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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有概念?還是先有詞語?

許多發展心理學家認為由於接觸到詞彙,就會使人們在陌生的概念間建立界線(例如:Bowerman and others (1996)、Gentner and Boroditsky (2001) 、Gopnik and Meltzoff (1987); Gopnik,Meltzoff and Bryant (1997) 、Waxman and Markow (1995) 、Waxman and Thompson (1998) )。跟小孩子說這兩種不同的話語時,小孩子會有不同的反應:「See this one. Find another one.」和「See this fendle. Find another fendle.」(Markman & Hutchinson, 1984) ,前者小孩子會根據空間或可能一起出現的事物選擇,例如選擇一個骨頭搭配狗;後者則會選擇相同類別的事物,把一隻台灣土狗選擇另一隻博美狗搭配。詞語可以使人們建立一個類別。小孩本來就會知道台灣土狗和博美狗是同一個類別「狗」,狗這個概念是在聽到「fendle」前就存在的,而詞語的角色就是讓小孩子知道在這個脈絡下它們是一個類別。詞語的功能在於在使小孩子的目光放到一個心裡本來就存在的類別。 引用Bloom (2000)的說法:當小嬰兒耳朵發炎的時候,我們會放一個小管子到耳朵裡,讓耳朵裡的體液可以流出來,很俗地講就是「耳朵裡的管子」,但是這個東西有一個專門的名字「grommets」。我們學會「grommets」這個詞,並不表示我們產生了一個新的類別,我們只是不知道這個東西的名字而已。如果所有的詞語學習都是這樣的運作過程的話,那麼詞語並沒有幫助我們形成任何新的概念。 References Bloom, P. (2000). Words and Concepts. In (), How children learn the meanings of […]

宋祖英能接下鄧麗君的棒子嗎?

今天下午在幫老爸安裝電腦(安裝的是gOS),老爸在看于美人的《國民大會》,主題是和鄧麗君有關的,一邊安裝電腦,一邊跑去看電視,覺得這個主題滿有意思的。鄧麗君溫婉的氣質和歌聲,即便翻唱別人歌曲,仍能使人們認為鄧麗君就是原唱;同時,到金軍等離島勞軍,對中華民國或中華民族也有很大的鼓舞。 我們知道鄧麗君唱過《甜蜜蜜》、《小城故事》、《在水一方》或《我只在乎你》,但今天看了《國民大會》還有一些新聞片段才知道,當時鄧麗君還唱了許多閩南語的歌曲: 《阿嬤的話》: 《燒肉粽》: 鄧麗君大概足稱為整個民族(中華民族)的共同記憶吧!台灣人認識她、大陸人認識她、東南亞的華人也認識她。鄧麗君之後的演唱家大概就是宋祖英了吧!不過鄧麗君甜美的歌聲畢竟和宋祖英是大相逕庭,這是宋祖英在上海世博開幕式演唱的《和諧歡歌》: 讓鄧麗君和宋祖英唱同一首歌就可以看出其差別了: 《四季歌》:

我和八千個孩子:撿珍珠、一個孩子一個蛋

陳文茜的節目這一陣子在播送「我和八千個孩子」的記錄片段,也許有朝一日會集結成記錄片發行。我看到兩個新華愛心基金會的努力:一是「撿珍珠計畫」,二是「一個孩子一個蛋」的計畫。只是口頭或文字較無法感受其農村、山區貧窮需要資助的狀況,透過影像畫面,讓人感覺到社會的溫暖。 在大陸,「撿珍珠計畫」挑選一些因為家貧無法念高中的優秀學生,資助他們上高中,透過和當地的中學合作,將各種費用直接付給學校,開設「珍珠班」,每月由學校轉給每個學生250元的生活費。「一個孩子一個蛋」則是為了補充山區、農村小孩營養而設計。這些小孩每天尚未吃早餐就得千里跋涉走到學校去上學,並不是因為起床起得晚才不吃早餐,而是因為沒有錢去吃早餐。此計畫,給予上學的小朋友一個蛋當作早餐,許多小朋友一年只有生日那天才能吃到雞蛋,計畫開始之後,上學就能吃到雞蛋。 王建煊為現任中華民國監察院長,在他上任前,他在新華愛心基金會服務,這也是由他創辦的,後來由張君達,一個退休珠寶商,接替後續的工作。台灣商人在大陸除了投資之外,慈善事業大概可以作為第二春,繼續為大陸服務。 新華愛心基金會只是一個透過中天電視為人所知的慈善事業,還有許多默默耕芸的基金會、個人都在為這個世界、社會,在不同面向如貧窮、環境生態、弱勢努力。慈悲沒有敵人,智慧不起煩惱,能夠超越種族、疆界地進行有智慧的思考,並以人飢己飢的精神進行慈悲的行為,修福修慧就是最圓滿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