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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語稱呼文化大揭密:用親切的方式打動對方的心

在台灣,許多朋友都表示他們很喜歡越南人獨特的稱呼方式。越南人在說話時,常用「阿姨」、「哥哥」、「姐姐」等稱謂來稱呼對方,很少使用直接的「你」,這讓對話變得特別親切。這樣的稱呼習慣,源於他們母語(越南語)的文化,也因此延續到了他們說中文時的表達。 對越南人來說,這些稱謂已經是從小養成的習慣,但對於學習越南語的外國人來說,這卻是個不小的挑戰。初學者不僅要克服發音的難度,更大的困難在於理解並使用各種稱謂,像是「哥哥」、「姐姐」、「妹妹」、「阿姨」、「姑姑」、「叔叔」、「伯伯」等。而且不同地區的越南人,使用的稱謂也有所不同。 為了幫助大家更好地了解,參考HelloVietnam 整理的越南語中的幾個不成文的稱謂原則,並簡單介紹了5個基本的越南語稱謂規矩,最後再提供詞彙表供練習。 1. 以年齡稱呼 這是與陌生人交流時最重要的規則之一。掌握這個規則,你自然可以更禮貌、親切地稱呼對方。 首先,要了解性別區分。若對方是男性,可以稱呼他「anh」、「chú」、「ông」;若是女性,則用「chị」、「cô」、「bà」。接著,判斷對方年齡是最複雜的部分。若對方比你年輕,可以叫他/她「em」、「cháu」;比你年長則稱「anh」、「chị」、「cô」、「chú」等。 當不確定對方年齡時,最禮貌的方式是根據看起來的輩分來稱呼。例如,看起來和你差不多年紀,就稱呼男方「anh」、女方「chị」,自稱「em」。這樣的方式表現出對對方的尊重。 2. 以親屬關係稱呼 在越南,家庭內的稱呼方式相當複雜,有時甚至比年齡更重要。越南人非常重視血緣關係,稱謂會依據親屬關係來決定,而不僅僅是根據年齡。例如,父系和母系的親屬稱呼方式也有不同,類似中文的「外公」和「爺爺」的區分。 3. 以社會地位、職位、行業稱呼 若遇到新朋友並已知曉對方的職位或工作,可以根據對方的社會地位或職業來稱呼,這表現出對他們的尊重。例如,看病時稱醫生為「bác sỹ」,自己則自稱「cháu」或「em」。 4. 自謙而尊人 這種稱謂規矩展現了越南人謙虛、尊敬他人的特質。他們常會將對方置於更高的地位,例如稱對方的公司為「quý công ty」(貴公司),而自己的住所則謙稱為「tệ xá」(寒舍)。 5. 重男輕女的影響 受儒家文化影響,越南語中有時會顯現出「重男輕女」的痕跡,例如在稱謂上多以男性優先排列,如「ông bà」、「anh chị」。不過,這其實只是語音上的習慣,並非要保留過時的觀念。稱謂的排列更多是為了語調上的順暢,因此無需擔心這會引發誤會。 希望下次大家遇到越南朋友時,可以用這些小技巧打招呼,例如「Cháu chào ông bà!」或「Em chào anh chị!」,讓對方感受到你的親切與尊重!

探索巴西漁民社區:工作場所組織對合作行為的影響

在現代社會中,信任與合作是維持組織運作與社會穩定的基石。然而,這些社會行為的形成與影響因素卻仍然是一個值得深入探討的課題。為了理解工作場所組織對合作規範的影響,Uri Gneezy、Andreas Leibbrandt和John A. List進行了一項別開生面的研究,將目光投向巴西兩個獨特的漁民社區:一個在海邊,漁民需要團隊合作;另一個在湖邊,漁民則獨自作業。 這篇名為《Ode to the Sea: Workplace Organizations and Norms of Cooperation》的研究,通過多種經濟實驗,如信任遊戲、最後通牒遊戲、捐贈遊戲和公共物品遊戲,來比較這兩個社區的行為差異。結果顯示,海邊漁民表現出更高的信任度和合作意願,這表明工作場所的組織方式在塑造社會規範和促進親社會行為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 透過這項研究,我們不僅能夠更深入地了解信任與合作的內在機制,還能為企業和政策制定者提供寶貴的見解,幫助他們在組織設計中促進更高效的合作和更穩定的社會關係。無論是研究者還是實務工作者,這篇文章都提供了一個新的視角來審視工作環境對人類行為的深遠影響。 巴西兩個獨特的漁民社區介紹 在這項研究中,作者選擇了巴西的兩個傳統漁民社區進行比較,這兩個社區在地理位置和捕魚方式上存在顯著差異。這些差異成為研究工作場所組織對合作規範影響的理想場景。 海邊漁民社區 第一個社區位於海邊,這裡的漁民主要依賴團隊合作來進行捕魚。由於海洋環境的挑戰,如波浪和洋流,再加上較大的魚類捕獲物,漁民需要使用重型和長距離的漁具,這些漁具必須由多個人共同操作。因此,海邊漁民通常以2到8人的團隊形式工作,他們在同一艘船上協同作業,共同設置和收集漁網。 團隊合作在海邊漁民的工作中至關重要,因為這樣可以提高捕魚效率,增加捕獲量並確保安全。由於捕魚成果取決於整個團隊的努力,這種環境自然促進了合作和協調,漁民們必須學會相互信任和依賴,以達成共同目標。 湖邊漁民社區 第二個社區位於鄰近的一個湖邊,這裡的漁民則主要進行個人作業。湖泊的生態環境相對平靜,漁民可以使用輕便的小船和簡單的漁具進行捕魚,這使得個人捕魚成為可能且高效。湖邊漁民不需要依賴他人來完成捕魚任務,他們獨自出航,捕獲較小和輕便的魚類,捕魚活動完全由個人掌控。 由於捕魚不需要團隊合作,湖邊漁民的工作方式更獨立,這也導致了他們在信任和合作方面的行為表現可能與海邊漁民有所不同。 經濟實驗 在這篇研究中,作者使用了多種經濟實驗來測量漁民的行為,包括信任遊戲、最後通牒遊戲、捐贈遊戲和公共物品遊戲。以下是每個實驗的簡要介紹: 信任遊戲 (Trust Game) 信任遊戲旨在測量信任和信任回報。參與者被隨機分配為「信任者」或「受託者」,雙方都會得到5點初始積分。信任者首先決定將多少積分(0到5點)送給受託者,實驗者將這些積分三倍返還給受託者。然後,受託者決定將多少積分返還給信任者。這個遊戲測量信任者對受託者的信任程度以及受託者的信任回報程度。 最後通牒遊戲 (Ultimatum Game) 最後通牒遊戲測量公平性和報復心態。參與者被分配為「提議者」或「回應者」,提議者得到10點積分,並決定將這些積分如何在自己和回應者之間分配。回應者在不知道具體提議的情況下,設置一個最小可接受的提議。如果提議低於這個數值,雙方都將得到0點積分;如果提議等於或高於這個數值,則提議生效,雙方按提議分配積分。 捐贈遊戲 (Donation Game) 捐贈遊戲測量對外界的親社會行為。參與者每人得到10點積分,然後決定將多少積分捐贈給一個孤兒院。這個遊戲用來測量參與者對於陌生人和外部社會的捐贈行為。 公共物品遊戲 (Public Goods Game) 公共物品遊戲測量團隊合作和公共利益的貢獻。參與者被分成三人一組,每人得到10點積分,並決定將多少積分投入到團隊賬戶中。每個積分對團隊成員的收益增加0.5點積分,但對自己而言,投入公共賬戶的積分是無收益的。因此,這個遊戲衡量個人是否願意犧牲自己的積分來增加團隊的總收益。 協調遊戲 (Stag-Hunt Game) 協調遊戲測量參與者在面對協調風險時的行為。參與者可以選擇「捕獵雄鹿」或「捕獵野兔」。如果兩位參與者都選擇捕獵雄鹿,則每人獲得10點積分;如果一方選擇捕獵雄鹿而另一方選擇捕獵野兔,選擇雄鹿的一方得0點,選擇野兔的一方得7點。選擇野兔的一方無論對方的選擇如何,都能得到7點積分。這個遊戲展示了在面臨風險時,參與者是否願意進行高風險、高回報的合作。 投資遊戲 (Investment Game) 投資遊戲測量參與者的風險偏好。參與者需要決定在10點積分中投入多少參與一個贏得2.5倍收益的賭局,這個賭局有50%的贏得概率。這個簡單的實驗用來衡量參與者的風險承受能力,並檢驗其風險偏好是否會影響其在信任和協調實驗中的行為。 這些經濟實驗共同提供了對漁民行為的多角度觀察,從而有助於了解不同工作場所組織下的合作規範和信任水平。 研究通過一系列經濟實驗對巴西兩個漁民社區的行為進行了詳細分析,結果顯示出顯著的差異,並支持了作者關於工作場所組織影響合作規範的假設。以下是實驗的主要發現: 實驗結果 信任遊戲(Trust […]

職場中的壓力面面觀:不同職業環境下的控制結構對工人尊嚴和情感狀態的影響

控制結構指的是組織在工作場所中使用的控制方式和技術的組合。(p.3)這種結構包括直接監管、任務劃分、自動化、規則、在職培訓和參與等六種控制方式。其中四種是基於對工人權利進行明確約束的 (即直接監管、任務分割、自動化和規則)。另外兩種 (即在職培訓和參與)則更間接地操作,通過調整利益來激活工人的利他導向和社會控制(p.3)。研究表明,在不同的職業環境中,控制結構的配置會對工人的尊嚴、情緒狀態和行為產生不同的影響(p.2)。在專業人士中,控制結構對自我表達、承諾和自豪感產生了積極的影響,但也造成了高度的壓力(p.2)。然而,在手工和服務行業中,控制方式限制了工人的自我表達和自豪感,甚至有可能導致工人被去人性化並燃盡(p.2)。總之,控制結構是指工作場所中的各種控制方式和技術的組合,對工人的工作體驗和行為具有不同的影響(p.2)。 這篇文章[1]研究不同控制組合對於不同職業環境中工人的尊嚴、情感狀態和行為的影響。作者通過對154個職業群體進行田野調查,包括生產、服務和專業領域的工人,來評估包括直接主管、任務分割、自動化、規則、在職培訓和參與等不同類型的控制對工人的影響。研究得出結論,專業人士面臨具有說服力的控制結構,可以自由表達自己、承諾和自豪,但由於與工作的密切聯繫,壓力也很高。相比之下,生產和服務職業的工人面臨強制性的控制結構,這些結構會剝奪工人的人性化並導致疏離和倦怠。然而,額外的限制措施可以緩解這些控制束縛,幫助維持工人和雇主之間的保護距離,限制剝削和情感壓力。最後,相比於專業領域,生產和服務環境中的說服性控制結構效果更小。研究為最小化每個職業類別中遇到的控制結構的負面影響提供合理的討論,並強調迫切需要解決專業人士的壓力問題。 生產領域的職業包括工人、技術工人和機器操作員,在這些職業中,勞動力通常受制於直接監督和嚴格的規定,這些控制方式會剝奪工人的自主性,使其產生失人格化的感覺,並可能導致疏離和燒盡。在這些職業中,額外的限制可以幫助工人維持與雇主之間的保護距離(p.14)。 服務領域的職業包括售貨員、快餐店工人和酒店服務員,在這些職業中,自動化程度相對較低,工人需要接待顧客,這意味著他們的工作時間可能受到別人的影響。此外,他們也面臨著嚴格的工作規定和監督,這些限制對工人的自主性和尊嚴造成了打擊(p.23)。 專業領域的職業包括醫生、律師和工程師等高技能職業,這些職業的控制結構相對較為單一,通常由規則和自我監督組成,鞏固了專業主義。這些職業的工作要求高度的有創意和自我表達,通常存在於創作性工作的早期階段(p.11)。然而,在這些職業中,工作壓力非常高,並可能導致燒盡和情緒困擾(p.11)。 研究表明,不同工作環境下的控制組合對工人的尊嚴、情感狀態和行為產生了不同的影響。專業人士面臨著有助於自我表達、承諾、自豪的具有說服力的控制結構(p.2)但由於與工作的高度認同而產生高壓力(p.2, 11, 20)。相比之下,手工和服務職業的工人面臨著剝奪尊嚴、使工人變得非人性化,並導致疏離和倦怠的強制性控制(p.2)。然而,這些強制束縛受到其他限制的緩解,這有助於保持與雇主的保護距離,限制剝削和情感壓力(p.2)。另外,手工和服務環境中的具有說服力的控制結構不如專業人士中出現的控制結構好(p.2)。至於影響,強制性控制在手工和服務職業中能限制自我表達、努力和自豪的表現(p.2)。而在專業人士中可能導致強大的自我批判和壓力(p.11,20)。 根據文獻(p.2, 20)專業工人往往面臨模糊邊界的挑戰,他們在任務、利益、情感上與雇主相互糾纏。在這種情況下,工作壓力高、疲憊不堪。文獻(p.20)指出,許多專業工人通過持續評估自己的成功和失敗,以及在身份規範的背景下進行身份工作,來模糊自己與任務和雇主之間的邊界。這些過程會使專業工人“自我調節”,並從工作中獲取無法量化的內在滿足感,這些滿足感使得工人願意源源不斷地工作。然而,這個無情的自我調節過程會導致專業工人失去自我,並使他們缺乏同事間的支持網絡。因此,專業工人需要注意保持邊界並在工作中爆發情感(p.20)。 總體而言,受控制方式的限制最少的專業職業最能滿足工人的自我表達和尊嚴,而生產和服務職業的控制方式對工人的自主性和尊嚴造成負面影響(p.8, 12)。需要針對每個職業類別中遇到的控制方式減少負面影響(p.2)。同時,也需要重視專業領域中的工作壓力(p.20)。 專業領域的工作壓力是普遍存在的,這往往來自於該領域的控制方式以及專業身份與工作之間的模糊邊界(p.11, 20))。專業人員常常需要在自我認同和身份塑造之間進行平衡,以及在長時間的工作中保持高度的投入和品質,並因此面臨壓力和焦慮(p.11)。此外,由於專業人員通常需要在高度不確定性的環境中工作,他們的壓力和不安感也會隨之增加(p.5)。 針對專業領域工作中的壓力,必須釐清工作身份和自我的邊界,並為這些邊界建立保護機制,從而減少消耗專業人員的精力和情感能量(p.14)。同時,專業人員可以通過增加同事之間的支持和協作來緩解壓力,這需要他們在這樣的環境中展現出更多的真誠、理解和支持性(p.20)。專業人員還需要更多地表達內心的不滿和擔憂,並將其轉化為共同行動的力量,以推動專業領域的發展和改進(p.20)。

參加詞彙課程的學生對於詞彙學習方法的態度有什麼樣的改變?

大多數語言研究者和教師對於詞彙的關注較少,因為在封閉的系統下,例如:句法和語音,人們是比較容易進行歸納和演繹(Richards, 1976; Laufer, 1986)。但是,比較大學二語學習者的偏誤比例時,卻發現詞彙的偏誤高於語法的3倍到4倍(Meara, 1984)。學習者的詞彙能力和其學術成就有很大相關,特別影響閱讀的表現(Laufer, 1986; Qian, 2002)。Paribakht and Wesche (1996)指出,在以理解為基礎的上所進行的課程,即能夠對學習者的詞彙能力有大大的提升。Zimmerman (1997)發現只要在課程中進行詞彙相關的活動,學習者對於詞彙學習方法的態度隨之改變。學習者參加10週的課程,每週上課24-25小時,而且進行自選閱讀材料並記錄。實驗組的學生除了每週24-25的正規課程外,還有額外3個小時的詞彙學習課程。 詞彙學習課程的活動相當多樣。例如:詞彙「consume」會進行課堂討論:「Under what circumstances and by whom would each of the following be consumed: three glasses of water, 6 gallons of beer, a ton of fish, a tree, oil, a book, a town」。或者,讓學生去描述圖表,同時要求學生使用相關詞語:consume/1990, consumption/1930/exceeded, consumers/after World War II, continued to consume/in 1965, consuming/ since […]

詞語自由聯想測驗在母語者和二語學習者身上有什麼樣的異同 ?

對於受試者因應詞語聯想(word association)測驗的反應,研究者將它們分成三種類別:聚合類(paradigmatic)、組合類(syntagmatic)以及和詞語意義本身較沒有關係的類別(phonological, clang)。反應被歸在聚合類通常和刺激詞彙屬於同一個詞類,在給定的句子下,有相同的句法功能。聚合類的反應大概可以再分成四類:同級別(coordinates)、上屬級(superordinates)、下屬級(subordinates)以及同義級(synonyms)。以「狗」為刺激詞語為例,反應為「貓」,則是同級別;反應為「動物」,則是上屬級;反應為「柴犬」,則是下屬級;反應為「犬」,則是同義級。組合類則會是和刺激詞語常常共同出現的關係,同樣以「狗」為例,反應若為「吠」或「咬」,這樣的詞語,則是組合類。而因為聲音而聯想出來的反應,刺激詞語為「狗」,而反應出來的為「夠」那就會被視為是第三類。由母語者參加詞語聯想測驗,比較不同年紀學童的反應類別數量,發現學童的年紀越大,產生聚合類別的反應比例越高,而第三類的反應也會隨著年紀增長而減少(Brown & Berko, 1960; Ervin, 1961; Entwisle, 1966; Palermo, 1971)。從組合類轉變成聚合類(syntagmatic-paradigmatic shift)被認為是詞彙或認知發展的一個里程碑。這樣的轉變被認為會發生在每個人身上,也會發生在每個詞語上(Wolter, 2001)。 詞語自由聯想的反應分類,在二語學習者身上的表現又是怎麼樣的呢?Piper and Leicester (1980) 比較初階、進階的英語學習者和母語者的反應,發現在動詞和形容詞為刺激詞語時,母語者比二語學習者有更高比例的組合類反應。然而,在名詞為刺激詞語時,三組人員並沒有差異。Söderman (1993) 進行了兩個研究。第一個研究比較四組不同熟練程度的英語二語學習者,同樣發現組合類的比例會隨著熟練程度更提高。第二個研究則同時以高頻詞語和低頻詞語對母語者和二語學習者進行測驗,結果發現在高頻詞語的反應中,第三類也就是無法歸類於聚合類或組合類的反應,母語者和二語學習者是沒有差別。 一語學習者使用低頻詞作為刺激詞語的情況為何?Stolz and Tiffany (1972) 發現,當要求大學生母語者對低頻詞進行詞語聯想時,其反應的類別也開始有無法歸類於聚合類和組合類的反應。Postman (1970) 比較高頻和低頻的刺激詞語,發現越屬於低頻的詞語的,反應則越無法歸類,同時反應的種類也就越多元、分散。 References Brown, R. & Berko, J. (1960). Word association and the acquisition of grammar. Child Development, , 1-14. Den Dulk, J. (1985). Productive vocabulary and the wor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