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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能教會猩猩說話嗎?

在我看來,我們是無法教會人類之外的靈長類語言,如果你和我都同意語言的四個特徵是結構二重性、構詞、詞組結構以及語言生產性的話。我們找來最聰明的靈長類:倭黑猩猩(bonobo Pan paniscus),倭黑猩猩之中的明星坎吉(Kanzi)在沒有被施以食物的強化、利誘,他自然地從他媽媽那兒學到亞克仕「語言」系統(Yerkish),這是專門設計給靈長類使用的語言。坎吉在30個月大的時候,數數兒能力的能力比兩歲大的人類嬰兒還來得好;46個月大時,就學會了五十個符號且可以透過這些符號產生出八百種排列組合,而且坎吉常常有自發性的語言產生(Spontaneous utterances)。我們可以科普書籍《腦,在演化中》(Allman, 2002)所提到的「童形」解釋坎吉為什麼能夠發展得比同年紀甚至更大年的兒童學得更好。童形指的是生物體在發育上加快速度和縮小體型的結果,其造成後代子孫成年期的模樣如牠們祖先的幼年期一般。我們同意人類是靈長類的童形(pedomorphism),換句話說,人類和其它靈長類在變成為成熟個體所需的時間,會長於其它靈長類,也就是人類達到成熟的時間比其它靈長類來得晚。但這仍沒解決我們的問題,究竟坎吉是不是學會了語言? 史汀柏格和佩第托(Seidenberg & Petitto, 1987)在民國七十六年對於坎吉所學到的東西是否能夠稱為語言感到質疑,並有以下的評論:坎吉的行為把「草莓」這個字用來對應「到草莓生長的地方去」、「我要吃草莓」,以及所有用來指涉所有和草莓有關的動作、事件、物品,其中大多數是屬於動作。這說明儘管坎吉能夠認得的符號比人類小孩來得多,但是卻沒有屬於詞類或句法的能力。 透過坎吉的例子,我們知道坎吉的認知能力雖然比人類嬰兒來得好,但是仍無法具備人類一般的語言能力。因此,我認為我們可以教其它靈長類語言,只是結果可能是徒勞無功。

我上《正義:小心你的動機》心得

康德反對功利主義, 康德認為每個人都有絕對性的任務,必須尊重別人,尊重別人作為一個理性的個體。因為作為個體,都有一定的尊嚴,我們要尊重每一個人,個人之所以受尊重不是因為我們能夠支配自己,而是我們都是理性的存在。邊沁認為主宰我們的來源是痛苦和快樂,但康德認為理性的個體,人類,是自主的、理性的,這也是人和動物不同的地方。 康德對「自由」的說法令人深思。我們追求享樂而逃避痛苦,這並不是真自由,這是我們被慾望和衝動所奴隸的結果。而「自由」而精準地講,是叫「自主」。能夠自主地作任何事,而不是受制於慾望或偏好,才是真正的自由。 行動的動機決定了你的道德價值。康德用一個商店老闆的例子說明:老闆可以在找錢的時候,決定少找錢或找正確的錢。當一個老闆決定找正確的錢的時候,你去詢問其動機。如果他說因為如果這個不好的名聲傳出去了,可能大家都不來光顧我的店了。就康德而言,這個老闆找正確的錢,並沒有道德價值。因為他並非出於責任地找出正確的數目,而是為了更長遠的私利。 為了了解康德關於透過理性所建立的道德標準,我們可以透過幾組二元對立的項目來理解道德和非道德之間的差異: 一、關於道德、關於動機:基於責任(duty)ft基於偏好(incline) 二、關於自由、關於意志:自主、自律(autonomy)ft他律(heteromy) 三、形上學:定言令式(kategorischer imperativ)ft假言令式(hypothetischer imperativ) 定言令式和假言令式非常讓人混淆。「令式」指的是理性命令的方程式。行為如果出自於理性的,無任何目的,就是「定言令式」;但若行為是實現目的的手段,則是「假言定式」。定言令式指的是無條件的絕對命令,而假言令式則是帶有條件的命令。其中,定言令式出自於理性、責任,不是出自於偏好或他律。

我愛中華民國

如果你要三秒鐘反射出一個愛國詩人,你會想到的是誰?同樣的問題問Google,最多、排行最前面的是屈原。但我想到的是辛棄疾,可能是受高中國文課本的遺毒。那麼,要你反射一個愛國音樂人,你會想到的是誰呢?我想大概就是劉家昌莫屬了。 最近,我和劉家昌有兩次懈逅的機會。一次是我在製作「介紹台灣的看板」,我想作一些梅花當點綴,於是上網搜尋「梅花」,找到劉家昌作詞作曲,鄧麗君演唱的愛國歌曲梅花;第二次是在看台灣政論節目時,劉家昌站出來說,這一次在台灣選總統的候選人,都不敢說他要競選的是「中華民國總統」,連國民黨的馬英九都成立「『台灣』加油站」,而不是「『中華民國』加油站」,他還說如果都沒有人的口號是「中華民國」的話,他就要親自下海競選中華民國總統了!誰人敢說,他比劉家昌更愛國?更愛中華民國? 如果從講話的內容和對於提及中華民國的次數來衡量愛不愛國的話,愛不愛國可以是比較級的,劉家昌最愛國,國民黨或馬英九較愛國,民進黨較不愛國。下面是幾波馬英九的競選廣告: 國旗歌: 愛國旗篇: 再附上鄧麗君演唱的「梅花」。 梅花:

《五百字說華語》第四課:你到哪裡去?

        渝民、小雨和小芙去學中文的路上相遇。 你到那裡去? nǐ dào nǎ lǐ qù 我到學校去。 wǒ dào xué xiào qù 你去做什麼? nǐ qù zuò shé me 我去學中文 。 wǒ qù xué zhōng wén 渝民也去學中文嗎? yú mín shēng yě qù xué zhōng wén ma 不,他去教中文 。 bù tā qù jiāo zhōng wén 那麼,他是老師,我們是學生。 nà me tā shì lǎo shī wǒ men shì […]

如何馴服你的龍?

如何馴服你的龍?「喊叫」是對龍有研究的教授提出的答案。但在我看了「如何馴服你的龍?」之後,我的答案是「溝通」。北海小英雄維京人給我許多教訓,我希望把這本書的讀書心得和大家分享。 龍,不管在西洋或東洋都相當神秘的動物,牠一直存在於某個角落,只是我們不知道。和人一樣,龍是自私,如果龍的主人不再是有勝算的概率的那一方,龍會選擇離開。維京人對龍最普遍的管教方式是「喊叫」。使用和雷聲差不多大小的大喊,能夠震攝龍的心理,使龍臣服。然而,我認識一個維京人,他是族長的小孩叫小嗝嗝,他和龍的互動不是喊叫,而是溝通,因為是溝通他的龍會和他討價還價,不過也因此這是一隻講道理的龍,而且有感情的龍。 和人一樣,當你能夠和龍溝通的話,你可以理解龍的想法,分享他的想法,龍也會因此學會感激。可能荀子說的沒有錯,人性本惡,一開始人都會有防禦的心理,不願意接受別人的想法,不過一但你和某個人交心之後,這個牆會瓦解,人和人的距離會拉近。龍和人都有這樣的特質。 在我還沒找到龍之前,我得先練習和人溝通,只要我學會了溝通,下一步就是成為北海小英雄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