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只有一個因子的時候,我們不需要去擔心因子間交叉(crossing)或套疊(nesting)的區別。但當我們有兩個以上的因子時,分辨因子間的關係就非常重要,因為這會影響我們對於資料的分析。 當兩個因子交叉的時候,不論是在A因子中的每一個類別,都可以在B因子中每一個類別同時出現。換句話說,每一種來自兩個因子可能的組合都會出現於我們的觀察值中。 倘若一個因子套疊於(nested within)另一個因子之中,若其出現在第一個因子中,則不會出現在其它因子中。同理,觀察值若出現在第二個因子中,則我們知道會有另一個觀察值出現在第一個因子中。所有的組合不會同時出現。 當兩個因子交叉時,就可以計算交互作用;如果彼此套疊,則會因為沒有同時出現的組合,而無法進行如此動作。 將兩個因子以列聯表(cross tabulation)呈現時,就可以知道彼此的關係是交叉或套疊了。 參考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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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讀Trevor A. Harley《The 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Language Development〉一
對於嬰兒的語言發展,我們通常是透過「吸吮習性範本」(sucking habituation paradigm)去檢試嬰兒是否能夠區辨兩個不同的刺激。小嬰兒面對新的刺激時,嬰兒吸吮的速率會上升;相反地,遇到已經習得的刺激時,吸吮的速率則會減低。「喜好關注技術」(preferential looking technique)則檢視孩童在觀看的場景所描述和他們聽到的聲音,通常小孩子對會花較長的時間在其聽到和看到有一致的事物之上。「制約轉頭技術」(conditioned head turn technique)則是以閃亮的東西去使小孩改變其視覺方向,這個可以判斷嬰兒是否開始能夠作區辨。我們可以使用橫斷式的研究(cross-sectional studies)觀察不同組別嬰兒的表現,也可以使用追縱式的研究(longitudinal studies)研究個別嬰兒的狀況。
第二語言的遷移有哪些可以觀察到的跡象?(Scott Jarvis和Aneta Pavlenko《Crosslinguistic influence in language and cognition》的〈Linguistic Transfer〉閱讀筆記)三
在研究多語者的詞彙激發時,威廉斯(Williams)和漢默堡(Hammarberg)找了一個以英語為母語、德語為近乎母語、法語是高級、義大利語是初級的瑞典人,觀察其在兩年的言談,他頻繁地使用英語和德語,但較少使用法語和義大利語。並發現他在轉到英語或德語有不一樣的連結。轉到其第一語言英語時,反應了其心理語言評論(metalingual)、自我糾正(self-corrections)並尋求協助(appeals for assistance);但轉到第二語言德語時,除了瑞典的言談外,幾乎沒有任何可辨視的語用目的。研究者歸納其德語的激發強過英語、法語和義大利語有四個因素:一、他的德語具有高度熟練度;二、德語更接近瑞典語;三、他最近曾使用德語;四、德語並非他的母語。威廉斯和漢默堡對於第四個因素的解釋是,當多語者在講非第一語言時,會抑制了第一語言。但德威勒(Dewaele)則認為第一語言更能夠激發非第一語言背景的第三語言。德威勒找到德語母語者,並學習了英語和法語,有人先學英語後學法語,有人先學法語後學英語。觀察其法語,發現先學法語再學英語的人,有更多的遷移來自第一語言德語;而先學英語再學法語的人,則較多的遷移來自第二語英語。研究結果說明:一、同一個字來自不同語言都可能在標的語中產生激發;二、是否為背景語言(background lanuguage), 即字詞是否存在於跨語言間,並沒有激不激發的問題,而是激發的程度多少;三、對於高程度的激發,第一語言或之後習得的語言都可能造成激發。最後,是「選詞遷移」,即一個人的語言知識會影響其在另一個語言用字詞的選用。觀察英語和西語的雙語者和英語單語者選用動詞時,前者偏好選擇帶有路徑訊息的動詞,如:go、come、enter或cross,後者則選帶有方式訊息的動詞,如:run、walk、skip、leap。片語或單詞的選用也有類似的研究發現。這些可以透過風格體裁學(stylometry)進行分析。字詞的選用偏好,通常會有跨語言遷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