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語言學習

Moodle vs. e-campus:哪個更適合英語寫作課的教師?

這篇文章[1]是關於在大學寫作課堂上使用一個免費的、開源的跨平台課程管理系統Moodle的應用。文章首先介紹了Moodle的基本安裝和主要功能,接著探討了Moodle的社會建構主義觀點。然後,文章詳細說明了與寫作教學相關的重要功能,並簡要解釋了中華大學為何選擇在現有的e-campus平台之外使用Moodle。最後,文章討論了英文寫作教師在選擇在課堂上使用Moodle時可能面臨的教學挑戰。該文章強調了Moodle如何提供一種將技術和網路技巧納入語言教學的方法,並支持語言學習中溝通技能的發展。 中華大學之前使用了一個專有的CMS叫做“e-campus”,但是對於英語寫作課程這樣小組教學的課程並不太適合。而Moodle則是一個免費且使用方便的CMS,能夠幫助英語寫作老師靈活地管理教材、方便地查閱學生的作業,還能在學生和老師之間促進同步和非同步的溝通(p. 3, 7, 11)。相較之下,“e-campus”更強調作業的評分,但沒有Moodle方便使用(p. 11)。綜合而言,Moodle對於小組教學的情況可能更適合。 e-campus是一款專有的課程管理系統(CMS),早在中國華僑大學就已經使用了多年(p. 7)。e-campus的最新版本比以前的版本好得多,但是對於口語和寫作相關課程的老師來說,這個系統也存在一些不足之處。比如說,英文寫作課程被分成三個小組,由三個老師在同一時間進行授課,但是課程號卻是相同的,這給老師和學生都帶來了極大的不便和混淆(p. 7)。因此,Moodle成為了一個可行的選擇,特別是對於被劃分成小組的課程(p. 8)。 中華大學已經採用了自有的遠距教學平台“e-campus”,但它在口語和寫作相關課程中仍然存在一定的局限性。例如,當一門課程分成三個小組同時上課時,課程編號實際上是相同的,給老師和學生帶來了極大的不便。(p. 7, 8)。因此,Moodle成為當前一個可行的教學輔助選擇,特別是對於分組教學的課程來說。此外,Moodle也提供更多的用於寫作指導的特點(p. 1)。 Moodle是一個免費且開源的課程管理系統,透過它,教師與學生之間可以藉由文字線上交流,而這份文件聚焦於在大學寫作課堂上運用Moodle的情境。Moodle支援同步和非同步的計算機中介溝通,學生和教師之間可以使用諸如論壇、聊天、Wiki等工具進行多對多的交流(p. 8)。通過Moodle,教師可以與學生以及學生之間進行同步或非同步線上互動,並可以在不受地點和時間的限制下進行文章評定(p. 8)。所有的文字交流都可以保存在系統中,讓教師方便地追溯學生的學習情況(p. 8)。此外,Moodle還支援電子郵件功能,讓教師可以集體發送訊息(p. 8)。在Moodle中,教師可以發佈與學生互動的多媒體文件,例如影像、聲音、甚至影片(p. 8)。然而,在使用Moodle於寫作課堂時,教師可能會面臨一些技術問題和教學挑戰,例如軟體使用問題、電腦設備問題、以及錯誤處理問題(p. 9)。 這個文章的結論是Moodle是一個免費且易使用的課程管理系統,可以幫助英文寫作教師靈活管理和編輯他們的教材,輕鬆存取學生的作業,並顯著促進學生和教師之間的同步和非同步溝通。Moodle也為使用者提供了一個實際的選擇,以補充他們現有的遠距教學系統。然而,Moodle並不是針對英語課程設計的,更不用說針對英語寫作課程設計了。對於高等教育機構的英語寫作教師來說,Moodle將是一個完美的教學工具,如果教師可以編輯一些可編輯的「評論庫(comment bank)」模組,教師可以輕鬆使用下拉選單給出「罐頭評論」。然而,如果英語教師在沒有IT專業人員的技術支持下安裝和使用Moodle,在其課堂中使用Moodle將面臨技術問題和教學挑戰。儘管如此,即使Moodle已經是一個有用的課程管理系統,英語教師還應有效地將其整合到寫作課堂中。

印尼耶穌升天節(Feast of the Ascension, Yesus Kristus/Kenaikan Isa Almasih)的宗教儀式與傳統

升天節[1]是一個基督教的節日,慶祝的是耶穌基督升天的日子。耶穌基督是基督教的創始人,他來到世界上,教導人們愛和關心彼此。他有很多追隨者,人們稱他們為門徒。 升天節發生在復活節之後,大約是在四十天後。在這一天,耶穌告訴他的門徒,他將返回到天堂,回到他的父親神的身邊。他告訴門徒們要繼續散播愛和福音,並且承諾將會派遣聖靈給他們,幫助他們完成這個任務。 升天節通常在教堂舉行特別的儀式來紀念這一天。人們會聚集在一起唱歌、祈禱和聆聽關於耶穌升天的故事。有些地方會有舉行遊行或者其他慶祝活動,人們可以一起慶祝和享受這個特別的節日。 對於基督徒來說,升天節是一個很重要的節日,提醒他們耶穌基督的教導和愛的力量。他們可以學習如何效法耶穌的行為,並且在自己的生活中傳遞愛和關懷給其他人。 升天節是一個全球性的基督教節日,因此在世界各地都有地方會慶祝這個節日。以下是一些慶祝升天節的地方: 這只是一些慶祝升天節的地方,實際上,在世界各地都有基督教社群會紀念這個節日。每個地方的慶祝方式可能有所不同,但都是為了紀念耶穌基督升天的重要時刻。 在印尼,升天節(Feast of the Ascension)被稱為”Kenaikan Yesus Kristus”,是基督教社群中的一個重要節日。印尼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穆斯林國家之一,但也有大量的基督徒社群,他們會以各種方式慶祝這個節日。 在印尼,基督徒會在教堂舉行特別的宗教儀式,紀念耶穌基督升天的時刻。這些儀式包括唱詩、禱告、讀經和傳講。人們會穿著盛裝前往教堂,並在儀式中表達他們對耶穌的敬意和感謝之情。 除了教堂的儀式,印尼的基督徒社群也會舉行其他慶祝活動。例如,一些地方會舉行宗教遊行,人們會穿著傳統服裝和彩色衣物,並攜帶旗幟和標誌,以慶祝升天節。這些遊行常常吸引了許多人來觀看和參與,創造出歡樂和熱鬧的氛圍。 此外,印尼的基督徒家庭也會在升天節這一天舉辦家庭聚會和宴會。他們會一起享用特別的節日美食,分享快樂和祝福。 印尼的升天節慶祝方式可能會因地區和社群的不同而有所變化,但整體上,它是一個重要的宗教節日,基督徒們將以各種方式慶祝並紀念耶穌基督的升天。

探索印尼聖周五 (Jumat Agung, Good Friday):國定假日和宗教融合的現象

在基督教世界中,聖周是指復活節前的一周,包括耶穌受難日(Good Friday)和復活節(Easter)。雖然聖周在西方基督教國家中被定為公共節日;在亞洲,這些節日通常只是宗教性節日,並不是公共節日。在菲律賓,聖週(Holy Week)被列為一個官方節日,包括耶穌受難日和復活節(Easter Sunday)[1];而印尼則將耶穌受難日(又稱聖週五,Good Friday)作為國定假日。 印尼是一個以穆斯林為主的國家,但是即使如此,印尼的華人社區仍然會慶祝聖周五這個基督教節日。這是因為印尼重視宗教多元化和尊重,國家訂立了一些官方的國定假日,其中就包括了聖周五[2]。 在聖周五這一天,印尼的基督徒會舉行各種宗教儀式和活動,例如參加教堂彌撒、靈修、祈禱和禁食等。在印尼的華人社區中,他們也會舉行類似的活動來紀念這個節日。這些活動對於印尼的華人來說非常重要,因為它是他們宗教信仰的一部分,同時也代表了他們的文化傳統。 聖周五的意義在於紀念耶穌受難和犧牲。這是一個寓意深遠的節日,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台灣很多國定假日可以追溯到中國的傳統,而印尼在宗教和族群平等的基礎上,除了穆斯林和中國春節外,對基督教傳統也給予紀念,真可謂「百億須彌山,百億日月,名為三千大千世界」。這個名言表達了對於無限可能的世界觀的感恩和讚美,同時也代表了耶穌的無盡犧牲和慈悲。對於印尼的基督徒和華人社區來說,這是一個重要的節日,也是他們信仰和文化的體現。 在這個多元宗教和文化的國度,我們應該尊重不同的信仰和文化,以和平和諧的方式生活在一起。讓我們一起慶祝聖周五,向耶穌的犧牲和慈悲致敬,同時也向印尼的多元文化和宗教信仰致敬。

基本功-第五級考試內容英日術語對照 (BASIC AIKIDO EXERCISES Kyu 5)

在印尼合氣道五級的考試,除了有可以摔人和被摔的部分外,還有一些日常可以練習的基本功。要直接記下一個新的語言和新的動作非常困難,所以如果有一些外圍的資源/支援,就比較容易連接起來,日語的漢字對懂中文的人就是一個外圍資源/支援。 下面根據考試的內容,和三個英文網頁(網頁一、網頁二、網頁三)整理如下:

傳播學和通訊系統(Communication Systems model)對教學的啟發

號誌和符號是人類溝通最基本的層面(Bruce-Mitford, 1996)。人類使用符號去理解不可觸及的想法,例如字母就是聲音的符號。號誌則用來表示一項物品或想法,例如一個我們會在上高速公路前看到物理號誌,或者我們會看到一件物品上的logo用行銷上的廣告。信號是一種用來提示或取得注意力的方法(Richey, Klein, & Tracey, 2011)。或者,從電子通訊的術語來看,信號是在傳達者和接收者之間用來傳達和接收符號的過程 (Shannon & Weaver, 1949)。不論在什麼情況下,在教學訊息設計裡,成功的訊息取決於系統用於老師和學習者傳遞的符號、號誌以及信號。 溝通系統由三個成份組成:符號被正確地接收、符號被正確地傳遞,和理解訊息(Shannon & Weaver, 1949)。溝通的過程始於資訊來源或訊息。這個訊息會被編碼,在目前的溝通系統系統下,訊息會被編碼為1和0的數位形式。1和0會被信號傳遞到接收點。例如,我們的訊息被轉換為1和0而成為信號,經由網路或其它管道到另外一端我們發送信息的接收者。在目的地的接收者再將1和0轉換為和原始訊息相似的東西。在信號傳遞的過程中,難免會有雜訊或干擾,這就會使得信號和訊息受到影響。舉例來說,如果存在網路連結的問題,信號從發出點到接收點就可能發生中斷。在教學訊息設計裡,普遍的溝通系統模型就用來描述訊息如果被送出和接收。概念上來說,「信號」是活的,網路的協定用來傳遞語音、影像、PowerPoint投影片,甚至是教科書或研究海報都可以是信號。在不同的情況下,看到圖像時的雜訊而錯誤地產生外在認知負荷,可能是老師或教學設計者所引入的或不良網路連結,或兩者皆是。這導致欲送出的訊息和在端點被接收或理解的訊息不一致。教學訊息設計的目標就是去創造、設計、利用能夠強韌地在技術上和認知上進行溝通的系統。

經驗之塔(The Cone of Experience)對教學的啟發

經驗之塔是用來描述學習者在媒體和科技能夠在概念上涉入程度的情況(Dale, 1946)。即使這個模型發展於20世紀初期,科技逐漸普及的年代,它對於投入的概念至今仍是適用。這個模型描述了學習投入的程度,從具體、認知上可觸及到抽象、不可觸及的經驗。舉例來說,閱讀教科書是最不可觸及的學習經驗(經驗之塔最上層)。而動手做的認知學徒制是可觸及的學習經驗(接近經驗之塔的底層)。認知學徒制是直接向專家學習者,理想上是一對一,在完全真實的環境裡,現學現賣(Brown, Collins, & Duguid, 1989)。舉例來說,直接在專業車庫裡向有經驗的技師學習,比起從教科書上閱讀學換發電機更有投入的學習體驗。在訊息設計的的脈絡下,虛擬實境的支撐理應會比PowerPoint簡報有更豐富的學習體驗(假設資源允許,且學習目標可以受益於模擬的過程)。這並不是說一項科技優於另一項科技,而且採用不同的科技會造就不同程度的投入,也許是直接的投入或抽象的投入。

概念為本(concept-based)的教學

作為老師,你是否覺得學生總是學習零瑣的事實或知識,即使上課可以做到要求的任務,例如:描述某個事件,卻不知道這樣子的學習究竟對學生而言有什麼幫助?概念為本(concept-based)的學習試圖創造具有可遷移的學習情境,使學生將學習到的概念不只限於課堂上,而能在不同學科裡、現實生活裡進行應用。傳統的教學目標會以這樣子的字眼進行撰寫:知道(know)會對應某些知識(knowledge),做到(do)會對應到某些技能(skill),這些知識和技能就構成了大多數學科的結構。 上圖為概念為本的學習的基本樣貌。 概念為本的學習把學習放在社會文化的脈絡,希望所學是對學習者而言有意義的,所以了解(understand)一個具遷移的概念(concepts)是這個取徑相當重視的。 試比較下兩歷史科教學目標的差異: 在概念為本的教學目標裡,知識和技能是用來支撐概念的理解,而概念可以使學生可以將之用於其它情境。概念的選擇就顯得概念重要,越是重要的概念,則越能作為超級大想法(BIG IDEA)。使用概念為本進行教學前,老師必須知道現有的課綱要求學生變成什麼樣的人。 參考資料:https://semiscoalition.org/wp-content/uploads/Getting-the-Big-Idea-Handout.pdfhttps://kknews.cc/zh-tw/education/2yoneve.htmlhttps://www.youtube.com/watch?v=3OCHnYw3ESo  

「設計思維」(design thinking)在語言教學上的應用

Embed from Getty Images  「設計思維」(design thinking)以人為本的解決問題方法論,透過從人的需求出發,為各種議題尋求創新解決方案,並創造更多的可能性。以此進行產品設計會經過如下步驟: 同理(Emphathize)→定義(Define)→發想(Ideate)→原型(Prototype)→測試(Test) 以「設計思維」可以來尋找泰國學生在學習漢字的困難。一個在語言機構的案例如下:首先,對亞洲語言沈浸文化語言機構裡(Asian Immersion of Language and Culture, AILC) 的負責人進行研究,同理(emphathize)該機構所面臨的議題。較低語言程度的學生被定義(define)為需要協助的對象,並作為發想(ideate)的起點。針對較低語言程度的學生作進行一步的訪談、問卷和測驗(包括老師教學的情況),建立原型(prototype)。最後,測試(test)發現學習者對於首件的學習比較反感。經由設計思維的執行,該研究建議老師應該特別強調部件的學習,以免部件未來變成學習者在學中文的障礙。 也有以「設計思維」來為要參加在中國的商品展會的泰國老闆們所來彙編會議中文手冊(口袋書),案例如下:在同理(emphathize)和定義(define)階段,先訪問幾位在不使用中文的前提下參加過展會的老闆們遇過什麼樣的問題,再將這些問題以問卷的去向更多人確認這些問題。此階段所得到的成果,就成為發展中文手冊標準。接著對在泰國大學的中文老師一起發想(ideate)和建構中文手冊原型(prototype)。並規劃在手冊完成後,進行測試(test)。 英語老師也用「設計思維」去設計給日本大學資工系學生的英語課本:英語在日本屬於外語,在高中或大學的課程主要以翻譯進行教學。研究者以文獻同理(emphathize)日本的情況,並定義(define)資工系的學生需要有更高層次的思考。學生過往有以英語修習其它資工相關科目的經驗,此次為第一次修習網頁設計的課。這個研究者的發想(ideate)是讓學生每週去看一個網站,並以英文回答關於使用者體驗的問題(prototype),連續六週。學生的作業再進行分析,作為測試(test)的結果。 從這幾篇文章來看,將「設計思維」(design thinking)應用在語言教學,它可以是發掘學生的學習困難、設計有特殊目的學習材料以及設計課程的作業。   Xinyan, R., & Kongjit, C. (2020). An Analysis of Thai Students’ Negative Proficiency in Chinese Characters Learning. In 2020 Joint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Digital Arts, Media and Technology with ECTI Northern Section Conference on Electrical, […]

我讀《Cross-situational Learning of Foreign Vocabulary Reveals a Possible Noun Bias in Adulthood》

以以下三種學習情境進行教學來學習新詞:一、只有定義;二、以一個故事串連多個新詞;三、以多個故事串連多個新詞,實驗結果發現第三種學習情境下學生的詞彙能力表現最佳(Nitsch, 1977)。跨情境學習於是開始流傳。但是,仍有未被深掘的問題:一、跨情境學習的優勢和單一情境學習相比,優勢是否仍存在?二、跨情境的優勢,能否同樣被延續到名詞和動詞的學習? 人們學習名詞的速度是比動詞更快,這個叫名詞偏好(noun bias)。在一語習得和雙語學習的情況下,在學習名詞新詞的時候都有壓倒性的勝利,但是對於成人學習外語是否也有名詞偏差尚不清楚。如果在句子中,將目標詞以beep聲取代,讓孩童和成人去猜這個地方應該填入什麼詞,名詞正確可能性也是大於動詞。然而,這些研究並沒有控制和測量名詞可以被想像的程度(imagability)。而動詞之所以更難被學習,主要是其和句法有關。 跨情境學習在2、3、4歲的幼童(Akhatar and Montague, 1999)和12、14個月大的幼兒(Smith and Yu, 2008)身上都可以發現。從認知的觀點來看,由於跨情境學習有較多的線索以及足以供抽樣的資訊,因此增加學習者喚起目標物的可能性。最主要的是,跨情境學習有助於降低不確定性。從理論和研究結果來看,跨情境學習理該會優於單一情境學習。 於此,Ludington(2013)讓受試者看一個人物(名詞)進行一個動作(動詞)的圖片,並搭配希伯來語的句子,使用的希伯來語的句子的句法結構都是先名詞再動詞。跨情境學習會看到兩張不一樣的圖片和聽到兩個希伯來語的句子,單一情境學習則只有一樣的圖片和一樣的希伯來語句子重覆兩次。  他的有以下假設。 假設一:跨情境學習會優單一情境學習。理由有四:單一情境學習解決句法的機會較少;單一情境要正確斷詞的難度提高;過往的研究支持跨情境學習;跨情境學習增加確定性可以促進學習。  假設二:不存在名詞偏好。理由是名詞和動詞的差別來自於可想像的程度、熟悉度(familiarity)和頻率(frequency)(Ludington, in press)。 假設三:跨情境學習/單一情境學習和名詞/動詞會存在交互作用。理由是,名詞和動詞相比,不確定性比較低(Ludington, in press),而跨情境學習可以減少不確定性,所以可能存在交互作用。 總共學習24個希伯來語新詞,包括12個名詞和12個動詞。以單一個新詞看,由兩張圖片(國王皺眉、國王打字;外星人打字、國王打字)成為一個跨情境學習,單一情境學習則以同一張圖片呈現兩次。所有圖片分為兩組,先出現的為F組,後出現的標記為S組。每個嘗試次包含一張圖片和一個由希伯來母語者說出來包含名詞+動詞的句子。24個新詞分配在6個區塊,每個區塊有4個新詞,每個新詞以兩個嘗試次出現,每個區塊裡有八個嘗試次。 學習階段:跨情境學習/單一情境學習採受試者間設計,名詞和動詞採受試者內設計。跨情境學習組再分AB兩組。跨情境學習的AB兩組學習和單一情境學習組的12個名詞和12個動詞是一樣的,但是訓練的圖片組合不一樣。上圖的上半部為跨情境A組,下半部為跨情境B組。單一情境學習組的則如下組。 測驗階段:學習階段後進行測驗。學習和測驗間,以30秒的小任務作為銜接,目標在於消除短期記憶效果,避免天花板效應。測驗形式為聽到包含有名詞和動詞的目標句子,並從四個圖片中進行選擇。 離開前,會將受試者未在實驗裡看過的圖片,以兩個或以上的詞去描述一個角色在做一個動作的圖片。 結果分析顯示跨情境學習優於單一情境學習。名詞偏好仍然存在,未因為跨情境優勢而消失。另外發現,在分析的模型裡,描述圖片的一致性可以用來預測正確率。

我讀《Infants rapidly learn word-referent mappings via cross-situational statistics》(Smith and Yu, 2008)

單單靠新詞和情境連結無法決定這個新詞的意義。當聽到「Gavagai」的時候,這個詞在有兔子跳過的情境被接觸,該詞可能指的是兔子、草、樹、兔子的耳朵或這整個情況。早期利用規限(constraints)來解釋學習者在遇到新詞的當下如何化解新詞的不確定性。 只靠一次的接觸化解新詞的不確定性,而決定詞的意義,也許不是學習新詞唯一的機制。主要有兩個理由:首先,日常生活中,新詞和可能的指涉物的對應太多。就算接觸了新詞,也不是當下就可以決定新詞的意義。很大的可能性是,在有高度不確定性的情境下,學習者會先忽略當下的資訊,並等待下一次再一次接觸新詞(Brent & Siskind, 2001)。其次,有許多研究指出9個月、10個月和12個月大的嬰兒就已經累積了可觀的詞彙知識。從發展的時間點來看,有18個月大的嬰兒存在解決新詞不確定的困難,也有有些研究指出在最小在13、14個月大的嬰兒身上,可以在只有一個新詞和一個詞的意義下的情況下學到新詞,但是這個學習的成果是很容易消失。這些證據足夠讓我們相信,學習新詞除了在當下解決詞的意義外,應該還有其它可能性。 Smith 和 Yu 的研究指出在帶有不確定的情況下,12個月和14個月大的幼兒可以藉由「統計學習」解決多次的接觸下和個別接觸時的不確定性。 下面的圖和影片說明了為什麼「統計學習」可能是解決詞的意義不確定性的現象。 但是,如果考量複雜一點的情況,如果下面表格所描述的情況。在第一個嘗試次的時候,A有可能被錯誤的和b連結。但是到了第四個嘗試次的時候,一但學習者基於以下條件:有A卻沒有b;前面學過AB和ba;同時出現和沒同時出現的是誰;計算的結果和統計的結果要一致,那麼第一次的錯誤連結就可以被改正。 Trial Words Potential referents in scene 1 AB ba 2 CD dc 3 EF ef 4 GA ga 12到14個月大的幼兒參加研究,共有六個目標新詞和六個目標物以圖表示。共有30個投影片,每張投影片裡有2個目標物,每次投影片出現4秒,在500毫秒後兩個目標新詞播放,兩個新詞間間隔500毫秒。目標物的位置和和目標新詞的順序並沒有任何關係。每一組目標新詞和目標物正確配對出現的次數各有十次。三十個投影片是隨機出現。另外,在正式的30張投影片之前,有4張訓練用的投影片,內容是芝麻街的動畫用來吸引受試者。過程間,仍會間隔2到4張的投影片間以此方式維持受試者注意。整個訓練歷時不到四分鐘(30張訓練的投影片和19張芝麻街投影片)。 測驗階段共有12次,每次8秒。每次出現兩個物件(目標物和干擾物),同時播放四次目標新詞。 訓練投影片有兩套,兩套投影片目標物出現的位置左右對調,目標新詞出現的順序隨機。測驗階段亦有目標物位置左右對調的兩套投影片,以及隨機順序的目標標新詞。受試者隨機分派到任一套訓練投影片和訓練階段。 另外,兩位對於實驗操弄不知情的編碼者觀看影片,記錄幼兒眼睛看的方向。 分析2(個年紀組)*2(目標物/干擾物)*6(個目標詞)*2(套測驗投影片)。結果發現,在測驗階段,受試者看目標物的時間長於看干擾物的時間。同時,目標詞和目標物/干擾物存在交互作用,顯示有些詞學得比較好。年紀組和目標物/干擾物也存在交互作用,14個月大的幼兒注視於目標物的時間更長。 測驗時注視目標物的時間更長,顯示幼兒在跨情境學習之後具有儲存過往資訊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