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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iwan’s Bold Expansion in Global Mandarin Education: Scholarships, Language Centers, and Cultural Influence

Sending Mandarin Teachers Abroad One pillar of Taiwan’s cultural diplomacy has been dispatching qualified Mandarin Chinese teachers overseas. The Ministry of Foreign Affairs (through its International Cooperation and Development Fund, TaiwanICDF) sponsors an Overseas Professional Mandarin Teaching Project that stations teachers in diplomatic allies and partner countries. For example, as of 2024 Taiwan had 18 […]

我和我的朋友們對跨語言影響的自我反思(Scott Jarvis和Aneta Pavlenko《Crosslinguistic influence in language and cognition》的〈Overview〉的閱讀心得)

  我曾經以實習老師的身份,到泰國教華語八個月,參加相同計劃,且在週末會一起出遊的有兩個好朋友,一位是女性,一位是男性。如果把我自己也作為觀察對象的話,在我們三個人身上都有各自不同的跨語言影響痕跡。 另外兩位實習老師(戴老師和詹老師),在前往泰國實習之前,都有短暫地學習過泰語,就是學習泰語的字母、發音、問候詞彙這樣初級的學習者。在一般人看來,這跟沒學習過泰語是一樣,因為這還達不到能夠生產語言的程度。我覺得我僅僅上了一百個小時的沈浸式日語課和社區大學一學期的日語課程,都可以比這兩個人當時的泰語程度好上幾倍。 然而,開始在泰國一段期間之後,我們三個實習老師的語言能力,包括英語、泰語、閩南語都有可以被感覺的變化。 戴老師把泰語視為可有可無的能力,上華語課程時儘量以華語作為輔助語言,但是對於一些泰語裡頭不三不四的話,相當認真學習,以便在和泰國相處時,能夠扮演一個開心果的角色,屬於冷面笑匠類型。 詹老師則把泰語視為相對重要的能力,會在備課的時候,先將課程內容的華語詞彙的泰語給學起來。而平常與泰籍英語老師或其它老師相處時,則以英語為主。但是常常和英語也不太靈光的泰國有無法溝通的障礙,所以後來也漸漸開始學習泰語。 我算是泰語很好的人,從剛到泰國就能以泰語自我介紹搏得滿堂彩,而後還能在學校校長、老師支持下,參與泰國童軍教師培訓以及出家作為僧侶等。讀寫能力雖不見得很好,但是應付日常生活綽綽有餘,唯學校會議時,就算很認真聽也不見得能聽出什麼內容來。我們三個人同樣在泰國生活一段期間之後,在一次聚餐中,我用快問快答的方式,在我講出華語的詞彙後,另外一個人必須快速反應該詞彙在閩南語的發音。我用了一個日常生活常用的詞彙,戴老師脫口而出的詞彙卻是泰語的詞彙,但詹老師不受影響,仍能回答正確的閩南語詞彙。我們三個都覺得很有趣,正如《跨語言影響》(Crosslinguistic Influence)在〈回顧〉(Overview)開篇所說的,不論一般人或研究者,都會對於跨語言的影響覺得很有意思。 從泰國實習回台灣後六個月,我又以交換學生的身份到泰國法政大學去讀書,前一次待八個月,這一次待五個月,總共有十三個月的時間,暴露在泰語環境。結束交換學生期間後,回到台灣,一個操閩南語的司機把我從機場接回家。和他聊天的過程中,我是打算以閩南語回答他所有問題的,但是卻一直是泰語的連接詞如「有時候」或「但是」先從詞彙庫跳出來。我感到莫名奇妙。我似乎可以這麼結論,我的閩南語的聽的能力肯定是可以比泰語聽的能力佳,但何以我閩南語說的能力會比泰語說的能力差? 從戴老師和詹老師口中,也可以感受到其認為自身的英語受到泰國人的英語發音影響。他們都曾抱怨,自己的英語變得跟泰國人一樣(語音上)。 上面這些似乎都不是「遷移」能夠解釋的現象,「跨語言影響」或許是一個比較好的理論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