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thor: Dicky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座《香巴拉》(ชัมบาลา,Shambhala)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座「香巴拉」,只有自己才能找到屬於自己的「香巴拉」。今天是電影日,我當然要再看一部電影,今天看《香巴拉》(Sambhala),開頭仿擬《斷背山》,它的海報也有點《斷背山》,就是兩兄弟一起去西藏旅行的故事,但他們兩個不是同性戀,都各自有女朋友,而且都是一段淒美的愛情故事。有人研究指出泰國的鬼片都不會是莫名奇妙、無來由的恐怖,它會有因果關係,善惡到頭終有報。我覺得其它電影也都有因果關係的蛛絲螞跡,這部《香巴拉》就是如此。五戒中,有不殺生、不邪淫、不飲酒、不妄語和不偷盜五戒;其中不邪淫和不飲酒在此電影中運用最廣。犯邪淫戒的人,會妻離子散,孤單終老;犯飲酒戒的人,會愚痴而遮蔽了智慧。 兩個難兄難弟同遊西藏,阿悟(Wut),一個為了生病的女友遠赴西藏,希望將功德迴向給女友早日康復;阿挺(Tin)一個從女友過世後,意志消沉,成日喝酒尋歡,連父親過世了都不知道。阿悟和阿挺就在西藏導遊的帶領下,去尋找香巴拉。最終,阿悟的女友還是過世了。阿挺也知道了一些「真相」(放在下一段,有雷慎入,不過循因果關係是有跡可尋的),最後留在西藏三跪一大禮拜地朝山。 只要阿悟不邪淫,不和朋友妻睡覺,就不會引來阿挺殺了女朋友的果。只要阿挺不飲酒、不沉迷毒品,就不會產生幻覺而犯了不可彌補的錯誤。 除此之外,電影還有一些有趣的地方和大家分享:電影裡頭的兩個外國人,西藏導遊和外國女朋友都會講泰語;男主角阿悟使用的是hTC的手機;從成都到西藏開車約要十六小時,時有土石流,路況不穩定,但相當漂亮值得一生一遊。可能不會是個讓人印象深刻的電影,不過西藏人也要求泰國人阿悟和阿挺要「慢慢來」(心冷冷)地去過人生。

大家對泰國的華語教師職缺是趨之若鶩?還是門可羅雀?

  上個星期五,我和林育生去泰國台灣科技學院和泰國中華國際學校玩。在泰國台灣科技學院,有個一貫道佛堂,名叫「道博」,這次去沒能和點傳師碰面,只和壇主聊聊天;在泰國中華國際學校,正好有來自苗栗聯合大學的華語教學實習參訪團,我們也參與其中,晚上還很不好意思地接受了一頓泰式露天火鍋大餐。我有一種很奇怪的體會。在台灣,關於對外華語教學,似乎大家有不一樣的想像。在東南亞區域研究的人們看來,東南亞地區或者印度等,常常有華語教師的需求,不論是正職或只是教育部外派的計劃;在華語教學研究的人們看來,則認為華語教學工作的場閾除了國內的語言中心外,就是國外的華語教學,但在國外的情況相當複雜,因國情、法律、學制…等,更甭提學生的程度、年紀、目的。所以,在不具華語教學專業的東南亞區域研究的人,認為是華語教學的人們不願意到開發中或未開發國家;而在具有華語教學專業的人,則鑑於其國外情況之複雜,則總是以沒有準備好作為藉口,所以會比較徬徨、比較猶豫不決。 我就讀東南亞研究所,研究方向為對外華語教學,正好有以上這樣的奇怪的體會。有一群人,很想認識東南亞地區,但苦無機會和經費,那建議你學習「對外華語教學」專業,常常有無數外派教師的機會;有一群人擁有「對外華語教學」專業,但苦無機會施展,同時安居、習慣於現有的生活,只要隨時關注教育部國際文教處的網站,只要有符合資格的教師甄選就報名,不必擔心競爭或待遇。 我覺得生活在台灣肯定長於生活在非台灣的時間,於是任何事情都會是很新鮮、很有 趣的體驗。除了泰國的華語教學機會之外,我也常常關注其它地方的華語教學機會,不論越南或印度,只要時間許可、條件符合,我都會義不容辭地報名,因為這是很好玩的海外工作體驗。我也很慶幸我上了「華語師資培訓課程」,讓我有多一些些優勢,去參與這些計劃。 以上是那天聽了泰國中華國際學校中文部謝忠安主任的分享後,一點點小小的心得。和聯合大學應用華語系師生一起用餐,是很難得的緣份。

我看《回聲星球》(เอคโค่ จิ๋วก้องโลก,Echo Planet)

  這似乎是個家喻戶曉的長期行銷策略,在泰國,每個星期三去看電影會有優惠。從去年開始,我一直把這個放在心裡面,但總沒有機會實現。這個星期三,我先查好了場次,還預定看兩場電影,在去上課前看11點30分的《回聲星球》(Echo Planet),然後晚上回家後再去看《七》(Rak 7 Pee, Dee 7 Hom)。兩部電影都是泰國電影,前者還是三維動畫電影。票價分別是170泰銖和100泰銖,晚上那一場因為片子有問題,所以電影院就給消費者一張之後再來看的消費券,價值180,可以選任何時刻、任何電影來看。因此,後來只看了《回聲星球》。當我只看《回聲星球》的海報(我忽略所有文字)時,我覺得那只是一個騙騙小孩子的動畫片,但看完之後,我覺得它深具教育意義,不只對小孩子,連大人都是如此。那裡有個虛擬的國度叫「資本聯邦」(Capital States),可能是暗指美國,因為對抗因為全球暖化所招感來的「火鬼」,決定發射「冷炸彈」來以暴制暴。這樣愚蠢的方法,我知道是行不通的,在泰國北部的高山族,諾娃(Norva)和朝杯(Jorpe)也知道行不通,唯獨聯合國的代表們就是不懂,總是要到事情到難以捥回時才覺醒。這個「火鬼」就是我們平常一直生產的二氧化碳把它給養大的,只要我們停止餵二氧化碳給火鬼,它自然就會消失了。高山族的阿媽說得好:「當自然環境改變,人們也要開始改變。」但也不是每個小孩子都能像諾娃和朝杯這樣,男主角山姆(Sam),這個來自美國的童子軍就認為科技能夠解決所有問題。 我的第一次三維電影體驗就獻給了《回聲星球》,如果我說這個電影擁有夢工廠或皮克斯的水準,似乎有點誇張,畢竟我也不是電影場景或影像處理的專家。不過,我也看了不少電影,故事好不好,配樂感不感動,總能略說一二。我很喜歡這個電影,它的故事和配樂都讓人回味再三。我也開始期待下一次的電影日的到來。

東南亞的旅遊市場:以泰國為例

今天「東南亞的觀光管理」邀請了學姊來為我們講一下旅行社光怪陸離的新鮮事,讓我大開眼界。大致也和台灣旅行社要處理的問題差不多,不過泰國的市場卻和台灣有相當大的差別。學姊自己經營一家小小的旅行社,因為不像其它大旅行社可以大買大賣,把售價壓低,學姊的旅行社以服務、計劃為主要銷售利基。 進行一趟旅行,有一些步驟要把握,依序為計劃、車、旅館、用餐、銷售。在泰國,或廣泛地說東南亞,就怕車子在半途中壞了。因為租車要考慮座位,所以聯絡車子的順序排在相當前面。如果車子壞了,就要聯絡另一個車子來接,不能有四十個顧客,卻只用三十二個座位的車子來載。 旅行的類型很多,每個人的喜愛也不一樣。山林縱走是相當便宜的旅行類型,在泰國的旅遊市場中,套裝旅行到雲南,不到兩千泰銖。 泰國旅遊市場裡,賣得最好的目的地是韓國和歐洲。為什麼有韓國,學姊也提不出個解釋。而中國大陸和日本相比,學姊認為中國大陸的可賣性比日本高,因為中國大陸要風景有風景、要文化有文化、要購物也有購物,要啥有啥。有人問學姊:「中國大陸是不是廁所都是茅房?」大家聽了一直笑,我也一直笑。這樣「廁所是茅房」的說法究竟是從哪來的?以前的台灣人又何嘗不是這麼期待中國大陸的廁所。 可以賣的型式包括:套裝行程(還可分接不接機)、旅行團、導遊、旅館、背包客。如果有些比較少見的行程如土耳其、俄羅斯、莫洛哥都會比較貴。有些利潤很低的如巴峇島,就要跟顧客說這個自己去也可以,不用找旅行社。 經營觀光事業,「人」是個相當重要的因素,你會遇到許多怪里怪氣的人,不過還是得忍氣吞聲且具有智慧地去解決問題。這是個有趣的行業,不過我想能勝任這樣工作的人,也是相當有智慧而且口才要很好的。

回寺廟就像回家

我曾經在烏吞塔尼的般若寺出家兩個星期,我喜歡在那邊只要做佛事的生活。每天早上起得早,打掃環境;去用早齋後做早課(水災期間外是先做早課後才用早齋);上課、用午齋、上課、休息、打屁、扎營、晚課(可以喝豆漿)、上課、睡覺。看似沒有做什麼,卻覺得很充實。因為我有我的責任,所以兩個星期後就還俗了。不過,我仍常常回寺廟去,也沒有做什麼事,就是覺得應該回寺廟去一樣。 回台灣五個月,不到半年的時候,我又可以到泰國來學習,心裡想著念著的就是要再回寺廟。一回到寺廟,看到那些熟悉的景象,就知道我回來了。 剛見了師父,就接下一個任務:要上台和大家法佈施。我受寵若驚,一來擔心自己狗嘴吐不出象牙,二來對於師父的信任感到歡喜。我二話不說地就答應了,因為這是難得能夠用話語和大家結法緣的難得機會。 師父問了我幾個問題:為什麼能夠到泰國來?為什麼要回寺廟?為什麼要出家?認為自己有什麼值得別人效法的地方?我想每個問題,我都可以長篇大論一番,都可以寫好幾篇部落格文章出來的。但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還在舞台上,簡直是比急智來著。光要我用華語即席演講個「台灣的風景名勝」,我都講不到三分鐘了;還要我用泰語即席演講上面那些問題! 感恩師父慈悲、善解人意。我講一點點,師父就幫我講多一點點。回寺廟就像回家一樣,每個人都要回家,因為家會讓你覺得安全、沒有顧忌,這就是家。我喜歡回家,我也喜歡回寺廟,那是我的家,也是我的寺廟。

是「緣」嗎?是「份」嗎?喪禮招待…

我很難解釋以下我將分享的經歷,不過我們常常掛在嘴邊的「緣份」,似乎兩個就能解釋這個我想表述的故事了!姑且聽我訴說。三年前,我來泰國的時候,我們一行九個人搭車、搭船,在一天之內造訪了曼谷了九個寺廟。我也不是個什麼重要的人,這個拜訪九個寺廟的行程是本來除了我之外的八個人本來就預定的行程。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他們對我沒有任何責任,不過我覺得可以跟大家一起去九個寺廟玩很好玩。 三年後,再到泰國,就在幾天前,我聽到不好的消息。我有一個朋友因為肺部感染而過世了。他是一個人妖,可能和他常期服用荷爾蒙,所以身體抵抗力較差也有關係。總之,他就是過世了,而且喪禮就在這幾天舉行。這一天,輪到我們(泰國農業大學經濟系2549級)當主人,負責一天的喪禮的接待工作。有些人積極籌畫,舉凡聯絡、飲食和祭品等;也有人稍微事不關及地把喪禮當成派對要和同學再聚頭的機會。不論如何,也因此讓大家在畢業後各奔東西後再一起見面了! 如果這時候我不在泰國,我也不會出現在喪禮中,還一同擔任接待工作。很奇怪、非常奇怪。緣份似乎就是這樣。你永遠不知道你現在為什麼會和身邊的人在一起,你也無法預期你將遇到誰,有時候日子久了,你也記不得是不是遇到了誰。但緣份好像人生中安排下的程序,凡你和誰一起結了緣,你就可以再跟他見面。結善緣,就會因為善事再見面;反之,亦然。緣份的再現,可能是上輩子和下輩子的連結,當然這沒有人會記得;不過也可能是幾年間或幾個月之間的連結。三年前,我們結了緣,這讓我們今天再見面。 我喜歡這群朋友,這群朋友也喜歡我,緣份就是那麼奇妙地把我們都兜在一起。葬禮更是奇妙。今天剛好也從寺廟回到曼谷,人在死後幾天往往是心神最恐慌的時期,為了不要讓他恐慌、覺得害怕、覺得冷,我也希望迴向給他今天到寺廟的功德,希望他一路平安。阿彌陀佛!

東南亞學程的二三事

  昨天下午上「古代東南亞與黃金大地」時,有了一個新朋友,原本上課就聽不太懂的我,又跟旁邊的人聊天,就更聽不懂了。不過,好玩就好了!我也多多知道了一些屬於法政大學人文學院東南亞研究學程的二三事。東南亞研究學程授予學士學位(是否授予碩士和博士學位未知),一年似乎招收100個學生。法政大學的社會學、經濟學、管理學很有名,東南亞學程屬於社會科學,也將會是個有名的部份。為什麼說也將會有名呢?因為東南亞學程並未進到正式的學科部門,仍屬於特殊的部門。有點像你在台灣的大學裡看到的學位學程,其並沒有一個系或所來支援。儘管如此,這個學程學生之多,且仍有學程的負責人、助教、專任教師和偌大的辦公室。這樣子新的、特殊的學位學程,收費較其它已經固定下來的系所更高,一個學期學費是三萬,我想外國人大概再貴一倍吧!(早就說台灣的學費很便宜吧!比高度開發國家便宜,又比開發中國家便宜!) 另外,令人感到好奇的,就是這人文學院。在台灣,你也會常常看到有些大學使用「文學院」,有些大學使用「人文學院」,而這些學院所有的系所大抵離不開外文系、中文系、哲學系,相同中的不用,就在於「人文學院」可能會有一些屬於社會科學的系所。朱拉隆宮大學和法政大學在泰語和英語的名字,也有像這樣的差異,朱拉隆宮大學是文學院(Faculty of Art),而法政大學是人文學院(Faculty of Libral Art)。 今天雖然是上穆斯林的課程,大概就是聽懂一些蘇菲教派被認為是已經在印度轉化後的穆斯林崇拜,然而鄭和究竟是不是穆斯林仍是個歷史謎題。最重要的是有一個可以詢問的朋友,還用他的學生證幫我買書,得到百分之十的折扣。

日語課:可理解的語言輸入

  在AUA上日語課很有趣。加上試聽的時數,到目前為止,我上了七個小時的日語課。它不像傳統的語言課,我至今仍沒學過五十音,問候語等也都第七個小時才隨便講一下而已。如果只有我一個人上課的時候,老師就會講一些比較簡單的東西,比方說數字、姓名、季節…等。老師會想盡辦法地提供我可理解的語言輸入,寫漢字當然是一個辦法,但老師並沒有使用漢字,來給我提示。他會用很生動的肢體語言和圖畫來讓我理解。偶爾會問我一些東西台灣有沒有,比方說下雪、賞櫻花等。我可以不用覆誦老師說的標的語,我也記不得那些老師說過的標的語怎麼唸,但在當下都是可理解的語言輸入。 但有其它人一起上課的時候,老師會上時事、日本文化。比方說,最近韓國和日本的獨島事件,或香港開船去釣魚臺的保釣運動。連文茜上週說印度的停電,他也拿來大講特講。還介紹了許多日本運動會的競賽項目、文化。這麼難,我怎麼聽得懂?除了肢體語言和圖畫外,老師也準備照片。我通通聽得懂,我有好幾個小時的可理解的語言輸入。 這些可理解的語言輸入很豐富也很有趣。但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因為我還在靜默期,還不到能夠說話的階段。我將持續關注這個語言學習進程。

「近代世界遺產」和AUA的「日語課」

  今天大概是我從以交換學生身份抵達泰國以來,最像學生的一天。除了在法政大學上「近代世界遺產」的課外,我還到了AUA語言中心上日語課,好像只要有「學習」就不會有虛渡光陰的感覺。「近代世界遺產」是由專長世界史和經濟史的老師上課,是概略性地介紹直線史觀、後現代、馬克思、傅柯的「知識和力量」或亞當斯密的「經濟人」等概念。也介紹了中國印度的大帝國,如秦朝和元朝。我隔壁的同學說聽不懂這些概念,我則聽不懂泰語。關於「泰」、「泰國」的歷史中,當局將素可泰、阿育陀耶放在「泰」國的歷史中,如此建構屬於泰國的歷史。如果我們搭時光機回去訪問素可泰或阿育陀耶的人,他們只會說自己是素可泰人或阿育陀耶人,絕對不會說自己是泰人。這就是當局要給你什麼樣的知識,或禁止你記得什麼樣的知識。 當老師講到中國時,就問我這個台灣人問題了!老師問:「中國北方和南方,哪一個地方的文明程度較高?」我先用腳頭屋去想這問題,小小聲、又不肯定地回答:「北方。」但用大腦給它仔細一想,南方似乎比較富庶,而且台灣、浙江、上海等也在南方,也都在南方,我稍微肯定、又大聲地回答:「南方。」老師只聽到我說南方,就說:「不愧是台灣人。」因為泰國人的刻版印象就和我的腳頭屋想的是一樣的,就以為京城所在的地方文明較高。殊不知南方物產豐饒,連飲食都相當多樣,名聞暇邇的廣東料理也是在中國南方。老師還說台灣人學的中文比較難,是「正統」的,問我對不對,我當然要狂點頭表示贊同。相較於台灣學生或老師在上「概論」課時,我們很醉心於西方經濟學、歷史學等源流;但在泰國則相對於平衡地以認識世界的角度,普遍地討論世界的思想。(不過,上週上「古代東南亞與黃金大地」的老師,講的是東南亞城市的形成時,討論了航線等等,都沒講到鄭和。對於中亞的城市,只是用絲路輕描淡寫一下。當然,中國的城市也不老太符合那個老師所說「Emporium」的定義。。) 上完「近代世界遺產」之後,我去AUA上日語課。我期待這個日語課很久了。從一年級的時候,陳恆佑老師就介紹一個另類的語言學習方法:自動語言成長(ALG, automatic language growth)。它提供一個沈浸式的語言環境,完全用標的語進行語言教學,當然所提供的語言材料都必須是可理解的語言輸入,同時符合i+1的程度。不鼓勵甚至禁止在沒有準備好就「說」,只要求你一直聽、一直聽,不注重語法。如此語音不會石化,目的就是可以說一口流利的外語。今天第一次上日語課,我覺得很好玩。 老師通通用日語上課,透過板書和生動的肢體動作,提供可理解的語言輸入。包括日期、星期、家、國家、國王、男生、女生、哪裡、數字…等。我也不知道這些東西的日語怎麼念,反正就聽聽聽,再多聽幾次。每一級的時數是200小時。從零開始,看看能不能在三個月裡頭上完200小時。

法政大學「偽」交換學生

  我目前是泰國法政大學人文學院東南亞學程的交換學生,來自中華民國國立暨南國際大學。法政大學和暨南大學彼此有交換學生的備忘錄,所以我才有到這裡就讀的合法性。尋找交換學生的單位,我覺得最先應當注意的是備忘錄兩造的層級。以目前我知道的,暨南大學分別和朱拉隆功大學和法政大學彼此都有備忘錄,但層級不一樣,例如:暨南大學和朱拉隆功大學就是以東南亞研究中心和亞洲研究院之間所簽訂的學術交流備忘錄;暨南大學和法政大學則是兩造的人文學院彼此的備忘錄。這些簽約的單位都和我們一般認知的「姊妹校」有些差距,我想學校和學校之間的備忘錄才會是比較真實的「交換學生」。暨南大學在大陸,是個歷史悠久,走過抗戰的大學;在台灣,仍是個嗷嗷待哺,青黃不接的小毛頭。再加上學生數、地理位置、學術成就的條件下,姊妹校可能也是以初生之犢為主。泰國的朱拉隆功大學和法政大學也都是有歷史的大學,對於和暨南大學的交流,從較低層級開始就差不多了。暨南大學對朱拉隆功大學和法政大學也都算是高攀了。當然,在這樣的情況下的交換學生,也就沒有屬於國際學生的接待。 法政大學,畢竟是有接待國際學生經驗的學校。它的國際處可以為國際學生設計熟悉校園環境的行程,也可以安排學生食宿。同樣號稱是「交換學生」,但由於是人文學院彼此的備忘錄,所以國際處就把我交給人文學院去張羅,而我選擇在東南亞研究學程學習,所以人文學院就把我交給東南亞研究學程了。感覺是層層外包,不過這樣感覺是比較合於兩造備忘錄的協定。 所謂「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或者如泰國人所說的「職位」(Natee,責任、職責、位置),在哪個位置做哪個事。如果給你一個小位子,要你做大事,恐怕名不正言不順。我想,未來的日子裡,暨南大學還是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依我看,如果要選擇交換學生的學校,以選擇學校和學校之間為備忘錄的為考量,這樣可以有享有來自該學校較全面的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