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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上課教過詞語後,學習者還需要做什麼嗎?

課程中,老師透過循環讓詞語的學習更好;課程後,學習者必須透過複習再鞏固(consolidating)詞彙。從(Schmitt, 2000; 131) 的遺忘軌跡來看,在課程學習後馬上複習是最好的時間,然後隨著時間前進會隨著遺忘而留下的記憶會越來越少。 (Russell, 1979; 149) 建議在學習後的五到十分鐘、二十四小時、一個星期、一個月和六個月後進行複習,是一個可用來作為鞏固記憶、按表操課的時間。如此,遺忘的可能性會大幅地減低。 除了複習外,另一個方式就是將新的知識和舊有的知識連接在一塊兒。Hulstijn (1997) 的關鍵字方法就是如此。另外一個是將新的詞語和舊的語詞放在同一個組別(group)裡,由於舊的詞語已經穩固地在心裡了,所以會提供一個好像鉤子的東西,把新詞語鉤在一塊。雖然這樣分組有好處,但是如果同時將兩個新的詞語一起學習的話,有可能會造成混淆的連結(crossassociation)。 References Henriksen, B. (1999). Three dimensions of vocabulary development. Studies in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 21(2), 303-317. Horst, M. & Meara, P. (1999). Test of a model for predicting second language lexical growth through reading. Canadian Modern Language Review, 56(2), 308-328. Hulstijn, J. H. (1997). […]

台大校長:錢思亮先生的小故事

錢思亮為中華民國國立台灣大學歷任校長中,任期最久的校長,作育英才無數。民國七十二年往生,然風範猶存,至今仍影響著莘莘學子。有幸我在就讀台灣大學期間能夠得到錢思亮校長的獎學金,特著此文以感謝之。 錢思亮先生有三個小孩,其中之一錢復曾任中華民國監察院長、外交部長,退休後從事公益活動,提供獎學金鼓勵青年學子用功向學。 錢復先生今天頒獎給學生之後,說了一則錢思亮校長的小故事,將之記載如下: 錢思亮校長擔任校長的時候,有一個學生有感於號稱台灣最好的台灣大學的圖書館連學生想看的書都沒有,於是在國文課的時候寫了作文。國文老師看了將作文拿給錢思亮校長看,錢思亮校長遂將這位同學請到校長室來,花了半個鐘頭向這位同學解釋學校經費不足,所以無法購足學生所需的書。儘管校長的秘書三番兩次地提醒校長,下一個客人已經到了,校長仍不厭其煩地要讓解釋清楚讓這位同學明白。這位同學,在畢業後到美國當教授,直到遇到錢復先生,才把這個故事告訴錢復先生。錢思亮校長如此精神,讓人懷念。 近年,銀行利息不再像過去那麼多,原本錢思亮獎學金靠利息頒發獎學金,現在靠利息無法支應獎學金;此外,過去台灣大學只有五個學院,現在有十一個學院,於是錢復先生連同兩個哥哥募款提供獎學金。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以報,我期許自己努力學習,也貢獻國家社會。

Patunam:泰國的五分埔

早上約莫九點半起床,因為Zue要上日語課。搭計程車是最快且不會遲到的方法之一。Zue似乎也開始對曼谷熟悉了!他買了bts smart student card也用他的學生證幫我買一張。學生卡有一個月效期,一個月內可以用二十次,每次十七元。 我先去big c裡面的superrich換錢。今日美元匯率為34.20,不確定這是不是最好的匯率,不過據說這是最好匯率的地方,於是我先換了兩百元。換了錢就能隨意買東西了。買了裝手機的小零錢包,也買了炸雞皮和椰漿飯。這些通通使用泰語。我的泰語實習也在這幾天正式展開。 下午遇到Zue的朋友Som。先去寄了幾包香菸,然後沒有目的地隨便亂走。接著到朱拉隆功的圖書館。朱拉隆功雖然離暹邏廣場很近,但仍然和kaset大學很像,只要一進入校園,就是那舊舊的感覺,似乎很適合拍鬼片。 離開圖書館,bei載我們到PATUNAM買東西,這裡專賣wholesale,就像台灣的五分埔或韓國的東大門。不過這個地方比五分埔和東大門都好太多了!還有food court在這裡。順帶一提,在這裡認識了兩個人,jei和vee,都是zue的朋友。 買了一件西裝外套和一個襯衫,做用批發價,分別是六百元和一百八十元。之後我們每個人都在food court吃了兩餐。搭glab的車先回zue的房間,再到star coffee,就是現在撰寫文章的地方了!很可愛的地方。 ในวันที่เราต้องไกลห่าง – Lu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