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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士尼歌曲的本地化魔力:為什麼這些旋律讓人難以忘懷?

譯電: 什麼是本地化? 現如今,許多人無法區分翻譯和本地化的差異。若說這兩者是同一回事,那可真的是大錯特錯了。翻譯是將內容從源語言轉換成目標語言,並且遵循語法規則和句法結構。而本地化不僅僅是將文字翻譯成另一種語言,它是將你的訊息調整並適應本地受眾的過程。若我們談到音樂內容的本地化,那麼整個過程就更加困難了。 歌曲翻譯的最大挑戰是什麼? 音樂被稱為「世界語言」,這個說法既對也不對。音樂通常包含了樂器的部分和歌詞的部分。樂器的部分通常能較輕鬆地跨越語言的障礙,但歌詞的部分卻很難做到如此。翻譯人員不僅要翻譯歌詞,還要考慮歌曲的各個層面,將其完整地傳達給目標觀眾。雖然歌詞無法像樂器那樣輕易跨越語言邊界,但這並不是不可克服的——事實上,歌曲是可以翻譯的。找到合適的詞彙並且構建完整的含義以傳達給目標觀眾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而且翻譯歌詞並沒有固定的規範。與專注於法律文件的翻譯者不同,歌曲翻譯者擁有「迷茫的自由度」。 迪士尼是怎麼做到的? 談到迪士尼的歌曲,我們腦海中一定會浮現出幾首我們母語的迪士尼經典歌曲。迪士尼總是能夠將音樂劇中的歌曲轉化成為全球觀眾、無論是兒童還是成人、各種文化與語言背景的人都能接受的音樂魔法。 迪士尼遵循了一些簡單的規則來翻譯並適應他們的內容,以面向全球的觀眾。他們的翻譯不僅幫助觀眾理解劇情,還讓觀眾感受到角色的困境與情感。這些歌曲與音樂和製作融為一體,卻又不顯得突兀。 迪士尼的歌曲本地化特別困難,因為在這種情況下,歌詞比樂器更具意義。他們的歌曲經常採用對話或敘事的形式,這使它們在劇情發展中至關重要。 舉個例子,「A Whole New World」在不同語言的翻譯: 迪士尼的全球成功 1992年上映的《阿拉丁》中的「A Whole New World」在國際上排名為第六的迪士尼歌曲。當這部電影於1992年首次上映時,這首歌曲被翻譯成22個版本,共有20種語言。多年來,這個數字已增加到40個官方版本,此外還有一些地方電視台和工作室自行製作的非官方版本。這首歌曲是迪士尼經典之作的完美範例,深深植入了幾代人的心中。這首歌不僅在全球範圍內深受人們喜愛,更喚起了大家的溫暖童年回憶。文章後面也提供越南語歌詞及詞彙的音頻供練習。 其他可能會讓你露出微笑的歌曲還有《花木蘭》中的「Reflection」和「I’ll make a man out of you」,《獅子王》中的「Can You Feel the Love Tonight」,《美女與野獸》中的「Beauty and the Beast」,以及近期的《冰雪奇緣》中的「Let It Go」。 總結以上這些例子後,答案已經顯而易見:迪士尼的國際成功源於本地化。迪士尼的專家成功地將他們的魔法故事重新講述給全球觀眾,使之深深烙印在觀眾的心中和記憶裡。而根據現有跡象,他們也將繼續沿用這一策略,迎接未來的挑戰。 《阿拉丁》中的「A Whole New World」越南語歌詞相關詞彙 《阿拉丁》中的「A Whole New World」的越南語歌詞

用話題打造客製化的教學:《華語文能力基準應用參考指引》的話題列舉

《華語文能力基準應用參考指引》在製定過程中參考了國際上的語言能力標準,如美國的ACTFL Proficiency Guidelines(ACTFL 2012)、歐盟的CEFR(Council of Europe 2001)等,並采納了主流觀點,強調語言實際使用情境和學習者為中心的理念。這一努力使得「台灣華語文能力基準」(TBCL)包括了基本理念、課程目標、學習重點以及實施要點等內容,從而使華語文的學習內容、過程和目標更加清晰。此外,它還為課程開發、教材編撰、教學實施、資源選擇以及測驗評估等方面提供了一致的參考依據。 該指引將華語文學習者的能力分為聽、說、讀、寫、翻譯和文化表現,共分為三個等級和七個級別。其中,「基礎」、「進階」和「精通」構成了「三個等級」,而「1級」至「7級」構成了「七個級別」。具體而言,基礎等級包含了1至3級,進階等級包括了4和5級,精通等級包括了6和7級。 此外,該指引還將1至5級中的5288個詞劃分為18個主題,供教材編輯者選擇使用。這些主題可讓作者在教學中融入文化元素,並根據學生的需求和目標調整語言和文化的比例。最後,編輯者可以根據前述的「文化表現」,為不同級別的學生設計相應的學習內容。例如,針對旅遊主題,基礎學生可以學習「問路」,進階學生可以學習「詢問推薦的景點」,而精通學生可以學習「應對緊急突發狀況」。 這一指引包括7個主題、12個次主題和67個話題,為華語文教育提供了重要的參考依據,確保學習內容和教學過程更加明確和有組織。下面表格取自於參考指引的附件。

我讀《巴里島鬥雞賽之為戲劇活動》

吉爾茲(Clifford Geertz)寫了文章《Deep Play: Notes on the Balinese Cockfight》,古佳艷為其翻譯了華文版,並命名為《巴里島鬥雞賽之為戲劇活動》。最近閱讀這相關文章,特撰文分享相關心得。 鬥雞的活動是將兩隻雞裝上「鐵鉅」,讓兩隻雞去打架。這個「鐵鉅」是鋒利鋼製的武器。如果兩隻鬥雞在場上,卻不開始戰鬥,人們還會想盡辦法使牠們互鬥,直到有一隻不支倒地。這樣子的活動,都是由比較有階級、身份的人參加的,鬥雞主人如此、裁判如此、為雞綁鐵鉅的人如此、為鬥雞勝負下賭注的人也是如此。在鬥雞場外,還有其它小賭局,但這些人是女人、小孩、青少年、窮人、怪人…等。參加鬥雞的人,一般是不願和這些玩小賭局的人在一起的。 若我戴著「凡事都是有因有果」的眼鏡去看鬥雞,則我會認為這些雞之所以被拿來鬥,大概是牠們過去世常常唷喝別人打架,或是看到別人打架的時候就幸災樂禍,所以這些輩子才會遭受這樣子「互鬥」之苦。但從積極來說,這些鬥雞的主人或打賭注的人,現在又何嘗不是在造成糾紛?所以眾生就一直在這樣「互鬥」和「叫他者互鬥」的輪迴、輪迴。如果能夠停止這樣「虐待動物」的活動(請別誤會!我並不是PETA的成員,不過我認為眾生皆有佛性,所有生命都是平等的。),社會將更和諧、人們和動物的世界也將更美好。 但吉爾茲是戴著「有階級意識」的眼鏡去看鬥雞,他認為每個社會都應該有階級,而在巴里島他能發現的階級展現,就在鬥雞這樣子的場合。其進行該研究的問題意識則為「巴里島沒有階級意識如何可能?」,其透過「參與觀察」的方法,我想應該也有一點點的「訪談」,去理解巴里島的鬥雞活動,然後假設「每個社會都會有階級結構」,其發現「在巴里島,也有階級層層架構,只是它表現在賭博,階級高的賭鬥雞,然後依序降級並玩小賭局。」而這樣子的類「階級」表現,並非其社會的主要成份,這只是峇里島人在「鬥雞」這個舞台的表演。 所以,同樣一個場景由不同人來看將會有不一樣的想法,這都端賴寫作的主體對該事物的看法和寫作的導向,我想這也是主體在詮釋時,投入過多的自身情感而可能造成的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