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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寫系統如何影響你的第二語言發音?書寫系統影響發音遷移的因素

字形遷移(orthographic transfer)指的是書寫系統的遷移,其被認為不同於一般的語言遷移,它並不並說學習華語的英語母語者,將英語的書寫系統遷移到華語的構詞書寫系統中。所謂的「文字遷移」更具體地說,是這個書寫系統的發音以及拼寫所受到跨語言的影響。有一個芬蘭人使用芬蘭語唸water這個字的方法,結果沒有一個英語母語者聽得懂,但是使用uado這個字給同一個芬蘭人去唸,反而可以清楚地發出和英語的water。這些例子告訴我們,我們會使用我們對於書寫系統習慣的發音去發第二語言的音。 另外,研究也指出來自拼音書寫系統的語言的母語者,如:印尼語、俄羅斯語等,在閱讀非拼音書寫系統的語言,如華語、日等,這些母語者都更依賴其所透露的語音訊息,而不是字形訊息所傳達的意義。而反過來,這些非拼音書寫系統語的母語者去閱讀拼音書寫系統時,則更在意其字形。依賴語音去理解的,對於case和cAsE,較不會有判斷的遲疑;而依賴字型的母語者,對於同位音的語義獲得、相同的發音、判別偽字,如:rows和rose、room和rume、filv和filk等,都有較高的正確率。這顯示第一語言的書寫系統,對於閱讀第二語言的書寫文字是存在遷移的。 而同樣在拼音書寫系統語言的母語者,則可以看到拼音時所發生的錯誤。例如,西班牙母語者在拼寫英語時,就會將vacuum和very寫成bacume和berry,這是源自於西班牙語的語音中,b和v不存在區辨。或者在德語和英語中,pit的發音和拼寫都是一樣的,這可以說是一種正向的遷移的。 我們可以如此結論,在字形的遷移中,第一語言的書寫系統(伴隨著它的發音)會影響學習者閱讀和拼寫第二語言的文字。當然,這都是當學習者尚未熟悉第二語言的字形和詞彙時,也就是學習者仍初初接觸第二語言時。而影響字形遷移的因素,最主要就是來第一語言的文字系統(拼音或非拼音),以及和書寫系統相關的發音。

有點做作的「旅行的意義」

  上個月,我進行了三次較長途的旅行。我所謂較長途的旅行是要坐車到外省去,而且行車時間超過一個晚上,都在十個小時上下,所以都必須在車上過夜。這樣子的旅行,對來自台灣的我而言,相當新鮮,而且相對省錢。第一趟旅程是到泰國最南端的那拉提瓦省,到丹絨嗎社區去協助安裝監視器,這是泰國南疆三個伊斯蘭人口較多的省份,前幾年開始由於炸彈事件和僧侶遭殺害的新聞,往這邊的旅客漸少,而且開始有軍人在出入口進行盤查。從這裡再開車三十公里,就可以到泰國和馬來西亞的邊境了。 第二趟旅程則是到東北部的黎省的清刊,這是「東南亞的旅遊管理」的課外活動。每一組都有老師所指派的攤販和老木屋,同學們必須去訪問該主人之後,將其故事製作成看板。這些看板主要是為了幫助清刊的行銷。清刊的北邊就是湄公河,只要搖個槳,就能到寮國去了。 第三趟,也是這個月最後一趟的旅行,我到馬來西亞的檳城,去辦理泰國簽證。由於這次到泰國交換學生是用觀光簽證入境,允許居留期間只有六十天,所以在到期之前,我必須出境泰國,再入境泰國。我對檳城嚮往以求,簡單地作了研究後,就出發到檳城了。同樣透過長途巴士,不過這回要轉車,先到泰國南疆的宋卡省的合艾之後,再轉車前往檳城。這麼一去回,到了檳城,也到了合艾,總共六天五夜。雖然幾乎是天天下雨的天氣,不過得到了新的泰國簽證,吃了許多檳城小吃,還造訪了許多檳城景點,還是讓人覺得滿載而歸。 台灣太小了,可能開車一整天就可以把繞台灣一週。但是在中南半島,可以用車子慢慢走,慢慢旅行,稍微體會一下「慢活」的感覺。不過,我必須承認,我真是一個很容易就想要「快」的人,所以旅行就是能夠逐漸讓我慢下來對治方法。當然,離開週遭幾乎一成不變的生活,探索新奇未知的事物,更是旅行的樂趣,或者做作一點地說,就是「旅行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