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想像

對於比較抽象的概念,我們怎麼掌握?

有一些概念是比較抽象的,例如:「基金經理人」、「斷奶」、「CLIL」等等,在這些概念下的事物,應該存在某些基本特質使它們可以被歸類為同一個概念。既然如此,那關於這些抽象概念中,使事物間彼此有關的特質是什麼?我們對這些事物的知識又是從何而來的?經驗主義(empiricist)認為,基於我們認為的相似之處(可能是感官上或因為語言經驗),它會逐漸形成一個抽象的表徵。經由對於環境的特質進行類似統計的分析,我們會形成一些表徵,形狀和顏色都是這麼來的。當我們對於「基金經理人」這個概念的特質更敏感時,我們就會形成這樣的概念。 但是,也有一些人認為「基金經理人」並不是來自於我們的感官;它可能是根植於一些我們本來就有的隱性知識,例如「社會」、「金錢」或「工作」等等。這個叫「理論的理論」(theory theory)。在比較溫和的版本,理論的角色在於引導我們在給定的情境下對於可能有關特質進行選擇,例如適合食物的顏色或著適合手工藝品的形狀。比較強的版本認為理論會產生新的特質(Wisniewski & Medin, 1994) 。最強硬的版本甚至完全拒絕基本的特徵。Murphy and Medin (1985) 給了一個例子,想像在派對上,一個盛裝打扮的人跳到游泳池中,我們會認為這個人「醉了」。「醉了」這個概念並沒有和其它「醉了」有共享的特徵,我們是因為這個人的行為而形成這個概念的。 References Atran, S. (1998). Folk biology and the anthropology of science: Cognitive universals and cultural particulars. Behavioral and brain sciences, 21(4), 547-569. Bloom, P. (1996). Intention, history, and artifact concepts. Cognition, 60(1), 1-29. Bloom, P. (1998). Theories of artifact categorization. Cognition, 66(1), 87-93. Dennett, […]

大家對泰國的華語教師職缺是趨之若鶩?還是門可羅雀?

  上個星期五,我和林育生去泰國台灣科技學院和泰國中華國際學校玩。在泰國台灣科技學院,有個一貫道佛堂,名叫「道博」,這次去沒能和點傳師碰面,只和壇主聊聊天;在泰國中華國際學校,正好有來自苗栗聯合大學的華語教學實習參訪團,我們也參與其中,晚上還很不好意思地接受了一頓泰式露天火鍋大餐。我有一種很奇怪的體會。在台灣,關於對外華語教學,似乎大家有不一樣的想像。在東南亞區域研究的人們看來,東南亞地區或者印度等,常常有華語教師的需求,不論是正職或只是教育部外派的計劃;在華語教學研究的人們看來,則認為華語教學工作的場閾除了國內的語言中心外,就是國外的華語教學,但在國外的情況相當複雜,因國情、法律、學制…等,更甭提學生的程度、年紀、目的。所以,在不具華語教學專業的東南亞區域研究的人,認為是華語教學的人們不願意到開發中或未開發國家;而在具有華語教學專業的人,則鑑於其國外情況之複雜,則總是以沒有準備好作為藉口,所以會比較徬徨、比較猶豫不決。 我就讀東南亞研究所,研究方向為對外華語教學,正好有以上這樣的奇怪的體會。有一群人,很想認識東南亞地區,但苦無機會和經費,那建議你學習「對外華語教學」專業,常常有無數外派教師的機會;有一群人擁有「對外華語教學」專業,但苦無機會施展,同時安居、習慣於現有的生活,只要隨時關注教育部國際文教處的網站,只要有符合資格的教師甄選就報名,不必擔心競爭或待遇。 我覺得生活在台灣肯定長於生活在非台灣的時間,於是任何事情都會是很新鮮、很有 趣的體驗。除了泰國的華語教學機會之外,我也常常關注其它地方的華語教學機會,不論越南或印度,只要時間許可、條件符合,我都會義不容辭地報名,因為這是很好玩的海外工作體驗。我也很慶幸我上了「華語師資培訓課程」,讓我有多一些些優勢,去參與這些計劃。 以上是那天聽了泰國中華國際學校中文部謝忠安主任的分享後,一點點小小的心得。和聯合大學應用華語系師生一起用餐,是很難得的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