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華語教學

新自由主義如何影響語言教育?

新自由主義是一種政治和經濟哲學,強調自由市場機制,反對國家對國內經濟的幹預和對商業行為和財產權的管制。新自由主義支持利用經濟、外交壓力或軍事介入等手段來擴展國際市場,達成自由貿易和國際性分工的目的。 新自由主義繼承了資產階級古典自由主義經濟理論,主張私有化、自由化、市場化和全球化。其基本特征包括:1)私有化的所有制改革觀,主張應迅速把公有資產低價賣(或送)給私人,認為私有制是人們能夠以個人的身份來決定我們要做的事情;2)多要素創造價值的分配觀,否定活勞動創造新價值和私有制具有經濟剝削性質,認為貧富兩極分化是高效率的前提和正常現象;3)反對任何形式的國家干預,把國家的作用僅限於守夜人,反對馬克思主義和新老凱恩斯主義的國家干預政策;4)主張一切產業都無須保護,應實行外向型的出口導向戰略。 對於語言教學和學習,一些教育學者認為新自由主義對教育和語言學習帶來了負面影響,主張將語言學習放在社會正義和文化多樣性的框架中。因此,在語言教學和學習領域,一些學者提倡不僅關注語言技能的習得,還要關注學生的社會和文化背景,並強調教育應該促進公平和平等。 Martina Zimmermann和Sebastian Muth的文章也提到新自由主義對語言教學和學習的影響,特別是對學習者和教育者的創業願景的影響。作者認為,新自由主義的語境下,學習者和教育者被迫將自己視為企業家,並要求他們適應市場需求,以獲得經濟利益和成功。文章指出,這種新自由主義的教育策略可能會產生負面影響,例如,削弱學習者對語言學習的興趣,或者在教育中強調商業利益而不是公共利益。

四種溝通語言活動的分類:產出、接收、互動、傳達

語言使用者在進行溝通任務的時候,會讓自己專注於語言溝通活動,並採取溝通策略。許多語言溝通活動,例如:會話或回應,是具有互動性(interactive)的。也就是說語言使用者偶爾會是語言產出者(producers),偶爾會是語言接收者(receivers),而這通常發生於好幾回的往來。  有些情況下,語言使用者是單純的接收者,例如:預先錄製的語音、廣播或書寫的文章,當這些內容被播送或發表時,產出者和接收者是彼此獨立,語言使用者不知道要對誰回應,也無法回應。這些情況通常指的是說、寫、聽或者閱讀文章。  大多數的情況是,語言使用者是說透過說話或寫作來產出他的文本以傳達他的意思。也有一些情況是,他在二或多個人間無法直接溝通時,扮演溝通的管道(大多數是不同語言間,但並非絕對)。這個「傳達」(mediation)的過程,可能包含互動,也沒有不包含。  大多數情況下,這些溝通活動是混合在一塊的。以學校的語言課為例,一個學習者必須聽老師的介紹、閱讀教科書(安靜閱讀或朗讀)、在小組或專案裡和同儕互動、寫作業或文章,甚至是在課程活動或幫助同學時進行傳達的溝通活動。 本段落節錄自《COMMON EUROPEAN FRAMEWORK OF REFERENCE FOR LANGUAGES: LEARNING, TEACHING, ASSESSMENT》第57頁,原文可見此。

數位人文體與用:談人文課程的教學實踐(邱詩雯老師)心得筆記(第15屆實用中文寫作教學工作坊)

邱詩雯老師有豐富的語文教學經驗,不論是華語作為母語或二語的學習者。她將數位人文的方法應用在給大學生的國文課堂。她用數位人文裡頭的研究方法,諸如:詞頻分析、地理資訊系統以及人際社會網絡分析,帶領課堂上的學生實踐,透過示範和實踐的過程,讓同學思考人文的價值,也讓同學也閱讀了更多古文。 課堂上,邱詩雯老師將孔子和孟子的文章進行詞頻分析,先「似是而非」地就詞頻分析描述所得到的結果和已知的歷史背景推論。學生即根據方法上的缺陷進行挑戰,諸如:詞頻應該考慮整體文章長度、同名異實等問題。 邱詩雯老師也利用人際社會網絡分析,帶領學生一探古人的人際關係。人際社會網絡分析的資訊建立在相同文章內出現的人物或人名,藉此可以A君、B君或諸君的錯綜複雜的關係。古代當官的人會留下當初與其它人書信往返的記錄,此時就有發信人和收信人的資訊,這個就可以用來描繪當時的人的人際社會網絡。在孔廟裡,孔子的牌位兩側應該放上哪些學生?王安石當時主往書信往返的人是誰?就可以藉由這樣的方法去回答。同學對於將所有關係、書信往返(對同事和對家人)不分輕重地以相同權重(隱藏權重)進行分析而感到不足,這也是邱詩雯老師要帶給學生的人文價值。 考取雙榜的人的年紀是否會影響他的仕途?他的出身地是否影響他的最高官職?邱詩雯老師先給予學生科舉考試的背景知識後,提供清朝榜單讓全班同學抽籤後,各自到圖書館的古籍庫藏依照自己的上榜人名去找他到的記載。最後,將全班所得到的資訊整合在一塊,繪製成圖表以回答上面兩個問題。 數位人文的方法應用在教學上,讓本來就習慣在數位環境學習的同學有機會體會電腦輔助下的可能性和不足。對於在會考國文已經考14、15級分的大學生而言,大一國文不再只是高中的國文課進階版,而是有機會藉由數位工具的輔助,將過去已經熟悉的內容,以不一樣方式去回答問題。 數位國學是個公開分享數位人文工具與傳統國學碰撞火花的平台,蒐集「數位國學」專題討論與成果,提供研究、備課、交流之用,上面有很多邱詩雯老師所分享的資訊。  演講資訊。

概念為本(concept-based)的教學

作為老師,你是否覺得學生總是學習零瑣的事實或知識,即使上課可以做到要求的任務,例如:描述某個事件,卻不知道這樣子的學習究竟對學生而言有什麼幫助?概念為本(concept-based)的學習試圖創造具有可遷移的學習情境,使學生將學習到的概念不只限於課堂上,而能在不同學科裡、現實生活裡進行應用。傳統的教學目標會以這樣子的字眼進行撰寫:知道(know)會對應某些知識(knowledge),做到(do)會對應到某些技能(skill),這些知識和技能就構成了大多數學科的結構。 上圖為概念為本的學習的基本樣貌。 概念為本的學習把學習放在社會文化的脈絡,希望所學是對學習者而言有意義的,所以了解(understand)一個具遷移的概念(concepts)是這個取徑相當重視的。 試比較下兩歷史科教學目標的差異: 在概念為本的教學目標裡,知識和技能是用來支撐概念的理解,而概念可以使學生可以將之用於其它情境。概念的選擇就顯得概念重要,越是重要的概念,則越能作為超級大想法(BIG IDEA)。使用概念為本進行教學前,老師必須知道現有的課綱要求學生變成什麼樣的人。 參考資料:https://semiscoalition.org/wp-content/uploads/Getting-the-Big-Idea-Handout.pdfhttps://kknews.cc/zh-tw/education/2yoneve.htmlhttps://www.youtube.com/watch?v=3OCHnYw3ESo  

邁向雙語國家的中文教育在哪裡?

 「多語」在世界各地是很普遍的現象,全球化的使這個現象又更為明顯。隨著科技的發展和人員的流動,語言之間的接觸也越來越頻繁。當代社會如何對待多語的現象正是世界各地所面臨的課題之一,與此課題最直接的核心就是該社會的語言規劃或政策。「雙語國家」是台灣社會所提出來要面對多語現象的願景。語言規劃會形塑該社會對語言的角色和地位,主要有三個取向,分別是把語言視為問題(language-as-problem)、權利(language-as-right)以及資源(language-as-resource)(Ruiz, 1984)。在台灣的社會脈絡下,「雙語」指的是英文和中文。很少有人會質疑英文和中文作為「資源」的角色。以此促進教育環境裡頭的語言多樣性和活化教學也看似順理成章。然而,把語言視為資源並不是完全沒有任何問題(Ricento 2005, Ruiz, 2010)。所遭受的批評可能包括:有心人士從經濟或軍事的角度鼓吹自身的族裔語言、語言會脫離其文化和社群的基礎只有工具價值,以及其壓抑了語言作為權利的論述。台灣作為一個多語、多文化的移民社會,若只從經濟利益的角度來理解語言作為資源,非主流群體的弱勢群體(新住民語言或新住民語言)權益將會被犧牲。 台灣社會對於「雙語國家」的討論主要聚焦在英文主導的情景(例如:何萬順(2020)的文章)或(以英文作為媒介語的)課程教學的改善(鄒文莉 (2020))。彷彿解決了大部份人對於國際競爭力的追求,弱勢群體的學習需求也一併解決了。世界上不同地方,例如新加坡、澳門、南非、美國和西班牙等,都說明不是這麼一回事。在未有雙語國家的願景被提出前,台灣社會就普遍有崇尚英文的風氣,許多研究也發現原住民和新住民學童在學習成就上比主流群體學童更差○○○○。學習成就的測量的結果很大程度取決於測量工具本身。當我們用同一個標準去測量所有人時,非主流群體很容易成為問題的來源。常態分配假設告訴我們,即使在主流群體內也並非所有人都是菁英,平均數以下的大有人在。過去,英文作為一個學科,和其它學科平起平坐,是眾多的標準之一。現在,在邁向雙語國家的道路上,英文不再被視為是學科,它用來學習其它學科的工具。未來,掌握了英文也就掌握了其它學科,英文變成唯一的標準。 雙語教育在台灣不是首創,國外有許多值得借鏡的例子。新加坡的主流群體為華人,經濟發展程度高,因此是常被台灣作為雙語教育參考的典範。新加坡在1959到1979二十年的雙語教育實施後,報告指出有三成的學生無法適應雙語教育(林子斌,2019),而後發展出「分流」(streaming)的制度讓不同雙語能力的學童在不同的課程進行學習(林子斌,2017)。不同的課程提供給不同雙語能力的學童進行學習看似「因材施教」,但不免也給執行課程的老師和參與課程的學生帶來了標籤。西班牙和美國也都出現類似的情況。西班牙教育部和英國議會簽署協定並在1996年於卡斯提爾-拉曼查(Castilla-La-Mancha)自治區進行英文和西班牙語的雙語教育,於2016/2017年約有588個雙語課程在整個自治區裡運作。教育體制裡的督學、教學組長或雙語課的老師都在言談中透露出英文變成將學生和老師分類的想法(Rela~no-Pastor, 2018)。英文是美國的主流語言,雙語教育在美國有兩種想像:一、讓學生的語言從非主流群體的語言過渡到英文,是單向的(one-way)雙語教育;二、讓學生在發展主流群體的語言時,同時發展其家庭語言,是雙向的(two-way)雙語教育。這兩種想像放到德州的法律文件時,是名義上兩種不一樣的雙語課程。有人認為單向的雙語教育是變相的單語教育;有人認為不一樣的雙語教育也並未真的發生在課堂上。而這樣子的區分正好把過去美國的種族和階級的議題給混在一塊而以另一種樣貌展現(Henderson, 2019)。 英文作為國際通用語言,可以為掌握它的人帶來許多資源,當社會上的弱勢群體仍在為掌握中文而掙扎的時候,主流群體的家庭已經開始為自己的下一代擘畫雙語國家的未來。語言可以為人們帶來的資源是多重的,包括學習、文化、經濟、社交、公共參與、權利(Lo Bianco, 2011)。雙語教育在台灣不同的利益相關角色各自選擇其角度去強調語言作為資源的重要性。一般學校強調語言是學習資源,這也是過去中文可以成為台灣社會的主流語言的原因;而托兒所強調語言是文化資源,主要因為相關法律規定幼兒的英語學習重點不能放在英語能力上;對即將就業的大學生則強調語言是經濟資源,因為這有助於職場的升遷或進入不同語言的市場,不只英文和中文,有更多語言會被作為目標語學習;然而多樣語言的課程多數僅限於初級、中級階段,即使是來台灣學習中文的外國人,主因在於其強調語言是社交資源。語言作為公共參與和權利資源雖然有「國家語言發展法」保障,但由於缺乏經濟誘因,僅限於法律層次。台灣的法律文件、政策宣導,乃至市井小民的經濟活動、日常閒談主要是以華語、閩南語為主。以台灣社會大多數人主要的通行語言來看,確保弱勢族群能夠掌握中文可能是保障其掌握多重資源,而不被社會排除的選擇。 各級學校仍會繼續強調語言作為學習資源的重要性,而語文的學習將不再僅限於語文領域的課程。以目前九年義務教育的語文領域時數來看,每週大約是7到8個課時,中文佔5-6個課時,而英文有0到3課時,弱勢族群語言(閩南語、客家語、原住民語和新住民語)則是0到1個課時。這樣的課時分配顯然無法讓台灣社會成為中英雙語的社會。內容整合語言學習(clil)的引入正可以呼應這樣子的問題。讓英語不只發生在語言課程,其它領域課程,例如:數學(○○○),也都以英文作為媒介,以達成語言和內容相輔相成的效果。台灣的雙語教育應該不是美國德州所推行的單向雙語教育,打算讓學生過渡成只會用中文和或只會用英文的人。如果台灣的雙語教育是雙向的,即中文和英文都可以發展的話,學生沒有理由只需要「英文」和內容的整合學習,「中文」和內容的整合學習也應該一併安排到課程才是。中國大陸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曾於1998年5月出版(ISBN 7-108-01140-9)曾經翻譯The Nation-State and Violence一書,中文書名為《民族-國家與暴力》,其中「孟子」一名在英文原著依慣例寫為Mencius,出版翻譯中文卻為「門修斯」。可以成為雙語國家的條件不會是只把英文當成學習資源,而中文當成可有可無的社交資源。 在語言學或語言習得的領域裡,「語言」被當成是天生,即不必刻意去學習,自然而然就可以養成的能力,「拼寫」或「文字」都是在進入國小之後才開始學習的能力。天生的「語言」出於與人溝通、交往的目的,是社交資源。使語言成為學習資源的是「拼寫」或「文字」的符號,這是人可以跨越時空進行溝通的媒介,也是知識累積和傳播的戴具。天資聰穎的學生可以不需要引導即在很短的時間內掌握符號之間關係。在有老師的有效的引導,平均線以下的學生也可以更效率地運用語言去學習內容,同時確保自己可以在社會規則的運作下不被排除。英文作為學習資源不能被忽略,而中文既是學習資源也是公共參與和權利資源。   余曉雯(Hsiao-Wen Yu) (2018). 德國移民背景學生雙語教育之沿革與實踐課程與教學, 21(4), 1-29. 范莎惠 (2020). 再思雙語教育臺灣教育評論月刊, 9(10), 88-91. 鄒文莉 (2020). 臺灣雙語教育師資培訓師友雙月刊(622), 30-40. 陳美如, & 曾莉婷 (2020). 雙語教育-認同、策略與人才培育台灣教育(721), 13-24. 李勤岸 (2018). 母語文學kap雙語教育海翁台語文學(203), 83-86. 吳佩珊, & 熊同鑫 (2020). 雙語教育-參訪富山國小有感臺灣教育評論月刊, 9(10), 56-59. 涂蕎俞 (2020). 高雄市國小雙語教育執行與挑戰師友雙月刊(622), […]

「設計思維」(design thinking)在語言教學上的應用

Embed from Getty Images  「設計思維」(design thinking)以人為本的解決問題方法論,透過從人的需求出發,為各種議題尋求創新解決方案,並創造更多的可能性。以此進行產品設計會經過如下步驟: 同理(Emphathize)→定義(Define)→發想(Ideate)→原型(Prototype)→測試(Test) 以「設計思維」可以來尋找泰國學生在學習漢字的困難。一個在語言機構的案例如下:首先,對亞洲語言沈浸文化語言機構裡(Asian Immersion of Language and Culture, AILC) 的負責人進行研究,同理(emphathize)該機構所面臨的議題。較低語言程度的學生被定義(define)為需要協助的對象,並作為發想(ideate)的起點。針對較低語言程度的學生作進行一步的訪談、問卷和測驗(包括老師教學的情況),建立原型(prototype)。最後,測試(test)發現學習者對於首件的學習比較反感。經由設計思維的執行,該研究建議老師應該特別強調部件的學習,以免部件未來變成學習者在學中文的障礙。 也有以「設計思維」來為要參加在中國的商品展會的泰國老闆們所來彙編會議中文手冊(口袋書),案例如下:在同理(emphathize)和定義(define)階段,先訪問幾位在不使用中文的前提下參加過展會的老闆們遇過什麼樣的問題,再將這些問題以問卷的去向更多人確認這些問題。此階段所得到的成果,就成為發展中文手冊標準。接著對在泰國大學的中文老師一起發想(ideate)和建構中文手冊原型(prototype)。並規劃在手冊完成後,進行測試(test)。 英語老師也用「設計思維」去設計給日本大學資工系學生的英語課本:英語在日本屬於外語,在高中或大學的課程主要以翻譯進行教學。研究者以文獻同理(emphathize)日本的情況,並定義(define)資工系的學生需要有更高層次的思考。學生過往有以英語修習其它資工相關科目的經驗,此次為第一次修習網頁設計的課。這個研究者的發想(ideate)是讓學生每週去看一個網站,並以英文回答關於使用者體驗的問題(prototype),連續六週。學生的作業再進行分析,作為測試(test)的結果。 從這幾篇文章來看,將「設計思維」(design thinking)應用在語言教學,它可以是發掘學生的學習困難、設計有特殊目的學習材料以及設計課程的作業。   Xinyan, R., & Kongjit, C. (2020). An Analysis of Thai Students’ Negative Proficiency in Chinese Characters Learning. In 2020 Joint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Digital Arts, Media and Technology with ECTI Northern Section Conference on Electrical, […]

何謂操練?怎麼操練?以「把」為例

操練(drilling)是為了上戰場前的準備,操練就是演習,就是要想像自己在戰場上應該怎麼反應。語言教學的操練是聽說教學法裡很重要的一環,也是語言教師在教學機構裡應該有的話語很關鍵的組成。 Drilling is a way of standardising pronunciation of a language item and developing fluidity (the ability to introduce language quickly and easily). The idea is for learners to develop good pronunciation habits by first listening to a model from the teacher, and then repeating this model several times while receiving positive and negative feedback […]

《當代中文課程》第一冊第1課到第12課的生詞

《當代中文課程》第一冊第1課到第12課共有449個隨著會話(課文)出現的生詞,其中包含六個角色人物名稱(6個)、一般名稱(Names14個)、習語(Phrases52個)。生詞中也包含重覆表列2次(「工作」、「以後」、「再見」、「那」、「吧」、「坐」、「找」、「看書」、「家」、「得」、「塊」、「就」、「給」、「想」、「會」、「對了」、「請」、「點」共19個)以及重覆表列3次(「可以」、「在」、「好」、「到」、「要」共5個),根據其在會話中的「功能」不同而重覆表列,例如「在」於會話中有三個功能: 「『在』花蓮的山上」to be loacted at(第六課會話一)「『在』學校外面」at(第六課會話二)「『在』吃飯」progreessive aspect verb; in the process of doing something(第七課會話二) 扣除《當代中文課程》六個角色人物名稱(李明華、陳月美、白如玉、馬安同、張怡君、田中誠一)後,共有443個詞,去除重覆列表的詞,並與留下與《華語八千詞》相同詞形的詞共349個詞。將每個和《華語八千詞》分級詞表進行對應之後得到下表。《華語八千詞》和《當代中文課程》一樣有在不同等級,甚至同一等級內都有重覆表列的情況,例如:「比較」分別被列在A2一次,以及B2兩次 ,如果遇到這樣子的情況,我們則將「比較」放在比較初階等級裡,即A2,並只計為一次,使每個詞只會出現在一個等級且只出現一次。A1等級以下的詞有246個,屬於A2等級以上的詞有103個。 《當代中文課程》第一冊第1課到第12課詞彙等級 詞數 《當代中文課程》 第1課到第12課生詞 華語八千詞 分級詞表 準備1級 116 152 準備2級 78 176 A1 52 184 A2 64 489 B1 29 1324 B2 6 2243 C1 4 2811 扣除《當代中文課程》六個角色人物名稱(李明華、陳月美、白如玉、馬安同、張怡君、田中誠一)後,共有443個詞,將443個詞拆詞為字後共有404個字。和國家教育發展研究院華語文教學字表對應之後第一冊第1課到第12課字彙等級的字彙數量如下表。在不到450的詞彙量,需求的字彙量超過400個,而且只有不到200個是屬於基礎第一級,超過200個是屬於基礎第二、三級的字,還包含20個屬於進階和精熟等級的字。 《當代中文課程》第一冊第1課到第12課字彙等級 字數 《當代中文課程》 第1課到第12課拆詞為字 國家教育發展研究院 華語文教學分級字表 基礎第一級 181 202 基礎第二級 151 305 […]

國家教育研究院 3 等 7 級華語文教學字表應用

國家教育研究院 3 等 7 級華語文教學字表,可以在此下載,在基礎級第一級共收有200個字,利用華語文組字構詞的方式,共可組出2194個詞,相關辦法可以參考此文章。 如果規劃學生學習華語的時候,每天學習五個字,40天就可以學會200個字。試作一個簡單的作業記錄以及將所有詞列表。 學會200個字的作業記錄2194個詞的列表

語言檢定的能力指標

 人力銀行說市面上有三套泰語檢定考試,這三套泰語檢定是在測驗什麼? 測驗的目的有分為成就測驗和能力測驗,成就測驗是指定範圍內的測驗,能力測驗則要有能力指標作為參照。泰語檢定用來測驗泰語能力顯然是屬於後者。檢查三套泰語檢定的能力指標就可以知道分別在測驗什麼。 有兩套是以母語者的語言能力為指標,一個是泰國教育部的泰語能力考試(Thai Competency Test),另一個是台灣泰國交流協會的泰國語文檢定測驗。前者的能力指標為:入門級、小學程度(一至三年級)、小學程度(四至六年級)、國中程度(國一至國三)、高中程度(高一至高三)、母語者;後者的能力指標則有:小學程度(一至二年級)、小學程度(三至四級)、小學程度(五至六級)。 另一套則是以外語或者二語者的語言能力為指標,是朱拉隆功大學詩琳通泰語中心的泰語能力考試(The Chulalongkorn University Proficiency Test of Thai as a Foreign Language (CU-TFL))。因為是以外語者或二語者的語言能力為指標,因此可以和歐洲共同語言參考標準(Common European Framework of Reference for Languages: Learning, Teaching, Assessment, CEFR)和美國外語教學委員會(American Council on the Teaching of Foreign Languages, ACTFL)等的語言能力指標對應,對應情況如下: CEFR在中文維基百科的六個等級說明如下: 國家華語測驗推動工作委員會為CEFR國際語言標準接軌,該單位的語言考試華語文能力測驗(Test of Chinese as a Foreign Language, TOCFL)有三等六級:入門級(A1)、基礎級(A2)、進階級(B1)、高階級(B2)、流利級(C1)、精通級(C2)。2017年開始又增加準備1級(P1)和準備2級(P2),共四等八級。四等的能力指標如下: 準備一二級(P1、P2):著重在測知語言基本單位的辨識能力。入門基礎級(A1、A2):著重在測知日常生活的一般簡易溝通能力。進階高階級(B1、B2):著重在測知語言段落裡的理解分析能力。 流利精通級(C1、C2):著重在測知語言使用的廣度和精熟度。 準備級的目標在於測知語言基本單位的辨識能力,因此在聽力和閱讀的能力有以下指標: 聽力:在發音清晰、語速緩慢、可重聽,且有語境支持的情況下,能辨別/聽懂出日常生活中與個人切身相關的高頻詞彙。 閱讀:在可重複閱讀且有語境支持的情況下,能辨別/理解出日常生活中與個人切身相關的高頻詞彙。 檢定也許可以證明自己!但是透過CEFR和TOCFL準備級的描述,自我檢定又何嘗不是一個途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