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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韓:許多國家的綜合體

昨天晚上在旅舍遇到一個台灣大學到韓國蒲項大學交換學生的同學,今天早上又遇到台灣某高中的物理老師,滿有趣的。今天早上雨有點大,我在交誼廳看行程因應雨勢,這物理老師見狀就問我懂不懂中文,哈哈哈。我是chinese from taiwan當然懂中文,而且自認中文造詣很高呢!聊了一會兒,得知景福宮早上十點有中文導覽,我馬上就出門了,儘管雨一直下。 幸虧這雨下不大、不久,我也很快就到景福宮參加中文導覽。韓國政府對國民和外藉人士的歷史教育真是不遺餘力,觀光景點有各國語言的導覽員在不同時間展開導覽,若事先預約還能有更好的待遇。我沒有預約,時間一到,我就在meeting point等導覽員。參考華人海外旅遊的習慣,鮮少有華人(說中文的華人)會參與行程的,所以儘管一天有三個場次,我估計,導覽員真正在導覽的場次一天有一場應該就算多了。我還是在那邊等導覽員導覽,只有我一個人,整場導覽就是我和導覽員一對一的教學,真是vip的對待。 因為有中文導覽,我相當認識景福宮。景福宮應用什麼設計、為什麼如此設計、原理,也學了些歷史。讀萬卷書也沒讀到這些東西,雖然沒有行千里路,不過身歷其境的學習比課堂的想像來得富豐並實際多了。景福宮和中國古代的皇宮佈局差不多,一層一層進去。走到太后的寢宮時,我還問了個蠢問題,太后的老公住哪裡?我想這個蠢問題就讓它留在這裡,說不定有人跟我一樣。問答完,導覽員和我都哈哈大笑。 適逢南韓生日六十歲,許多博物館免費開放。不過星期一只有民俗博物館開放,我也只能到那邊參訪。語音導覽器還滿不錯的,是會自動偵測你走到哪裡,給你適時地導覽,不過這個不太敏感,很多地方都無法聽到。 中午就直接在景福宮對面吃麵,正好在上演中韓棒球賽。在那個麵館,我遇到了個來自老家在上海,就讀四川大學在釜山參加summer program的學生。我們下午就一起走到大學路、明洞、南大門。走走逛逛,聊聊天。這個人叫羅文,羅文的爺爺是過去國民黨員,因此影響他許多對台灣事物的渴望或好奇。羅文喜歡鄧麗君,而且想來台灣,我勸他不要急,再等一等,等簽證的期限再久一點,等不需要押金,等真正直航有點理的機票價格。他向外國人描述中國時稱:「中國有兩個,一個是紅色的中國,一個是藍色的中國。」我相當同意這句話,我以後也會如此向別人介紹。大陸學生的教育並非許多人想像的僵化、一致的思想,在比較好的學校,獨立思考許多人擁有的能力。反倒是台灣,隨著媒體、政治人物起舞,缺乏獨立思考的人才更是不知道該如何和他們應對。台灣許多人認為大陸人是威脅,但對整個社會而言,又何嘗不是進步、提升競爭力的動力。「多角度看問題。」 接近晚上的時候,和羅文道別,與金明勇去南山公園搭纜車由高往下看整個首爾市。南山不高,佔地也不大,感覺是平地中突起的一座丘。許多情侶會拿鎖頭到山上,寫下愛的見證然後鎖上去,我在橫濱也看過這樣的鬼東西。 晚上,我們和金明勇的朋友一起吃飯。這個燒肉叫bulgogi,將肥肉烤過之後,放到生菜上,和醬料裹在一起吃,就像烤鴨和麵皮一樣。韓國的披薩、泡菜…等,林林總總,四萬二千韓圜。之後,到一間bar,這個bar所在的地方有點像蘭桂坊,而在南韓這個地方叫itaewon,梨泰院。原本以為cream soda是一種把奶油加在蘇打水上的飲料,後來才知道,就是一種dad's的飲料,挺好喝的。 在南韓經歷的一切讓我想再次造訪南韓,也因為還有許多地方是沒有去過的,例如冬季戀歌、大長今和藍色生死戀拍攝的地點。明天就回台灣。有點不捨,也有點覺得要回到現實的感覺。晚安哩。

老師嫁老大

新加坡、馬來西亞的電影,大家耳熟能詳的大概是小孩不笨系列。除了小孩不笨系列,我還看過「我在政府部門工作的日子」,這是一部講男生女生交換靈魂的故事,也讓人了解新加坡政府部門工作black and white的文化;今天又看了另一部范文芳演的電影「老師嫁老大」是一個娘娘腔的舞蹈老師娶了男人婆的黑社會老大的電影,講混混如何造成這個社會的動盪不安、傷天害理,法律只是解決這些問題補救措施。對於此部電影,我有以下心得: 新加坡電影很巧妙能夠將性別差異的不分別對待融入電影。「我在政府部門工作的日子」中,卡車司機和公務員,兩個截然不同的性格和職業,男生和女生不論擔任哪一個行業,都可以勝任,即便是在家庭的角色。女性在理解爸爸職位後,依然是個好爸爸;男性在了解當女兒的苦衷後,也會更體貼為對方想。同理心,站在對方的位置想,這樣世界就會快樂。「老師嫁老大」娘娘腔的老師和黑社會的老大結婚,各自按照自己的個性,讓祥和的氣氛取代黑社會的暴戾之氣。一般傳統的想像是,男生老大結婚生子之後,開始照顧老婆、小孩,於是被感化。但反過來,娘娘腔的老公一樣可以給男人婆的老大感化。生理的男性或女性跟本不會造成任何影響。 同理心、將心比心,推己及人。電影中小女孩的家人因為欠債,被黑社會所殺害,後來長大後為了報復,就以牙還牙般地想要把當初殺害自己父母的人的父母傷害。做任何事情之前,我們應當想一想,如果我是當事人,我會有什麼樣的反應。然而,雖然小女孩的報復是可以理解的,但我們進一步想,如果社會上每個人都如此報復來,報復去,冤冤相報何時了?在新加坡這樣的fine country,這樣的「法家」國家,以牙還牙是普遍能夠接受的文化。然而,源自印度的佛教不同,會遭到殺害故然是我們不願樂見的,然而真正發生了,這是業障我們無法避免;中國儒家則以直報冤。西方的哲學有其發展的脈絡,但東方的孔子,和南方的釋迦牟尼佛的哲學或許有更上乘、更具奧義是我們所不知道的。 這個電影滿好看的,發生場景在吉隆坡,可以學到一些名詞,如阿隆、阿呱、KNS…,頗有趣的。

Conny來台-我和真如教法的因緣

在從香港往日本的飛機上,我認識了Conny,認識了真如苑,認識了真如佛教。真如教法不可思議。從去年九月到現在也確實領受了一些不可思議的事。就我所記得的,簡單記錄下來: 2007年的九月:搭乘港龍航空,港龍航空的飛機餐(港日航段)大概是我吃過的飛機餐中,最好食的一份。相當豪華,是什麼王子飯店提供的。在我每日例行工作「讀金剛經」結束後,Conny和我搭上線,我們開始討論佛教,直到下飛機。Conny給了我聯絡方式,邀我去東京郊區的立川參觀精舍。隔天,狂風暴雨,據說颱風侵襲日本,就在風雨欲來之勢,我搭東京Metro再換JR抵達立川,風雨還是很大很大。就在風雨交加的夜雨,我到了真如苑本部,也在那邊結緣(或者你說入信,或皈依。) 回到台灣之後,Conny將我托附給潘桑,潘桑有兩個小孩,感覺日文也不錯。她帶我去家庭集會。第一次去家庭集會就到了5566的成員孫協志家,也看到了 丁小芹,他們大概都是真如苑青年部的成員,丁小芹常常表演太鼓。家庭集會會先誦一次經,然後大家分享心得,當次分享會座的心得,我有聽一下,大概感覺是個 像升級的東西,接心之後會一直升級、一直升級。最後,吃飯聯誼聯絡感情。我還和潘桑一家、孫協志拍了照呢! 2008年的四月: Conny來台灣關心所屬(我也是其所屬之一)。其實,在更早前Conny就有來過台灣看過我一次了。這一次我介紹Conny兩個我的好朋友:藍氏當傑和王氏炳忠。 藍當傑和Conny相談甚歡,我們到七里亭吃飯的時候,那個店老闆以為Conny是我和當傑的老師。我已經離日本好遠好遠了!我好想再到日本。 王氏炳忠則和我到精舍與Conny碰面。炳忠對佛法的了解,還能和Conny談上一番,不過大概是看到我一開始施餓鬼(超渡)的行動有點覺得不可思議。所以也沒有入信。不動明王真是一個奇妙的東西,見驚師父無法回答這個問題;Conny則說不動明王、觀世音菩薩和佛陀分別可以來渡下品、中品、上品的三種人。正統佛教(我指,印度發源的佛教)理應沒有不動明王,也許是和羅漢或圓覺某個身份的人相同,但就是了解不多。炳忠說:「馮嬤嬤篤信藏傳佛教。」也許我該向馮嬤嬤請法,深入了解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