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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捷克語:語言、方言與雙語現象

導言 捷克語是捷克共和國的官方語言,該國位於中歐,與德國、奧地利、斯洛伐克和波蘭接壤。捷克共和國有超過1030萬的人口,捷克語也是這些居民的主要語言。除了在捷克共和國內部廣泛使用外,捷克語同時也在世界其他地區由捷克僑民使用,特別是在美國、加拿大和澳大利亞等國家。捷克語的全球分布體現了捷克文化和語言的國際影響力。 方言與雙語現象 方言 捷克共和國的主要方言包括波希米亞方言和漢納克-摩拉維亞方言。波希米亞方言主要分布於捷克的中部和西部,是標準捷克語的基礎。漢納克-摩拉維亞方言則見於東部。這兩大方言群在某些原始長元音的處理上有所不同:波希米亞方言傾向於將這些長元音變為雙元音,而漢納克-摩拉維亞方言則有降低這些長元音的趨勢。此外,捷克共和國的邊緣地區通常不屬於特定的方言群,這些地區在二戰後由來自全國各地的捷克語使用者重新定居。捷克方言的分布和特點反映了其豐富的地理和歷史背景,同時也展現了語言在不同社會群體間的變異性。 雙語現象 捷克共和國內部的雙語使用情況,尤其是捷克語和斯洛伐克語的共存以及捷克語的文白異讀現象。捷克語和斯洛伐克語自18世紀以來一直共同作為文學語言,直到1993年的「天鵝絨革命」之前,在捷克斯洛伐克媒體中幾乎同等代表這兩種語言,使得捷克人和斯洛伐克人至少能夠被動地了解對方的語言。捷克語的文白異讀現象指的是口語和書面語之間的差異,這一差異在語音、形態、句法和詞彙各個方面都很明顯。19世紀時,人們回到了16世紀的Kralice聖經作為現代文學語言的模型,但由於口語在此期間的發展,導致了口語和文學語言之間存在顯著差異。此外,捷克語的語音系統中存在著長短元音、塞音和摩擦音等特點,這些特點在文學捷克語和口語捷克語中的實現有所不同,進一步加深了這種文白異讀現象。 天鵝絨革命 天鵝絨革命,又稱紅絲絨革命或溫和革命,是1989年11月16日至12月29日在捷克斯洛伐克發生的一場民主化革命。這場革命結束了捷克斯洛伐克的一黨專政,沒有經過大規模的武裝衝突,並且沒有造成死亡,展現了其和平轉型的特點。這場革命也為後來捷克和斯洛伐克的和平分裂埋下伏筆。天鵝絨革命的名稱來源尚不確定,但它象徵著革命過程的平和與順利​​。 結論 總結捷克語作為一種豐富多樣的語言,它的地理分布、與其他語言的關係,以及方言和雙語使用現象對於了解捷克文化和社會的重要性。 Janda, L. A., & Townsend, C. E. (2000). Czech.

新西蘭國家課程中的跨文化理解發展:文化、種族和語言多樣性的特點

根據文章[1]的介紹,由於移民趨勢的影響,文化、種族和語言多樣性是新西蘭生活中的一個事實。新西蘭被描述為少數文化和語言“超級多元化”的國家之一。在新西蘭生活著160多個不同的民族群體,其中主要的民族群體包括歐洲人(70.2%)、毛利人(16.5%)、太平洋島民(8.1%)、亞洲人(15.1%)以及中東/拉丁美洲/非洲人(1.5%)。有趣的是,超過四分之一(27.4%)的居民出生在海外,這一比例從2006年的22.9%上升到2013年的25.2%。 新西蘭學校中的語言學習已經呈現出快速增長的趨勢。在新西蘭,學習中文的學生數量急劇增加。在20世紀90年代末,新西蘭1,850所小學和中學中只有31所提供中文課程。 隨著全球化的不斷發展,跨文化交流越來越頻繁,因此外語教育的總體目標已經從培養學生的交際能力(communicative competence, CC)(Canale&Swain,1980; Loveday,1982)轉向了發展他們的ICC(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ve competence)。隨著越來越多的語言研究者認識到文化組成部分在外語教學和學習中的重要性,學者們批評了以往關於忽視文化組成部分的交際方法的外語教學和學習觀點(Corbett,2003; Liddicoat等人,1999)。 新西蘭的國家課程已經明確提出通過語言學習來發展學生的ICC的需求,這是由於新西蘭社會的多元文化性質。特別是,新西蘭的教育部(2007)指出,發展跨文化理解是語言學習和教學的關鍵方面,因為“學習一門新語言提供了與來自另一個文化背景的人交流和探索自己世界的手段”。這表明學生需要通過欣賞和珍視自己的文化和獨特性來與各種背景下、各種情境中的人有效地互動和交流。

仰光的變與不變;善緣與孽緣:夜間的大金塔(雪德宮,Shwedagon Pagoda)

  在仰光的第二天是星期五,也是一星期中最後一天的工作天,我必須在今天將申請泰國簽證的流程跑完,否則我將無法按計劃回到泰國。儘管如此,我們還是在略有情逸致的狀態下一邊遊歷仰光。在享用過緬甸式的早餐之後,我們沿著大金塔(雪德宮,Shwedagon Pagoda)東門附近的市場和參道走。走過菜市場、走過半個參道。最後轉個彎,拐進了靈鷲山在仰光的道場。師父說:「緬甸是個佛國。平常,我們說軍人、長官階級很高,但要見主持師父的時候,事先要安檢之外是必需的工作,也都是抱著恭敬心地跪拜師父。」軍人尊敬師父,上行下效,緬甸這個國家就是佛國。但師父也擔心並勉勵軍人、長官說:「改革開放後,外國人越來越多之後,原先的傳統要能夠堅持住!」這個「原先的傳統」指得就是對三寶,佛、法、僧的敬重。從馬來西亞著名學者黃嬿蓉、當地華人楊大哥到來自台灣於仰光辦道的師父,無一不是見證並擔心仰光的改變。 緬甸自去年九月開始,可以說是改革開放的轉捩點,改變許多,不過不變的也有。緬甸和台灣的關係,大概就是屬於這「不變」的地方。緬甸當局並沒有在台灣設有大使館或辦事處,我其實很困惑,台灣人究竟是如何在台灣取得緬甸簽證。我是在緬甸駐泰的大使館申請緬甸簽證,才有機會踏上佛國,費用810泰銖,三個工作天。而且它和越南的簽證一樣,它不會貼在中華民國的護照上,而是用一張很詭異的紙。緬甸的簽證如此難得,所以我也格外珍惜。相對的,泰國的簽證感覺就像是賺觀光財,雖然取得容易,不過泰國似乎也倚仗著自己在觀光上的影響力,有點泛濫的感覺。泰國簽證在各個地方的申請費用都不太一樣,在台北是台幣1100元,在檳城是110零吉,在仰光不是用緬幣計價,而是用美金,要價40塊美元,兩個工作天。緬甸駐泰的大使館和泰國駐台灣經濟辦事處有類似的景象,申請簽證的情況可用人山人海形容,不同的是,在曼谷都是外國人申請去緬甸的簽證,在台北都是台灣人申請去泰國的簽證。曼谷,似乎成了世界各國的旅人進去緬甸的另外一個門戶。 辦了簽證後,我們又去和另外一個德國著名學者彭樂福會面。快速地和彭樂福午餐、下午茶後,我們睡了午覺後,出發前往仰光必遊景點:大金塔。 晚上的大金塔仍然人來人往。大金塔為我們和另外一群人結了善緣,我們又結識了一群美國學者,他們各自有不一樣的背景:力夫(Riff O’Roney),印尼人,建築學專業,目前於仰光國際學校擔任數學教師;加林(Kalim Winata),印尼、香港背景,歷史學專業,出版業、軟體商;藍帝(Randy Wilk),美國人,心理學專業。有緣千里來相會,我們這幾個人就是擁有這樣值得讓每個人從千里來到仰光、來到大金塔相會的緣份。 這善緣又帶著我們到英國殖民時期所建設的十八街、十九街。這裡應該是仰光夜生活較發達的地方,人們就在店門口喝酒、吃碳烤,坐無虛席。 又是大金塔,又是聲色犬馬(不過,請放心,我們因為善緣相聚,所以我們都是不喝酒的人!)的夜市,矛盾卻自在,衝突卻令人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