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校長過世前,曾對朱家驊說:「你把我害了,臺大的事真是很多,我吃不消,恐我的命欲斷送在臺大了。」臺大的事那麼多,按傅校長說過的「我們貢獻這個大學于宇宙的精神」或荷蘭哲學家斯賓諾沙(Baruch Spinoza, 1632-1677)「宇宙的精神」之理念,台灣大學存在的目的是追求宇宙間一切永恆而無限的真理。從以前到現在,每一個時期的老師、學生,是什麼能讓這個校園追求宇宙真理?是心。透過眼睛,我們能夠感受到圖片或螢幕的色點,藉由意識我們會產生有概念性的認知。而這個認知是從哪裡來的?這個人工智慧投入幾十年、幾億元的研究都不見得能夠像一個三歲小朋友能夠看到貓狗就能分辨的能力是從哪裡來的? 不同時期、不同地方的人,都試著找尋這個問題的答案。 在古印度,《楞嚴經》這麼描述畢陵伽婆蹉尊者:乞食城中心思法門。不覺路中毒刺傷足舉身疼痛。我念有知知此深痛。雖覺覺痛。覺清淨心無痛痛覺。我又思惟。如是一身寧有雙覺。攝念未久身心忽空。法國的笛卡兒則說:我思,我存在(拉丁语:Cogito, ergo sum;法语:Je pense, donc je suis)。我國古代的「格物致知」王陽明說:「無善無惡心之體,有善有惡意之動,知善知惡是良知,為善去惡是格物。」能夠感覺、能夠思惟的是意識,會受到外境、相貌而產生;而和外境有距離、有獨立性,能夠讓我們把現象看得微細的好像不是意識,我們姑且說它叫「覺性」。意識就像發散的燈,而當所有燈光被聚集起來成為雷射的時候,那它就可以切割。 我們的心有那麼多優點,就像可以發散的燈,但是為什麼我們不能像雷射一樣聚焦?用佛教的術語來說是「我執」。我們以為想法就是自己、以為身體就是自己。如果我今天在速食店,享受店家所播放的輕快音樂和明亮燈光,我也加快了用餐的腳步。我們受到音樂和燈光,以及店老闆追求翻桌率的目標影響,我們的行為也產生改變。如果我得了流行性感冒,我吃不出食物的鹹甜,我感受不到這個世界給我的感覺,我的身體受制於病毒。我們以為想法、身體是自己,這是「我執」。我執的具體表現是自私,微軟執行長Satya Nadella用同理心改變,陳樹菊用利他改變。人因為「我執」,心就發散不容易聚焦,所以優點就看不到。讓心聚焦的方法也可以透過靜坐或禪七達到。(禪七心得分享:一、二、三)還沒有靜坐過或參加禪七的人就像一個坐在行進車上的乘客,雖然再三強調是車在前進不是樹在後退,但是乘看著窗戶外的樹一直往後退而自己沒有動,只會感覺樹一直再在後退。再三強調都比不上這個乘客親自下車看一看,再三分享都比不上親自去體驗靜坐或禪七。 世界那麼多變化,是怎麼來的?是因果。這就是我們的內心所召感的。源頭是我們的內心,進而創造相對應的世界。太平洋沿岸地震頻發怎麼來的?科學家說是全球暖化融冰造成的。全球暖化怎麼來的?由我們的貪婪造成的。貪婪怎麼來的?內心召感的。過去因,現在果;現在因,未來果。甲生對乙師問了一個很難的問題,乙師答不出來,甲生覺得過意不去,乙師也覺得尷尬,於是甲生和乙師就寧可避不見面。唐朝的裴度撿到一個翠玉帶和二個犀帶,這是非常珍貴東西,但是把它們交給失主,在前一刻他還被禪師說是乞食街頭、飢餓而死的相,結果下一刻又變成有無量的福報,可能會出將入相,只因為中間多了拾帶不昧的事件。 心是可以讓事情發生的源頭,知道心性就可以讓我們追求宇宙真理。因果則是事情發生的法則,源頭仍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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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釋見護的《溫拿人生必須知道的三件事!》
問任何一個人「要成為人生中的成功者需要具備哪三件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答案,每個人心裡有數。見護法師認為人生中的溫拿、人生中的成功者是那些把每天過得很充實的人、每一天都不虛度的人。人生好比洋蔥,每過一天少一天、每剝一瓣少一瓣。人生何時候開始?工作之後才開始?結婚生子才開始?退休才開始?有限的人生中,一週工作五天,休息兩天,而你認為工作不是你人生,休息那兩天才是你的人生,那我們是否就應該想想自己的人生是否只像洋蔥被剝去一樣,不斷減少。人生一直在進行著。我們所在的時代,擁有人類史上前所未有的自由言論、自由知識、自由地域、自由交流。以前,要獲取知識,要看書,只能到圖書館;以前,只有一個達摩祖師到中國來,路上可能有十個死在路上。各方面地進步使人類的自由度大大地提昇。這是一個學習的黃金時代,你甚至不必考上哈佛大學、耶魯大學,買機票到美國,網路上就有海量的名校課程免費等你取用。僅管如此,這卻不能保證不教出黑心商人、知識罪犯,那些讓台灣痛心疾首的黑心食品,正是來自擁有化學知識的人。 時代高度的自由能讓我們人生不虛度,而我們也希望自己的人生對人類社會有貢獻,但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個體,如何要求每個人都對人類社會有貢獻呢?選擇那個能讓你「感動」的道路,那就是你能夠對人類社會有貢獻的方向,它可能存在學校裡、電影裡、小說裡,只要是那個你願意把它和別人分享的「感動」就值得追求。魏應充大概不會和自己的家人、子女分享他的黑心油,這應該不是他的「感動」。尚未找到「感動」前,也別著急。樣樣學習,什麼是興趣不是一定的,不要急著排除任何一個可能性。見護法師在大學的時候,對物理學也不感興趣,就算授課的老師是諾貝爾獎得主也無法激發熱情,反到是學習佛法之後,對於量子力學感興趣。是不是興趣有時候可能只是此一時、彼一時的心念而已。若真找不到長期的目標,設立短期目標也可以,就是不能讓人生空過。學語文、學技能、旅行、看書、打工…等,讓自己每天都是充實的。 社會上,有許多令人「感動」的人,如:賈伯斯的產品、陳樹菊的回饋、TOMS : One for One…等。台灣也有許多令人「感動」的產品、團體、理想:IC、螺絲釘、髮夾、安全氣囊、鳳梨酥CD、麵包、點心、素食、影音科技、工業電腦、慈善團體、宗教自由。人生最感動的事就是這個世界因為「某些人」變得更美好。 讓自己成為「某些人」有三件事要知道:結善緣、堅持、覺性。 我們得之於社會的東西太多,知恩、感恩、報恩,而使自己對社會有所貢獻而不是害人的事就是結善緣,就是令人「感動」。開一間賣黑心油的公司,那是對社會有害的事;開一間買一雙鞋送一雙鞋給沒有鞋子的人,那是對社會有貢獻的事。馬拉拉冒著生命危險,去推動讓女孩子可以念書的活動,那就是對社會有利的事;不讓女孩子讀書,而使社會群眾也對於讓支持女孩子讀書而感到害怕的恐怖份子,那就是對社會有害的事。對社會有利的事,令人「感動」。 在令人「感動」的事上,努力不懈、不輕言放棄,那就是堅持。全球頂尖大學的課程,就像掛在脖子前的大餅,只要在電腦前面點幾個按鍵,就可以學習,你吃了嗎?「主動」學習是讓美國不怎麼樣的高中課程,卻產生得了一流大學的關鍵。那些在一流大學的學生,在高中的時候就去圖書館、社區大學上課。學習的發生必然經過某些過程:首先,你要可以聽老師上課,把這個對人生有幫助的課程、關鍵的核心弄懂。弄懂之後,這確保自己能夠在資訊泛濫的時代判斷知識的真偽。接著,把這個內容內化,使它融會貫通,讓不同課程、學科間能夠找到共同點,成為思惟的一部份;死記死背應付考試就沒有達到內化的功夫。最後,實際運用這些知識,解決問題。這三個階段可以用佛教的術語:聞、思、修來概括。聞慧讓了解現實,是學習的起點;思慧:融會貫通,是學習的內化;修慧:轉變命運,是學習的實踐。 我們怎麼確保自己在「感動」的事上努力,一定會成就?那就要有覺性。天生笨質的學生,再怎麼努力也不會成功?聰明的學生也會懷疑自己行不行?不論天生笨質的學生或聰明的學生所共有的就是能夠知道、能夠思考、能夠反省改正、能夠學習的心,這個是使我們能夠在「感動」的事上努力,並讓人生充實的信心。一個小嬰兒都能夠感覺到肚子餓,也能夠學習各種語言,問題在於有有沒有善用這個能力。把自己的學習專精在某個方面,專一、堅持,不管選擇哪一個道路,都能夠成功。 溫拿的人生是充實,不會虛度;溫拿人生要掌握的三件事是結善緣、堅持和覺性。這三件事和六波羅密有以下關係:結善緣:布施結善緣、持戒不結惡緣;堅持:忍辱不被外境消磨信心、精進持續努力、禪定學習專注;覺性:智慧通達因果、空性、中道實相。 魯蛇看到的是危機,溫拿看到的是轉機;魯蛇找到藉口,溫拿採取行動;魯蛇推卸責任,溫拿負起責任。溫拿人生讓世界因為溫拿,因為充實過每一天的我而變得更美好。
《赴泰國法政大學交換學生報告》:文化交流篇(同學之外)
相比和同學的交流,我和民眾的交流就有較多的機會了!我在AUA上日語課,認識了該語言學校的老闆、四個日語老師,以及一群同學,他們來自不同國家;我去泰佛寺上禪修班,認識許多師兄,主要是泰國人和華人,來自泰國北部、大陸、香港、馬來西亞;我也到過去作為交換教師任教的學校,於是又認識了一個專門帶領旅遊團的領隊;在搭飛機回台灣的路程上,中華民族情感作祟,硬是要用華語點餐,所以也認識了旁邊的大陸人。當然,還有許多族繁不及備載的朋友來不及描述,點到為止。在AUA上課,說是學習日語,倒不如是說是學習語言學習/教學方法。AUA的教學方法不同於傳統的教學方法,它不透過文法、語音或操練來學習語言,它希望讓你沈浸在標的語的環境習得語言。五個月當中,我和四個日語老師結緣,也對於日語或日本文化有多一些些認識。此外,就是在AUA的老闆龍大衛的介紹下,認識了一群愛好語言學習的朋友,透過語言交換的技能訓練,我們有機會加入相關計劃,一方面認識新朋友,一方面進行語言學習。 我每週都會去精舍上課,所以會看到很多師兄,每當有大法會或大活動的時候,我就會去大寮(按:大寮就是廚房)幫忙,有時候洗水果、有時候搬運湯菜,我和大寮的師兄們默契很好。儘管幫不了忙,但是大家因為我幫忙就會工作得很開心。 我還認識了一個領隊,我就是領隊助理小弟,他到哪去旅遊、調查,我也跟著去;他就像媽媽,我就像小孩。過去我就知道泰國人喜歡旅遊,但這次體驗了幾乎沒有休息就再旅遊的感覺。我也練就了一身能夠快速打包的技能。 即使在飛機上偶然解逅的人,都可以讓人有許多文化交流。他是北京人,在英國倫敦大學,現在回到北京從事金融業,算海歸子女。他跟我分享大陸的歷史觀,我也跟他講台灣的歷史觀,我們都認為兩岸的華人交流越多之後,就會認識越多。
大家對泰國的華語教師職缺是趨之若鶩?還是門可羅雀?
上個星期五,我和林育生去泰國台灣科技學院和泰國中華國際學校玩。在泰國台灣科技學院,有個一貫道佛堂,名叫「道博」,這次去沒能和點傳師碰面,只和壇主聊聊天;在泰國中華國際學校,正好有來自苗栗聯合大學的華語教學實習參訪團,我們也參與其中,晚上還很不好意思地接受了一頓泰式露天火鍋大餐。我有一種很奇怪的體會。在台灣,關於對外華語教學,似乎大家有不一樣的想像。在東南亞區域研究的人們看來,東南亞地區或者印度等,常常有華語教師的需求,不論是正職或只是教育部外派的計劃;在華語教學研究的人們看來,則認為華語教學工作的場閾除了國內的語言中心外,就是國外的華語教學,但在國外的情況相當複雜,因國情、法律、學制…等,更甭提學生的程度、年紀、目的。所以,在不具華語教學專業的東南亞區域研究的人,認為是華語教學的人們不願意到開發中或未開發國家;而在具有華語教學專業的人,則鑑於其國外情況之複雜,則總是以沒有準備好作為藉口,所以會比較徬徨、比較猶豫不決。 我就讀東南亞研究所,研究方向為對外華語教學,正好有以上這樣的奇怪的體會。有一群人,很想認識東南亞地區,但苦無機會和經費,那建議你學習「對外華語教學」專業,常常有無數外派教師的機會;有一群人擁有「對外華語教學」專業,但苦無機會施展,同時安居、習慣於現有的生活,只要隨時關注教育部國際文教處的網站,只要有符合資格的教師甄選就報名,不必擔心競爭或待遇。 我覺得生活在台灣肯定長於生活在非台灣的時間,於是任何事情都會是很新鮮、很有 趣的體驗。除了泰國的華語教學機會之外,我也常常關注其它地方的華語教學機會,不論越南或印度,只要時間許可、條件符合,我都會義不容辭地報名,因為這是很好玩的海外工作體驗。我也很慶幸我上了「華語師資培訓課程」,讓我有多一些些優勢,去參與這些計劃。 以上是那天聽了泰國中華國際學校中文部謝忠安主任的分享後,一點點小小的心得。和聯合大學應用華語系師生一起用餐,是很難得的緣份。
《以現代之名》觀影心得
我想台灣的翻譯算是意境很高的,有一部講韓國「『現代』汽車」在捷克境內諾索維斯(Nosovice)投資蓋工廠的影片,片名為「All for the Good of the World and Nosovice」,翻譯為「以現代之名」。似乎在現代化的趨勢下,人們都不得不投降。下面分享我的心得:捷克,對我而言,是個相當陌生的國家。過去,以英國、法國為首,在東方主義的脈絡下,認識整個西方以外的世界;但是,我們又何嘗不是好像有一個「西方主義」,把許許多多,實質上也是異質的西方國家視為一個整體去認識,不過最近歐債國家的新聞,至少讓我們知道歐洲裡頭至少就有兩種國家,陳文茜稱那是「雙速歐洲」。諾索維斯人們在包心菜田裡工作的樣子,你不覺得很像台灣高山上那些採茶葉的人們嗎? 諾索維斯人從韓國現代汽車工廠下班時,我覺得好像台商在越南的工廠,一到下班時間,人們蜂擁般地傾巢而出。韓國人(也算亞洲人吧?)似乎將起源於西方的那套資本主義掛帥的推土機,推到捷克的諾索維斯。不過,這推土機是有韓國特色的推土機,它沒有西方國家那般重視「契約」,現代汽車和當地的民間團體簽有關於社會責任的意向書,毀約了。不過,卻也很清楚西方人重視契約的文化,讓離職員工簽下同意書,承認自己曝露在危險的狀況下。這應該可以算是我作為一個亞洲人的自我反省吧? 不過,我想西方人、捷克人或諾索維斯人(其實,我們不必然要把捷克人歸於西方人)可能也會有一些文化衝擊。例如在新動土的工程中,擺了蠟蠋、金紙、塞錢的豬頭等,將那個視為「佛教」的儀式,事實上那是屬於民間信仰或者道教儀式。好像諾索維斯人也戴上了東方主義的眼鏡,反正只要不是西方的(這時候,諾索維斯人又是西方人了),就通通是東方的。令人覺得玩味的是,韓國人愛吃狗肉,到底是不是真的? 城市的女孩和鄉下的女孩有什麼不同?城市的女孩會在陰蒂上穿洞,鄉下的女孩的陰蒂上則有蝨子。那麼,諾索維斯的女孩是怎麼樣的呢?讓我引用諾索維斯當地原本以為現代汽車設廠會讓酒吧生意更好,但後來希望落空的酒吧老闆的話:「諾索維斯的女孩既在陰蒂上穿洞而且也長了蝨子。」很酷吧?好像一個同時擁有兩種特質的人,總說不上到底是比較好?還是比較不好?清朝精通西洋科學、語言兼及東方華學的辜鴻銘,在北京大學任教時,梳著小辮走進課堂,學生們一片哄堂大笑,辜平靜地說:「我頭上的辮子是有形的,你們心中的辮子卻是無形的。」從西方/東方;現代/傳統;城市/鄉村;全球化/在地化……等,到底要交融還是相斥的現象,老是在我們心中糾結著。 為誰發展?為何發展?如何發展?以「以現代之名」這部電影來看,如果我們所看到的已經是結果的話。那答案就是為「現代汽車」發展;為了賺大錢而發展;透過打清除障礙,例如農田、農夫、傳統等等,來進行發展。不過,我想這不會是最後的結果,因為這並不是主體和客體的關係,而是兩者不斷互動的過程。終會在兩者不斷互動後產生一個。為所有人發展;為了快樂而發展;透過每個人都參與地發展。這過程可能漫長,不過卻會讓人生有意義,正如一個明明就是百萬富翁的農夫為什麼還要去作農,因為這樣人生才有意義呀!
正常人/變異人;人/妖之《X戰警:第一戰》和《白蛇傳說》
好像東西方都喜歡這樣的敘事方式,總是要把「人」和「非人」作為二元對立的兩個極端。今天我看了兩部電影,一部是《X戰警:第一戰》(X-Men:First Class),另一部是《白蛇傳說》。兩部都滿好看的,和大家分享我的心得。《X戰警:第一戰》描寫美國和蘇聯冷戰對峙期間的番外篇,演出了兩大巨頭之外的案外案,而且是延續納粹之後,打算再引爆第三次世界大戰的電影。基因突變的人們組成了一團和平派和一團好戰派,和平派主張與人類共存共榮;好戰派主張基因突變的人更優秀而且是物種進化的關鍵。於是好戰派要挑起美蘇矛盾,引爆核戰。 《白蛇傳說》則是許仙和素素的民間愛情故事。劇情走向大致未偏離傳統故事。唯動畫、人物、場景等,有更豐富、吸睛的表現。儘管是熟悉該故事的人,對此故事也不會覺得厭煩。 兩個電影都以人/非人作為對立,《X戰警:第一戰》是人類/基因突變,《白蛇傳說》是人/妖,似乎是社會隱形的柵欄,這兩個群體總是不相容。那些基因突變的人,有此人因為明顯的特徵使得人們不得不注意他們,有人的皮膚是藍色的,有人是野獸,社會因此隔絕了這些人和一般人,或者概括地說就是「歧視」。在東方,妖又何嘗不是如此?許多狐狸、蝙蝠修煉千年以成人形,一旦能夠成人之後反而忘了自己修煉成人的目的,也就是忘了初衷了!結果危害人間。而人們或《白蛇傳說》裡頭,金山寺的住持師父法海大師也不免落入窠巢。於是不論是基因突變的人或妖,都在社會的偏見、歧視下,於邊緣生活著。 「愛」似乎是將兩個對立者連結起來的元素,也是使社會回歸和諧的重要力量。萬磁王從小看著自己的媽媽被殺害,以為是憤怒引發他的力量;會變身的藍皮膚的人,因為X博士給她愛,所以願意加入團隊;許仙和素素因為愛,所以採藥去幫助人間生病的生靈,不惜動用千年修行才有的真氣。「愛」是讓社會運作地更好的潤滑劑。
《億萬少年的最高機密》不是《花園裡的螢火蟲》
我們分享兩個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電影,但實際上兩者都有著來自家庭支持的主人翁。一部是「花園裡的螢火蟲」,另一部是上個月上映的「億萬少年的最高機密」。 「花園裡的螢火蟲」裡的主人翁生長在一個詭異的家庭,爸爸是英語系的教授,他的脾氣很古怪,是個相當自我中心的人。同時,他很自以為是,只喜歡聽別人給他講好話。他不喜歡他的兒子,但對女兒更別偏心。主人翁就在這樣,爸爸對女兒偏心的情況下長大。還好,主人翁的媽媽常常保護他,所以主人翁和媽媽的感情深厚。然而,整個家庭,在爸爸這樣的氣氛籠罩下,還是讓人相當怯步。長大之後,媽媽在一次車禍中過世了,主人翁混雜著過去的記憶和現在的情緒,又有了另一次的成長。 「億萬少年的最高機密」是那個最有名的泰國炸海苔小老闆如何發跡的故事。主人翁的從高中開始,就很認真地「玩遊戲」。透過線上遊戲賺錢,賺到他的第一部車。他對學習不感興趣,但他很熱衷於賺錢,然而這是冒著風險地去賺錢。在鍥而不捨的嘗試之後,他「成功」了。一開始試過了糖炒栗子,最後以炸海苔成功,成功之時,小老闆只有二十六歲。家庭給小老闆的支持,以前在對於學業的支持,後來全家搬到中國去之後,小老闆留在泰國,小老闆在家人不知情的情況下,但家人的關愛下,成功了。關於這個「不知情的關愛」,你可以看看《正義:謊言》。 「花園裡的螢火蟲」覺得是小小電影,但卻有深深的體會;「億萬少年的最高機密」是成功的勵志故事,但終究是真人的故事,當然有其吸引人,但戲劇張力就弱一些些。
我上《正義:這是我的土地》心得
洛克的天賦人權是耳熟能詳的論述,但這是國中或高中時,讀西方歷史背下來的句子。一般人大概很少有機會去詳實地認識它。我把哈佛大學的開放課程《正義:這是屬於我的土地》的心得筆記分享如下,這一集是關於洛克的自然權利和同意說: 在還沒有政府之前,人們都處在「自然狀態」下。每個人自然而然地就擁有財產權、生命權、自由權,這是上帝(God,或譯作「上天」以避免落入爭論上帝是否存在的問題。)所賦予的權利,任何人都無法讓渡或放棄這些權利。其中,財產權是洛克最有創意的發想,任何自然物只要經過人類的加工,投入自己的勞力,就能使之成為私有財產。長在樹上的果子,只要摘下來了,就是屬於自己的財產;獵動物、打魚,一以視之。那麼,經過人力勞動後,使「土地」有了馬鈴薯或者讓土地更肥沃,是不是土地就屬於個人呢?洛克有個但書,這必須是在土地有「足夠多、足夠好」,並能滿足所有人的條件下,才成立。 在自然狀態下,有套「自然法」。自然狀態下,沒有法官、沒有警察,每個人都是執法者。如果有人偷了你的財產,你可能會去殺害他、懲罰他,就像你去殺了一頭獅子或小蟲一樣。於此,你擁有財產權、生命權、自由權,但你卻不是安心地享有這些權利的。於是,你「同意」進入社會,讓多數人建立政府。即便多數人,也無法侵犯少數人的權利,這樣就符合洛克所說的「合法政府」。合法政府必須尊重每個人的生命權、財產權、自由權,然而何謂「尊重每個人的生命權、財產權、自由權」卻是也由政府規定。顯然政府是萬能、專制的。洛克對此又有但書了,政府無法對特定人進行執法,換句話說不能只對比爾蓋茲徵稅。所有動作如徵稅或徵兵都必須透過明文規定或正當程序。 從「天賦人權」出發,洛克和「自由主義」站在一起」。然而,除了「擁有」權利外,權利不可剝奪,也不能「放棄」;此外,來多數人而到底有多大的權力來決定少數人的權利?若經過程序如投票或立法,是否意謂著絕對的權力?所有侵犯的動作,透過「程序」後,就不再稱為侵犯了?
我上《正義:殺人的道德側面》心得
今天開始上哈佛的大學的開放式課程,課程是有關於正義(Justice)的,我以為是哲學系的課,後來發現麥克桑德(Michael Sndel)是政治學的老師,專門教授政治哲學。今天看完第一講,殺人的道德側面(The Moral of Murder),頗有心得,和大家分享: 麥克桑德說用一個火車事件先問問大家會殺一個人?或殺五個人?假設你是火車駕駛,不料刹車系統故障了,這時鐵道上有五個鐵道工人,你只要變換軌道,就可以使那五個鐵道工人免於死難。然而,變換後的軌道,將撞死另一個在另外一個鐵道上的工人。你如何選擇? 在這麼一個原則下,你可能會如此選擇:殺了一個人,以保全另外五個人的性命。這樣子的想法,可以歸類為是屬於邊沁的結果主義,或者功利主義。 當你現在變成器官移植的醫生後,你有五個病人,他們分別需要心、肝、脾、肺、腎等五個器官的移植。在沒有任何器官來源的情況下,你無計可施。這時有一個身體健康的人就在隔壁進行身體檢查。殺了這一個人,取出他的五個器官,就可以救活其它五個人了。在功利主義的指導下,你是否會作這樣的決定? 功利主義,根據邊沁的說法,就是「正確的選擇、公正的選擇,就是將功利最大化。」而「『功利』本身指得就是快樂和痛苦平衡後的結果。」人性本來就是趨吉避兇,所以功利主義就是要為最多的人求幸福。 然後,麥克桑德再講一個公案,一個真實發生的法律案例。有一艘在靠近好望角的海面上的船遇難了,船上四個人落難,只留下一個小船艇。四個人當中,有一個地位最低,而且也沒有家人、朋友的侍者,對航海知識也最為淺薄。在幾天餓肚子之後,實在沒有東西可以吃了,有人提議把那個侍者殺了?有人提議抽籤決定誰牲犧?但這些提議都是在那個侍者不知情的狀況下。最後,有兩個人殺了侍者。三個人就以這個侍者的血、肉維持生命,直到獲救。回到英國之後,活著的三個人裡,有兩個人是殺人兇手,另一個則控訴另外兩個人為殺人兇手。如果你是法官,到底這樣算不算犯了殺人罪? 如果在邊沁的功利主義指導下,死一個人以換取另外三個人活命,似乎是可以理解的。但控訴的一方並不是這麼認為。有三個辯駁的方向,也引導出三個問題。一、眾生都是平等,沒有誰的生命比誰的生命更重要或更不重要;二、缺乏正當的程序,侍者沒有參與提議過程,抽籤或許可以成為這當中的正當程序;三、如果侍者同意被殺,也就是自願受死,就沒有問題。引道出的三個問題即為:一、誰賦予這眾生平等的權利?二、程序正義?三、道德作用? 以上是這個麥克桑德的演講。在這個船上殺人事件來看,我絕對不是邊沁的功利主義,我會是那個控方,而且是那個堅持眾生都平等的那一個。不應該殺了任何人來成全其它人。任何人都沒有權利決定自己或他人是生或死的權利。不過這是殺人事件而言,其它事件再看看。我就把看完這些課程當作放假時的休閒好了!這樣比較不會有虛渡光陰的感覺。 下面為其演講影片:
台灣拼貼照片成品:Photoscape
我用了一個叫「Photoscape」很輕鬆地做了幾張相片拼貼,最花時間的部份是選相片。其它就是調整、調整而已。因為一邊作、一邊想,所以最後的成果有點沒有主題,不過還是作出了四張準備貼到在詩力諾寺學校介紹台灣的看板上。(我本來沒有打算貼我的照片上去了,但是副校長看到旁邊還有一大片白白的,就叫我貼我的照片上去,但是我覺得有點尷尬,才又作幾幾張台灣相關的拼貼)下面和大家分享成果: 華語教師:黃玉樹 台灣風景 台灣人文 台灣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