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個人觀點與評論

我聽《華語教師的國際化與專業化》

暨南國際大學的華語文教學研究所在這學期末舉行了一連串的專題演講,講師內容堅強,包括:「敢」動教學的朱文宇老師、台師大華語文教學研究所前所長信世昌老師,以及透過語言研究實現人文關懷的鍾鎮城老師。先前聽了信世昌老師的《華語教師的國際化與專業化》,和大家分享心得:信世昌老師有一個華語推廣的夢想:想像一下你在過海關的時候,海關人員和你講華語;購物的時候,售貨員用華語向你介紹;瀏覽網站的時候,都有華語版。這是「夢想」,可能十年、二十年可以實現,也可能永遠不會實現。但是抱著這樣的夢想,是使華語老師一直、一直堅持下去,而不會覺得工作很無聊的激勵。 華語教學的內涵是以華語作為第二語言之教學,其對象是外籍人士及海外華裔。如果我們把本國人的語文教學當作「1.0語」教學,而外國人的華語教學當作「2.0語」教學的話,當中還有一些介於兩者之間:回國僑生,可以「1.3語」教學;海外人母語社群,如馬來西亞可視為「1.5語」教學;海外華裔,如林書豪或美、日、韓華裔,則為「1.7語」教學。「華語教學」絕對不是本國人的語文教學,理想上是2.0的華語教學,但對於1.3、1.5、1.7語,華語老師都有較容易跨入的能力。 台灣對外的華語的推廣有一些現實,它面臨必需和英語爭第一外語地位的困境,也面臨中國大陸孔子學院的競爭。華語不像英語,有許多國家在推廣,不僅英國、美國在推廣,新加坡、南非也在推廣。我在詩力諾寺學校服務,裡頭的外籍老師,來自奈及利亞的老師,也是推廣英語。甚至連台灣自己也在推廣英語,甚至透過法律規定學校科目必學英語,台灣並沒有英國殖民的歷史,卻也在推廣英語!日語和韓語對外推廣時,似乎沒有這些阻力和競爭,因為日本推廣日語,南韓推廣韓語都是唯一國家,不過哪天北韓若開放了,南韓也會緊張了! 大陸的華語老師若有機會到國外去,拼了命地想辦法留在國外;相反的,台灣的華語老師或整個華語教學圈子,仍舊將華語教學停留在外派的機會,而不是爭取正式的教職,甚至兼課。少了那麼一點點的冒險患難的精神,也少了那麼一點點刻苦耐勞的堅持。更重要的是,整體社會少了國際化的方向,新聞整天都播些無關緊要的雞毛蒜皮事兒。在香港,雖然電視台不多,就十幾台,不過轉一圈之後,大概也能知道國際上的大事了;大陸還比台灣更國際化。同時,大陸人求知若渴,除了透過層層關卡才進到大學窄門,個個是菁英中的菁英外,由於資訊相對不流通,大陸學生對於掌握知識的老師也就更積極地求教,抄下有用的書籍。 華語老師必須具備有以下專業:第二語言教學法、漢語語言學、發音和國文能力。也應當有以下素養:跨文化的素養、任外語的能力、國際觀(海外經驗)、和國際人士互動的經驗、善於表達與溝通、知己知彼(大陸)、敬業與韌性。

《時時刻刻》都要請客吃飯

「要有人死亡,才能對比、映襯出另外一個人生命的意義」,我們似乎都為人而活,而很少為自己而活。更多時候,女生為男生而活;或者,男生需要女生才能生活。剛剛看了《時時刻刻》(The Hours),和大家分享心得:男生很容易就可以討女生歡心。在一九二三年時,維吉妮雅吳爾芙被先生和醫生鑑定為患有精神疾病,於是先生從倫敦搬到鄉下給妻子養病。然而,妻子喜歡都市的生活,向先生吵著要搬回倫敦,先生答應妻子後,維吉妮雅就屈服了;在一九四九年的時候,蘿拉布朗原本要自殺,後來為了小孩、為了先生,仍活下來了。小孩只要說一聲「媽媽,我愛你」,媽媽似乎也能夠釋懷了;二○○一年時,克勞麗莎為了深愛、摰愛卻病痛、愛滋病纏身的前男友舉辦了派對,只要男主角在派對現身,就足以讓克勞麗莎高興好一陣子了!男生討女生歡心是多麼容易辦到的事情! 在不同時間、不同人身上進行了好像一樣的事。其中,「辦派對」似乎是和我國國情不一樣的。中國人喜歡熱鬧,最熱鬧的時候大概就是結婚或祝壽的時候。但平常生活中,似乎少了一點西方社會隨時能夠「辦派對」的名目。我和老爸也覺得辦派對很有趣,可以想一些菜單、飲料、音樂啥的,而且是相當令人興奮的事。 男生為自己活,天經地義;女生為自己活,被鑑定為神經病;女生為男生活,自己成了神經病;男生為女生活,………。不管男生女生,都要珍惜自己的生命,因為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不管為自己活或為別人活,都是可以很有趣、很有意思的人生。 前天,剛剛也看了中國大陸人民代表之一,池莉,在香港國際書展時的演講,主題是「語言」。他說,我們對國外知名作家的作品瞭若指掌,因為它們具有基於基督教的普世價值,如寬恕、愛…等。華人作品卻少有能夠成為人們所共同記憶的東西,如果有一部最接近的作品,那大概就是金庸的小說了,因為它奠基在中華文化的仁、義、道、德…等。同時,池莉這個既是醫生也是作家的角色也提醒我們,他從基因遺傳的角度來看,男性的確負責了人類遺傳的特徵,這是女性所做不到的。我想這不會只是中華文化的陰影,更多的是貼近了男生和女生本來就註定的業力。 池莉於2011年香港書展的講座:

我聽洪敏秀講《移民與攝影: 以北美華裔照片為例》的演講心得

如果有人問你上面那個是什麼東西?你會回答什麼?那是一張「照片」?那是一個「杯子」?那是一個「有杯子的照片」?剛剛中午的時候,洪敏秀進行了《移民與攝影: 以北美華裔照片為例》的專題演講,我覺得很有意思,和大家分享心得。 照片,既是「照片」,也是裡頭的東西的「再現」。過去,我們透過說書人,進行知識的傳承或傳播,那是聽覺的時代;慢慢演變,印刷術的發明和人們視字率的提高,我們開始透過文字大量地傳播;也透過圖畫或照片來描寫真實的東西。這是一個視覺佔據我們感官的時代,照片有其魔力,更甭提影像了。 照片和圖畫不同在於,照片可以以近乎真實的捕捉把畫面保留下來,而圖畫則包含了更多創作者本身的想法、技術等屬於個人的資產。由於照片的近乎真實,所以當它有詮釋空間的時候,也就更容易說服別人。我們不會在填個人資料時,使用漫畫的頭像作為大頭像;如果老師的個人檔案網頁出現的頭像不是本人照片,會讓人覺得這個老師很難搞。照片就是有這樣的魔力。 照相技術的發明,曾經被用來記錄原住民的生活,也被用來丈量山川。從這個地方看來,權力或國家似乎也透過照片來介入許多領域。而我們也可以發現照片從一開始「記錄」的作用,也被作用於「對抗」。有人說攝影可以記錄,它也可以是武器,用來掀發不為人知的秘密。 但是,照片越拍越多,若沒有好好整理就只是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們要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或資訊)變成知識怎麼辦?資訊和知識的差別在於有整理和沒整理,可是要怎麼整理?「分類」是個好方法。我們花很多時間在找尋適當的分類,許多照片可能可以被分到很多個分類;我們也常常在創造分類,有些照片之多,足以另起一個分類。這好像是科際整合,一個學科裡頭的知識或詞彙無法滿足一個現象的詮釋時,使用另一個學科的知識似乎就能夠解決原先現象的問題了。 每次我在為部落格文章下標籤時,也面臨類似的問題,常常想要新增標籤,但是這就代表先前所建立的標籤系統(知識體系)是不足的,有一種自己在否定自己的感覺。如果新增了某個標籤,但後續又沒有適合該標籤的文章的話,那這樣的文章就不足以以標籤來標註之。還好,我們現在有搜尋引擎,我想將資訊整理成知識的目標在於快速地檢索,既然有了搜尋引擎了,就靠搜尋引擎來找資訊或知識唄!

詭異的《愛情的正常性混亂》(Das Ganz Normale Chaos der Liebe)

  《愛情的正常性混亂》是翻譯德文作品(Das Ganz Normale Chaos der Liebe,Das Ganz 是整個,Normale是正常, Chaos是混亂, der Liebe則是關於愛)的書名,究竟是《愛情的正常「性混亂」》?還是《愛情的「正常性」混亂》?根據我對「性」的了解,應該是屬於後者。因為通常這些叫「XX性」或「XX化」等詞彙或概念,都是來自西方透過詞綴變化再翻譯成中文的詞彙。習慣望文生義、故名思義的中華兒女,或中文本身就具有望文生義、故名思義的特質,加上這是一個速食的社會,我們常常搞不清楚一個詞彙或概念時,就逕行討論之、批判之。「為何你要深入探究自身最遙遠(因為也是最親近)、最神聖,也是最危險的內陸?始終未曾探究過自身最遙遠(因為也是最親近)、最神聖,也是最危險的內陸,不覺得太過浪費嗎?」 「在現代,對愛情的耽溺是幾乎所有人都服從的基本教義信仰,那些​反基本教義者尤其是。愛情是宗教消失之後的宗教,所有信仰盡頭的終極信仰。」 以上兩個引用自《愛情的正常性混亂》的說法,似乎暗示著愛情將是成就心靈、滿足信仰的現代產品。我們以為認識別人很重要,事實上我們連自己都不認識。我們需要透過別人來肯定自己。法國哲學家沙特說:「如果不正是因為另一個人使我成為我,我為何要將另一人據為已有呢?不過這正包含了一個佔據的特殊模式;另一個人的自由本身正是我們想要擁有的。」 Anne Thongprasom曾在接受專訪時,對於人們關心她「要結婚了嗎?」感到不解。 在另一部泰國戲劇裡頭,有個女配角和男主角交往很久,一直等男主角求婚,但遲遲等不到,於是主動詢問。豈知,男主角認為還沒準備好,並要求再多一點時間想想。 對自己認識多一些,也有多一些對於「個人」的認識,關於自己、關於個人有三個很像詞彙。個人主義(individulism)、作為客體的個體(individuality)和客體化、制度化、僵化的個體(individuation)。大眾消費,包括廣告、媒體、娛樂產業,特別在中產階級之間,使人成為了客體化、制度化、僵化的個體。媒體的版面可以被置入廣告,包括財經版、生活版、娛樂版等。而作為客體的個體,在展現自己的自主性、自由意識和認同時,往往是建立在自己的成就,那可能是教育或職業。若走上英國和美國文化的軌道,就能夠發展成個人主義了。 我想,中華民國或泰國都沒有也不會走上英國或美國文化的軌道。

《以現代之名》觀影心得

我想台灣的翻譯算是意境很高的,有一部講韓國「『現代』汽車」在捷克境內諾索維斯(Nosovice)投資蓋工廠的影片,片名為「All for the Good of the World and Nosovice」,翻譯為「以現代之名」。似乎在現代化的趨勢下,人們都不得不投降。下面分享我的心得:捷克,對我而言,是個相當陌生的國家。過去,以英國、法國為首,在東方主義的脈絡下,認識整個西方以外的世界;但是,我們又何嘗不是好像有一個「西方主義」,把許許多多,實質上也是異質的西方國家視為一個整體去認識,不過最近歐債國家的新聞,至少讓我們知道歐洲裡頭至少就有兩種國家,陳文茜稱那是「雙速歐洲」。諾索維斯人們在包心菜田裡工作的樣子,你不覺得很像台灣高山上那些採茶葉的人們嗎? 諾索維斯人從韓國現代汽車工廠下班時,我覺得好像台商在越南的工廠,一到下班時間,人們蜂擁般地傾巢而出。韓國人(也算亞洲人吧?)似乎將起源於西方的那套資本主義掛帥的推土機,推到捷克的諾索維斯。不過,這推土機是有韓國特色的推土機,它沒有西方國家那般重視「契約」,現代汽車和當地的民間團體簽有關於社會責任的意向書,毀約了。不過,卻也很清楚西方人重視契約的文化,讓離職員工簽下同意書,承認自己曝露在危險的狀況下。這應該可以算是我作為一個亞洲人的自我反省吧? 不過,我想西方人、捷克人或諾索維斯人(其實,我們不必然要把捷克人歸於西方人)可能也會有一些文化衝擊。例如在新動土的工程中,擺了蠟蠋、金紙、塞錢的豬頭等,將那個視為「佛教」的儀式,事實上那是屬於民間信仰或者道教儀式。好像諾索維斯人也戴上了東方主義的眼鏡,反正只要不是西方的(這時候,諾索維斯人又是西方人了),就通通是東方的。令人覺得玩味的是,韓國人愛吃狗肉,到底是不是真的? 城市的女孩和鄉下的女孩有什麼不同?城市的女孩會在陰蒂上穿洞,鄉下的女孩的陰蒂上則有蝨子。那麼,諾索維斯的女孩是怎麼樣的呢?讓我引用諾索維斯當地原本以為現代汽車設廠會讓酒吧生意更好,但後來希望落空的酒吧老闆的話:「諾索維斯的女孩既在陰蒂上穿洞而且也長了蝨子。」很酷吧?好像一個同時擁有兩種特質的人,總說不上到底是比較好?還是比較不好?清朝精通西洋科學、語言兼及東方華學的辜鴻銘,在北京大學任教時,梳著小辮走進課堂,學生們一片哄堂大笑,辜平靜地說:「我頭上的辮子是有形的,你們心中的辮子卻是無形的。」從西方/東方;現代/傳統;城市/鄉村;全球化/在地化……等,到底要交融還是相斥的現象,老是在我們心中糾結著。 為誰發展?為何發展?如何發展?以「以現代之名」這部電影來看,如果我們所看到的已經是結果的話。那答案就是為「現代汽車」發展;為了賺大錢而發展;透過打清除障礙,例如農田、農夫、傳統等等,來進行發展。不過,我想這不會是最後的結果,因為這並不是主體和客體的關係,而是兩者不斷互動的過程。終會在兩者不斷互動後產生一個。為所有人發展;為了快樂而發展;透過每個人都參與地發展。這過程可能漫長,不過卻會讓人生有意義,正如一個明明就是百萬富翁的農夫為什麼還要去作農,因為這樣人生才有意義呀!

正常人/變異人;人/妖之《X戰警:第一戰》和《白蛇傳說》

好像東西方都喜歡這樣的敘事方式,總是要把「人」和「非人」作為二元對立的兩個極端。今天我看了兩部電影,一部是《X戰警:第一戰》(X-Men:First Class),另一部是《白蛇傳說》。兩部都滿好看的,和大家分享我的心得。《X戰警:第一戰》描寫美國和蘇聯冷戰對峙期間的番外篇,演出了兩大巨頭之外的案外案,而且是延續納粹之後,打算再引爆第三次世界大戰的電影。基因突變的人們組成了一團和平派和一團好戰派,和平派主張與人類共存共榮;好戰派主張基因突變的人更優秀而且是物種進化的關鍵。於是好戰派要挑起美蘇矛盾,引爆核戰。 《白蛇傳說》則是許仙和素素的民間愛情故事。劇情走向大致未偏離傳統故事。唯動畫、人物、場景等,有更豐富、吸睛的表現。儘管是熟悉該故事的人,對此故事也不會覺得厭煩。 兩個電影都以人/非人作為對立,《X戰警:第一戰》是人類/基因突變,《白蛇傳說》是人/妖,似乎是社會隱形的柵欄,這兩個群體總是不相容。那些基因突變的人,有此人因為明顯的特徵使得人們不得不注意他們,有人的皮膚是藍色的,有人是野獸,社會因此隔絕了這些人和一般人,或者概括地說就是「歧視」。在東方,妖又何嘗不是如此?許多狐狸、蝙蝠修煉千年以成人形,一旦能夠成人之後反而忘了自己修煉成人的目的,也就是忘了初衷了!結果危害人間。而人們或《白蛇傳說》裡頭,金山寺的住持師父法海大師也不免落入窠巢。於是不論是基因突變的人或妖,都在社會的偏見、歧視下,於邊緣生活著。 「愛」似乎是將兩個對立者連結起來的元素,也是使社會回歸和諧的重要力量。萬磁王從小看著自己的媽媽被殺害,以為是憤怒引發他的力量;會變身的藍皮膚的人,因為X博士給她愛,所以願意加入團隊;許仙和素素因為愛,所以採藥去幫助人間生病的生靈,不惜動用千年修行才有的真氣。「愛」是讓社會運作地更好的潤滑劑。

讓柯尼出名!《柯尼2012》(KONY 2012):因為柯尼怕出名,豬怕肥

我剛剛看完李四端在訪問龍應台時,聽到龍應台說許多外國媒體的新聞會有為青少年撰寫的部份,而青少年透過這個青少年版的新聞,能夠培養自己的國際視野,建立對國際社會關心的關懷。於是,我上網搜尋為兒童撰寫的新聞,我希望找到華語的兒童新聞或青少年新聞,但一無所獲,後來還是用英語搜尋,找到了英國的《第一新聞兒童報紙》(First News Children’s Newspaper),正好首頁刊的是關於柯尼(Joseph Kony)這個人的,該文章為《約瑟夫柯尼遭起訴綁架了數萬兒童》(Joseph Kony accused of kidnapping tens of thousands of children),用的是適合兒童閱讀的簡單語言,裡頭也附上了影片。我本來不認識柯尼,但是因為《柯尼2012》(KONY 2012)這影片,我認識了他。不得不說,這影片也確實達到它的目的了!讓柯尼出名的目的。 原始的影片在youtube上,在寫此文章的時候,已經有81,315,655觀看,不過我想並非是所有人都從頭到尾看完了該影片,不過我從頭到尾地看完了整個影片。我一直讚嘆該影片的拍攝、後製和剪輯,同時也對於那些遭遇不幸的兒童感到不平。該影片也具爭議地引來許多評論,例如:有人說柯尼已經不在烏干達,這個影片過時了(但是柯尼仍轉往其它國家,繼續抓兒童來當軍人);有人說這是美國覬覦烏干達的石油,正好為美軍派兵到烏干達去找到理由,出師有名(或許這是美國可以摸蛤兼洗褲子的手段);也有人說這個影片相當煽情(當然,總要有些素材才能夠煽情嘛!);該影片的導演自稱因為壓力太大而當眾自慰(我認為這是要為《柯尼2012》炒新聞,就是達到讓柯尼出名的目的)。 有多一點點這樣的影片,就會讓我們多一點點對國際社會的關心。特別是遠在非洲的兒童們。這也許無濟於事,但這比起林書豪或瘦肉精的新聞,能夠培養更多人的慈悲心以及同理心。否則老是在那瘦肉精打轉,老是想到自己桌上的菜肴,聽起來就相當無聊。該影片原始出處如下,配上英文字幕,可以用它學學英文也不錯: 也有熱心民眾翻譯成中文字幕,讓華人世界不在這個《柯尼2012》的事件裡頭缺席:

《朋友不老》,我已先老

《朋友不老》是一個相當令人喜愛的電影,除了有之前主演《愛在暹邏》的男主角和Auguest樂團之外,一群人一起旅行的可能發生的狀況表現的凜漓盡致,非常有意思。分享這部電影,也分享我對旅行的想法。 關於「旅行」,我個人偏好獨立旅行,一個人出發,你不需要和其它人協調時間,你不需要照顧同伴的偏好,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此外,因為旅程中只有一個人,別人比較容易親近你,不過這也是其可能曝露的危險,因為你只有一個人,所以很容易成為逮徒下手的目標;當然,你的住宿費沒有人和你分擔,不過因為一個人,對於住在艱困的環境時,也不需要再和旅伴協商。我們可以結論,一個人旅行的缺點,大概就是「人身安全」的風險較結伴旅行高。 《朋友不老》裡頭就是一群人一起旅行。人多好辦事,出發前,大家把錢拿出來,結帳時平均地讓每個人能夠分擔,如此節省許多旅行的支出。人多好辦事之外,人多嘴也就雜。一但人與人之間有嫌隙的時候,嘴巴就會開始說人閒話,原本兩個人之間的事,就會感染到整個群體,旅行的歡樂氣氛就會搞得很詭異。佛弟子的五戒中,有一個就不妄語,就是要人們離口四過,不說謊、不綺語、不惡口、不兩舌。說話是門藝術,說好話舌燦蓮花,說壞話口吐毒蛇,但說好話不容易,而且人們的嘴巴除了用來吃之外,就是準備說別人壞話,所以多說不如少說,少說不如不說。然而,一群人出來玩還是要說話呀!怎麼辦?所以,自然而然地,你會發現每個人都佔據了一個角色,有人負責搞笑,有人負責領導、指揮,有人負責講一些激勵人心的話,有人提供旅遊訊息如路況,如此使整個旅程能夠圓滿。你會問,怎麼那麼麻煩?就是因為麻煩,所以旅行業者就有市場,只要花錢就可以解決這些麻煩了!當然,這也會少了一點點完成一趟旅行之後的成就感。 《朋友不老》裡頭,幾個都是本來的好朋友,多出一個陌名其妙大家都不熟的朋友,不過還是有個完美結局。如果你問我喜歡一個人旅行還是一群人旅行的話,我會說一個人旅行比較輕鬆,你只要對自己負責;而一群人旅行的話像考驗,每個人、每個時刻會給你不同的考驗,能夠一起克服的話會很開心,然而一但當中有人心懷不軌的話,你就會心力交瘁。《朋友不老》很好看,推薦給大家…順帶一提,裡頭有個講華語的女孩,飾演的是來自台北的女孩。

共善業,不要共惡業;一起作功德,不要一起造業障

泰國人普遍有個概念於心中,那就是一起作功德,往後不論這輩子或下輩子就會再見面。如果翻譯成台灣人或華人熟悉的語言,那就是「共業」。我想「共業」會比泰國人對於這樣子想法的概念更為全面且平衡。至少,共業包括作功德或造業障都有可能。當然,巴利文裡頭有對應於「共業」這樣概念的詞彙,只是我聽到之後,馬上聯想共業,就沒有去在意這個詞彙的語音是如何呈現的了。 民國一百年到民國一百零一年這段期間,我在泰國,我遇到許多人,想必這些人都是曾經一起作過好事或壞事的朋友們,所以這輩子我們會再見面。加上我,和我同一個時間出家的有八個人;加上我,我們一行人到從北欖坡府(那空沙旺,นครสวรรค์,Nakhon Sawan),往回走再到烏泰他尼府(色梗港,จังหวัดอุทัยธานี,Uthai Thani),再到碧差汶府(เพชรบูรณ์,Phetchabun),再往黎府(เลย),這個旅行團有七個人。 一群人在短時間相處在一起,你肯定會有比較喜歡或者認為比較礙眼的人,這個就是來自我們過去和他或她的因緣。出家的時候,我會和幾個僧侶比較投緣,這就是我和他們的緣份比較深;團體旅行的時候,人際相處時,偶爾會不喜歡一些人,這也是我們過去就沒有和他或她結善緣,現在再遇到,仍然沒有好緣份。然而,不論你喜歡哪個人或討厭哪個人,如果你可以「冤親平等」地去對待他或她,彼此之間的關係就會改善。 我們會特別喜歡一個人,這是「貪」;對於某些人,我們不希望有太多接觸,甚至是討厭,這是「嗔」;不明白這些都是有因有緣,最後會開花結果,就是「痴」。如果我們可以隨時正向思考,這樣不論何時何地與何人在一起,都是作功德,下一次或下輩子再見面的時候,都會是好的因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