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其它

被社會遺棄的雙語者

雙語者在哪裡?傳統的定義為凡能夠像母語者一樣使用著兩種以上語言的人就是雙語者,這是較嚴格的定義,大概也是所有雙語者想達到的極致;另外一個極端則是初初開學學習第二個語言的人,即使他只像觀光客一樣,只會一些打招呼的片語,他仍然是雙語者。雙語者的範圍是如此廣泛,以致於社會上很難存在一個合適的標準去評量雙語者的語言能力。我今天在台灣大學學生第一活動中心的餐廳吃晚餐,有一個使用電動輪椅的身障人士在尋找餐桌。台大一活的餐桌旁的椅子是可以活動的,所以這個身障人士駛著自己的電動輪椅,先把餐桌旁的椅子移開,然後才能把自己的餐點放在餐桌上享用。我發現之後,我只是舉手之勞地協助這個身障人士將椅子挪開,以方便就餐。對於身障人士而言,畢竟移動椅子比移動身子容易得多。這個身障人士覺得很過意不去地一直向我說「不好意思。」我仔細思考這個過程,我才應該向這個身障人士說「不好意思。」我感到不好意思,台灣第一學府的餐廳規劃,居然讓身障人士必須費力地挪動椅子才能吃上一頓飯。這還不包括這個身障人士從點餐、取餐到能夠就餐的過程。 某個程度來說,雙語者在社會上,面臨著和身障人士相似的處境。這個社會的所有評量似乎是為了單語者所設計。以台灣社會為例,從國小開始,所有學科的評量都是以華語作為標準語言,舉凡數學、社會、自然…等。為了滿足每個學科的要求,學習華語就是必要之惡。但是對於華語能力有限的雙語者而言,這就會產生不公平,因為他受限於語言的能力而使得我們無法真正知道他在學科上的表現。不過,台灣社會也不是全然罔顧語言能力有限的雙語者。隨著台灣新移民人口的增加,在汽機車駕照的考試裡頭,已經開設有華語、閩南語、英語、日語、客家話、越南語、泰語、印尼語、柬埔寨語九種語言,對於這些雙語者而言,他們可以不必受限於華語能力,而能表達駕車的能力。那在語言這個科目上,要求雙語者同母語者的標準總沒有問題了吧?這對於嚴格定義下的雙語者而言,單就語言(排除文學或語文)肯定沒問題,但還有其它只有有限的語言能力雙語者而言,那恐怕只能把母語者當成目標,也無法強求其達標了。 不過,聰明的人類仍能找到解決之道。既然雙語者包含最強如母語者到最弱如初學者那麼大的範圍,那我們把建立屬於雙語者的常模,凡想知道自己的語言能力在雙語者當中是落在什麼程度,就以此常模為標準,這樣就能夠持續進步,也不會落入只是和母語者比較的窠巢。在我看來,多益就是這樣的考試制度。全世界的雙語者,不論是日英雙語者、法英雙語者、韓英雙語者,都可以在多益考試中知道自己的英語能力在所有雙語者之中的位置。以人為本的社會,制度將會趨近不同人們的需求,我們期待台大的餐廳規劃能夠讓所有人可以很方便地用餐,也期待各種語言的考試和學習,以母語者為目標,而不是以母語者為標準。

東南亞學程的二三事

  昨天下午上「古代東南亞與黃金大地」時,有了一個新朋友,原本上課就聽不太懂的我,又跟旁邊的人聊天,就更聽不懂了。不過,好玩就好了!我也多多知道了一些屬於法政大學人文學院東南亞研究學程的二三事。東南亞研究學程授予學士學位(是否授予碩士和博士學位未知),一年似乎招收100個學生。法政大學的社會學、經濟學、管理學很有名,東南亞學程屬於社會科學,也將會是個有名的部份。為什麼說也將會有名呢?因為東南亞學程並未進到正式的學科部門,仍屬於特殊的部門。有點像你在台灣的大學裡看到的學位學程,其並沒有一個系或所來支援。儘管如此,這個學程學生之多,且仍有學程的負責人、助教、專任教師和偌大的辦公室。這樣子新的、特殊的學位學程,收費較其它已經固定下來的系所更高,一個學期學費是三萬,我想外國人大概再貴一倍吧!(早就說台灣的學費很便宜吧!比高度開發國家便宜,又比開發中國家便宜!) 另外,令人感到好奇的,就是這人文學院。在台灣,你也會常常看到有些大學使用「文學院」,有些大學使用「人文學院」,而這些學院所有的系所大抵離不開外文系、中文系、哲學系,相同中的不用,就在於「人文學院」可能會有一些屬於社會科學的系所。朱拉隆宮大學和法政大學在泰語和英語的名字,也有像這樣的差異,朱拉隆宮大學是文學院(Faculty of Art),而法政大學是人文學院(Faculty of Libral Art)。 今天雖然是上穆斯林的課程,大概就是聽懂一些蘇菲教派被認為是已經在印度轉化後的穆斯林崇拜,然而鄭和究竟是不是穆斯林仍是個歷史謎題。最重要的是有一個可以詢問的朋友,還用他的學生證幫我買書,得到百分之十的折扣。

圓滿的如意

佈施方式有三種,財佈施、法佈施和無畏施;佈施的對象也有三種,對佛法僧是種福田,對父母師長是種恩田,對遭遇不幸的人是種悲田。不論佈施的方式、對象為何,只要能夠佈施的人後必得大安樂。我這個人生性慳貪,沒什麼錢財,作不了財佈施,不過作作法佈施倒是可以。心情好,我來給大家法佈施一下。分享我的公案:   我畢業自國立台灣大學,在大學時參加中智社(台灣大學有許多佛學社,中智社是其中一個。),因此和三寶開始結緣。現在就讀國際暨南國際大學,同樣參加佛學社(禪悅社)。除了參加佛學社之外,我還常常到中台禪寺分院普天精舍薰修,我覺得受益良多。佛法不可思議,我來和大家分享「圓滿的如意」。(2010,釋見燈)←(我大概是中了APA的毒了。)   東南亞研究所畢業的條件之一是於研討會或期刊發表論文,我是一個閒不下來的人,只要知道有什麼事情、任務是必須完成的,我就會提前將它完成,因為我很怕把所有事情都擠在期限前,這就像一個良好的生活習慣會定時定期排便,不然累積了好幾天的大便才上廁所,這肯定要便秘的。於是,我也找到一個我認為我有能力完成的相關議題的研討會參加,後來找到《孫中山的兩岸遺緒研討會》,撰了拙文《續孫中山之火,燎東南亞地區華語教學之原:論我國於東南亞地區推展華語教學之前瞻性》,順利地被研討會接受了。這也了了我一椿心願。這真是令人感到「如意」。   第二件「如意」的事是甄選「臺泰拓展視野計畫」錄取赴Wat Sriwareenoi School擔任華語文教學助理。以一個只參加過政大公企中心開設的華語師資培訓週末密集班的學員而言,我認為自己相當幸運。三寶慈光加被,才讓我有機會到泰國北欖府教華語。老實說,我從去年十一月就積極參加由普天精舍舉行的三昧水懺法會,還有其它大大小小的活動,包括中台禪寺、禪悅或和普天精舍舉辦的。當然,我這不是說只要抱佛腳,就一切順利。如果你檢視我的學習歷程,包括:華語教學的能力、語言的能力、對東南亞的熱情與認識…等,你會發現我也是付出相當的努力,才取得這個機會。這兩件事對我來說,都是「如意」。   今年(民國一百年)元旦時,我參加在中台禪寺舉辦的八關齋戒,見燈和尚開示「什麼是圓滿?」「圓滿」意謂在達到如意的過程中,還意外得到其他想要的東西;換言之,「不圓滿」就是達到如意了,但是也得到一些不想要的東西。在投稿錄取的「如意」中,我「圓滿」地獲得了一筆稿費,這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在取得赴泰進行華語教學的「如意」中,原本要在今年五月出發,現在延到七月出發,於是我不必提早休學,這又是另一個「圓滿的如意」。或許,我們有許多方法可以達到「如意」的境界,但我相信因為我積極參與精舍或佛學社的活動,我不只是「如意」,我還得到的是「圓滿的如意」。   雖然我生性慳貪,但得到稿費之後,我也立刻進行了財佈施,我想這也有助於減少我的三毒之一的「貪」。我想這是一個正向的循環,我給自己的新年新希望就是繼續保持這股向上的力量,也勉勵大家、祝福大家都能有「圓滿的如意」。

魔力寶貝的鄉村意象

有很長一段時間,人們認為都市才是進步的象徵,而鄉村遲早會過渡成為都市,因此我們對鄉村這樣子的地方不再熟悉。就像都市一樣,在不同文化背景下,會發展出不同的都市樣貌,鄉村也是如此,加上鄉村逐漸消失,大家對鄉村的想像更是歧異,我想這也是要講鄉村意象時有趣的地方,因為每個人認知的鄉村是不一樣的。 正因為每個人對鄉村的想像不一樣,在選擇和鄉村有關的文本的範圍就變得很大、很廣。本文選擇發源於日本的線上遊戲「魔力寶貝」作為符號學符號的分析文本。根據維基百科所述「單一符號(sign)可以分成意符(Signifier)和意指(Signified),意符是符號的語音形象;意指是符號的意義概念部份。由兩部份組成的一個整體,稱為符號。」 若將魔力寶貝的法蘭城視為都市的話,則相對於都市的其它地區則通通為鄉村,然而這樣的範圍太大,這包含很明顯和普遍我們所認知的鄉村有很大的落差如在索奇亞島上的奇利村 ,其座落在沙漠地區,在一般人的認知中我們習慣稱這樣的村莊是綠洲而不會將它和鄉村連結在一起。加上篇幅限制,僅選擇方便取得的場景作為符號的分析。右邊兩張圖都是來自芙雷亞島的聖拉魯卡村: 意符(Signifier)/意指(Signified)木頭製的PUB的招牌/就地取材;鄉村生活悠閒。酒桶/不用將酒藏起來,村民彼此認識,敦親睦鄰,不怕酒被偷。木頭製的樓梯/就地取材。煙囪/鄉村仍用木柴燒飯或取暖。兩個聊天的婦人/鄉村是充滿人情味的地方,隨時可以看到三姑六婆們在村子裡聊天。攤販般的開架水果/鄉村地區自產水果,無須由外地送來,故也不需要冷凍保藏。木頭綁起來的籬笆/就地取材;也說明鄉村人民生活安樂無需銅牆鐵壁戰戰兢兢。 再看這樣的signification有什麼樣的影響。和現實世界一樣,於魔力寶貝的世界中,鄉村也不會聚集很多人,人們還是喜歡待在法蘭城,因為法蘭城有由人們組成的市場、更完善的醫療設備(補血、補魔)和更經濟實惠的市場收購價格(賣魔石),這其實和遊戲設計者所欲打造的世界有相當大的關係。而你也會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通常鄉村出現酒吧的意象大致是來自西方如德國之類的國家,但起源於日本的魔力寶貝,卻也在鄉村出現酒吧。我們可以猜測日本、甚至整個東方受到西方文化對鄉村意象影響相當深。 點我下載:魔力寶貝的鄉村意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