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下午的時段的造像是“Bpaang Bpaa Lee Lai”(ปางปาเลไลยก์)。佛伸出手,接受猴子和大象所供養的東西。大象提供清淨的水,而猴子則提供蜂蜜。有一天,僧團裡的比丘A在洗澡後,把所有的水都用完了,一點兒都沒留下。比丘B看到了,就呵斥他,比丘A趕緊道歉。比丘A離開後,比丘B開始把這件事到處跟別人講。結果傳到比丘A耳中,他怒氣沖沖地要去跟比丘B理論。兩人爭得面紅耳斥。佛知道了以後,希望兩個比丘冷靜下來。兩個比丘完全不聽佛說的。佛再請另一個弟子目犍連幫忙。目犍連尊者也無法讓他們冷靜下來。當地人看到這個情況,開始對僧團失去信心。由於這兩個比丘的爭吵,人們對僧團有了極大的反感。佛難過地走進森林。森林空無一人,也自然沒有人能夠供養佛食物,猴子和大象就是在這個時候供養佛。這個造像就是用來記錄這個事件,提醒人們在團體中應該互相幫助和包容,不要引起爭端,否則給人的印象會很差、很差。 星期四的佛造像是“Bpaang Dtrasaruu”(ปางตรัสรู้)。因為佛可以祛除妄想、執著(自己的敵人),所以法喜充滿,證無上正等正覺。他首先悟四聖諦,這讓他遠離對物質索求的狀態;接著他能夠知道世間生滅的的道理(十二因緣);最後,可以檢驗這個生滅的過程,不論這個過程如何流轉(順逆)。突然大地震動,花草齊放。世間萬物都為此感到震奮。 星期五的佛造像稱“Bpaang Ramperng”(ปางรำพึง)。佛站著,並雙手交叉於胸前。佛剛成道的時候後,最初供養、歸依是兩個商人,他們叫提謂(Tapussa)和波利(Bhallika)。佛有一刻覺得眾生非常難教化,甚至不可能知道自己所悟的道理。他對於把這個道理教給別人的作法有一點兒懷疑,也想停止度眾。梵天知道了,就來為世人請求,希望佛可以教化世人。希望世人可以得渡。佛想了想,也想到了過去的佛做過什麼。過去的佛在悟後及入涅槃前,都會將自己所悟得的道理向世人宣說。佛知道世界上的人各式各樣,也許還是有人可以因為教化而有機會跟佛一樣修證得悟。有些人容易教,有些人比較困難。佛用蓮花來比喻不同的人。有些蓮花始終生長在土裡,也有些蓮花講水中或在水面上。人就像這些不同的蓮花。在水面上的蓮花在接受到陽光之後就能夠綻放,這樣的人之所以容易開悟是因為他們的貪慾比較少。也有些人即使接收了教法,進步的幅度比較小,但只要持之以恆地去接觸,仍是可以花開。รำพึง就是「思考」。為了不要讓佛的教法白費力氣,佛在確定教法可以留在世間前,都會持續將教法流布。這是佛的慈悲的展現。 星期六的佛造像是佛在靜坐的樣子,而上頭有天龍八部的龍眾(那迦, Naga)在護法,稱“Bpaang Nakprok”(ปางนาคปรก)。世間萬物都尊敬佛。有個風雨交加的夜晚,龍王把自己的身體蜷疊成七層,並且用自己的頭為佛擋風雨,使佛的身體可以乾淨。龍王的身體不只是為佛擋下風雨,一些寄生蟲、猛獸也都不敢靠近。雨停後,龍王化作人身向佛祈求。 參考來源: https://www.dharmathai.com/birthday-buddhas/https://www.thaiamuletsales.com/buddha-birthday-postures-meaning/https://www.ctworld.org.tw/chungtai/tour/b18.htmhttps://kknews.cc/zh-tw/fo/qb6e5gr.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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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讀陳振宇的《整合分析》:「虛無假設統計檢定」的推論、作法與不足
研究者心裡面有一個所欲論述的假設(對立假設),與之相反的就是虛無假設。研究者盡力收集證據的情況下,仍沒有足夠的證據能夠支持虛無假設時,研究者於是可以認為對立假設為真。通常,研究者所欲證實的假設,指的是某個變項所進行的操弄是有效果;而虛無假設則是操弄沒有效果。每一次研究的觀察都可能出現抽樣的誤差。該次的抽樣所觀察到的效果可能是真實的,也可能是來自沒有效果的母群抽樣。於是,研究者必須採取某種標準判斷。以大多數專業期刊所採取的標準或顯著水準0.05為例,即該研究者認為如果來自沒有效果的母群抽樣的機率不到5%的話,那麼研究者願意判定這個效果不是來自虛無假設的母群,而宣稱對立假設成立。宣稱對立假設成立的同時,虛無假設仍有最高5%的機率為真的可能性。如果這樣的情況發生了,就是型一誤差。不過,只要沒有進行普查的話,我們永遠不知道型一誤差是否會發生。 「虛無假設統計檢定」的推論,決定選擇虛無假設或對立假設取決於研究者所採取的顯著水準。想像以下兩種情況,甲情況下p值是0.1,乙情況下p值是0.77,在顯著水準備為0.05的前提下,不論在甲情況或乙情況下,研究者都會選擇接受虛無假設,但是甲乙兩個情況下的檢定統計量可能是天差地遠。如果將顯著水準設為0.1,在甲情況下,研究者會拒絕虛無假設,而乙情況下仍會接受虛無假設。結果,只因為研究者的風險設定,就會決定了最後統計的判定和推論。 陳振宇. (2013). 整合分析. In 社會及行為科學研究法(三):資料分析 (3版.). 臺北市: 臺灣東華.
大家對泰國的華語教師職缺是趨之若鶩?還是門可羅雀?
上個星期五,我和林育生去泰國台灣科技學院和泰國中華國際學校玩。在泰國台灣科技學院,有個一貫道佛堂,名叫「道博」,這次去沒能和點傳師碰面,只和壇主聊聊天;在泰國中華國際學校,正好有來自苗栗聯合大學的華語教學實習參訪團,我們也參與其中,晚上還很不好意思地接受了一頓泰式露天火鍋大餐。我有一種很奇怪的體會。在台灣,關於對外華語教學,似乎大家有不一樣的想像。在東南亞區域研究的人們看來,東南亞地區或者印度等,常常有華語教師的需求,不論是正職或只是教育部外派的計劃;在華語教學研究的人們看來,則認為華語教學工作的場閾除了國內的語言中心外,就是國外的華語教學,但在國外的情況相當複雜,因國情、法律、學制…等,更甭提學生的程度、年紀、目的。所以,在不具華語教學專業的東南亞區域研究的人,認為是華語教學的人們不願意到開發中或未開發國家;而在具有華語教學專業的人,則鑑於其國外情況之複雜,則總是以沒有準備好作為藉口,所以會比較徬徨、比較猶豫不決。 我就讀東南亞研究所,研究方向為對外華語教學,正好有以上這樣的奇怪的體會。有一群人,很想認識東南亞地區,但苦無機會和經費,那建議你學習「對外華語教學」專業,常常有無數外派教師的機會;有一群人擁有「對外華語教學」專業,但苦無機會施展,同時安居、習慣於現有的生活,只要隨時關注教育部國際文教處的網站,只要有符合資格的教師甄選就報名,不必擔心競爭或待遇。 我覺得生活在台灣肯定長於生活在非台灣的時間,於是任何事情都會是很新鮮、很有 趣的體驗。除了泰國的華語教學機會之外,我也常常關注其它地方的華語教學機會,不論越南或印度,只要時間許可、條件符合,我都會義不容辭地報名,因為這是很好玩的海外工作體驗。我也很慶幸我上了「華語師資培訓課程」,讓我有多一些些優勢,去參與這些計劃。 以上是那天聽了泰國中華國際學校中文部謝忠安主任的分享後,一點點小小的心得。和聯合大學應用華語系師生一起用餐,是很難得的緣份。
成為道親的第一天(一個一貫道初心者的心得分享)
今天是我「求道」的第一天,所以各位一貫道的朋友們,你們又多了一位道親!在成為道親之前,我是一個佛教徒,當然,成為道親之後,我仍是一個佛教徒。就像我是台灣大學的學生,畢業了,仍是台灣大學的學生一樣,這個「台灣大學」就是一個一直讓你覺得你是擁有它的一樣。此外,政府也沒有規定,是佛教徒就不能是道親,所以每個人都是可以同時具備佛教徒和道親的身份的。語意學或語義學是我的興趣,求道的第一天,和大家分享佛教和一貫道一些詞彙相同、意義不同或者意義相同、詞彙不同的語料。 詞彙或者我們現在用文字記錄下來的東西(文字般若),都是名相,不必執著,重點是其指涉的意義。(好像又變符號學了!)然而,儘管都是華語,卻可能發生同一個詞彙其所指涉的意義卻是不一樣的。「三寶」是個最迷人的例子,屢試不爽。我來說說我這一生遇到「三寶」的歷程。第一次不可考,就是東北那三寶,「人蔘、貂皮、烏拉草」,我想這是所有人對三寶的第一反應;第二次的三寶在高中上《中國文化基本教材》的時候上到的,也是我對於該科目記憶最深刻的內容之一,那就是「佛、法、僧」。《中國文化基本教材》為第一類組選修科目,作為正式課程之一,我也相當認真看待,直到現在我對三寶的第一個反應仍是「佛、法、僧」;第三個三寶是最令人無言的三寶,那就台大附近那間鳳城燒臘的三寶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由「雞、鴨、豬」組成,這個就到此打住;今天我遇到人生中第四個三寶,這是一貫道的三寶,這三寶是「天機」,所謂天機不可涉露,這必須在各個一貫道的道壇中燃起佛燈時才能傳授,而且是由有「天命」的人(也就是皇天聖母認可的人)才能傳授,求道第一天的我自然不可能有天命,所以我不能涉露天機。這些是我人生中所遇到的「三寶」,如果給我快問快答的話,問我「三寶是哪三寶的話?」我想直覺反射仍是「佛、法、僧」,畢竟這是受過正式課堂教育後所習得的知識。我想,台灣人應該可以很有自信地說三寶就是「佛、法、僧」,畢竟台灣是中華文化保存最良好的地方,我曾看過一個大陸期刊論文寫有關泰國華人社群中新造的華語詞彙中居然連「佛三寶」這樣的詞彙都列入其中,就可見大陸學者對中華文化知識之淺薄,更甭提那是中文系的期刊論文。不論如何,這不同的「三寶」都是來自不同的世界觀,你會知道東北有三寶;你在為《中國文化基本教材抱佛腳》時,你也有三寶;鳳城燒臘,也有三寶;當你是道親的時候,你又有一個三寶了。 再說說「末法時代」。佛教說現在是「末法時代」,因為越來越少人聽經聞法,直到不再有人相信佛法,是謂「末法時代」,我們現在能夠有佛法聽聞,因為釋迦牟尼佛不忍眾生受苦,於是講經說法,轉法輪四十九年使佛法永駐;一貫道也說現在是「末法時代」,所以人心動盪,於此,過去傳道是要翻山越嶺、挨寒受凍、離家棄子才能求得,現在因為上天慈悲,只要到道壇都可以求道。 前一篇是用「三寶」和「末法時代」說明佛教和一貫道用相同的詞彙卻指涉著不一樣的意義的例子。下面分享一個指涉著相類似的概念,但卻透過不同的詞彙或名相來表達的例子。 佛教和一貫道都希望眾生修行以解脫六道輪迴,佛教說「人身難得,佛法難聞」,一貫道說「人身難得,中華難生,大道難逢,名師難遇」,總得來講就是希望眾生把握每次修行的機會,而生為人是修行能夠大有進步的時候,所以應該趁有人身時,好好修行。 一貫道的歷史可以從清代開始,以彌勒佛為主要供奉對象,融合耶教(基督教)、回教、儒教、釋教、道教等教義而成,從這裡你可能會有一些問題產生。一貫道的成立和基督教傳入中國的時間先後順序為何?兩者互動的情況為何?儒家被歸類為宗教,被稱為儒教,被認為是在民國新文化運動時期被提出,若一貫道在清代就被視為宗教,那麼儒家作為中國本土宗教被提出的時間點應該再提前。此外,再仔細想想這看似多元的宗教觀(包含東西方主要宗教),沒有包含印度教教義的原因為何?因為印度教並未傳入中國?或者印度教沒有較具指標性的聖賢? 一貫道希望人孝順父母和吃素,這也是我所認同的價值觀,所以你也可以叫我「道親」。如果對一貫道有興趣的朋友,可以聯系本人或我的引師戴智樸,我們都會很樂意帶你一起去求道的。
圓滿的如意
佈施方式有三種,財佈施、法佈施和無畏施;佈施的對象也有三種,對佛法僧是種福田,對父母師長是種恩田,對遭遇不幸的人是種悲田。不論佈施的方式、對象為何,只要能夠佈施的人後必得大安樂。我這個人生性慳貪,沒什麼錢財,作不了財佈施,不過作作法佈施倒是可以。心情好,我來給大家法佈施一下。分享我的公案: 我畢業自國立台灣大學,在大學時參加中智社(台灣大學有許多佛學社,中智社是其中一個。),因此和三寶開始結緣。現在就讀國際暨南國際大學,同樣參加佛學社(禪悅社)。除了參加佛學社之外,我還常常到中台禪寺分院普天精舍薰修,我覺得受益良多。佛法不可思議,我來和大家分享「圓滿的如意」。(2010,釋見燈)←(我大概是中了APA的毒了。) 東南亞研究所畢業的條件之一是於研討會或期刊發表論文,我是一個閒不下來的人,只要知道有什麼事情、任務是必須完成的,我就會提前將它完成,因為我很怕把所有事情都擠在期限前,這就像一個良好的生活習慣會定時定期排便,不然累積了好幾天的大便才上廁所,這肯定要便秘的。於是,我也找到一個我認為我有能力完成的相關議題的研討會參加,後來找到《孫中山的兩岸遺緒研討會》,撰了拙文《續孫中山之火,燎東南亞地區華語教學之原:論我國於東南亞地區推展華語教學之前瞻性》,順利地被研討會接受了。這也了了我一椿心願。這真是令人感到「如意」。 第二件「如意」的事是甄選「臺泰拓展視野計畫」錄取赴Wat Sriwareenoi School擔任華語文教學助理。以一個只參加過政大公企中心開設的華語師資培訓週末密集班的學員而言,我認為自己相當幸運。三寶慈光加被,才讓我有機會到泰國北欖府教華語。老實說,我從去年十一月就積極參加由普天精舍舉行的三昧水懺法會,還有其它大大小小的活動,包括中台禪寺、禪悅或和普天精舍舉辦的。當然,我這不是說只要抱佛腳,就一切順利。如果你檢視我的學習歷程,包括:華語教學的能力、語言的能力、對東南亞的熱情與認識…等,你會發現我也是付出相當的努力,才取得這個機會。這兩件事對我來說,都是「如意」。 今年(民國一百年)元旦時,我參加在中台禪寺舉辦的八關齋戒,見燈和尚開示「什麼是圓滿?」「圓滿」意謂在達到如意的過程中,還意外得到其他想要的東西;換言之,「不圓滿」就是達到如意了,但是也得到一些不想要的東西。在投稿錄取的「如意」中,我「圓滿」地獲得了一筆稿費,這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在取得赴泰進行華語教學的「如意」中,原本要在今年五月出發,現在延到七月出發,於是我不必提早休學,這又是另一個「圓滿的如意」。或許,我們有許多方法可以達到「如意」的境界,但我相信因為我積極參與精舍或佛學社的活動,我不只是「如意」,我還得到的是「圓滿的如意」。 雖然我生性慳貪,但得到稿費之後,我也立刻進行了財佈施,我想這也有助於減少我的三毒之一的「貪」。我想這是一個正向的循環,我給自己的新年新希望就是繼續保持這股向上的力量,也勉勵大家、祝福大家都能有「圓滿的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