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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學年度星燈營總部義工:一個兩棲類的概念

兩棲類指的那些可以在水域和陸域生存的生物,最明顯的例子就是青蛙。青蛙的一生,在其還只能在水域生存的時候,叫作蝌蚪,是無法離開水域生活。經過變態發育之後,成為青蛙才能變成水域和陸域皆能生存的生物。星燈營為中台禪寺於每年新學年開始的時候,歡迎大學新鮮人的迎新隔宿營隊,簡稱迎新宿營。民國104學年度,有將近1000人參與營隊;據悉,每1個參加營隊的新鮮人,就有4個義工菩薩護持,所以估算應該將近4000個義工菩薩。在1000個新鮮人和4000個義工菩薩之間,有一個被稱為是「總部義工」的30人團隊,他們既不是新鮮人,也不是義工菩薩。我認為,他們就是一個兩棲類的概念。 4000人的義工菩薩所從事的相對專門的工作。如果我是大寮組,營隊期間,我可能都會在大寮組發心;如果我是環保組,我可能都會在環保組發心。義工菩薩大多數時間,不會被參與營隊的新鮮人看見,他們是默默付出的一群,但卻是不可缺少的一群。從踏進中台禪寺的那一刻起,交通組的義工菩薩就等著迎接新鮮人;直到新鮮人已經回到家的時候,機動組的義工菩薩仍在中台禪寺恢復場地。「總部義工」和「義工菩薩」有一些相似之處,他們都為支持營隊順利運作而存在,但是多數時間他們是相當不一樣的。總部義工的工作,多數是蘸醬油般的,幾乎所有工作都可能從事,他們也去巡寮組協助戰鬥澡、也去環保組幫忙垃圾分類、也在交通組引導,偶而也充當機動組搬搬桌子、架設器具。所有事都做,但是所有事都沒做完。因為師父和義工菩薩慈悲,所以總是體諒總部義工,所以寧可自己做最多事,也不讓總部義工累著。因此,總部義工不能歸類為義工菩薩,正如青蛙不能歸類為陸生動物一樣。 雖然青蛙經過變態發育,所以能夠離開水域,但仍不能離開太久,否則會乾渴而死。總部義工在師父的領導下,雖然常常有出坡任務(類似當兵出公差的概念),但是師父總是想方設法地讓總部義工參與星燈營的課程。星燈營的課程豐富、充實,在寓教於樂的方式中,建立新鮮人正確的三觀(世界觀、價值觀、人生觀)。總部義工一完事,師父就安排總部義工聽營主任開示;總部義工一佈完場,師父就安排總部義工參加中台一支香、參加博物館巡禮;總部義工一撤完場,師父就安排參加大師解碼。雖然不是新鮮人,但也盡可能地參與了星燈營的所有課程。因為師父就怕總部義工像披瓔珞的大象,只有福報而沒有智慧。因為師父的慈悲,總部義工雖然沒有像新鮮人一樣參與所有課程,但是也幾乎參加了半個星燈營了。 總部義工既沒有像義工菩薩那樣全程協助星燈營的進行,也沒有像新鮮人那樣全程參加星燈營課程,是個半調子的義工菩薩,也只學習了半調子的課程。然而,壞事就是好事。換句話說,總部義工既協助了星燈營的進行,也參與了星燈營的課程;既修了福報,又修了智慧。所以,我認為總部義工就像兩棲的青蛙一樣,既是義工菩薩,也是新鮮人。

我上《正義:小心你的動機》心得

康德反對功利主義, 康德認為每個人都有絕對性的任務,必須尊重別人,尊重別人作為一個理性的個體。因為作為個體,都有一定的尊嚴,我們要尊重每一個人,個人之所以受尊重不是因為我們能夠支配自己,而是我們都是理性的存在。邊沁認為主宰我們的來源是痛苦和快樂,但康德認為理性的個體,人類,是自主的、理性的,這也是人和動物不同的地方。 康德對「自由」的說法令人深思。我們追求享樂而逃避痛苦,這並不是真自由,這是我們被慾望和衝動所奴隸的結果。而「自由」而精準地講,是叫「自主」。能夠自主地作任何事,而不是受制於慾望或偏好,才是真正的自由。 行動的動機決定了你的道德價值。康德用一個商店老闆的例子說明:老闆可以在找錢的時候,決定少找錢或找正確的錢。當一個老闆決定找正確的錢的時候,你去詢問其動機。如果他說因為如果這個不好的名聲傳出去了,可能大家都不來光顧我的店了。就康德而言,這個老闆找正確的錢,並沒有道德價值。因為他並非出於責任地找出正確的數目,而是為了更長遠的私利。 為了了解康德關於透過理性所建立的道德標準,我們可以透過幾組二元對立的項目來理解道德和非道德之間的差異: 一、關於道德、關於動機:基於責任(duty)ft基於偏好(incline) 二、關於自由、關於意志:自主、自律(autonomy)ft他律(heteromy) 三、形上學:定言令式(kategorischer imperativ)ft假言令式(hypothetischer imperativ) 定言令式和假言令式非常讓人混淆。「令式」指的是理性命令的方程式。行為如果出自於理性的,無任何目的,就是「定言令式」;但若行為是實現目的的手段,則是「假言定式」。定言令式指的是無條件的絕對命令,而假言令式則是帶有條件的命令。其中,定言令式出自於理性、責任,不是出自於偏好或他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