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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詞語形成的類別讓我們去分類世界?還是事物本身的外表幫助我們分類世界?

Gelman and Markman (1986); Gelman and Markman (1987) 發現相同類別的感知可以蓋過相同外表的感知。例如告訴小孩子雷龍有一種特質(冷血),而犀牛有另一種特質(溫血),接著問小孩子三角龍有什麼特質?由於雷龍和三角龍被歸類於同一個類別,都是恐龍,因此小孩子傾向認為三角龍也是冷血動物,儘管三角龍的外形和犀牛是更接近的。小孩子認為三角龍會是溫血動物單純是因為小孩子知道這三角龍和雷龍一樣都是恐龍。如果是不熟悉的動物,但是給它一個熟悉的名稱,那小孩子又會是怎麼反應呢?Davidson and Gelman (1990) ,把一個不熟悉的動物給小孩子看,並叫牠是「cow」。小孩子會把所有屬於「cow」的特質通通延伸到那個不熟悉的動物身上,就算這兩個動物長得一點都不像(Gelman and Coley (1990) 也有這樣的發現)。這似乎告訴我們語言會影響小孩子對於事物的分類;使我們將一點兒都不像的物品分到同一個類別裡。我們再看看另一種情況,如果是使用學習者所不熟悉的詞語又是如何?我們把剛剛那個不熟悉的動物叫作「zav」,我們告訴小孩子說:「This is a zav. This zav has four stomachs.」,接著這些四、五歲的小孩子會看到更多zav和更多traw,每個zav通通長得不一樣,最後被問道:「這裡有哪些動物有四個胃?」雖然有很多長得不一樣的動物的名字都叫zav,但是這時候小孩子並不會認為他們都有相同的特質。換句話說,當兩個東西長得不一樣的時候,就算給了他們兩個一樣的新名字,也不會使小孩子將他們視為相同的類別。 小孩子本來就不需要認為有相同名字的兩個東西一定要有相同的特質。一個詞語本來就可以有許多意義。例如可以長在矮樹叢上的花和能夠有悠揚叫聲的鳥,他們都是「杜鵑」,如果堅持一個詞語一個意義的話,反而會很奇怪。因此,小孩子也不能完全依靠詞語;聽到兩個東西有相同的名字時可以是將他們歸為同一類的線索,但也並不是永遠行得通的作法。 References Bloom, P. (2000). Words and Concepts. In (), How children learn the meanings of words. The MIT Press.Bowerman, M. & others (1996). Learning how to structure space for […]

東南亞學程的二三事

  昨天下午上「古代東南亞與黃金大地」時,有了一個新朋友,原本上課就聽不太懂的我,又跟旁邊的人聊天,就更聽不懂了。不過,好玩就好了!我也多多知道了一些屬於法政大學人文學院東南亞研究學程的二三事。東南亞研究學程授予學士學位(是否授予碩士和博士學位未知),一年似乎招收100個學生。法政大學的社會學、經濟學、管理學很有名,東南亞學程屬於社會科學,也將會是個有名的部份。為什麼說也將會有名呢?因為東南亞學程並未進到正式的學科部門,仍屬於特殊的部門。有點像你在台灣的大學裡看到的學位學程,其並沒有一個系或所來支援。儘管如此,這個學程學生之多,且仍有學程的負責人、助教、專任教師和偌大的辦公室。這樣子新的、特殊的學位學程,收費較其它已經固定下來的系所更高,一個學期學費是三萬,我想外國人大概再貴一倍吧!(早就說台灣的學費很便宜吧!比高度開發國家便宜,又比開發中國家便宜!) 另外,令人感到好奇的,就是這人文學院。在台灣,你也會常常看到有些大學使用「文學院」,有些大學使用「人文學院」,而這些學院所有的系所大抵離不開外文系、中文系、哲學系,相同中的不用,就在於「人文學院」可能會有一些屬於社會科學的系所。朱拉隆宮大學和法政大學在泰語和英語的名字,也有像這樣的差異,朱拉隆宮大學是文學院(Faculty of Art),而法政大學是人文學院(Faculty of Libral Art)。 今天雖然是上穆斯林的課程,大概就是聽懂一些蘇菲教派被認為是已經在印度轉化後的穆斯林崇拜,然而鄭和究竟是不是穆斯林仍是個歷史謎題。最重要的是有一個可以詢問的朋友,還用他的學生證幫我買書,得到百分之十的折扣。

圓滿的如意

佈施方式有三種,財佈施、法佈施和無畏施;佈施的對象也有三種,對佛法僧是種福田,對父母師長是種恩田,對遭遇不幸的人是種悲田。不論佈施的方式、對象為何,只要能夠佈施的人後必得大安樂。我這個人生性慳貪,沒什麼錢財,作不了財佈施,不過作作法佈施倒是可以。心情好,我來給大家法佈施一下。分享我的公案:   我畢業自國立台灣大學,在大學時參加中智社(台灣大學有許多佛學社,中智社是其中一個。),因此和三寶開始結緣。現在就讀國際暨南國際大學,同樣參加佛學社(禪悅社)。除了參加佛學社之外,我還常常到中台禪寺分院普天精舍薰修,我覺得受益良多。佛法不可思議,我來和大家分享「圓滿的如意」。(2010,釋見燈)←(我大概是中了APA的毒了。)   東南亞研究所畢業的條件之一是於研討會或期刊發表論文,我是一個閒不下來的人,只要知道有什麼事情、任務是必須完成的,我就會提前將它完成,因為我很怕把所有事情都擠在期限前,這就像一個良好的生活習慣會定時定期排便,不然累積了好幾天的大便才上廁所,這肯定要便秘的。於是,我也找到一個我認為我有能力完成的相關議題的研討會參加,後來找到《孫中山的兩岸遺緒研討會》,撰了拙文《續孫中山之火,燎東南亞地區華語教學之原:論我國於東南亞地區推展華語教學之前瞻性》,順利地被研討會接受了。這也了了我一椿心願。這真是令人感到「如意」。   第二件「如意」的事是甄選「臺泰拓展視野計畫」錄取赴Wat Sriwareenoi School擔任華語文教學助理。以一個只參加過政大公企中心開設的華語師資培訓週末密集班的學員而言,我認為自己相當幸運。三寶慈光加被,才讓我有機會到泰國北欖府教華語。老實說,我從去年十一月就積極參加由普天精舍舉行的三昧水懺法會,還有其它大大小小的活動,包括中台禪寺、禪悅或和普天精舍舉辦的。當然,我這不是說只要抱佛腳,就一切順利。如果你檢視我的學習歷程,包括:華語教學的能力、語言的能力、對東南亞的熱情與認識…等,你會發現我也是付出相當的努力,才取得這個機會。這兩件事對我來說,都是「如意」。   今年(民國一百年)元旦時,我參加在中台禪寺舉辦的八關齋戒,見燈和尚開示「什麼是圓滿?」「圓滿」意謂在達到如意的過程中,還意外得到其他想要的東西;換言之,「不圓滿」就是達到如意了,但是也得到一些不想要的東西。在投稿錄取的「如意」中,我「圓滿」地獲得了一筆稿費,這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在取得赴泰進行華語教學的「如意」中,原本要在今年五月出發,現在延到七月出發,於是我不必提早休學,這又是另一個「圓滿的如意」。或許,我們有許多方法可以達到「如意」的境界,但我相信因為我積極參與精舍或佛學社的活動,我不只是「如意」,我還得到的是「圓滿的如意」。   雖然我生性慳貪,但得到稿費之後,我也立刻進行了財佈施,我想這也有助於減少我的三毒之一的「貪」。我想這是一個正向的循環,我給自己的新年新希望就是繼續保持這股向上的力量,也勉勵大家、祝福大家都能有「圓滿的如意」。

星期六的chatuchak

雖然昨天狂歡,但是今天是星期六,曼谷最大的露天假日市場。我約莫在十點半左右出發,搭很久沒有搭的公車過去。不像以前那麼生澀,這次也沒有抄號碼,反正就直接去公車站牌,回憶這個號碼是不是熟悉的號碼?有沒有到mochit站?也試圖用自己認識的泰文字母,去閱讀公車上的文字,是不是可以認出mochit。 到了chatuchak,買了一些衣服之後,居然遇到星期二搭飛機來曼谷時的夫婦,正逢用餐時間,我們就一起吃飯。彼此分享了這幾天做了些什麼事。讓人不好意思的是,讓這夫婦請客。吃完飯,我們各自再去買東西。我想買傳播學的課本,不過在書店裡只看到經濟學之類的書。 下午繼續逛chatuchak,我認為這裡的攤販真的是數十年如一日,許多令人印象深刻的攤販至今仍在那邊,賣的商品也差不了太多。不過這裡仍然吸引你,因為你無法一次看完,更不知道哪一次會找到什麼東西。我想我有必要把我買的物品記錄下來: 帽子:170B+70B shirt:100B(for 3)+78B(for 2) 褲子:100B(for 2)+160B 眼鏡:49B 小包包:49B+10B+20B(for 2) 感覺買很多東西,這樣子算一算似乎也不算很多。chatuchak之旅到這邊就告一個段落了。離開前,我先到警察局(包含information center)問公車幾號能回kaset,只問到一個號碼,不過我也沒有搭那個號碼回家。我想我還是很強的。回到公寓,睡午覺,養精蓄銳以應付晚上的par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