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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讀《巴里島鬥雞賽之為戲劇活動》

吉爾茲(Clifford Geertz)寫了文章《Deep Play: Notes on the Balinese Cockfight》,古佳艷為其翻譯了華文版,並命名為《巴里島鬥雞賽之為戲劇活動》。最近閱讀這相關文章,特撰文分享相關心得。 鬥雞的活動是將兩隻雞裝上「鐵鉅」,讓兩隻雞去打架。這個「鐵鉅」是鋒利鋼製的武器。如果兩隻鬥雞在場上,卻不開始戰鬥,人們還會想盡辦法使牠們互鬥,直到有一隻不支倒地。這樣子的活動,都是由比較有階級、身份的人參加的,鬥雞主人如此、裁判如此、為雞綁鐵鉅的人如此、為鬥雞勝負下賭注的人也是如此。在鬥雞場外,還有其它小賭局,但這些人是女人、小孩、青少年、窮人、怪人…等。參加鬥雞的人,一般是不願和這些玩小賭局的人在一起的。 若我戴著「凡事都是有因有果」的眼鏡去看鬥雞,則我會認為這些雞之所以被拿來鬥,大概是牠們過去世常常唷喝別人打架,或是看到別人打架的時候就幸災樂禍,所以這些輩子才會遭受這樣子「互鬥」之苦。但從積極來說,這些鬥雞的主人或打賭注的人,現在又何嘗不是在造成糾紛?所以眾生就一直在這樣「互鬥」和「叫他者互鬥」的輪迴、輪迴。如果能夠停止這樣「虐待動物」的活動(請別誤會!我並不是PETA的成員,不過我認為眾生皆有佛性,所有生命都是平等的。),社會將更和諧、人們和動物的世界也將更美好。 但吉爾茲是戴著「有階級意識」的眼鏡去看鬥雞,他認為每個社會都應該有階級,而在巴里島他能發現的階級展現,就在鬥雞這樣子的場合。其進行該研究的問題意識則為「巴里島沒有階級意識如何可能?」,其透過「參與觀察」的方法,我想應該也有一點點的「訪談」,去理解巴里島的鬥雞活動,然後假設「每個社會都會有階級結構」,其發現「在巴里島,也有階級層層架構,只是它表現在賭博,階級高的賭鬥雞,然後依序降級並玩小賭局。」而這樣子的類「階級」表現,並非其社會的主要成份,這只是峇里島人在「鬥雞」這個舞台的表演。 所以,同樣一個場景由不同人來看將會有不一樣的想法,這都端賴寫作的主體對該事物的看法和寫作的導向,我想這也是主體在詮釋時,投入過多的自身情感而可能造成的偏差。

我讀《A Chant to Soothe Wild Elephants》(中譯:《在森林中遇見佛陀》、《為野象祝禱》)

 皮亞傑推薦我看一本書《A Chant to Soothe Wild Elephants》(中譯有《在森林中遇見佛陀》和《為野象祝禱》兩個書名),其內容說得是一個到森林當和尚的美國大學生,作者是傑德‧柯芬(Jaed Coffin),他的媽媽是泰人,爸爸是美國人,簡單地說是個混血兒。我非常喜歡這本書,我相信我將有機會到泰國去教華語,在學生放暑假的時候,我希望我也可以在泰國短期出家。下面分享此書心得:   《為野象祝禱》這書名是來自泰文的一首詩的標題,這詩是這麼說的:大約五百年前,一群住在森林中的野象,被獵人扭入宮中變成皇室的一群,但牠們想要重回森林和自己的象群住在一起。只有皇室中一位和尚的祝禱可以讓牠們平靜下來,經文向大家們說明,住在皇宮中的大象是何等的尊貴,牠們最好忘記自己的研愁及渴望。和尚告訴大象,這是牠們的命運,無法改變的命運。大象最後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在宮中生活著。來自森林的野象住在皇宮裡就是在森林文化和皇宮文化的跨文化脈絡下進行認同協商。傑德又何嘗不是如此?   一半泰國一半美國的血統,讓傑德‧柯芬受人矚目,有人叫他「中國怪胎!」他一點都不在意。他的美國父親也用電影《功夫》的對話問傑德:「兒子,你有兩條根,對吧?懂吧?兩條根。」《功夫》裡,盲眼師父對中美混血的主角說「你有兩條根,有兩條根的樹木比一條根的樹木強壯。」   傑德沒有向任何說自己為什麼要在泰國出家,不過他在一次夜深人靜的環境下開始想:出家當和尚就能證明我是泰國人嗎?泰國人是血統嗎?寶石埋在我心裡嗎?在一次村民為和尚的奉獻中,傑德和另一個泰國和尚納隆坐在一起,他卻開始懷疑這個情境的真實性了。納隆是個泰國和尚,完完全全、從裡到外,百分之百的泰國和尚。但傑德們認為自己卻不是很堅定地游走在兩種文化下,有點不一樣,有點孩子氣,這讓他不是很確定自己是誰。   在一次打坐中,傑德開始想不久前師父對他說的「不確定的心」。傑德當初回泰國當和尚是想尋找身分的源頭、一種明確的感覺,好讓自己更清楚知道「我是誰」。傑德什麼都沒找到,到底是「這個」,還是「那個」;是屬於「這裡」,還是「那裡」。傑德曾經妒忌過一個泰國年輕人,因為這個泰國年輕人可以清楚地朗誦著誓言,不需要任何抽象的慾望就可以擁有某個文化,或拋另一種文化,這個泰國年輕人出家當和尚的理由就是因為住生長在這樣的文化。   我們常常認為和尚最有智慧,或至少透過打坐可以讓人看清許多事物。傑德當和尚前,已經取得哲學學士學位,但對於美泰混血的身份,仍是覺得很值得探索,甚至可以以此為書名寫在泰國出家當和尚的小說。我是刻意戴著「認同協商」的眼鏡和變聲器,才造就這篇文章的。但,我更喜歡這本書的內容是其描述在泰國出家的感覺,我好想到泰國去短期出家一陣子唷!問我為什麼?我還真無法像他這樣侃侃而談。

我讀《偶然生為亞裔人:一位ABC的成長心路》

 《偶然生為亞裔人:一位ABC的成長心路》是一本滿有意思的書,光書名就有兩個吸引人的賣點,「亞裔人」和「ABC」。作者是劉柏川(Eric Liu),曾受邀到白宮擔任柯林頓總統的演講撰稿人,在美國是屬於相當主流的一方,不過他是黃皮膚的人。下面和大家分享讀書心得:   劉柏川說他覺得沒有好好學習華語覺得可惜,不過卻不感到後悔。我想我能體會他的感覺,或許這是我帶著一點點中華兒女的文化繼承者的驕傲去如此詮釋。根據美國國防部報告,阿拉伯語、華語和俄語是世界上最難習得的三種語言,劉柏川生在華人家庭本來有機會好好學習華語的,但是他錯失了最容易學習語言的階段,而後對於華語的學習也是斷斷續續的,以致於到頭來只能說簡單的華語和認得近乎於零的漢字。但他也不感到後悔,和他的爸爸一樣,他可以說很好的英語、滿滿俚語的英語、上得了演講台的英語。   龔宜君老師認為族群彼此的距離,看其族群間「通婚」的情況就可以了解;劉柏川也在最後一章討論了「族群通婚」和「領養小孩」。如果說「結婚」是屬於「傳統」或「現代」的,對於我這個「後現代」的人而言,這是我很難去想像的,我不想結婚,我覺得我會因為結婚而被綁在一個地方,我想自由自在;不過我卻想要教養小孩,而且我想教養黑人、白人或任何明顯看出來這不是我生的小孩,而且憑著中華文化的驕傲,我會要求他講一口流利的華語,飽讀四書五經。如何讓他潛移默化也不覺得是我強迫他學習華語,我可能得參考劉柏川的爸爸的教育方式;我想我的家庭大概也是如此(我指得是放任自由的管教),老爸和他的朋友說「閩南語」(他會說那是台語),但和我交談是則會遷就我,跟我說「華語」,但老爸和我的朋友說話時,則會先用「閩南語」試探,再決定使用「閩南語」或「華語」。或許為了教養一個把華語講得很好,但外表卻是外國面孔的小孩,我會願意去結婚。   我認為小時候生長的環境對一個人的塑造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好比一條繩子在一個木椿上綁住一隻小象,小象長成大象了,繩子和木椿都是同一個,儘管大象已經有能力去把木椿拔起來,但因為小時候的習慣,也不會去破壞那個木椿和繩子。習慣,或者我們說習性,的改變是很不容易的。劉柏川對比其它亞裔人,因為小時候在學校就自認是屬於主流、白人那一邊,行為、舉行也就符合美國社會的期待,甚至刻意或無意地和華人或亞洲保持距離;而其它我們認知的亞裔人,可能是日本人一群、韓國人一群、印度人一群,這些亞裔人小時候就符合美國社會的預期,也一直在這樣的軌跡下長大。這多多少少說明了家庭的教養和個人的選擇對一個人人生的影響。   在語言學習時,如果我們擁有同窗情誼(club member),即我們自己認為自己是怎麼樣的人我們的說話的方式就會像他(we "talk like the people we perceive ourselves to be.")。(Stephen D Krashen)劉柏川和美國主流的人混在一起,也認為自己就是美國主流的人,說起話來就是一個美國主流的人。當然,偶爾還是有些「傳統」的美國人認為這個亞裔人憑什麼對美國人說三道四。我們應該創造一個讓台灣新移民的小孩也認知他們就是台灣未來的主人翁的環境,這些「新台灣之子」就是中華民國國民,中華民國這個「民族國家」就可以無痛轉移成「移民國家」了! 我想我自己也是擁有這樣的同窗情誼於泰國,所以我覺得我說起話來像泰國人,而我自以為說得一口道地的泰語,也是讓我持續學習泰語的動機。如果鄙視一個你正在學習的語言,例如覺得學習越南語或印尼語那種蠻夷語後沒有用,那自然也學不好這些語言,英語、日語也是如此。相信自己可以學習好語言,那就會好好學習該語言,並專精於其中。和大家分享我在泰國的同窗情誼,它正是支撐我持續學好泰語的重要因素。我在那邊的中國城打工、像泰國大學生上夜店、參加宴會、扮女裝,不可否認會有觀光客的凝視,但我跟著這些同窗一起凝視,我的罪惡感會比較低。哈哈哈… 

《孔子:決戰春秋》,中國人決戰《大江大海一九四九》

 最近在閱讀龍應台的《大江大海:一九四九》,又看完《孔子:決戰春秋》,頗有心得,和大家分享這兩個作品。這兩個作品的背景都是在亂世。亂世下,有些人的故事會被記得,有些人的故事會被遺忘。《孔子:決戰春秋》是歷史的大棋盤,儘管歷史悠久,但仍能被人記起,甚至記錄在教科書裡;《大江大海:一九四九》不一樣,雖然是近代,但小人物的故事總是被人遺忘,儘管參加戰爭,甚至不知道為何而戰。下面分享的心得:   《大江大海:一九四九》沒有主線,每個章節都可以自成一個小故事,這是訪問、搜錄了很多史料、見證者而集的大成,史觀當然是主觀的,不過可以讓人看到教科書讀不到的另外一面。我只提取《大江大海:一九四九》和《孔子:決戰春秋》有共同處分享心得:   中華民族一定是個很注重教育的民族,有一種東西叫「聯大」,最注名的就是「西南聯大」,「聯大」因為戰爭而生,往往戰爭起來的時候,老師帶著學生們顛沛流離,說好聽點,是風簷展書讀,說難聽點,就像喪家犬一樣,邊逃邊讀書。但這樣砲彈、烽火下仍教育出許多優秀人才,我一時列不出清單,你可以去讀讀《大江大海:一九四九》。對日抗戰時,「聯大」發揮了極大的作用,繼續為國家作育了英才;對日抗戰結束後,悲情的中華民族,又得面對國共內戰,「聯大」模式又啟動了。   對日抗戰時,打得是日本鬼子,至少是為中華民民族而打;國共內戰開始,為誰而戰誰都搞不清楚了。國民黨、共產黨兩個勢力都在拉人參軍,一個家庭可能哥哥在共產黨、弟弟在國民黨,更甭提一個學校或一個鄉里。人群四分五散,一下分開可能就是幾千里。讓我印象深刻的是,有人在分離時留下了一本 《古文觀止》,這《古文觀止》還成了日後被集中在難民營的學生們最主要的教材。只有一本《古文觀止》,學生們手抄一份就當教科書了,每人背三十篇,好像佛陀弟子背誦佛陀講經說法一般。   教育在戰亂中還能不輟,我想這可以追溯到春秋時代。姑且不論《孔子:決戰春秋》是否符合史實,但孔子讓教育普及是不可否認的。孔子雲遊魯國之外時,與弟子們拉車經過冰原,冰面裂了,顏回和書簡落到裂冰寒水中,顏回往返水底水面,只為救回書簡。或許那些書簡正如國共內戰時的《古文觀止》。顏回死了,卻也救回一些書簡了。   君人求仁得仁,不殺生以害仁。對於「仁」和「生」(「生命」),我個人仍是視「生」重於「仁」,畢竟沒有「生」就沒有「仁」了。貪生怕死是否害「仁」呢?如果是為了護「仁」的話,貪生怕死就由它去吧!

《龍鳳店》裡的《初戀紅豆冰》

 最近看了兩部華語電影,一部是馬來西亞的《初戀紅豆冰》,另一部是香港的《龍鳳店》。《初戀紅豆冰》比較新鮮,《龍鳳店》則像小時候看龍祥電影的感覺,就是那種舊舊的、很殺時間感覺也很浪費時間的電影。說真的,《龍鳳店》要不是大S徐熙媛是女主角,我還真不想看呢!和大家分享觀影心得:   兩部電影都算是愛情溫馨喜劇,《初戀紅豆冰》是現代劇,不過有點年代,而《龍鳳店》則是古裝劇,演的是明朝皇帝微服出巡,遊龍戲鳳的橋段。兩部電影的劇情內,都有人隱瞞了事實,不過結局卻是大大不同。   在《初戀紅豆冰》裡,打架魚的媽媽為了不讓打架魚有對爸爸不好的記憶,從來沒說過她遭受家暴,也不曾說他爸爸是賭徒,隱瞞事實至打架魚長大。打架魚也因此一直恨媽媽,直到打架魚到了檳城,見了自己的親生爸爸,才恍然大悟。   《龍鳳店》則是更明顯的隱瞞事實,皇帝微服出巡,到了梅龍鎮,遇到了鳳姐,卻沒有告訴鳳姐自己的身份。當然,皇帝傷了腦袋,是不是真得不知情,也說不準。不過,在鳳姐知道事實的真相後,反而很生氣。總之,就是一點歡喜冤家。   同樣的隱瞞,因為因心不同,結果就不同。打架魚的媽媽為了不讓打架魚擔心,於是隱瞞真實的爸爸;皇帝則只是到江南遊戲,雖然不是什麼不良居心,不過也沒有益處,皇帝和鳳姐兩個就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我喜歡《初戀紅豆冰》勝於《龍鳳店》,除了有馬來味的新鮮感外,配樂也都令人印象深刻,裡面有大量的馬來西亞藝人,而且每個都很紅,絕對都是你喊得出名字的。讓我憑記憶來羅列一下:阿牛、李心潔、梁靜茹、品冠、戴佩妮和張棟樑,歡迎各位補充。《龍鳳店》大S的演出也是令人驚豔,平常的美女演出這等搞笑片,實在很難得。有人建議大S趁舒淇很挑劇本的期間,多接幾個戲衝量,可以奠定未來最佳女演員的基礎。 下面附上兩部電影的預告片,希望大家會喜歡: 《龍鳳店》預告:  《初戀紅豆冰》預告:

行在大陸:輪船篇

台灣是個寶島,四面環海,長榮和萬海就是台灣兩個很大的海運公司,然台灣人對海運的想像大多只是在貨物的進出口,即貨櫃運輸為主。或許是經濟成長太快,或許是時間就是金錢,離開台灣本島的方式大家直截都會聯想到航空。但是,我覺得搭船旅遊比搭飛機旅遊愜意多了。我有以下搭船經驗:一、從高雄左營港搭運輸艦到澎湖參加國防部的戰鬥營;二、從韓國釜山搭船往返日本福岡;三、從台東搭船到綠島;四、香港機場搭船到澳門,再從氹子搭船到九龍;五、在大陸從上海搭船到普陀山,再從普陀山搭船到寧波。搭船旅遊相當迷人,鐵達尼號那邊奢華的船我大概是搭不上了,不過這些能夠在海上過夜,隔天一早就抵達目的地的船,對我而言,省錢又省時。分享我在大陸搭船的經驗: 在大陸旅遊進行大距離移動時,有很多種交通方式可以選擇。最容易且方便買到的就是機票,網上購票方便,費用也較高,買票時就確認身份,是實名制。買火車票則看出行時間、地點,提前買大概都可以買到票,票價依車種、距離、座位也有差別,在始發車站購買,還會加收服務費,售票亭常常會在不預期的地方出現。船票依據我在網路上衝浪的心得,除了到港口直接買之外,也可以透過旅行社買。從上海到普陀山可以搭車、搭飛機、搭船,我選擇一個比較新鮮的交通方式,搭船去普陀山玩。上海往普陀山的客運碼頭只要搭上海地鐵3號線到淞濱路站下車,出站走路或搭摩托車一下子就到,往吳淞客運中心。我搭舟山海星輪船,從吳淞(上海)往普陀山單價是109人民幣,晚上八點出發,隔天大約早上七點多抵達普陀山。你可以透過舟山海星輪船網站訂票。 那一次搭船時間緊湊,我來不及買些乾糧、飲水上船。建議上船前可以買一些泡麵、餅乾,至於是不是要帶書打發時間就因人而異了。一上船吃了泡麵後,我就睡覺了。如果人多的話,或許還可以玩個「殺手」等紙牌遊戲也不錯。船上也賣泡麵,印象是6塊人民幣,有熱水可以沖泡。 順帶一提,舟山海星輪船上沒有浴室,你可以先洗好澡再去搭船或乾脆就不洗澡了。船上只提供簡單的盥洗設備,廁所沒有馬桶,是一條長長的溝,定時會有大水沖掉大家的排洩物。普陀山是中國佛教四大名山之一,所以船上也販售一些佛教結緣品,販售員後面的電視甚至播送著來自台灣的法師開示的影像。這個將近12個小時的海上旅程,你有機會看到上海的夜景和東海的日出,日出之時,我還在睡覺,不過在那個天還濛濛亮時看看,是非常有精神的。空氣很好、很涼爽。 到了普陀山風景區後,也先買了從普陀山到寧波大榭的快船,因為我怕到時候沒有位置。事實證明,往寧波的船位並不像我想像的那麼緊張,可以在旅遊普陀山後要離開前再購買,比較不會被時間給限制住。 普陀山往寧波的快船73塊人民幣,約莫一個小時多就到大榭了,從大榭到寧波得再搭接駁車。接駁車是由客輪公司提供,免費的,我想很多人以為大榭就是終點站了或者有些旅客的終點就是大榭,所以沒有搭上接駁車。另外,還有其它先搭車再搭船等不同方法可以到寧波,這個往大榭寧波的快船是比較省時且方便。 或許搭船對一般人來說並不是什麼少見的經驗,不過我這個山上的孩子(我是有穿褲子的),來自南投,這個台灣唯一不靠海的縣,搭船是滿有趣的體驗。儘管南投縣有個日月潭,日月潭上也有遊艇,但這總是和海上的航行有很大的差別。 今天早上新聞播出《海洋拉拉號》於破了個洞,船頭進水,台中港務局協助護航,讓這船安心地駛回台中港。我期許除了台中港貨運的成長外,也開航與各國、各地的客運業務,出境旅遊不再只有飛機,讓客輪也可以帶台灣人旅遊,外面的人也可以透過客輪來認識台灣。     

《錦衣衛》對抗《波西傑克森:神火之賊

相較於以前在台北的日子,回到南投魚池之後,我更常到電影院看電影。上週看了《型男飛行日記》,那是一個關於幫助公司解僱員工的工作人,飛來飛去為了累積飛行哩程數,我覺得很好看。今天到埔里的山明戲院看了另外兩部電影,雖然是二輪片,兩部都非常好看。這兩部電影分別為《波西傑克森:神火之賊》和《錦衣衛》,下面分享我看這兩部電影的心得: 兩部電影有一個共同處,就是透過主角們的努力,天下的蒼生都避免了一場戰火,而可能釀成戰火的原因都是因為人對權力或金錢的貪戀。《波西傑克森:神火之賊》裡眾神裡信差之子為了得到控制世界的權力,不惜讓眾神自相殘殺,而偷出神火;《錦衣衛》裡的賈精忠,賈公公則是貪財的亂臣賊子,受到親王的受買,出賣國家。有權(錢)能使鬼推磨,如果讓有慈悲又有智慧的人擁有權力或金錢,那麼受益的就是天下的蒼生。前法務部長王清峰就是一個慈悲的人,慈能與樂,悲能同苦,因為了解受刑人(儘管殺害了他人)珍惜自己的生命,所以也不忍殺人。儘管王清峰部長有慈悲心,但處理事情仍欠智慧,否則一定可以讓廢除死刑順利推動。 除了以上心得外,同時看到一個外來、西方的電影和一個中國、東方的電影,我突然感覺對這兩個電影的背景知識認識的深淺有很大的落差。作為一個堂堂正正的中國人,理應對《錦衣衛》這一類的電影有較完備的背景知識,然而,我第一時間對錦衣衛或鏢局這些事物卻沒有馬上反應這是作什麼的。反而在看《波西傑克森:神火之賊》這個電影時,對希臘神話的諸神或美國地名還比較熟悉。我甚至不清楚《錦衣衛》裡的「天狼古城」到底是真實存在或者是虛構的。 看這兩部電影前,我比較期待的是《波西傑克森:神火之賊》,看完之後,我對《錦衣衛》的興趣大大提高。畢竟把希臘神話的故事,通通放在美國本土演,又讓APPLE進行置入性行銷,有點兒怪里怪氣的。順帶一提,《錦衣衛》裡頭有個叫「脫脫」的西域女子,名字怪里怪氣的,人也怪里怪氣的。 《錦衣衛》的主題曲也叫錦衣衛,分享如下,薩頂頂演唱:

早了《親愛的房客》十年的電視劇:艾草(公視:人生劇展)

公視的人生劇展一直有啟發人的作品。第一部看到人生劇展的作是娘惹滋味,老師還邀請了溫知儀導演到班上與談,當年娘惹滋味也在金鐘獎得了獎。在知道人生劇展有「艾草」後,也馬上到土豆網觀看,也許會覺得演員演技(特別是說話語言、言語、口氣的選擇)不自然,不過劇情還不至於無聊。下面分享心得: 導演在劇中有許多置入性行銷,包括:一綱多本、外傭人權的保護、麒麟啤酒…等,都在不影響劇情主線加入的元素。不過一開始看的時候,我以為這會是講「一綱多本」的劇情片。我覺得置入性行銷是很有用的「教育」方法,而如何將想要行銷的東西融入已建置的作品,要有天馬行空的想像力。一綱多本出現在男主角工作場合、外傭人權出現在媽媽和阿嬤的對談、麒麟啤酒出現在冰敷和垃圾桶。 宋海是媽媽的乖兒子,宋伶則用了媽媽一生的積蓄出國讀書,媽媽對兩個小孩的愛無怨無悔。直到宋伶未婚生子,從國外帶回可愛的混血兒Nina,媽媽生氣了。社會上既存道德壓力,不允許媽媽有未婚生子這樣子「丟臉」的事情。不過,最後媽媽和阿嬤都改變了觀念。最可愛的是阿嬤,心裡面接受了,但還是嘴硬地跟媽媽說:「有一個新的美白藥膏,拿給你孫子擦一擦才不會那麼黑。」(那個混血兒是華人和黑人的混血。) 宋伶未婚生子,宋海(莫子儀)和小凡(唐振剛)互為同性戀伴侶,如果兩件事同時讓媽媽知道,肯定會給媽媽無限大的壓力。不過,媽媽最清楚就是宋海這個寶貝兒子,什麼事都逃不過媽媽的法眼。宋海沒有向媽媽坦承是同性戀,媽媽也不願意點破,其實這樣也挺快樂了。有一種不必言喻的默契。 人生劇展有許多振奮人心的影片,也提供國內相關產業學子有發展的空間,大家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