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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序格局下的社會聯繫:中國與西方的對比

中國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自私自利」。提到自私,就會聯想到俗話說的「各人掃雪前門,莫管他人屋上霜」。而說到公益的事,大致上就表示可以稍微占點小便宜,有權利卻不一定有義務。 「自私自利」涉及到個人與集體的界線怎麼劃分的問題。如果要討論這個問題,就得考慮整個社會結構的架構。 西方社會有點像捆柴,幾根柴束成一把,幾把束成一捆,幾捆再束成一挑。社會的基本單位是個人集體。集體是有明確界限的,誰屬於集體,誰不屬於集體,是清晰可辨的。這種人際關係,可以稱之為集體結構。用捆柴來比喻,或許有點不太貼切,因為一個人可以參與多個集體,而多捆柴中的某根柴當然無法同時存在。 家庭在西方社會中有著清晰的邊界。如果一位朋友告訴你他要帶著「家人」來看你,那指的是他、他的配偶和未成年子女。如果他只帶著配偶來,就不會用「家人」這詞。然而在中國,這種說法變得含糊不清。「親朋好友光臨」雖然常見,但是很少人能確切說出這個「親」字究竟包含哪些人。我們的「家」字更是彈性十足。「家裡的」可以單指配偶,「家門」則可能包括一大群親戚,「親近的人」可以是任何想要拉進自己社交圈、表示親切的人。 為什麼我們這個最基本的社會單位的名詞會如此模糊不清呢?因為我們的社會結構不像一捆捆整齊的柴,更像是把石頭投入水中所引發的漣漪,漣漪不斷擴散,卻也漸漸變得淡薄。這就是差序格局。每個人都是自己引發的漣漪的中心,而受到漣漪影響的人則會有聯繫。 漣漪的影響範圍取決於中心的影響力。就像賈家大觀園,可以容納表親林黛玉、姨親薛寶釵,後來的寶琴、岫雲,只要和親戚有點關係,都可以容納。但當勢力改變,團體就像倒下的樹,猴子四散,變得狹小。極端時,可以像蘇秦歸來時一樣,「妻不視為夫,嫂不視為叔」。中國人特別敏感於世事變遷,正因為這種可伸縮的社會圈子會因中心勢力的變動而縮小或擴大。 在西方社會,人民是不能超越國家這個集體的,就像一根柴捆在束帶中,他們必須把國家變成一個為每個個體謀福祉的組織,因此有革命、憲法、法律、議會等等。而在我們的傳統觀念中,集體的極限是模糊的「天下」,國家是皇帝的家庭,邊界一直模糊不清,只是從自己中心發出的社會勢力的一個圈。我們能做的只有克制自己,克制自己成為最重要的品德,不太會去克制群體,避免侵犯個人權利。

星期六的chatuchak

雖然昨天狂歡,但是今天是星期六,曼谷最大的露天假日市場。我約莫在十點半左右出發,搭很久沒有搭的公車過去。不像以前那麼生澀,這次也沒有抄號碼,反正就直接去公車站牌,回憶這個號碼是不是熟悉的號碼?有沒有到mochit站?也試圖用自己認識的泰文字母,去閱讀公車上的文字,是不是可以認出mochit。 到了chatuchak,買了一些衣服之後,居然遇到星期二搭飛機來曼谷時的夫婦,正逢用餐時間,我們就一起吃飯。彼此分享了這幾天做了些什麼事。讓人不好意思的是,讓這夫婦請客。吃完飯,我們各自再去買東西。我想買傳播學的課本,不過在書店裡只看到經濟學之類的書。 下午繼續逛chatuchak,我認為這裡的攤販真的是數十年如一日,許多令人印象深刻的攤販至今仍在那邊,賣的商品也差不了太多。不過這裡仍然吸引你,因為你無法一次看完,更不知道哪一次會找到什麼東西。我想我有必要把我買的物品記錄下來: 帽子:170B+70B shirt:100B(for 3)+78B(for 2) 褲子:100B(for 2)+160B 眼鏡:49B 小包包:49B+10B+20B(for 2) 感覺買很多東西,這樣子算一算似乎也不算很多。chatuchak之旅到這邊就告一個段落了。離開前,我先到警察局(包含information center)問公車幾號能回kaset,只問到一個號碼,不過我也沒有搭那個號碼回家。我想我還是很強的。回到公寓,睡午覺,養精蓄銳以應付晚上的party。

信用股的閒聊

信用股長偶爾到推廣股閒聊,我認為值得大家想想,特地記下與大家分享。信用股和保險公司合作,幫忙保險公司販售保險,一來農會能夠從中賺取微薄的手續費,二來農民生活能夠有所保障。然仔細思考,這對農會或農民未必有最大的利益。對保險公司而言,全省各地農會通路幫忙銷售保險,全台都可達,既省下了通路費,又省下了人事費,是一利多。對農會而言,原先存在農會的存款,現在轉到保險公司,農會存底變少,對農會無益。因此在推動此業務時,就覺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以上簡短記錄和大家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