率出現以及低頻率出現的狀態。模擬結果呈現,在不平均的頻率分佈中,學習字詞是更有效率;而高頻率出現的字詞又比低頻率的字詞容易學習。 在結構方面,則將簡單及物(transitive)和不及物(intransitive)的句子,以及較複雜結構的雙賓式(ditranstive)和兼語式(matrix)的句子,放到電腦模擬裡頭去運算,結果表示較簡單的句子能夠有較快速的字詞學習,同時有語義的發展。這樣的結果呼應民國九十年布雷特和布斯金(Brent & Siskind, 2001)的研究,但民國九十一年霍夫和奈格爾(Hoff & Naigles,2002)的研究卻有相反的結果。 根據亞瑞利的電腦模擬結果,大量的輸入、簡單的句式以及高頻率字詞都能更好地促進字詞學習,不論是詞類或字詞本身。
語言學習的「關鍵期」是什麼意思?(Julia Herschensohn《Language Development and Age》的〈Pressed for time: age constraints in second language acquistion〉的閱讀筆記)一
生物學中所說的「關鍵期」(critical periods),包含這些特性:有機體系(organismic system)、環境輸入(environmental input)、起始端點(onset)、發展期時程(duration of the developmental period)以及終點成就(terminus)。對於第二語言習得而言,這個有機體系就是人類腦袋裡頭突觸的連結(synaptically connected),這有別於新生兒學習第一語言的腦袋發展。而且第二語言習得的環境輸入的來源較複雜,包括第一手的語言資料(primary lingustic data),還有許多成套的裝置(scaffolding devices)逐步使個體成熟並學習。第二語言習得的起始端點、發展期時程以及終點成就都不一樣。根據邢利銳(Larry Selinker)的推測,大約有五巴仙的第二語言學習者能夠達到專家級的程度,騙過母語者的耳朵。由於有機體系和環境輸入,是可以顯示第一語言和第二語言習得的差異,但是起始端點(或門檻(threshold))、發展期時程和終點成就是難以預測的,所以劉茂楷(Michael H. Long)認為第二語言習得存在關鍵期假說,一但學習者在關鍵期之後才開始學習的語言,是不同於母語者的語言內隱知識。
我讀Zoltan Kovecses《Language, Mind, and Culture》的〈Organizing Knowledge about the World〉
我讀Zoltan Kovecses《Language, Mind, and Culture》的〈Levels of Interacting with the World〉
在不同層次的分類後,會產生階層(hierarchy),這一章將討論分類在不同階層的特質,以相關的理論。解析式階層理論(Theories of Taxonomic Hierarchies)是古典的理論。它將物體垂直地分類,從最大的到最明確的,透過階層化把所有層次歸納在一起。越上層的第一層包含第二層,第二層又包含第三層。每一層之間的以外徵作為分類的依據。於是有一個統攝層(superordinate),通常在第一層;接著是基本層(basic),在中層;最下層則是附屬層(subordinate)。心理上最優先的層次,我們稱之為種(genus)。「種」的層次是我們在日常生活中最普遍能夠辨視的東西,通常它對應於階層中的基本層。從許言學的特徵來看,統攝層大多是集合名詞,例如:家具、食具…等;附屬層則多是前詞加上定語的結構,例如:廚房的椅子、跑車…等。 基本層(Basic-Level Categories)理論則認為其不是由外徵作為分類的依據,而是以特質(properties)作為分類的依據,這些特質使人們能夠在最夠時間辨別事物類別的層次。從其外形、動作使用、溝通方式和大量歸類,說明這個分類是基於四種不同面向的經驗,包括:感知、動作、溝通/功能和知識/目的。「部分和整體的關係」(part-whole relations)決定了基本層的特徵。例如車子由許多部分組成,方向盤是其中一個部份,它是圓形的、可以轉動的;我們用手去轉方向盤向左、向右。我們的知道會告訴我們整體是由部份組成的,當然我們也知道這些小小的部份,這就是我們的知識。基本層理論是以人和事物「互動的特質」(interactional properties)定義,這和唯物觀的看法是有所區別的。 有人認為基本層能夠在動物、植物等方面解釋得很好,但是小孩子似乎以一個更巨觀的角度進行分類,其被稱作為「巨觀分類」(Global Categories)。巨觀分類是基於極小理論(minitheories)出發的,以小孩子將「動物」分類為例,它可能會以最簡單的概念「自己會動的東西」作為其分類的依據。巨觀分類對於基本層分類是個挑戰,但年紀較大的小孩或大人,大多還是以基本層分類來和世界互動。 基本層分類存在的目的有兩個:一、我們要把相似的東西分在同一個類別裡;二、我們要類別與類別之間反映世界的特殊性。換句話說,我們要將類別裡的差異極小化,類別間的差異極大化。 人和人之間的基本層是否會不一樣?似乎不只是人類認知的過程對於類別起作用,文化似乎也扮演了一定的角色。把「樹」作為基本層分類的,是對於都市的居民,那是屬於「都市文化」的人的基本層;但若生活在與大自然親近的地方,其基本層可能是楓樹、橡樹。對於城市人而言,他們未將認知的能力發揮(underutilizatioin)。而把認知的能力發揮到極致的(overutilized),例如每天餵馬的人,他的基本層肯定不是「馬」,他可能是許許多多不一樣的馬。因為在他的次文化裡頭,他有其特殊的訓練、特殊的生活方式。 基本層的理論反應了人們日常生活使用的標準,大多也被科學家採用,於是民間和科學家在基本層的類別是一致的,拉克夫(Lakoff)如是說。
我讀Zoltan Kovecses《Language, Mind, and Culture》的〈Categorizing the World〉二
多數的學者的實驗解釋模型,以「原型模型」為主流。但我們也發現一些一目標導向(goal-derived)或稱特設(ad hoc)的類別是有別於傳統上較穩定且的心理詞彙。例如:「減肥食品」,我們的特設或目標導向可能是「低卡路里的食品」,而原型可能包括豆腐、米餅…等。更通俗地說,就是原型並不是一個固定不變的抽象心理詞彙,它是會隨著脈絡而改變的。例如:對美國人而言「咖啡」是休息時的原型,但英國人可能會是「茶」。這當中,似乎會考慮到人和人的差異(individual variation)以及自身的調整(flexibility),都可能造成心理詞彙的表現。「propaganda」在英語母語者看來是類似「洗腦」的負面詞彙,在來自大陸地區的華語母語者看來僅僅是「宣傳」的中性字眼,也足以表現文化間對於詞彙認知的差異。顏色在不同文化中所顯示的意涵不一樣,於是研究者透過顏色進行人類認知的研究。我們可以先將顏色進行以階層的排序: 黑和白紅黃、藍、綠褐紫、粉紅、橘、灰 越往上層,是越基本的顏色。人們對於顏色的類別主要受到幾個因素影響:一、顏色本身的物理特質;二、人類生理的反應;三、人類心理對於不同原色的組合;四、文化。其中,文化會影響我們對於顏色邊界的決定。如果我們使用沃夫的假說(Sapir-Whorf Hyphothesis)去檢視是否我們對於顏色的認知會受到語言的影響,其結果發現決定我們對於顏色認知的還是顏色本身的物理特質。研究者在新幾內亞找到一個語言中,只有兩種顏色的達尼語(Dani),米立色(深冷色)和摩拉色(亮暖色),透過部族的名稱將各種顏色命名再教導達尼人,結果發現基本色的學習比非基本色的學習更容易學習。或許,對於顏色的認知裡,「唯物觀」是個比較合理的解釋。
我讀Zoltan Kovecses《Language, Mind, and Culture》的〈Categorizing the World〉一
「分類」(categorization)是我們在世界上生存的重要技能之一,你若把老虎看成小貓,那你必死無疑;「概念上的分類」(conceptual categories)則是語言和想法的支柱。儘管人們擁有相同的分類能力,但是分類的結果卻不太一致。為此,我們對於以下問題有興趣:一、我們如何獲取分類的知道?二、有哪些理論能夠解釋我們如何分類?三、語言的分類是否決定說話者如此看待這個世界?羅倫斯巴薩羅(Lawrence Barsalou)是這麼描述獲得分類的五個步驟:一、形構整體的架構描述;二、尋求能夠代表該架構描述的代表物(representation);三、選擇和類別代表物最相近的;四、開始推論其整體;五、儲存該類別的資訊。其中,分類的代表物指的就是概念分類(conceptual)、分類(category)或概念(concept),以上三詞彙將交替地在文章出現,其指的就是心理上,分類的代表物。 解釋我們如何分類的理論眾多,本文章將提到三個:一、古典模型(classical models);二、原型模型(prototype models);三、佳例模型(exemplar models)。古典模型首先將事物的重要特徵(essential features)定義,這決定其是否屬於該類別,但偶爾在同一類別下有不同特徵的,這表示那不是重要特徵,而是邊緣特徵(peripheral features),其不具有分類的意義。這古典模型裡,「成分分析」(componential anlysis)將一整套的語義特徵去進行定義,這會可以產生一套共有的充分條件和必要條件,只要滿足條件的,我們即可以將其歸類到類別裡。成分分析的目的在於將每個字詞的意義區辨。在古典模型下,依循著這樣子的原則:一、類別內的成員享有共同特徵;二、類別內的成員地位平等,沒有誰優於誰或誰劣於誰;三、類別間有明顯的界線。 當我們遇到不是一個重要特徵能夠決定分類時,我們又產生了「原型模型」。原型模型以「群體相似性」(family resemblance)去維持類別,正如一家人一樣,有一些不同的特質在同一家族裡,但是也不是所有家族成員都擁有這些特質。其和古典模型有些差別:一、不以充分條件和必要條件或重要特徵進行分類,而是使用群體相似性;二、類別內的某些成員會有較好的代表性,成員內並非平等的;三、特徵通常不是固定的,所類別的界線也較模糊。一個字詞內,會有屬於核心(central)和邊陲(peripheral)的部分,再延伸之後就包括比喻的關係(metonymic relations)。在語言學中,動詞、名詞、修飾詞、片語、子句、句子…等,就是屬於原型模型。以名詞這個類別為例,我們都可以找到如:書、銀行、水等的名詞,更容易代表其它如:自由主義、憲法、機構等名詞。有一些心理實驗可以用來證實原型模型的說法,如:要求受試者舉例,觀察其舉例的頻率和順序(production of examples)、直接排序(direct rating)、反應時間(reaction time)、促動(priming)。 佳例模型既不像古典模型有規則定義,也不像原型模型有抽象的群體相似性,佳例模型靠特別的例子進行記憶。佳例模型不會將佳例的記憶轉換為抽象的原型,而會對於佳例有一些鬆散的收集(a loose collection of exemplar memories)。總的來說,佳例模型透過抽像的核心知識以及特定佳例的記憶進行分類。
我讀Alice Omaggio Hadley《Teaching language in context》的〈On teaching a language〉:建議教學法(Suggestopedia)
「人本」取向(humanistic approaches)的語言教學發展,可以說全部都是源自於心理治療的方法,所以對於個人的情感發展相當關注。人本取向的語言教學法有三個特別受到注意,其分別是:團體語言學習法(community language learning)、靜默教學法(the silent way)以及建議教學法(Suggestopedia)。下面,我們將就建議教學法進行更深入的了解。建議教學法,又稱「建議促進教與學」(Suggestive-Accelerative Learning and Teaching)或「拉薩諾夫教學法」(Lazanov Method),拉薩諾夫就是開創此教學方法的保加利亞心理治療師。建議教學法的氣氛有以下特徵:柔和的燈光、巴洛克式的音樂、愉悅的教室佈置、舒服的座椅,而且老師會使用相當戲劇性、浮誇的表演技巧去呈現即將學習到的材料。其目的在於讓學生完全放鬆,使學生能夠展開心胸、毫無防備地去學習。讓學生的左腦和右腦同時使用,既進行有意識地學習,也進行潛意識地學習;即使用分析的能力,也使用整合的能力。此教學方法的原則有二:一、讓學生反璞歸真(infantilization),幫助學生重新獲得兒童學習新事物的能力;二、讓學生進入一個仿被動的狀態(pseudopassivity),即生理是放鬆的,而心理是專注的。 具體落實建議教學法時包含三個部份:前置作業、教材呈現、教材內化。在前置作業中,每個學生都會被指派一個新角色,有新的名字象徵一個新的人生的開展。這一部份的主要透過對話、遊戲、笑話等,幫學生檢視各個角色或教材。而教材呈現時,則可以使用文法翻譯法,盡可能地直接使用標的語進行。教材應具有連續性,符合前置作業中所安排的情節和脈絡。最後,教材內化的部份,則要讓學生在無意識的狀態下去記憶教材。「放鬆技巧」和「韻律呼吸」就是用來幫助學生將教材內化。這時老師給予學生有抑揚頓挫的朗讀和建議,一方面避免學生睡著,一方面可以讓學生在心裡唸跟著老師所朗讀的複誦。教材內化過程約20到25分鐘後,即可用較快、較愉悅的音樂讓學生走出放鬆的狀態。建議教學法至此,算是完成一個循環。 人本取向中的團體語言學習法和靜默教學法都被認為缺乏標的語文化(target culture)、生存的技巧(survival skill)或道地的(authentic)語料,但建議教學法中,不論在前置作業、教材呈現或教材內化時,對話和教材都是奠基於標的語文化的。在前置作業和教材內化中,包括語言使用的準確、文化結構的解釋和教材教授的過程,都是有趣的學習歷程。如果不考慮課堂進度或針對老師都是為學生特別準備語料的話,這可以說是一個無懈可擊的語言教學法。
我讀Alice Omaggio Hadley《Teaching language in context》的〈On teaching a language〉:直接教學法(direct method)和自然教學法(natural approach)
「直接教學法」(the direct method)是在移民社會下,由於學生有不同的語言,以及老師自身語言能力的限制下所發展的教學方法。而後,「自然教學法」(the natural approach)在類似的脈絡下產生,並對於直接教學法進行加強和補充。下面,我們將更仔細地了解「直接教學法」和「自然教學法」。直接教學法是基於兒童學習母語的方式所發展的教學方法,直接使詞彙和片語與物品和動作連結,避免使用學生的母語以發生干擾。直接教學法相信,透過聽取大量的語料,可以理解標的語。其特徵包括:一、利用課堂物品和動作進行學習;二、利用換句話說(paraphrases)而不是使用翻譯;三、學生會聽到簡化過後,完整且有意義的句子;四、要求正確的語音,使用標音的符號;五、不刻意地進行文法教授,鼓勵學生自行歸納文法;六、不鼓勵使用字典或翻譯進行閱讀。此教學法被認為缺乏糾正(correction),因此造成早期石化(fossilization),儘管有流利(fluency)的口說,但卻不正確,好像在母語骨架結構上長著外語詞彙的肉一般。 隨著直接教學法的發展,後來產生了自然教學法。自然教學法認為「學生能夠在課室環境下學習第二語言的『溝通』」,其中「溝通」指的是具備中等(intermediate)的熟練度(proficiency)。即學生和母語者之間的溝通是可以不費心力、不會有導致焦點模糊的錯誤。由於目標是構通,所以對於結構正確的期待會稍低。自然教學法有以下準則可以遵循:一、課堂活動的設計,以激發溝通為目標。文法解釋不在課堂上進行;二、不進行糾錯(error correction);三、允許學生使用母語,並讓學生專心於理解課堂教學及活動。為了讓學生理解課堂的教學,使用簡化的言論或「外國人言談」(foreigner talk)是有必要的。外國人言談指的是較慢的語速、清楚的發音、避免簡縮、較長的暫停以及加大的音量,並透過解釋、換句話說、手勢、圖片去定義新字詞,同時簡化句型和使用冗贅,以能夠於簡單的句型中傳遞多餘且有助於理解的訊息。詞彙的學習優先於語法,約莫500個詞彙量前,都只是大量地聽。其目標在於能夠「生存」在第二語言的社會中。發展初期,自然教學法不進行文法項目的教學,但後期也承認文法教學具有其正向的角色。 直接教學法和自然教學法若我們顧名思義的話,很容易將它們視為相等的教學方法。更準確地說,我們應該把它們視為同一個發展脈絡下,不同時期教學方法的演進。前者因為早期移民而發展,後者以學生生存為導向進行修正。
第二語言的遷移有哪些可以觀察到的跡象?(Scott Jarvis和Aneta Pavlenko《Crosslinguistic influence in language and cognition》的〈Linguistic Transfer〉閱讀筆記)四
除了語音和詞彙外,構詞遷移和句法遷移也受到不少關注。過去人們認為曲折語裡頭的詞綴是肯定會遷移的,但研究證實這並未常見。被發現的是附著詞素(bound morphemes)從一個語言的結構中被對應到另一個語言裡頭,例如:in the grass和on the grass分別可以在瑞典母語者和芬蘭母語者在說英語時發現。在柯林(Collin)的研究中也發現法語母語者在指過去式的時候,較能夠正確地使用具有終點的動詞,如:bought the book;而偏好在活動動詞使用進行式,如:dancing;在狀態動詞則用現在式,如:see。過去簡單式在法語中結構上和英語的完成式有構詞上的相似,所以法語母語者在說英語時,傾向將過去簡單式用完成式構詞表達。然而,隨著對英語的熟練度增加,跨語言的影響就不會一直停留在初期。句法的遷移不只在詞序上,也包含許多句子中的限制。主要跨語言影響有兩種:一、不同第一語言背景的學習者對於文法的接收程度不一樣;二、多語語言學習者,較不會拒絕不合語法的句子。學習第二語言的學習者,對於不合語法結構的第一語言,展現較大的包容度,而單語者則較要求完全的語法。競爭模型(Competition Model)顯示人們如何解讀句子表面的線索所傳遞的功能。英語母語者靠詞序決定主詞和受詞;義大利語母語者則主詞和動詞的一致性;日語母語者則必需依賴名詞是否被動詞化(animate or inanimate)。由此去看不同語言之間的跨語言影響。句法在跨語言影響中屬後第二、三語言之後(lateral)的研究遷移還有許多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