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是一個多元文化的社會,家庭中使用的語言有四百多種,這包括英語、原住民語言以及來自歐、亞、中東、拉美和非洲移民的語言。華語在澳洲是使用人數最長最快速的語言,過去源自於華人和其它國家民族通婚的結果,但這樣的趨勢會漸減。這些移民和其後裔,給澳洲打了一劑強心針,因為華語對澳洲很重要,作為世界語言而言,也很重要。能夠造就這樣的光景,和澳洲的「多元文化」有很大的關係。在二十世紀七○年代開始,許多州政府就規定了四十五個社區語言都是中學的畢業考試科目。同時,政府也提供多語言的電視節目,地區圖書館提供周圍居民語言的書籍、雜誌、影像資料。八○年代的《全國語言政策》提出四個原則:一、習得英語的機會;二、維護和發展遺產語言的機會;三、學習其它語言的機會;四、為社區語言和少數民族語言提供必須的服務。 澳洲社會的主導語言畢竟是英語,如果能考語言更多不同的功能,如:人類交流的動要途徑、個體身份的象徵、文化的表現、認知和概念發展的媒介和行為的工具。因此,儘管澳洲是個以英語主導的社會,但澳洲的華人在雙語或多語的環境下成長,是能有機會發展其潛在的語 言優勢的。 麥可克萊茵(Michael Clyne)認為懂雙語的孩子比一般懂單語的孩子在語言方面有著更好的理解力。使用兩種語言可以引起孩子認知的遷移,其有著更靈活的學習和解決問題的方式。語言既是文化深層的反應,雙語能力就是分享文化最好的方式。雙語是維繫家庭凝聚力的紐帶。許多人也因此有更好的工作機會。 我認為台灣同樣作為一個移民的社會,卻沒有澳洲這樣「多元文化」的政策和胸襟。台灣有許來自東南亞的朋友,包括:移工、配偶和新台灣之子。我們很容易自以為高人一等,便認為這些來自東南亞朋友的語言、文化是低於自己的。許多包含新移民的家庭,爸爸是操華語,媽媽可能可以使用越南語或泰語,但夫家卻可能要求新移民配偶不準和小孩講自己的語言,當媽媽講著鄨腳的華語時,可能就無法給小孩正確的華語語音輸入,同時又錯過了小孩的關鍵期,以致於小孩無法習得媽媽的母語。本來有機會成為雙語者的,結果華語沒學好,越南語或泰語一點兒也不會講。台灣仍缺乏較宏觀的「多元文化」政策和關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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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處不好遊,無處不好學:AUA日語課以及泰國的佛寺
這個月的第一個星期開始,就是學校的期末考,考過之後,所有課程也都結束了。不過,這個月,搬家後的AUA,日語課也重新開課了,有了新老師和新教室,所有體驗都是全新的。除了,AUA之外,這個月我比較常出沒的就是寺廟,包括中台禪寺在泰國的分院泰佛寺,以及旅遊時經過的寺廟。我想,我可以自稱是跟著這日語老師一起成長的學生。兩個日語老師第一次上課就教到我了!而我也是全班出席次數最高的學生。所以我看著這兩個日語老師成長,這兩個日語老師也看著我的成長。ALG真是一個有趣的語言學習方法,而且沒有壓力又不用寫作業和考試,重點是可以把所有國籍、不同母語的人通通集中在同一個班級上。當然,成效也比較不容易評估,因為紙筆測驗通常只能測出讀寫的能力。 這個月,我最常去泰佛寺的大寮幫忙。因為這個月是泰國的九皇勝會,幾乎泰國的華人都嚮應這樣子的活動,吃素十天。最熱衷的當然就是中國城區域,不過也有不少泰人共響盛舉,吃了好多餐素食。泰佛寺住持慈悲,每年九皇勝會時,就會讓大寮煮素食來供養大眾。要煮的東西一多,人手就會不足,我這個平日不下廚房的人,就自願去大寮幫忙了!我洗水果、切菜、上菜、洗碗盤…等,只要不必碰到鍋子的事情都能做,也和大寮的菩薩義工們結下了良善的法緣。此外,我也邀請了兩個日語老師一起來吃素,除了和大寮的義工結緣,我也和日語老師結緣,這就是廣結善緣。 我也去了一些寺廟,包括披差汶、烏台塔尼、尖竹汶的寺廟,如果你說泰國的寺廟都是一個樣,那你肯定去得太少,泰國的寺廟雖然都以佛教為主,但建築風格、繪畫風格、佈局、佔地…等,是有許多明顯的差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