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thor: Dicky

AUA日語課之語法教學

  AUA語言學校原本在美國大使館旁邊,有一個同學說他二十六年前上泰語課就在那邊,直今年九月才搬到朱拉龍功大學旁邊的詹朱利廣場大樓的二十一樓。舊的AUA場地非常古老,都可以用來拍鬼片了!十月份,日語課開始,連老師都換了,而且一次是兩個新老師,中村老師和奧田老師。兩個老師應該都是新手的語言老師,不過一個禮拜過後,當老師上課更有自信時,我這個當學生的,也就更沈浸這個語言學習過程了。 AUA以自動語言成長(ALG, Automatic Langauge Growth)這樣的語言課程計劃著名,期目標在建立學生對於標的語的流暢度。閱讀和寫作較不強調,因此也較少注重語法的教學。這樣的課程從泰語開始,而後開展日語。 不知道是日語本身的原因,還是老師的原因,這個日語課程,不像泰語課程可以不講語法。一天上三個小時的課,偶爾在第三個小時開始,會有日語語法的課程。當然,那就是初級日語會遇到的語法。兩個日語老師應該都不是語言教學專業的,但對於日語的語法卻仍能略說一二,我想這和日語本身就是語法規範導向的語言有關。 有些人認為,學習語法有害於流暢度,因為你可能會害怕講錯,而不敢開口;但我認為,學習語法有助於快速建立標的語言基模,與其自行歸納,不如透過系統地學習。相輔相成,但不是只依賴語法。

泰國榮耀之家;三訪清刊

  這次到披差汶,除了參訪兩座寺廟之外。簡兄和三姊妹也為了十一月的團體旅遊先進行場碪。除了兩座寺廟會是之後團體旅遊的行程外,我們還去了榮耀之家(泰國孤星和障疾兒童之家)(Children of Glory Home, Thai Orphange and Disadvantage Children Home)以及清刊。榮耀之家的小朋友來自不幸的家庭,可能是單親,可能是棄養,可能是爸爸喝酒。學童在這邊都基督徒,閱讀著聖經。他們自己有一塊農地,有魚塭和菜園。食物來自農地,偶有人會捐贈。小孩子們都自己煮飯、洗澡,年紀大的照顧年紀小的。若到了可以工作的年紀,該協會也會協助找工作。 我們這行佛教徒中,有人問:「如果我們要來帶小孩到寺廟裡做功德(按:「功德」為泰語的脈絡,非佛教的脈絡),行不行?」負責人很婉轉地說:「這邊的小孩子都是基督徒,我們是不會進寺廟的。」我想這不是基督徒們的通例。之前,在詩力諾寺學校有兩個基督徒,一個是來自納及利亞的英語老師,一個是學校餐廳的負責人,他們兩個都會去寺廟參加活動。尤其是那個餐廳負責人,也每當學校在寺廟有活動的時候,還會去寺廟幫忙煮飯。 去了榮耀之家後,我們開了四個小時左右的車到清刊。造訪清刊,這是第三次了!我從來沒有想要造訪清刊,但因緣際會就讓我造訪了清刊三次。 我們大約在晚上八點半從清刊回曼谷,清晨五、六點到家。如果是當巴士,我們可以輕輕鬆鬆一路睡回曼谷。但我們自己開車去,又是在夜間開車,所以途中還換手開車。

披差汶的兩座寺廟

  我和王萍老師有個特殊的緣份,他是幫我找到出家寺廟的老師,也常常利用週末回寺廟去出坡,就這樣許多次回寺廟的因緣都是搭王萍老師的車。這次當交換學生,偶爾去去年任教的學校,每次回學校,總會遇到好事情。因為上次回學校,所以知道王萍老師又要到寺廟出坡;因為這一次回學校,又有來自王萍老師的邀請,我去了披差汶(Petchabun)一趟。這也是第二次到披差汶。披差汶真得是個值得一去的地方,因為在不同時間去有不一樣的感受。在披差汶,我們去了兩個寺廟。看吧!因為結善緣,所以也都會得到可以再造訪寺廟的善果!許多西方具有歷史意義的大教堂,其宏偉、莊嚴讓人讚嘆而心嚮往之。但我們對於東方的寺廟,似乎少了一點兒同樣欣賞的心態。或許在這樣的氣氛下,寺廟們也都施展出渾身解數、推陳出新,從不同面貌來接迎眾生進入佛門聖地。 第一個寺廟是塔都帕高寺。這個寺廟用了許多瓷器、碗盤拼貼著牆壁,你可以想像那個顏色是多彩、繽紛,無一致性的。在主殿堂的佛像是四個佛像前後排列,沒有看過的話,你一定也無法想像,而且同樣的造像,正等比例地被放大要蓋成更大的建築物。它很像西班牙那高地的故居,很像是個藝術家,用很精美的素材,如水晶球、玻璃、寶石、琉璃,去打造出一個屬於佛教的淨土。 第二個寺廟是在榻伯山上的佛寺,這大概是這座山上唯一的佛寺,當地的山胞多是基督徒,也少有當地人到寺廟來出坡、種福田,所以多是山下的泰國人。我們也是來自山下的泰國人之一。由於路途遙遠,這裡也提供信徒們掛單的服務。正如前面所述,很少有當地人來這寺廟,所以該寺廟水電設備並不完備(可能這是住在山上都會遇到的情況),我們的房間是沒有燈,晚上在大雄寶殿誦經的燈要用柴油發電,水大概是雨水或山水淨化來的,這是泰國海拔最高的寺廟。這樣艱困的地方,似乎最適合修行。我們在那邊渡過了十二個小時,包括:吃飯、誦經、睡覺、供僧,讓整趟旅行,不只玩耍還多了許多福報。 結緣在寺廟,就會是好因緣,好因緣就會讓你再有機會往更好的生活邁進。這趟旅程光是兩座寺廟的造訪就值回票價了!

透視妄想的本質

  如果我們看電影,深深地被電影所吸引,甚至電影結束了,仍對電影劇情、場景流連忘返,那我們大概會說這個太入戲了!如果再入戲一點,假戲真作,以假為真,甚至影響了生活,那我們大概會說這個人是神經病!覺悟的人,如世尊,大概會覺得我們都是神經病,因為我們都把妄想當成是真實存在的事實了!妄想怎麼來?妄想源自於我們對事物的本質沒有正確的認知。世尊說法四十九年,主要不離以下概念:因緣果報、緣起性空及中道實相。 好的果來自好的因,如果想要有好的果,就要先有好的因;如果想求好的果,卻沒有在因地上努力,那終究不會有好的果實。如果能知道因緣果報,果報現前時,能夠認知其為過去因所使然,如此就是不會受苦。 知道這些因緣果報的本質就像看電影,就像作夢一樣,自然就不去執著,也就會知道緣起性空。 金剛經這麼說:「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可,即見如來。」如果能夠認識緣起性空,就會契悟這個人人本具的佛性。 世界上所有的東西,包括我們的身體,都由地、水、火、風四大組成,是因緣果報的形成,不需要執著,更不必要迷戀。儘管如此,這不意味著我們不需要好好照顧我們自己身體。因為我們仍有舊業,因為我們仍無法透視虛妄的本質,因為我們偶爾仍是個神經病。 因此,當我們認識妄想的本質之後,我們仍要常常練習,常常思惟。如果能夠習慣成自然,認識妄想的本質後,之後就可以透視妄想的本質了。

在泰佛寺參加中秋月光禪會渡過中秋佳節

  去年和今天,我都沒在台灣過中秋節,雖然在台灣中秋節只是造業,比方說烤肉,但還是嚮往一種在華人圈過中秋節的感覺。今年中秋節,在泰國當交換學生,每週都會去泰佛寺上禪修班。今年在泰佛寺舉辦了中秋月光禪會,我有幸參加,跟大家說說,我在泰佛寺的中秋節做了什麼。如果常常參加中台禪寺或其精舍的活動,大概都可以預期這個名為「中秋月光禪會」的活動會有什麼內容。就像西方人會在聖誕節齊聚一堂一樣,華人也有一些要團聚的日子,中秋節就是要在月圓的時候,人也團圓一下。中秋月光禪會讓不在台灣、不在大陸的,甚至不在家的泰人、泰國華裔,齊聚一堂。這麼多人的場面,勢必要有些滿足身心的準備。滿足身體的,就是豐富、美味的餐點;滿足心靈的,就是師父的開示和每個師兄的表演節目。 月光禪會在晚上,我下午就去精舍幫忙。我在大寮出坡,我不會煮菜,我就是把菜從六樓送到三樓,再將菜放到各個桌子上。席開三十桌,每桌含點心、水果共上八道菜,還有一鍋大火鍋。我們當然不像辦桌能夠一道、一道菜上,能出的菜先出。所以當一開桌時,桌上已經有六道菜加一個火鍋了。這有點累人,但可以和許多人結緣,你只要想到一個人能夠上完三百人要吃的食物,而且是美食,你就覺得很有成就感。 在泰佛寺的師兄,大多是來自大陸的。待在大寮的師兄,有幾個大陸的師兄,但主力應該是兩個國軍九十三師第四代的泰國華裔,還有幾個來自邊境的泰國人。物以類聚,相同羽毛的鳥喜歡聚集在一起,好像人們會自然而然得和自己有緣的人聚集在一起。我和泰國華裔、泰國人窩在大寮,吃了好多、好多東西。 泰國的精舍和台灣的精舍有很不一樣的氣氛,我無法結論說是主持法師的風格或師兄來源的組成使然。不過,人們到精舍的動機都是一樣的,就是學佛。

有點做作的「旅行的意義」

  上個月,我進行了三次較長途的旅行。我所謂較長途的旅行是要坐車到外省去,而且行車時間超過一個晚上,都在十個小時上下,所以都必須在車上過夜。這樣子的旅行,對來自台灣的我而言,相當新鮮,而且相對省錢。第一趟旅程是到泰國最南端的那拉提瓦省,到丹絨嗎社區去協助安裝監視器,這是泰國南疆三個伊斯蘭人口較多的省份,前幾年開始由於炸彈事件和僧侶遭殺害的新聞,往這邊的旅客漸少,而且開始有軍人在出入口進行盤查。從這裡再開車三十公里,就可以到泰國和馬來西亞的邊境了。 第二趟旅程則是到東北部的黎省的清刊,這是「東南亞的旅遊管理」的課外活動。每一組都有老師所指派的攤販和老木屋,同學們必須去訪問該主人之後,將其故事製作成看板。這些看板主要是為了幫助清刊的行銷。清刊的北邊就是湄公河,只要搖個槳,就能到寮國去了。 第三趟,也是這個月最後一趟的旅行,我到馬來西亞的檳城,去辦理泰國簽證。由於這次到泰國交換學生是用觀光簽證入境,允許居留期間只有六十天,所以在到期之前,我必須出境泰國,再入境泰國。我對檳城嚮往以求,簡單地作了研究後,就出發到檳城了。同樣透過長途巴士,不過這回要轉車,先到泰國南疆的宋卡省的合艾之後,再轉車前往檳城。這麼一去回,到了檳城,也到了合艾,總共六天五夜。雖然幾乎是天天下雨的天氣,不過得到了新的泰國簽證,吃了許多檳城小吃,還造訪了許多檳城景點,還是讓人覺得滿載而歸。 台灣太小了,可能開車一整天就可以把繞台灣一週。但是在中南半島,可以用車子慢慢走,慢慢旅行,稍微體會一下「慢活」的感覺。不過,我必須承認,我真是一個很容易就想要「快」的人,所以旅行就是能夠逐漸讓我慢下來對治方法。當然,離開週遭幾乎一成不變的生活,探索新奇未知的事物,更是旅行的樂趣,或者做作一點地說,就是「旅行的意義」。

宋卡最美的風景是「人」

  因為背著大包包,而且錢不夠用,所以從合艾往宋卡去,沒有到宋卡市內,只到佑島(Ko Yo)就回合艾了!根據寂寞星球(Lonely Planet)的描述,佑島上有織布產業,只要去買個什麼針織的內衣就值回票價了!佑島在泰國的內海,就像拉魯島之於日月潭一樣,但它是有道路連結的,所以不用搭船,也沒有船就能夠上島。只要你從曼谷搭車往合艾,也必須經過這個地方。我也去了一趟佑島,不過沒買針織內衣,爬上了谷山(Khao Khut),那邊有座寺廟,可是沒看到比丘,只看到比丘尼。 這一趟往佑島的旅程,最美的風景是「人」。 寂寞星球關於合艾和其週圍的描述相當簡略,篇幅相當少。於是,我花了一些時間和金錢去理解這個地方應該如何進行旅行。更重要的是,我在路上遇到一些人,他們能夠幫助我順利完成旅行。 在公車上負責收錢的人,告訴我如何接駁佑島和回合艾的車,結果去回我都搭到同一部車,你說巧不巧。往谷山的路上,沒有任何交通工具,我唯二看到的摩托車和小貨車,都在半路讓我搭了順風車,那車的主人是同一個,一個來自吉隆坡的馬來西亞華人。 不過,也有一些人,因為是售票員,因為是計程摩托車,因為是賣給觀光客肉骨茶和海南雞飯的,所以會用稍微高的價格來唬哢以賺取微薄的利潤。不過,我們也是難得有機會跟這些人接觸,隨緣消舊業,說不定下次見面都是幾個世紀之後了!也有可能是幾個世紀之前相會的。我想,不管哪裡,最美的風景都是「人」。

合艾:台中一廣的加強版

  合艾並不是宋卡省(Songkla)的省會,但因為其地理位置,它甚至比宋卡更有名。經由陸路從曼谷到馬來西亞,不論你搭火車或公車,一定會經過合艾(Hat Yai)。藉由到馬來西亞辦簽證的機會,順便去合艾玩。從曼谷南線巴士站可以到合艾,我搭乘私人營運的巴士,一等車要價747泰銖。這似乎是公定的價格,不同家但相同路線也是這個價格。從合艾可以到檳城去,有箱型車可以搭,也算舒服,去程我買了390泰銖,回程買了30零吉,差了快要三分之一的價格。 合艾比較熱鬧的地方就是李氏花園(Lee Garden)廣場,從那附近往外擴張有許多商場,大多有華文標示,應該都是華人經營的商場。商場的內外很像台灣台中的第一廣場,氣氛也很像。你可以在這附近找到很多旅社,從廉價到高檔。合艾旅社的風格和檳城旅社的風格有相當大的差別,合艾的旅社燈光昏暗,感覺隨時會有什麼事發生一樣;檳城的即便旅社也是舊舊的,但至少通風、光明。 除了在李氏花園附近可以找到住宿的地方外,也可以在公共汽車站附近找到住宿。而且公共汽車店附近有個夜市,我一直到要離開合艾的前一個小時才發現它。因為它在一間7-11的後面,讓你幾乎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合艾有世界第三大的臥佛,在合艾乃寺。雖說泰國是個信仰佛教的國家,但合艾乃寺的香火甚至不如檳城的泰國佛寺的香火,而且荒煙漫草,推測是自泰國南疆爆炸事件以來,加上有人進入佛寺殺害僧侶,所以才落得這番景像。儘管如此,還是有一些堅定信仰的信徒和師父,以微薄的人力維持寺廟的運作。我光是偶爾疑心病地想起炸彈就坐立難安,更何況這些信徒和師父是常久待在寺廟裡,真不得不叫人佩服。 宋卡在合艾的東北方,有公車可以到達。

你所不知道的檳城:宗教的檳城、美食的檳城

  對於檳城,英國殖民和華人移民的特徵是明顯且廣為人知的。其實,它也有來自印度(或者巴基斯坦),以及泰國、緬甸的足跡。印尼遊客也喜歡到檳城旅遊,原因不明,聽某個印尼的華人家庭說,因為印尼的東西很貴,馬來西亞和泰國的東西超級便宜。檳城有以暹邏(Siam)和緬甸(Burma)命名的道路,還有兩座隔著馬路遙遙相望的緬甸佛寺和泰國佛寺。我想,我還是具有一些關於東南亞藝術鑑賞的能力,分辨得緬甸和泰國佛教藝術的造像。我想,在檳城的佛寺或佛教也和華人有不少互動。如果你去看緬甸佛寺捐款者的姓名的話,你會發現大多數都是華人;泰國佛寺的泰國人就比較明顯了,而且感覺香火比較興盛,可能是有地利之便,不過其藝術造像手法和華人的八仙過海或觀音很像,較胖、較圓滿。如果要說出檳城和新加坡的差別的話,我想就是對於佛教的信仰。檳城有許多佛學院,還有慈濟的道場。 除了佛教的建築外,檳城也有印度教和伊斯蘭教的建築。你隨處可以看到素食餐廳和華人飲茶,印度料理和在地化的麥當勞。 檳城是一個有趣的地方。

檳城速覽:不只是新加坡

  日本人喜歡到台灣玩,英國人喜歡到新加坡或香港,可能是以一個過去殖民者的心態來看看現在發展的如何,或者是從當中去找到一些懷舊的感覺。馬來西亞的檳城對英國人而言,大概也有這樣的吸引力,但對美國人而言似乎就不是這樣子了。華人反倒對於海外有什麼和自己文化相近的東西反倒不感興趣,有人就在部落格直言:「到檳城要去看那些英國殖民的古蹟,那些寺廟啥的,台灣就有一堆了,不看也可以。」從我的知識中給檳城定位,我預期它大概會是像新加坡那樣子的城市,有著英國殖民的陰影和華人居落。但我認為,到後期國家的力量介入後以及地理位置,都使得新加坡和檳城就有很不一樣的發展。 檳城人們聚集的地方是光大(Komtar),其地位大概就如台北之於台北火車站,往北邊一點點就是古蹟的區域,華人的古蹟、英人殖民的古蹟,住宿也都在這一帶,只要沿著茱麗亞(Lebuh Chulia)就可以找到符合你心目中期得的房型和價格。我在這裡住了兩家旅館,一個是猴子旅社(Monkey Inn),另一個是七五旅社(75 Travelers Lodge Guesthouse),前者一晚只要22零吉,雙人房有風扇;後者一晚只要12零吉,宿舍床,風扇。同樣在這附近,有摩托車和腳踏車的出租,有個三輪車夫問我腳踏車一日租金多少錢後,他說:「過去只要10零吉,現在遊客多了,一天就要15零吉了!」 騎著腳踏車在古蹟這一區逛,相當愜意且輕鬆,唯天公不作美,我在檳城這段期間,一直在下雨。 不過,若要騎腳踏車到古蹟區以外的地方,那可就要有點膽量了!檳城並不是很容易理解棋盤狀道路,連我這自認方向感很好的人都在同一個地方繞來繞去,繞不出去。而且許多地方是單行道,你根本無法看著地圖就直接到達你要去的地方。再來,就是汽車駕駛們的習慣,可能路也不大,騎著腳踏車的我常常覺得車子一直逼靠而來。不過,如果沒有腳踏車,還真是不知道要如何從一個點到另一點。關於檳城的公車路線,這趟沒有研究,這意味著檳城還有很大一部份等著我去探索。 整體而言,我喜歡檳城勝於新加坡。包括物價、語言的使用、古蹟、地理位置。新加坡待了幾天似乎已經就差不多了,不過檳城仍意猶未盡,可能也是因為下雨才會如此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