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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時代的學問堡壘:研究型圖書館的數位化轉型

在數字化時代裡,研究型圖書館將扮演什麼樣的角色?這是Robert Darnton在2008年春季《美國藝術與科學學院通報》中發表的文章《The Research Library in the Digital Age》探討的核心問題。隨著Google等數字化巨擘的興起,我們的圖書館是否將面臨轉型,或者可能逐漸消失在歷史長河中? Darnton並沒有直接給出答案,而是通過檢視信息傳播的歷史來尋找解答。從古埃及象形文字到今日的互聯網革命,信息技術的每一次重大變革都在塑造我們的溝通方式。然而,這位學者提出了一個關鍵觀點:每個時代都是信息時代,且信息本質上一直都是不穩定的。 本文將探討Darnton的觀點,特別是他對於研究型圖書館在數字化浪潮中仍保持核心地位的堅持。我們將分析數字化對圖書館功能和角色的實際影響,以及為什麼儘管面臨數字化挑戰,傳統圖書館的價值依然不可替代。 四次信息技術的重大變革 四次信息技術的重大變革對信息傳播速度的提升及信息穩定性的影響是顯著的,具體如下: 這四次變革每一步都極大地擴展了信息的傳播範圍和速度,但同時也使信息的穩定性面臨新的挑戰,因為每種新技術都可能引入新的信息變異方式,使得保持信息的原始性和準確性變得更為複雜。 研究型圖書館 研究型圖書館長期以來一直是學術研究和知識探索的中心。即使在數字化和網絡信息技術迅猛發展的當下,研究型圖書館仍然扮演著不可或缺的角色,原因如下: 總的來說,研究型圖書館是學術活動的核心部分,提供了必需的資源和環境以支持學術研究的深度和廣度,並促進知識的創造和傳播。它們在教育和研究中的作用遠遠超過了單純的信息收集和分發。在數字時代,圖書館的角色應當被強化而非淡化,這是確保學術活動質量和持續性的關鍵。 Darnton, R. (2008). The Research Library in the Digital Age. Bulletin of the American Academy of Arts and Sciences, 61(3), 9–15. http://www.jstor.org/stable/40481176

數位時代閱讀的演變:從紙本到電子書的轉變

本文探討了在數位化時代閱讀的演變,特別是透過「Evolution of reading in the age of digitisation」這個跨國合作計劃。此計劃試圖重新思考閱讀的整體概念,包括影響閱讀的各種因素,如文本、平台、以及使閱讀成為可能的技術(包括印刷書籍、電子閱讀器和電腦)。這項研究挑戰了數位媒體閱讀對情感閱讀影響的傳統看法,指出某些平板電腦的特定屬性對情感閱讀可能具有負面影響。 另外,本文也討論了印刷品的未來,電子書如何作為閱讀地圖提供互動體驗,以及數位閱讀是否能提供類似傳統紙本閱讀的身體愉悅感。研究指出,儘管數位閱讀設備提供便利性,但在某些情況下可能不適宜取代紙本書籍,特別是在需要深度閱讀和理解的情境下。 最後,本文檢視了「數位原生代」和「數位移民」之間的閱讀差異,探討了數位閱讀對思考方式的潛在影響,並預測未來數位閱讀和紙本閱讀將會共存,各自滿足不同的閱讀需求。 閱讀的整體概念 閱讀的整體概念在數位時代正在被重新思考,涉及多個層面: 因此,數位時代的閱讀整體概念是一個涵蓋技術、心理、文化及社會多維度的廣泛領域,不斷進化並受到多方面因素的影響。 媒體閱讀對情感閱讀的影響 媒體閱讀對情感閱讀的影響涉及幾個重要的方面。情感閱讀指的是讀者在閱讀過程中所經歷的情感反應和感受深度,這包括從文本中得到的樂趣、激發的共鳴以及對情節或角色的情感投入。 數位媒體閱讀環境(如使用平板電腦或電子書閱讀器)與傳統紙本閱讀相比,在情感閱讀方面有以下幾個影響: 綜上所述,媒體閱讀對情感閱讀的影響是多方面的,包括技術介面、互動性質、閱讀中斷的頻率以及情感連接的變化,這些都會對讀者在數位時代的閱讀體驗產生重要影響。 閱讀對社會文化的影響 閱讀不僅是個人的智識活動,也是一種重要的社會和文化行為,對社會結構和文化發展具有深遠的影響。以下是幾個主要方面: 總之,閱讀作為一種文化實踐,不僅形塑個人的認知和情感經驗,也深刻影響社會結構、文化傳承和社會進步。 閱讀的便利性與可達性 隨著數位技術的發展,閱讀的便利性與可達性有了顯著的提升,這一變化對於個人學習、知識獲取以及信息的流通都帶來了深遠的影響: 總而言之,數位時代大幅提高了閱讀的便利性與可達性,但也帶來了新的挑戰,如數字鴻溝和信息過載問題。然而,無可否認的是,數位閱讀已成為推動全球教育和知識共享的重要力量。 「數位原生代」vs. 「數位移民」 「數位原生代」(Digital Natives)和「數位移民」(Digital Immigrants)是兩個描述不同世代對於數位技術適應性的術語。這兩個群體在閱讀行為和偏好上有顯著差異,主要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這些差異反映了不同世代在數位化環境中的適應程度和技術使用習慣,並且對教育者和內容提供者在設計閱讀材料和教學策略時提出了挑戰。理解這些差異有助於更好地滿足不同讀者的需求,並促進閱讀參與的普及和效果。 Bădulescu, D. (2016). Reading in the Digital Age. Philologica Jassyensia, 12(1), 139-149.

透過Moodle提升語言學習效果:關鍵是自我效能感!

這個文件[1]探討了自我效能感在Moodle的線上語言學習中的重要性,以及其對高等教育學生的影響。該研究旨在使用混合研究方法,調查和確定Moodle學習管理系統的自我效能在語言學習教學中的應用。研究確定了三個增強Moodle平台自我效能的因素,包括訪問、溝通和電子測試和反饋。研究通過對257名高等教育語言學習者的問卷調查和40名參與者的半結構化訪談進行。發現Moodle是適應性高的語言學習LMS,但溝通和訪問需要改進以激勵學習者。 適應性高指的是網路學習系統(Moodle)能夠根據學生的需求,將課程內容調整和個性化,以提高學生學習的效能。這個系統能夠將學習過程設計得更適合每個學生的學習風格和能力。例如,此系統可以依據學生的學習進度、成就和反饋,更好地設計課程,以提高學生對課程的學習動機和效率。 這個研究使用了 Moodle 自我效能量表,分為三個子量表:存取、溝通、以及電子測試和反饋(p.3)。這個量表是由 Martin 和 Tutty(2008)在 LMS 領域的自我效能量表(LMSES)基礎上開發的(p.3)。該量表共有 22 個項目,採用了 Likert 評分,選項為同意和不同意(p.3, 4)。在進行研究之前,該量表經過了初步測試和試用,進行了驗證和可信度測量(p.4)。研究發現,這個量表在研究 Moodle 自我效能量時是可靠和有效的(p.4)。 Moodle自我效能量表的三個子量表的項目列舉如下: 研究強調了網上學習自我效能量表在衡量學習者有效高效地完成線上語言學習任務方面的重要性。文件強調需要開發更可靠的自我效能量表,以協調常規條件,尤其是反映在網上或虛擬學習技術中。這份文件經過混合研究方法,旨在調查並確定Moodle自我效能在語言學習教學中的影響。經過問卷調查和半結構式訪談,研究確認了三個增強Moodle平台自我效能的量表,包括訪問、溝通和電子測試和反饋。三個量表的結果都相對可接受,並且顯示了Moodle作為一個適應性學習管理系統對於語言學習的有效性,但是相對應的溝通和訪問方面需要改進以激勵學習者。(p.3, 4)針對Moodle自我效能的三個子量表,在問卷調查中得到了充分的進一步驗證和確認,其中訪問,溝通和電子測試和反饋的量表都取得了相對可接受的結果。(p.4, 7, 8) 研究發現Moodle是一個適應性良好的學習管理系統,但需要改進通訊和訪問來激勵學習者(p.1)。學習者需要有一個明確的目標和目標設置(p.5)學習材料的內容設計應該有吸引力(p.5)。此外,英語教學的參與者之間需要有良好的溝通(p.5)教學活動應該是以學習者為中心(p.6)並且需要提供詳細的反饋和評分(p.6, 9)測試應該專注於通曉概念而非單純的背誦(p.9)。總之,文獻提供了一些重要的教學建議,以改進語言學習課程。

桃園台北監獄出監前訪談

台北監獄不在台北,在桃園,和上次一樣,我們再到監獄進行出監前的訪談。這次和玉芳還有宇紋去出監前訪談,原本是不知道有此消息的,前一天火成阿伯來六樓問,才知道有車子要去桃園。到桃園估計四十五分鐘,我們多花了一些時間,因為在路途中迷路了,結果遲了約莫十分鐘才抵達。這和上次的出監前訪談不一樣,心得和觀察記錄如下: 上次出監訪談是一對一地訪談,但這一次除了一對一之外,其它等候的人員都會在後面等待。因此訪談的內容有可能會被後面不相關的人員聽到,這也可能影響受訪者回答的內容,後面等待的人可能會覺得無聊不耐煩,前面受訪的人可能也會覺得有時間壓力,而草草結束。除此之外,能夠看到受刑人之間的互動也是挺新鮮。常常前面的人在被訪談的時候,後面會有人逗前面在訪問的人。還知道了一些人的小秘密,例如哪兩個受刑人睡在一起、誰曾經當房屋仲介的店長,就好像軍中生活一般,臥虎藏龍。 我們訪了九個個案,原本只有三個個案後,後來多了六個戒治的個案,因為戒治的個案不知道何時會離開監所。獄方教化科的人員相當熱心且客氣,協助我們取得教室,後來也讓我們和當地的社工師討論日後能夠合作的業務。獄方的社工師對個案的追蹤相當頭痛,最近又接到公文要提出已經出獄的更一人又能找到工作的個案,希望我們能夠提供一些資料。 我在一邊看電視,一邊寫此文章的情況下完成這篇文章,我搞不懂在寫什麼?若有人看得懂,請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