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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見彥法師的《與佛同行-心性與因果:一張帶得走的通行證!》

傅斯年校長過世前,曾對朱家驊說:「你把我害了,臺大的事真是很多,我吃不消,恐我的命欲斷送在臺大了。」臺大的事那麼多,按傅校長說過的「我們貢獻這個大學于宇宙的精神」或荷蘭哲學家斯賓諾沙(Baruch Spinoza, 1632-1677)「宇宙的精神」之理念,台灣大學存在的目的是追求宇宙間一切永恆而無限的真理。從以前到現在,每一個時期的老師、學生,是什麼能讓這個校園追求宇宙真理?是心。透過眼睛,我們能夠感受到圖片或螢幕的色點,藉由意識我們會產生有概念性的認知。而這個認知是從哪裡來的?這個人工智慧投入幾十年、幾億元的研究都不見得能夠像一個三歲小朋友能夠看到貓狗就能分辨的能力是從哪裡來的? 不同時期、不同地方的人,都試著找尋這個問題的答案。 在古印度,《楞嚴經》這麼描述畢陵伽婆蹉尊者:乞食城中心思法門。不覺路中毒刺傷足舉身疼痛。我念有知知此深痛。雖覺覺痛。覺清淨心無痛痛覺。我又思惟。如是一身寧有雙覺。攝念未久身心忽空。法國的笛卡兒則說:我思,我存在(拉丁语:Cogito, ergo sum;法语:Je pense, donc je suis)。我國古代的「格物致知」王陽明說:「無善無惡心之體,有善有惡意之動,知善知惡是良知,為善去惡是格物。」能夠感覺、能夠思惟的是意識,會受到外境、相貌而產生;而和外境有距離、有獨立性,能夠讓我們把現象看得微細的好像不是意識,我們姑且說它叫「覺性」。意識就像發散的燈,而當所有燈光被聚集起來成為雷射的時候,那它就可以切割。 我們的心有那麼多優點,就像可以發散的燈,但是為什麼我們不能像雷射一樣聚焦?用佛教的術語來說是「我執」。我們以為想法就是自己、以為身體就是自己。如果我今天在速食店,享受店家所播放的輕快音樂和明亮燈光,我也加快了用餐的腳步。我們受到音樂和燈光,以及店老闆追求翻桌率的目標影響,我們的行為也產生改變。如果我得了流行性感冒,我吃不出食物的鹹甜,我感受不到這個世界給我的感覺,我的身體受制於病毒。我們以為想法、身體是自己,這是「我執」。我執的具體表現是自私,微軟執行長Satya Nadella用同理心改變,陳樹菊用利他改變。人因為「我執」,心就發散不容易聚焦,所以優點就看不到。讓心聚焦的方法也可以透過靜坐或禪七達到。(禪七心得分享:一、二、三)還沒有靜坐過或參加禪七的人就像一個坐在行進車上的乘客,雖然再三強調是車在前進不是樹在後退,但是乘看著窗戶外的樹一直往後退而自己沒有動,只會感覺樹一直再在後退。再三強調都比不上這個乘客親自下車看一看,再三分享都比不上親自去體驗靜坐或禪七。 世界那麼多變化,是怎麼來的?是因果。這就是我們的內心所召感的。源頭是我們的內心,進而創造相對應的世界。太平洋沿岸地震頻發怎麼來的?科學家說是全球暖化融冰造成的。全球暖化怎麼來的?由我們的貪婪造成的。貪婪怎麼來的?內心召感的。過去因,現在果;現在因,未來果。甲生對乙師問了一個很難的問題,乙師答不出來,甲生覺得過意不去,乙師也覺得尷尬,於是甲生和乙師就寧可避不見面。唐朝的裴度撿到一個翠玉帶和二個犀帶,這是非常珍貴東西,但是把它們交給失主,在前一刻他還被禪師說是乞食街頭、飢餓而死的相,結果下一刻又變成有無量的福報,可能會出將入相,只因為中間多了拾帶不昧的事件。 心是可以讓事情發生的源頭,知道心性就可以讓我們追求宇宙真理。因果則是事情發生的法則,源頭仍是心。

當一個非洲的華語老師

在一趟返家的旅程中,我從客運上播放的節目認識了非洲阿彌陀佛關懷中心,我知道那是一個由師父不辭辛勞,遠赴非洲,為當地孤兒所建設的淨土。從電視上看到來自非洲的小朋友表演功夫,以及用華語進行演說,身為海外的華語老師,我也開始反省自己的教學成果。海外的華語老師都在不一樣的環境下進行華語教學,我曾經在泰國任教,所以我可以對泰國的中小學中的華語教學有所認知;然而,非洲的華語教學對我而言仍是模糊,除了藉由照片、影片去想像教學現場外,似乎缺少和學生實際互動的反饋。 阿彌陀佛關懷中心除了讓華語教學學有所用(教華語)外,非洲的素食餐點也是讓我相當期待的部份。我並非一個嚴格食用素食的人,但我喜歡吃素食,同時也對各式料理不排斥。我可以大魚大肉,也可以每天早上只喝燕麥片渡過三年。我認為長期吃素可以積累福報,未嘗不是件好事。或許,在正法道場工作也是吸引我去非洲教華語的誘因。 學有所用、積累福報外,作為社會新鮮人,優沃的薪資將會讓我能夠持續一年的源動力。對於社會新鮮人而言,阿彌陀佛關懷中心提供了相當優沃的條件。台灣人認為到澳洲、紐西蘭打工渡假可以賺錢、大開眼界;我認為,到非洲教華語也有同樣的收穫,而且是對社會、世界有更多好的影響。 一般人,大概不會把非洲當成夢想之地,我的夢想是到海外教華語,我希望非洲是繼泰國之後,下一個實現夢想的地方。

《赴泰國法政大學交換學生報告》:文化交流篇(同學之外)

  相比和同學的交流,我和民眾的交流就有較多的機會了!我在AUA上日語課,認識了該語言學校的老闆、四個日語老師,以及一群同學,他們來自不同國家;我去泰佛寺上禪修班,認識許多師兄,主要是泰國人和華人,來自泰國北部、大陸、香港、馬來西亞;我也到過去作為交換教師任教的學校,於是又認識了一個專門帶領旅遊團的領隊;在搭飛機回台灣的路程上,中華民族情感作祟,硬是要用華語點餐,所以也認識了旁邊的大陸人。當然,還有許多族繁不及備載的朋友來不及描述,點到為止。在AUA上課,說是學習日語,倒不如是說是學習語言學習/教學方法。AUA的教學方法不同於傳統的教學方法,它不透過文法、語音或操練來學習語言,它希望讓你沈浸在標的語的環境習得語言。五個月當中,我和四個日語老師結緣,也對於日語或日本文化有多一些些認識。此外,就是在AUA的老闆龍大衛的介紹下,認識了一群愛好語言學習的朋友,透過語言交換的技能訓練,我們有機會加入相關計劃,一方面認識新朋友,一方面進行語言學習。 我每週都會去精舍上課,所以會看到很多師兄,每當有大法會或大活動的時候,我就會去大寮(按:大寮就是廚房)幫忙,有時候洗水果、有時候搬運湯菜,我和大寮的師兄們默契很好。儘管幫不了忙,但是大家因為我幫忙就會工作得很開心。 我還認識了一個領隊,我就是領隊助理小弟,他到哪去旅遊、調查,我也跟著去;他就像媽媽,我就像小孩。過去我就知道泰國人喜歡旅遊,但這次體驗了幾乎沒有休息就再旅遊的感覺。我也練就了一身能夠快速打包的技能。 即使在飛機上偶然解逅的人,都可以讓人有許多文化交流。他是北京人,在英國倫敦大學,現在回到北京從事金融業,算海歸子女。他跟我分享大陸的歷史觀,我也跟他講台灣的歷史觀,我們都認為兩岸的華人交流越多之後,就會認識越多。

《赴泰國法政大學交換學生報告》:文化交流篇(同學)

  在法政大學東南亞學程裡,也有一些來自馬來西亞的交換學生,沒有見過幾次面,不過都知道彼此的存在。他們是來自同一個學校的交換學生,約莫有六、七個人。主要接待交換學生的老師,是在馬來西亞拿到學位的,所以接待來自馬來西亞的學生是理所當然。不過,我選的課和來自馬來西亞的交換學生的課沒有交集,所以不會碰頭。更多時候,我和當地的學生一起上課。講堂很大,我又坐在最後一排,所以常常和同學聊天的可能還比聽老師講課更有收穫。 我不是一個喜歡主動交朋友的人,所以如果沒有同學找我出去玩,我也就一個人出去玩,我一下課就離開教室。只有一次在下課後,我還不熟悉回家的路,同學陪著我去搭車這麼一次經驗而已。 如果沒有特殊的安排,的確是沒有和當地學生交流的機會。我選修的《東南亞的觀光管理》安排了一次到清刊(Ching Khan)的旅行,才有和同學兩天兩夜的交流經驗。我們被要求分成四到六個人的小組,對當地居民進行訪談,並在訪談之後提出能夠幫助清刊行銷的企畫《創意清刊》。我多多少少能夠聽懂同學和受訪者之間的對話,但卻顧慮很多所以也沒有插話,就是一直聽、一直聽,輕輕鬆鬆地完成訪談。 在交換學生期間,和當地學生或外國學生交流的機會較少,除了自己沒有較積極地和同學交陪外,我想缺少正式的介紹、媒合或活動可能也是造成這樣結果的原因。

AUA日語課文化課教學:辛苦了的拉麵

  如果分別問台灣和大陸的華人對「拉麵」的印象,肯定會得到不一樣的答案。台灣的華人心目中的拉麵,大概是日本的拉麵;大陸的華人馬上會映入腦海的可能是蘭州拉麵。但日本人對「拉麵」就比較不會如我們那麼含糊地交待。今天日語老師為我們細說拉麵在日本的發展。拉麵,作為中華料理的一支,傳入日本之後,也是日本人最喜歡的料理之一。拉麵,一九五九年,首度由水戶黃門引入。在許多港口(華人經此和日本人貿易)都有中華料理的足跡。直至一九一○年,中華料理屋「來來軒」於東京淺草開幕。 今日,我們看到日本拉麵的面貌,已經和原先的拉麵有很大的差別了!在札榥、博多、喜多方都有屬於自己口味的拉麵。札榥拉麵以味噌出名,博多拉麵以豚骨為名。名古屋也有特色拉麵,那裡的拉麵被認為是台灣拉麵。這個對台灣的華人而言,應該是個很感興趣的話題。 除了對「拉麵」的印象,在大陸和台灣有差別外,我認為「語言的使用」也因為日本的影響而有小小的差別。台灣華人很習慣脫口而出的「辛苦了!」或「辛苦你了!」,我認為是和日本的招呼用語有關。這我必須向大陸的華人確認,大陸人是不是很少說:「辛苦了!」這樣子的話?我認為,台灣的華人對於「辛苦了!」的使用,有點氾濫而不知所芸,就是會很不自覺的就說出「辛苦了!」的話。對我這個初學日語者而言,這個「辛苦了!」對我而言是屬於華語當中所不會使用的表述。但我相信許多把這個「辛苦了!」掛在嘴邊的人,多多少少是受到日劇或日語文化的影響

我聽《移民華語的人文與風華》

如果回顧英語教學的發展,你會發展克萊伸(Krashen)的「第二語言習得」或「可理解的語言輸入」等第二語言教學理論來自於美國這樣的「移民」國家。當時,克萊伸也是研究華人在美國的第二代學習英語而提出這些理論。這不只是在美國。全世界的第二語言教學,都從移民的語言教學開始。非洲因為戰爭變成難民的人,移民到澳洲去,澳洲的第二語言教學就從這些人開始。土耳其人,被認為是突厥的後代,曾往德國、北歐遷移,後又往匈牙利、芬蘭,德語和芬蘭語作為第二語言的教學。 如果我們只是將其它語言作為第二語言的教學拿來當作華語作為第二語言的教學,那無疑是方便的「拿來主義」的實踐者。之前,陳品老師說我國第一本對外華語的教科書是在元朝的時候所著作的;而這次鍾鎮城老師認為我國對外華語教學的歷史,最遠可以溯及唐朝,那時有安西(大)都護府,負責中亞事務,並有華語教學。有人說,李白是吉爾吉斯人,那他肯定也是得受了華語教育才能寫出「床前明月光」。 目前在台灣,也有來自各國的移民,主要來自東南亞。這這些東南亞的移民若長期在台灣生活,或日後往澳門、香港、新加坡工作,學習華語對這些新移民而言,就成了往上流動的最佳途徑了。經由鍾鎮城老師較寬的估計,每年台灣約莫接受四萬名國際學生(二○一二年,越南學生最多)、四十萬名的產業移工以及四十萬名的婚姻移民。 移民可以提供建立華語作為第二語言教學的理論,但鍾鎮城老師發現在台灣對於新移民的研究往往是社會學或教育學引領風騷。於是,鍾鎮城老師成立研究室和來去華語學會,並和新學林出版社交涉,也和政府部門如教育部的教育研究院(知識的合法性,例如:死人或偉人才能被編入教材)和經濟部的資策會(來去華語一百句數位平台)往來。 在我看來,許許多多人對華語教學的熱情,透過不同的研究取向,遲早華語教學作為學科發展,在百家爭鳴的氣氛下,將使更多人投入研究而使其成果豐碩。

我聽洪敏秀講《移民與攝影: 以北美華裔照片為例》的演講心得

如果有人問你上面那個是什麼東西?你會回答什麼?那是一張「照片」?那是一個「杯子」?那是一個「有杯子的照片」?剛剛中午的時候,洪敏秀進行了《移民與攝影: 以北美華裔照片為例》的專題演講,我覺得很有意思,和大家分享心得。 照片,既是「照片」,也是裡頭的東西的「再現」。過去,我們透過說書人,進行知識的傳承或傳播,那是聽覺的時代;慢慢演變,印刷術的發明和人們視字率的提高,我們開始透過文字大量地傳播;也透過圖畫或照片來描寫真實的東西。這是一個視覺佔據我們感官的時代,照片有其魔力,更甭提影像了。 照片和圖畫不同在於,照片可以以近乎真實的捕捉把畫面保留下來,而圖畫則包含了更多創作者本身的想法、技術等屬於個人的資產。由於照片的近乎真實,所以當它有詮釋空間的時候,也就更容易說服別人。我們不會在填個人資料時,使用漫畫的頭像作為大頭像;如果老師的個人檔案網頁出現的頭像不是本人照片,會讓人覺得這個老師很難搞。照片就是有這樣的魔力。 照相技術的發明,曾經被用來記錄原住民的生活,也被用來丈量山川。從這個地方看來,權力或國家似乎也透過照片來介入許多領域。而我們也可以發現照片從一開始「記錄」的作用,也被作用於「對抗」。有人說攝影可以記錄,它也可以是武器,用來掀發不為人知的秘密。 但是,照片越拍越多,若沒有好好整理就只是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們要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或資訊)變成知識怎麼辦?資訊和知識的差別在於有整理和沒整理,可是要怎麼整理?「分類」是個好方法。我們花很多時間在找尋適當的分類,許多照片可能可以被分到很多個分類;我們也常常在創造分類,有些照片之多,足以另起一個分類。這好像是科際整合,一個學科裡頭的知識或詞彙無法滿足一個現象的詮釋時,使用另一個學科的知識似乎就能夠解決原先現象的問題了。 每次我在為部落格文章下標籤時,也面臨類似的問題,常常想要新增標籤,但是這就代表先前所建立的標籤系統(知識體系)是不足的,有一種自己在否定自己的感覺。如果新增了某個標籤,但後續又沒有適合該標籤的文章的話,那這樣的文章就不足以以標籤來標註之。還好,我們現在有搜尋引擎,我想將資訊整理成知識的目標在於快速地檢索,既然有了搜尋引擎了,就靠搜尋引擎來找資訊或知識唄!

《五百字說華語》第四課:你到哪裡去?

        渝民、小雨和小芙去學中文的路上相遇。 你到那裡去? nǐ dào nǎ lǐ qù 我到學校去。 wǒ dào xué xiào qù 你去做什麼? nǐ qù zuò shé me 我去學中文 。 wǒ qù xué zhōng wén 渝民也去學中文嗎? yú mín shēng yě qù xué zhōng wén ma 不,他去教中文 。 bù tā qù jiāo zhōng wén 那麼,他是老師,我們是學生。 nà me tā shì lǎo shī wǒ men shì […]

清邁越夜越美麗:Mandalay

今天睡到十二點多才起來,Zue的媽媽用昨天帶我們去超市買的日本麵煮中國菜給我們吃,非常好吃,非常有媽媽的味道。 下午Zue去取消過往的保險,因為Zue要去日本讀書,以後也可能會留在日本。加上,日本存款是需要額外付出費用的,於是Zue會在日本買保險。日本讀書又很花錢,現在是時候,把過去保險的錢拿回來的時機。 我去麥當勞寫日記,順便等Maru過來。Maru在清邁大學讀讀中文系,是Zue小時候的朋友。根據Maru的說法,清邁大學有三個來自中國大陸的老師,都只有學士學位,但卻能在大學教中文。Maru既學傳統中文也學簡體中文,我認為和中國人溝通不成問題。漢語檢定考分十二級,第一級為基礎,十二級為頂。Maru在第五級,據說要八級才有機會能夠取得中國大陸政府的獎學金。 昨天Zue和我先回清邁,今天Pipe、Vee和Jai才回來清邁,到車站接他們之後,再到night safari拍照看看孔雀、梅花鹿。令我學了一課的是,梅花鹿應該不是特生於台灣,清邁也將梅花鹿當成小狗一樣,放在園區裡面跑來跑去。 我們沒有參觀night safari,我們去吃晚餐,然後回家拔罐。因為我們在前幾洗溫泉的時候,突然想到拔罐這個玩意,今天拿出來玩。 大概十點多左右,Vee和我騎車去night barzar。去過恰圖恰,大概也不會對夜市裡的東西感興趣。我喝了兩杯水果冰沙,就當是在夜市的消費。晚上的重點戲就是:Mandalay。 沒錯,今天又去mandalay一次。不過今天人非常多,因為friday night is party night。這個地方其實滿像芭達雅的hollywood,我很喜歡。會有人在舞台上對嘴唱歌,偶爾會有真人發言。而後就會播音樂跳舞。這只是第一個樓層。 第二樓有兩個空間,兩個空間分別播放的流行歌曲和電音。在這裡你能夠選擇任何你想隨之擺動的音樂去停留。哦!有個騙外國人的櫃檯寫著「please buy ticket here」。我是來自台灣的中國人,既不是泰國人眼中的外國人,不懂這些洋鬼子的文字,不用買票就能夠進去了!這個晚上Jai沒有去,只我們四個,我們都沒有喝酒,但是仍然跳得盡興。 再去吃個炸雞糯米飯,就回家睡覺了!

綠島:隱形的十三中隊

早上我搭八點十五分的復興號,從高雄出發前往台東。台東真得是一個交通相當不方便的地方,根據我查詢到台東的方法,從台北出發的話,大概就只有鐵路這一個方法。但是台鐵訂票系統很差勁,並不是能夠隨心所欲地訂到你想要的車票,大概都是一開放訂票你就訂不到票了。這次很晚才訂票,不過還好有票釋出。總之,我在十一點二十二分順利抵達台東火車站。我吃了鐵路便當和釋迦,當作午餐,就開始人權之路青年體驗營了。http://deardicky.890m.com/ 這是一個很體貼的營隊,我們有交通車接駁台東火車站和碼頭,又有船隻接駁在台東和綠島,到了綠島之後,還有綠(島鄉觀)光接駁車,護送大家到綠州山莊。http://deardicky.890m.com/ 綠州山莊往後一大片是過去囚禁政治犯的地方,放下行李後,到第十三中隊所在地去想像過去前輩所經歷的故事。根據前輩的描述,有四個的大隊,每個大隊有三個中隊,共有十二中隊,十三中隊所在的地方是埋葬死亡的同學,成為十二個中隊外的另一0個中隊。打造十三中隊的前輩這次也有隨行,立在入口的兩個柱子是用流氓溝的淡水和不含鹽分的沙造成的,至今仍屹立不搖。我們獻上綠島種百合花表達感念之意便離開。http://deardicky.890m.com/ 晚上觀賞白色見證和聆聽五個前輩的故事、經驗,讓我印象深刻的是鄭新民先生。鄭新民先生的老師在畢業紀念冊上留下了「要作時代打倒、翻動;翻動、打倒的人」,這感覺就是永遠的在野黨,以知識份子為社會良心自居。獨立思考的批評主義來讓社會進步。三民主義和共產主義都跟著社會、時代一直在修正,並不是不合時宜的產物而是個有機物,不斷在符合人們的期待。可以理解,這些前輩不是因為被關在綠島而討厭國民黨,更不會因為政客操作而相信民進黨。沒有藍綠,這些前輩都是社會的良心。http://deardicky.890m.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