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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面對話的力量:如何透過直接互動打破種族障礙

在當今多元和複雜的社會中,探討言語態度和行為之間的矛盾現象是一個重要且引人注目的課題。雖然我們常聽到人們公開宣稱支持平等和反對種族歧視,但在實際行動時,這些態度是否真的被貫徹呢?一項由 Kutner, B., Wilkins, C., 和 Yarrow, P. R. 於1952年進行的研究揭示了公眾言論與私下行為之間深刻的不一致性。他們的研究基於一系列真實的社交實驗,旨在觀察當有色人種客人出現時,餐廳如何反應。結果令人深思:面對直接的、人與人之間的互動,歧視行為常常被壓抑,然而當涉及到間接的書面或電話請求時,排斥和歧視的態度則明顯浮現。 這一發現不僅凸顯了社會行為的複雜性,也挑戰我們對自己社會態度的理解。在這篇文章中,我們將深入探討 Kutner 等人的研究,並試圖解答一個關鍵問題:為何人們的行為與他們公開表達的態度之間存在如此大的落差?透過對這一問題的探討,我們希望能對現代社會中種族相處的真實面貌有更深的了解和反思。 Kutner、Wilkins 和 Yarrow 在他們的1952年研究中進行了一系列有啟發性的社交實驗,目的是檢驗人們在面對有色人種時的言語態度與行為之間的不一致性。這些實驗主要在一個時髦的東北郊區社區的餐廳進行,並且涵蓋了面對面的互動以及書面和電話溝通的情境。 實驗設計 實驗結果 這些實驗明顯地揭示了公眾場合下人們言行不一的社會行為,特別是當涉及到種族問題時。這種行為的背後可能涉及對社會規範、法律後果的考量,以及對公共形象的維護。此研究不僅揭示了種族偏見的存在,也強調了在理解和改善社會種族關係時,直接和開放的溝通的重要性。 啟發 Kutner、Wilkins 和 Yarrow 的研究對於現代社會具有深遠的含義,特別是在探討種族關係與溝通方式之間的互動。此研究揭示了面對面接觸和間接溝通(如電子郵件或電話)在處理種族問題上可能產生不同的行為反應。在面對面的情況下,人們傾向於展示更少的歧視性行為,可能是因為社交壓力或是對直接衝突的避免。而在非直接溝通中,當個體感覺到有更多隱匿性時,可能更容易表現出其真實的或較為歧視的態度。 現代觀點的融入 在當今世界,社交媒體和網絡溝通已經成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這種溝通方式的匿名性和間接性可能使得人們更易於表達極端或偏激的觀點。這與 Kutner 等人的發現相呼應,即非面對面的溝通可能促進了更直接的歧視行為。此外,網絡空間中的回音室效應可能進一步加劇了這一現象,人們在相似觀點的加固下,可能會更堅定地表達原本在公共或面對面場合中不會表露的態度。 社會影響 這一研究提醒我們,即使在公開場合中觀察到的歧視行為有所下降,這並不一定意味著種族歧視的根本問題已經解決。隱性的歧視和態度可能仍然存在並在特定情況下顯現。這對於制定有效的反歧視政策具有重要意義,強調了必須解決那些不易察覺的歧視行為,以及提高公眾對於種族歧視多面性的認識。 教育和策略 教育系統和工作場所可以從這項研究中學習到,增加不同族群之間的直接互動可能有助於減少歧視行為,促進更深的相互理解和尊重。透過組織多元化的社交活動、工作坊以及其他互動平台,可以鼓勵更多面對面的交流,從而在現實生活中建立起對話和尊重的文化。 這些發現指向了一個更廣泛的視角,即直接的人際互動在打破偏見和促進社會整合方面的重要性,這在當代多元社會中尤為關鍵。在進一步制定反歧視政策和社會溝通策略時,應考慮這些差異性的影響。 Kutner, B., Wilkins, C., & Yarrow, P. R. (1952). Verbal attitudes and overt behavior involving racial prejudice. The Journal of Abnormal […]

被社會遺棄的雙語者

雙語者在哪裡?傳統的定義為凡能夠像母語者一樣使用著兩種以上語言的人就是雙語者,這是較嚴格的定義,大概也是所有雙語者想達到的極致;另外一個極端則是初初開學學習第二個語言的人,即使他只像觀光客一樣,只會一些打招呼的片語,他仍然是雙語者。雙語者的範圍是如此廣泛,以致於社會上很難存在一個合適的標準去評量雙語者的語言能力。我今天在台灣大學學生第一活動中心的餐廳吃晚餐,有一個使用電動輪椅的身障人士在尋找餐桌。台大一活的餐桌旁的椅子是可以活動的,所以這個身障人士駛著自己的電動輪椅,先把餐桌旁的椅子移開,然後才能把自己的餐點放在餐桌上享用。我發現之後,我只是舉手之勞地協助這個身障人士將椅子挪開,以方便就餐。對於身障人士而言,畢竟移動椅子比移動身子容易得多。這個身障人士覺得很過意不去地一直向我說「不好意思。」我仔細思考這個過程,我才應該向這個身障人士說「不好意思。」我感到不好意思,台灣第一學府的餐廳規劃,居然讓身障人士必須費力地挪動椅子才能吃上一頓飯。這還不包括這個身障人士從點餐、取餐到能夠就餐的過程。 某個程度來說,雙語者在社會上,面臨著和身障人士相似的處境。這個社會的所有評量似乎是為了單語者所設計。以台灣社會為例,從國小開始,所有學科的評量都是以華語作為標準語言,舉凡數學、社會、自然…等。為了滿足每個學科的要求,學習華語就是必要之惡。但是對於華語能力有限的雙語者而言,這就會產生不公平,因為他受限於語言的能力而使得我們無法真正知道他在學科上的表現。不過,台灣社會也不是全然罔顧語言能力有限的雙語者。隨著台灣新移民人口的增加,在汽機車駕照的考試裡頭,已經開設有華語、閩南語、英語、日語、客家話、越南語、泰語、印尼語、柬埔寨語九種語言,對於這些雙語者而言,他們可以不必受限於華語能力,而能表達駕車的能力。那在語言這個科目上,要求雙語者同母語者的標準總沒有問題了吧?這對於嚴格定義下的雙語者而言,單就語言(排除文學或語文)肯定沒問題,但還有其它只有有限的語言能力雙語者而言,那恐怕只能把母語者當成目標,也無法強求其達標了。 不過,聰明的人類仍能找到解決之道。既然雙語者包含最強如母語者到最弱如初學者那麼大的範圍,那我們把建立屬於雙語者的常模,凡想知道自己的語言能力在雙語者當中是落在什麼程度,就以此常模為標準,這樣就能夠持續進步,也不會落入只是和母語者比較的窠巢。在我看來,多益就是這樣的考試制度。全世界的雙語者,不論是日英雙語者、法英雙語者、韓英雙語者,都可以在多益考試中知道自己的英語能力在所有雙語者之中的位置。以人為本的社會,制度將會趨近不同人們的需求,我們期待台大的餐廳規劃能夠讓所有人可以很方便地用餐,也期待各種語言的考試和學習,以母語者為目標,而不是以母語者為標準。

按摩的異想世界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在台灣按摩一個小時大約是八百塊,在泰國大概是四分之一的價錢。因為在泰國按摩是如此廉價,所以在泰國不按摩一下,好像對不起自己。因為空閒的時間多,而且家裡附近就有一個按摩店,所以我按摩的頻率相當高。這家按摩店提供的集點卡,我相當有信心地能夠集滿十次按摩,換一次免費按摩。這是我在台灣集任何泡沫紅茶點數都未曾有完成過的信心和記錄。 按摩是最能夠理直氣壯地發呆的好時機。我是很能忍受,甚至相當享受靜默的氣氛,我不必要,有時也不太想要和按摩師說話,只想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胡思亂想。我在想一個小時一百二十泰銖的按摩,如果還要扣掉水電、場地成本,一個按摩師在一個小時內能夠賺到多少錢?而且客人也不會接二連三地來,就算一天待在店裡面八個小時,而不見得會有八個小時的實質工作時間。按摩店的老闆是不是也要抽成?胡思亂想一通之後,就會覺得自己一無是處。 台灣各大學院校在不同的單位都有工讀生的需求,這些工讀生通常沒有什麼專長,只是坐領乾薪,偶爾跑跑腿、印印文件、掃掃地。相較於這些擁有一技在身的按摩師,他們不是一個小時都閒著的,而是一刻不停地為你按摩。為你帶來身心靈上的愉悅。台灣的工讀生們何德何能領比泰國的按摩師更高的薪水? 如果我是生在泰國這樣一個階級分明的社會,我是否也會心甘情願地做屬於我階級的工作?就這麼胡思亂想,一個小時的按摩就結束了!

崖上的波妞

魔法師厭棄人類的愚蠢,在海下成立自己的小世界自在的生活著,不需要陸地上的空氣、食物,只要魔法就能生存下去,波妞是他和海神的女兒,她有金魚的身體和 人類小孩的臉蛋,嚴格說起來,她是一條魚。也許波妞的爸爸喜歡這樣的生活,與世隔絕,安靜又安逸。當然,水底的世界有好多漂亮的動物,繽紛的小魚,和長的 怪異的大魚(嗯,在這個動畫世界裡特別美麗)。 對想要避世的人來說,這樣沒有喧擾的世界很好;但是波妞要的不只是這些,一次她乘著水母漂 浮到陽光灑進的海面冒險時,遇上清理水底的工作船,被玻璃罐困住了,無法掙脫,隨著玻璃罐漂流到岸邊,這個岸上是崖的一角,也住著救起波妞的宗介,波妞從 此愛上宗介,為了他,波妞開始想要變成人類。 剛看完崖上的波妞所以內容特別講的巨細靡遺,不過如果都說穿了,就不值得一看了,那我就適可而止吧!這部動畫電影已經可以在PPS上看了,時間並不會太長,如果想要放鬆一下可以選擇的好片子。 和 宮崎駿的其他動畫片一樣,它充滿魔法和美麗,特別不同的是他這次帶你去看的是海底世界;不同於海底總動員的寫實,宮崎式海洋筆觸比較圓滑,有種夢幻華麗的 感覺,把海幻化成變種鯉魚,像是有生命的海嘯洶湧,總覺得有點殘忍,只是波妞奔跑在海浪上的輕鬆,對應之下有很特別的感覺,應該是一種追求愛情的動力,非 常澎派的,不管是畫面或是心情。 最後魔法師爸爸和海神媽媽決定要用古老的魔法幫助波妞變成人類,只是美人魚故事的情節,假如宗介變了心就變成泡沫,為了愛情的不成功變成仁。果然是宮崎駿的浪漫。 這 次的魔法師雖然不像霍爾那樣帥氣,經常掛著黑眼圈,但是為了避開世俗所承擔的壓力,還有拯救世界,有些地方和霍爾還真像。配角中有幾位被看護的老奶奶,這 也是目前高齡化社會中很常見的景象,宗介媽媽的工作就是要照顧這些老奶奶,在片中感覺老人家就像孩子一樣單純,也許夢想變的簡單,但總也是有夢想。 我沒有去google別人怎麼說這部片,一貫的,都會說宮崎駿的環保議題,也許是我膚淺,不過覺得看宮崎駿電影就算沒有想法也無所謂,只要享受,覺得好看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