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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讀Andrew N. Meltzoff《The Imitative Mind》的〈The developmental theory of imitation〉三

關於知覺到產出的對應,有不少實證研究指出這幾乎是同時(parallel)進行的處理過程,特別在動作的模仿上。一個嘴形發/g/的影片對應到/b/的聲音上,去詢問受試者感知到的是什麼,你可能會得到/d/的答案。這個被稱為是聲音和影像對應的幻象(illusion)。嬰兒身上,也做過知覺的試驗,在兩邊的燭幕上提供/a/和/i/的嘴型,中間播放標的聲音,研究發現小孩子聽到標的聲音時,就會把頭轉向相對應的嘴型上面。 產出方面,我們也可以發現不同時期的嬰兒(12、16、20周)對於不同語音(/a/、/i/、/o/)有不同程度的掌握,如果小孩子所曝露的量夠多使其能夠發出聲的話,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雙語環境下的小孩會受到影響了。嬰兒到了一歲之後,不同文化的呀呀學語(babble)就會因為不同文化而有所差別,華語環境的呀呀學語,就是華語語言的語音單位;日語璞境的呀呀學語,就是日語語言的語音單位。 語言(speech)是跨模式的表徵。嬰兒所聽到的聲音,會影響其看的方向;聽到的聲音又會影響自己的動作系統。讀脣(lip reading)和聲音模仿(vocal imitation)也都是跨模式的。自然的情況下,是聽到聲音也看到人的,這些事件都是同時產生,幫助我們更容易使說話的動作產生。

國立台灣師範大學國語中心(National Taiwan Normal University Mandarin Training Center)發音課程觀摩

陳振宇(2013)在《學語言是學到了什麼?從語言的多面向樣貌探討語言教學的新路徑》一文認為我們把「語言」當成什麼樣的東西,我們就會怎麼去教它、怎麼去習得它。比方說,我們把語言當成一種知識,那麼語言就是透過這套知識系統所產生的東西,所以學習語言的時候,就是去弄清楚這套知識系統。該文章中認為「語言」有八面樣貌:一、語言是行為;二、語言是知識;三、語言是工具;四、語言是身分;五、語言是動作姿勢;六、語言是認知;七、語言是訊息型態;八、語言是文化。我覺得這一次到國立台灣師範大學國語中心的發音課程最符合「語言是動作姿勢」這個面貌。把語言當成動作姿勢,可以用這個類比來理解:想像一個學習舞蹈的人,我們學習跳舞,這包括我們認為這個舞蹈怎麼在我們心理中表徵,也就是除了動作本身之外,我們怎麼使我們的認知和動作協調,也就是學習舞蹈的人必須克服的困難。 國語中心的發音課程將發音的動作細部進行拆解,比方說,發j、q、x和zh、ch、sh、rh時,它們舌頭的位置為何;發j和q,以及zh和ch時,它們的氣流為何;發複韻母ai、ei、ao、ou時的順序;發v的時候,嘴形如何從i的變化成v。同時也提醒日語母語者,發zhu的舌位其不同於日語的地方。這些舌位、氣流、脣形展圓等關於語言的分解,就如同學習舞蹈時的分解動作,這使得初初入門的同學能夠分別熟悉這個新舞蹈或新語言的細部知識,也有助於分別和其它舞蹈或母語的差別。 把語言當成動作姿勢除了「控制」之外,另一個要點就是「協調」。 要如何使跳的舞或發的音協調,這可能就是要靠訓練了。在心理建立一個動作表徵相對容易,但是從讓它可以每次跳就是國標舞的樣、每次發出來的音就是母語者的樣子,這可能還要經歷反復訓練的過程。這其實很大一部份取決於學習者自身的投入。在「發音課程」中,我發現許多學習者會主動地跟著老師的發音跟讀、修正、再讀、再修正,這其實就體現了把語言當成動作姿勢,以反覆,甚至枯燥地練習以達熟悉、熟練的目的。 在這個階段,學習者不必要去知道他們所練習的發音究竟有什麼意思,甚至是沒有意思,重點在於能夠「控制」之後達到「協調」。 因此,我認為目前台灣師範大學國語中心的發音課程是把語言當成動作姿勢進行教授,我想這也符合大多數語言初學者對於語言學習的期待(多練)。

《我就是處女》( รักแรก กระแทกจิ้น,Virgin Am I)

  貞操對一個人的意義有何重要?我昨天看了「我就是處女」(Virgin Am I),覺得相當有意思。每個主角都非常有趣,也因為這個貞操,發生了許多有趣的事情。和大家分享我的心得:性和愛是不是能夠分離?是常常討論未果的命題。高中男生的初戀,因為手淫視頻的流出,女朋友就避不見面;服裝師因為自己的第一次給了模特兒,而不是給自己暗戀的人,也避不見面;結婚後分居的兩人,因為先生有肉體上的出軌,所以太太討厭先生,也拒絕見面;原先沒有感情的兩個人,因為拍了成人電影而有了肉體上的接觸,而和原先的女朋友避不見面。你看看,性和愛是不能分離的,一分離就有會上面這樣的結果。 但我們只要轉一個彎,事情似乎就會好轉。因為手淫視頻的流出,反倒和原先的朋友更親密,風波過了,女朋友還是會回來;自己暗戀的人終究不會愛上自己,所以最後和模特兒在一起,也不太差;肉體上的出軌固然難以原諒,但心靈上未出軌,甚至可以說明先生更愛著太太;先有肉體的接觸後,而有了感情,是唯一沒有好下場的組合。本片導演可能也想告訴大家,要和自己愛的人。 一但有了執著,就會有不好的事情伴隨而來。雖說我們不必執著貞操,但我們也不能因此邪淫無度。水滸傳的作者施耐奄生下來的孩子都是啞巴或聾子,這就是邪淫的果報。

《五百字說華語》第一課:您早(師父化緣篇)

  師父,您早,阿彌陀佛。 shī fù nín zǎo ē mí tuó fó 早,施主,您早。 zǎo shī zhǔ nín zǎo 您好嗎? nín hǎo ma 我很好,謝謝您。 wǒ hěn hǎo xiè xie nín 這些早飯供養師父。 zhè xiē zǎo fàn gòng yǎng shī fù 祝你健康、快樂。 zhù nǐ jiàn kāng kuài lè 謝謝您,阿彌陀佛。 xiè xie nín ē mí tuó fó sdn.

บิ๊กบอย Big Boy 大男孩

 很久沒有看電影,很久沒有發表電影心得,最近一次看的泰語電影是《Big Boy》,電影是說B-boy的,B-boy指得是Breaking boy或Beat boy,原先不知道這電影為什麼叫《Big Boy》,看完之後大概就知道了!非常好看,而且具啟發性,下面和大家分享心得。   我覺得泰國電影或電影人是很流行的(如果我們說韓國潮流是很流行的)。B-boy在韓國的強力行銷之下,感覺也快成為韓國的一部分了,泰國電影不干寂寞,也追上這潮流,反正B-boy還不全然被韓國拿去,泰國快點來分一杯羹。另外,和《下一站,說愛你》一樣,男女主角都長很有韓國的味道,瞇瞇眼難道也開始襲捲泰國了嗎?   《Big Boy》講的是兩個大男孩,一個約十七歲,一個約七十歲,這爺孫兩都愛跳舞,也都因為愛跳舞而愛上了人生的另一半。為什麼叫Boy,因為這爺孫兩像長不大的孩子,喜歡和人爭勝負。爺爺和奶奶從年輕時自創了一套叫Amor baile Alegria baile的舞步,結果爺爺沒有機會和奶奶把這套舞秀給世人看,後來奶奶死了,一直很後悔;孫子也是,為了學習Battle而找了一個女生的老師,日久生情,但卻在一次輸了Battle之後,而懷憂喪志。直到他解開了那套由奶奶命名的舞碼的意思,Amor baile Alegria baile是西班牙語,指得是「和愛跳舞,和幸福跳舞」,爺孫兩都恍然大悟,真正長大了。跳舞或做任何事不只是為了爭輸贏,為愛而跳、開心地跳,不是很開心嗎?一個賣冰淇淋的可以跳舞、一個工程師也可以跳舞、賣麵的或計程摩托車都可以跳舞,這都不是為了輸贏或面子,都是開心的跳而己。   我們常常做很多事只是爭輸贏而已,這樣人生就很無趣,而像個小孩子一樣。我覺得這部電影滿好看的,和大家分享心得,下面附上片尾你能聽到的《I Will Survive》:   《I Will Survive》:    看看噗友對此電影說了什麼:  

2012世界末日vs刺陵

今天下午到南投縣埔里鎮的山明戲院看電影,看的是「2012」和「刺陵」,這兩部沒有什麼共通點,不過正好在連續的兩段時間看,我歸納三個共通點:「閱讀」、「親情」和「所有人的權利」。 閱讀: 我最近剛讀完一本書「語言與人生」(Language in Thought and Action, S.I Hayakawa),這本書說「閱讀或其它文學作品可以使人經驗更豐富」。一個去過日本的人,可能只會看到很多日本人;然而,一個閱讀許多日本文學的人所理解的日本,肯定多於這個只去過日本的人。「閱讀」使我們能夠超越時間和空間地體驗。洪蘭教授日前也以「史懷哲是哪一國人?」被報導要求學生正視「閱讀」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在2012裡,協助美國政府預測、模擬地殼變動的那個地質學家,受到父親的影響,在高中時期便讀了兩千本的書。在登上救命艦艇時,也和協助維護人類文化遺產的總統千金討論道,任何在人類大量滅絕後能夠留下的書藉,將成為經典,儘管他只是一個銷售不到500本的小說! 刺陵在我看來是一個主線不明、結構鬆散的電影,如果不是林志玲和周杰倫,我想這部電影將會一點看頭都沒有。在刺陵裡,藍婷最後成為暢銷作家的原因不明,不過我想應只是因為她經歷那失落古城的冒險。如此,我們不必去經歷那段冒險,只要買藍婷的書,同樣能夠經歷和藍婷一樣的冒險,這就是閱讀帶給我們豐富經驗的原因。 親情: 在2012裡,傑克森由於忙於工作而無法和妻子、兒女在一起,甚至後來分居,導致兒子和自己的感情總是不睦;刺陵中的藍爸爸和藍婷也是如此,藍爸爸終年為考古、歷史找尋寶物,忽略和家人的關係。直到災難來臨時,傑克森屢次和兒子的談話,才挽回兒子對自己的信心;直到藍爸爸過世,再也沒有機會和他說話,藍婷流下眼淚,意識到看天空眼淚不會流下來,乃是因為和爸爸看得是同一片天空。親人對自己的照顧,我們常常看作理所當然,當面臨災難或失去的時候,我們才會知道它的重要。 所有人的權利: 兩部電影中各有一句結構相似、意義稍有不同的句子。2012:地質學家對總統說:「人們有知道的權利。」;刺陵:在叨叨把失落古城的地圖複製了許多份後說:「人們有追尋夢想的希望和權利。」 我對「人們有知道的權利」這句話,特別感到毛骨聳然。在人性本善的前提下,當人們知道我們將面臨災難時,我們會讓出船位,讓對人類文明繁延有貢獻的人上船的;然而,當人性是自私的前提下,暴動和戰爭就會產生,反正世界末日就要來了,在有限的日子讓自己快活是最重要的。當然,人性是複雜的,不是全善或全自私的,所以我對人們是否有知道的權利的存疑。美國牛肉或H1N1疫苗,「知道」和「恐慌」常常是成正相關的,而且常常是將微乎其微的機率擴大解釋的。有機份子,則將其擴大解釋,劃個大餅讓人追尋夢想,於是就能操縱民意,使民主變民粹了。 我覺得在山明戲院看電影的感覺不錯,一票可以看兩片,住在埔里、魚池的人可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