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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讀《殖民的現代性營造-重寫日本殖民時期台灣建與城市的歷史》

從《殖民的現代性營造-重寫日本殖民時期台灣建與城市的歷史》題目來看,大概可以猜想這個文章想要給普羅大眾對於歷史的感覺提出不一樣的觀點。果不其然,也就是這樣子的文章。可見,題目對於文章的內容和走向,扮演了很重要、起提示作用的角色。下面分享我的心得:在西歐,「現代性」是一種有活力的經驗方式,對時間與空間,自我與他者,生活的潛力與危險的普同經驗,這種經驗方式是一種「短暫的、無常的生活經驗」,卻流露出一種「霸氣」。但在日本殖民下的台灣,它既是「殖民」的過程,還是由日本殖民者轉了兩次手地移植入台灣。例如,你能在台灣大學法學院、建中紅樓、台北賓館所能看到的「『仿』哥德」元素。 殖民城市如台北,日本在殖民台灣的時候,將原本坐北朝南的行政中心,轉向日出之東。原先道路的取向被重新調整,許多原先的建築物被置換。這無非是為了讓台灣脫離中國而和日本結合。 反殖民城市如台中,日本人以京都作台中都市形式塑造的範本,鴨川與白川,就是現在的綠川和柳川。它提供了反殖民政治活動的舞台,例如:台中中學,還有許許多多原住民的抗日遺址。但我們較少,也較容易忽略它們。 研究殖民建築的歷史,在於想要進行「主體性建構」,這也使得歷史是充滿破綻的歷史。 若缺乏「反省現代性」可能就很難有主體性建構,因為這可能使被殖民者(台灣人)在前殖民者(日本人)前爭取平等的能力與勇氣都沒有。另外,台灣社會內部雖不必然能夠以殖民者與被殖民者來檢視漢民族與原住民的關係,但其所存在的衝突,若以「內部殖民」加以反省,又何嘗不是另一種主體性的建構。 建築、繪畫、藝術品往往能夠表現大時代的外在環境,但是建築不像繪畫和藝術品那般,能夠輕易地被移動和複製。全世界來自不同文化背景的建築,都在各個不屬於自己母文化的土地上蓋起建築物,當代建築似乎也預示著全球化時代的來臨。

我讀《「遲到的現代性」的追逐:台越跟國婚姻中的「羞辱」與「尊嚴」》

 當一個地區被殖民過的話,在殖民者離開之後,當地人對於「現代」的想像通常是來自殖民者的。(我想這也無可厚非,畢竟殖民者都是具有某些方面的優勢,才有機會去殖民他人。)而當地知識精英為了從過去被「羞辱」的脈絡下,找到「尊嚴」,訴諸「國族主義」的情感也就顯得理所當然了!李美賢老師的文章《「遲到的現代性」的追逐:台越跟國婚姻中的「羞辱」與「尊嚴」》從台灣和越南兩個地方來說明這樣的情況。   越南經歷過法國殖民,而當鄰近國家如泰國、馬來西亞和印尼在經濟發展時,越南也沒有趕上,所以對於「現代」的渴望顯得更為明顯;台灣經歷過日本殖民和美援時期,也有對「現代」追求的嚮往。然而,在我看來,越南有多一點點的羞辱;台灣則多一點點的尊嚴。畢竟,台灣的經濟表現是有目共睹。至今,越南仍認為嫁出去的女兒是「國恥」,但仍以越南人為豪;台灣人以台灣人為豪,卻沒有自信去接受來自越南或其它東南亞的外籍配偶。羞辱中帶著點尊嚴;尊嚴中又帶著點羞辱。   我想,隨著時代發展,我們將有機會從「現代」過渡到「後現代」。過去,我們對「現代」的追逐,是往日本、往美國去;接著,我們開始「愛台灣」,也有一些海歸派回來效忠台灣;之後,我認為我們會往東南亞、非洲或其它地區留學。今年,李敖的兒子李戡不就放棄了中華民國的台灣大學到匪區中國大陸就讀北京大學。如果仍是在「羞辱」或「尊嚴」的國族主義打轉,那我們永遠只是追求「現代」的落後者。或許我們可以自以為是知識份子或知識精英,負起社會責任,除了到匪區中國大陸外散播「台灣人」的「文明」價值外,也往東南亞地區、非洲,貢獻自己所學,讓當地人民有和世界上其它角落的人民有平起平坐,共同競爭的機會。同時,你也學習該地區的文明價值,在有尊嚴的互動下,仇恨和對立就會減少。人生而平等,不因種族、膚色、性別而有所差別,有首歌這麼唱著:「不論紅、黃、黑、白種,都是耶穌心寶貝!」佛教也說:「眾生皆有佛性。」每個人或眾生都是平等的,每個人所屬的文明自然也是各具特色也值得我們去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