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thor: Dicky

廣結善緣:邀請日語老師和台灣同學去泰佛寺吃齋

  前一個星期六早上九點到中午十二點有日語課,我邀請了班上一起上日語課的中村美鈴老師和奧田直己老師,也邀請了我的國中同學巫紫沛,一起去泰佛寺用素齋。由於這周剛好遇到九皇勝會期間,所以泰佛寺提供了十天的素齋,讓泰國民眾能夠就近、方便地吃到素食。星期六、日上班的人少,所以這兩天到泰佛寺的民眾會少一些。兩個日本老師和一個台灣同學,都滿意這個中餐。在泰佛寺用午齋,你要自己打飯菜,吃多少,打多少,惜福用完。有甜點,有水果,有飲料,吃多少,拿多少,讓你吃到飽。 如果說台灣的華人和大陸的華人有那麼一點點不一樣的話,我想就是台灣人和日本人有更高的相似度。我們兩個台灣人,兩個日本人,就在用完餐後,幫忙清洗碗盤,盡一點兒小小心力。我和巫紫沛都覺得去泰佛寺吃午齋,然後一起清洗碗很有趣。而且,還多多認識了兩個日本人。很有意思,有機會我還要邀請更多人一起去泰佛寺或其它寺廟。

九皇齋:在泰佛寺的大寮出坡

  中台禪寺在台灣和海外都有分院精舍,每個精舍都各自的風格和氛圍,在泰國的精舍,也就是泰佛寺,有來自各地的華人,有台灣的華人、大陸的華人,也有新加坡、馬來西亞的華人,也有泰國本地不一樣的華人。泰國的華人有生活在曼谷,很富有的華人;也有來自泰北孤軍,生活沒有那麼好的華人。除了華人之外,有一些泰國人常期在大寮煮菜,是固定班底,我也快要成為固定班底了!有人說廚房像戰場,煮菜就像打仗,九皇齋期間,這句話給我的體悟特別深刻。每天十二點,在迎接來精舍吃齋的客人之前我們會小忙一下。主廚煮菜,小廚切菜、瞎搞,小小廚如我就去洗水果、上菜、跑腿。十二點前,只是「小忙」,十二點之後才是重頭戲。菜一吃完就要補菜;有人招待客人,提供餐具。更難的是,人數來得超過預期時,你要快點衝回廚房,在幾分鐘內快速地生出菜來。這實在是考驗主廚的功力,要馬上而用現有的素材變出菜色。 九皇齋期間,精舍的師兄們都是有錢出錢、有力出力。有人從家裡準備了甜品、麵線,讓來吃素的朋友們可以吃飽、吃好。也有師兄提供食材,讓大寮的菩薩們直接煮。這個對主廚又是另一個考驗。有時候,菜單想好了,但馬上要變出新菜色來!因為別人提供了食材,不煮出來給他看一下,他說不定下次就不再提供了!也有人提供表演節目,以此供養與會大眾,讓大家在吃飯的時候,同時有心靈的饗宴。總之,大家都卯足了全力地要讓大家在九皇齋期間吃到美味的素食。 但是饗宴的光鮮亮麗過了之後,就是要清理碗盤的時候了!清理碗盤的時候,人就少了!這時候會留在大寮幫忙洗碗盤的,大概就可以說是固定班底了!我就是可以在事前幫忙切菜、上菜,事後還能幫忙清理碗盤的固定班底。因此,我想我修了很多福報,大概五十年該洗的碗盤都洗了!

不是翁山蘇姬的《以愛之名》(เค้าเรียกผมว่าความรัก, My Name Is Love)

  《以愛之名》(เค้าเรียกผมว่าความรัก, My Name Is Love)是最近泰國上映的愛情輕喜劇,故事裡頭有愛神。西方的愛神我們叫丘比特,泰國的愛神叫甘碼帖(กามเทพ),關於甘碼帖的知識目前我並不打算進一步探索的意思,不過在《以愛之名》裡頭,其功能和丘比特差不多,就是把兩個人搓合在一起。而《以愛之名》在現代劇的場景裡頭,男主角偶然成為了甘碼帖,自己的愛情都處理不好了,還必需幫其它人處理愛情。除了男主角外,世界上還有許多甘碼帖隱藏在人間,這些甘碼帖的身份不能被發現,而且也不能由他們的嘴裡說出。甘碼帖在完成三對情侶的配對成功後,就有權利是否繼續擔任甘碼帖。但是男主角自己也有愛的人,如果他還是甘碼帖,他就無法愛人,所以他勢必要完成三對情侶的配對才行。 哦!我忘了提示一個重要的背景了!男主角小時候是個人見人愛的萬人迷,但是喜歡欺負別人!小時候欺負的書呆子,後來成為公司裡的老闆;小時候,求愛不成的小胖妹,後來成為大學裡頭的小明星,男主角對她鍾情不已。但長大後,男主角不再人見人愛,而且還成為甘碼帖,要促成人們的因緣。 後來,他不知不覺地完成了三對情侶的配對;也在無意間發現能夠對女主角表達愛意,於是乎就和女主角在一起了! 我無法說出這個電影能夠給我們什麼啟示,不過浪漫、溫馨,看完後還能心暖暖的,應該就達到電影娛樂的功能了吧!預告片附如下:

AUA日語課文化課教學:釣魚台緊張情勢,一觸即發

  每每寫關於「華語教學」的論文,我很喜歡說要因應各國、各文化的情況不同而提出有針對性的教學方法或內容。但是如果學生來源很多的話,你就很難提出有針對性的教學方法或內容。比方說,在AUA的日語課,除了我這個台灣人外,還有泰國人一起上課,偶爾還有歐洲人(不知哪國來的)一起上課。在這樣的情況下,就很難提出有針對性的語言教學。不過,在每天三小時的課程中,只有我這個台灣人是每天都上第三個小時的。今天難得有另一個台灣女孩和我一起上第三個小時的課,日語老師似乎也是忍了很久想講尖閣島的課程,於是以介紹沖繩為名,偷渡了許多日本人「偽裝」的知識。(幸好,我每週看《文茜的世界週報》,我不會被日本人騙的。) 日語老師有兩個,兩個輪流備課,另一個就當助教。這一堂正好輪到奧田直己老師上課。一個小時的課程中,前半段聊了一些「要做的事」和「必須做的事」後,講到渡假村後,就開始介紹沖繩文化了!老師從琉球王國說起,琉球王國從西元六○○年開始有有史料記載,於一八七三年被納入日本版圖;一九四五年到一九七二年間,由美國管理;一九七三年,歸還給日本。沖繩的文化從語言(言葉)、食物、音樂到服飾都和日本本土有差別。在家宅前面,會有兩個沙西,張口的是公沙西,閉口的是母沙西,會在門口前面,也會在屋頂上面。另外,沖繩有四十九個島嶼,以及一百六十個無人島。沖繩最南邊的島嶼距離台灣只有一百公里。以上由奧田直己老師所教授。 當我們說,提出有針對性的語言教學方法或內容時,這時候中日關於沖繩中日共同的話題,無非就是釣魚台。奧田直己老師試圖將沖繩作為日本版圖的證據介紹給大家;同時,不知是有意或無意地忽略牡丹社事件(或甲午戰爭前後)和第二次世界大戰,因為這是日本之所以取得琉球或失去沖繩的關鍵。(也有可能是日本人的教科書內容有偏差,所以日本人自己也不知道這些事情。)講到沖繩最南邊的島時,這個我就真得不知道那個距離台灣一百公里的是不是釣魚台了!你再看看沖繩那個沙西,樣子看起來和咱們金門的風獅爺是不是很像,發音聽起來也是很像獅子。我認為講釣魚台內容作為語言教材相當恰當,因為這是彼此相關的故事,不過應該更大方地去談論,遮遮掩掩地反而透露出「偽裝」的樣子。 一起上課的女孩子也是台灣人,但在澳洲讀書,所以關於台灣的歷史、地理不太清楚,於是向我確認「琉球」是日本或台灣的?我清楚大概就是釣魚台或尖閣島之類的問題。幸虧我夠機靈,馬上介紹台灣的「小琉球」,同時用我一點點能夠使用泰語和肢體語言,把話題引導向高雄旁邊的「小琉球」。不然,在日本人有意無意地卻又很不大方起提到沖繩,又幾乎沒碰觸的釣魚台,我實在很難若無其事地不去說釣魚台。所以,我還是傻乎乎地在台灣的東北方指出釣魚台,但那是不符合比例尺的,所以有可能指到的是龜山島!唉! 如果我向日本學生上華語時,是不是能更有趣、且大方地訴說著兩地人民對同一個島嶼的不同情感呢?我想我可以比日本人更全面、客觀地講訴這個議題,即使是在語言教學的場閾下…

九皇勝會第二天:泰佛寺大寮出坡

  泰國華人今年從十月十五日開始,進行為期十天的九皇勝會,在這期間,華人會吃齋十天。曼谷各地的華人,甚至非華人攤販許多人都會佈置著黃色的的小旗子,上頭並寫著「齋」以提示想吃素的華人們來光顧。中台禪寺曼谷分院泰佛寺響應這個活動,也歡迎想吃素的朋友們到精舍去吃素,因為人很多,所以我又到大寮去出坡了! 華人這樣吃素的文化似乎是共通的。在埔里,建醮期間,整個鎮都會吃素,這時候普天精舍也是擺出請客的陣仗,歡迎埔里鎮民一起到精舍吃素。據說,第一次建醮精舍請素齋時,師父們開出菜單,惟覺老和尚看了之後退回,說:「這是請客,不是賑災。」所以菜單就退回去重開了!在曼谷,遇到九皇勝會,泰佛寺也邀請大家來精舍吃素食。 有了前一次在中秋月光禪會幫忙的經驗,我認識了一些大寮的師兄,所以這次知道精舍又要請客吃素,我就說要去幫忙。我也幫不上什麼忙,就是送菜、切菜、洗盤子。我覺得最刺激的時間就是十二點開始吃飯的時候。這時候,泰佛寺附近的上班族們會過來用齋,第一天估120份,結果來了220人;第二天估200份,應該是來了300多人。根據師父的判斷,馬上就要回大寮再補炒幾道菜。還好我們準備的材料多,有一些隔天要用的材料,今天先拿來擋一擋;有一些能夠快速煮好的,例如:媽媽麵,也是快點應急。總之,在滿足所有人胃的情況下,我們多出了幾道菜、多送了幾趟菜,多洗了幾套餐具,讓所有人都能夠一起來吃素。你看,這是多麼大的福報! 佛教徒因為慈悲所以吃素,也希望大家吃素。許多人雖然不是常期吃素,不過多吃一餐素,就是修一次福報,每天吃、慢慢吃,所不定就能夠常常吃了!

泰國人婚禮:變的結婚宴會

  結婚,對任何人而言,可能都會是很重要的一件事。人們不會和自己不喜歡的人結婚。我已經一把年紀了,也遇到身邊許多人結婚。最近,我的朋友「變」(Pang)也結婚了,原本想從頭到尾參加,了解一下泰國人怎麼辦婚禮,以為日後我結婚作準備。結果,沒聯絡好,前一天我去裝太陽能板,隔天以為還能提前到去幫忙,結果宴客結束了才抵達會場。 在泰國,坐圓型的桌子,然後吃合菜,叫吃「中桌」。換言之,這樣子的擺宴請客文化可能是源自華人的。抵達會場時,已經收攤了,所以看不到這個「中桌」的菜色如何。不過,作為客人,主人還是為遲到的人提供了餐點,這個餐點雖然簡單,但是相當豐富。不過,儼然是泰式餐點,因此我們仍然無法推測正式宴客的「中桌」,究竟是中式料理?還是泰式料理? 包紅包是華人的文化,應該無庸置疑。(註:泰國人做佛事的信封是白色的,馬來人沒有紅包但有綠包。)但這個泰國人的婚禮,應該準備什麼禮品呢?家電、家具,對我而言,太貴了,而且不方便。所以,我詢問我的律師朋友、業務朋友。業務說:「很親密的朋友,包個500銖。」律師說的範圍則很大,從4000銖、2000銖,到300銖。從這些金額來看,似乎泰國對於金錢是沒有一個準則的,就是看心情包的。最後,戴智樸、徐培恩、詹雅涵和我四個人,合包了2000銖給變。 變在22歲結婚了!希望賢伉儷白頭偕老、永浴愛河。

安納乍能府(อำนาจเจริญ)太陽能面板安裝

  泰國的土地面積很大,依文化、地理大約可以分四個區域,中部曼谷,北部清邁,南部穆斯林以及東北部的伊森。去了很多次的清刊的位置很尷尬,有些地圖、書籍將清刊劃在東北地區,也有將清刊劃在北部。就當清刊是北部的話,在這之前,我都沒去過泰國的東北部。第一次的泰國東北部行,是為了到安納乍能(อำนาจเจริญ)的農地裝設太陽能板。這也是繼上次到那拉堤瓦(นราธิวาส)裝設監視器後,再一次的水電工作實習。 裝設太陽能板需要具備水電技能,我認為這個技能是很難透過學校的課程學習,必須靠師徒制傳承才能夠習得。 經過一天的折騰後,我們總算將一個在荒郊野外的木屋使之成為有水、有電的木屋。我想,在台灣,水電工之所以搶手就是大家不願意從事這樣辛苦的行業,更重要的是不具備水電連結技能。我認為,學習水電工相關技能,有助於執行太陽能應用的推廣和市場化。

《夜叉》(ยักษ์,The Giant King)

  如果學過泰語字母的朋友,一定會知道ยักษ์是什麼意思。泰國近期上的動畫電影就是《ยักษ์》,英語片名叫《The Giant King》,ยักษ์在華語裡,有點像妖怪,也有點像守護神,其地位大概就像我們在廟裡頭看到伽蘭菩薩,比較準確的翻譯可能是《夜叉》。所以,你可以在許多泰國的廟宇面看到這ยักษ์。「夜叉」這個概念在不同地區有不同的形象,你看看泰國的夜叉和咱們華人的夜叉就很不一樣,日本的夜叉又是另一種樣子。不過,《夜叉》裡頭,導演又給它另一種形象,它是機器人。我覺得這個電影很厲害的地方是,它把許多你可以說是佛教文化的東西,或者泰國文化的東西給具象化了! 除了把夜叉弄成機器人之外,兩個機器人好朋友在一場戰鬥中被鎖鍊給綁起來了!這個鎖鍊就好像人和人之間的緣份,你不知道為什麼你和某個人比較親近,因為緣份就是這樣把兩個人連結在一起。兩個好朋友,一個叫「綠綠」,一個叫「芋頭」,但是綠綠被壞東西給附身了,所以性情暴燥,才會成為夜叉。你看,連機器人都可以將「附身」給具象化。 除了「綠綠」和「芋頭」外,還有一些甘草人物。有一個一打噴涕就會讓人生鏽的「鏽鏽」;還有一個大鳥,自己以為是雙條車,自以為是個大嬸,非常可愛。 我看此電影最大的心得就是:友情。(怎麼有點像遊戲王的梗?)是朋友,就要相愛;是朋友,就要互相幫忙;是朋友,就不能拋棄彼此。原本彼此仇恨的兩個人,在失去記憶後,成為朋友,似乎也預示著「冤家宜解不宜結」的道理。 下面為泰國夜叉的樣子,你可以和海報上的以機器人將夜叉具象化作個對比,另外附上電影宣傳短片:

AUA日語課之語法教學

  AUA語言學校原本在美國大使館旁邊,有一個同學說他二十六年前上泰語課就在那邊,直今年九月才搬到朱拉龍功大學旁邊的詹朱利廣場大樓的二十一樓。舊的AUA場地非常古老,都可以用來拍鬼片了!十月份,日語課開始,連老師都換了,而且一次是兩個新老師,中村老師和奧田老師。兩個老師應該都是新手的語言老師,不過一個禮拜過後,當老師上課更有自信時,我這個當學生的,也就更沈浸這個語言學習過程了。 AUA以自動語言成長(ALG, Automatic Langauge Growth)這樣的語言課程計劃著名,期目標在建立學生對於標的語的流暢度。閱讀和寫作較不強調,因此也較少注重語法的教學。這樣的課程從泰語開始,而後開展日語。 不知道是日語本身的原因,還是老師的原因,這個日語課程,不像泰語課程可以不講語法。一天上三個小時的課,偶爾在第三個小時開始,會有日語語法的課程。當然,那就是初級日語會遇到的語法。兩個日語老師應該都不是語言教學專業的,但對於日語的語法卻仍能略說一二,我想這和日語本身就是語法規範導向的語言有關。 有些人認為,學習語法有害於流暢度,因為你可能會害怕講錯,而不敢開口;但我認為,學習語法有助於快速建立標的語言基模,與其自行歸納,不如透過系統地學習。相輔相成,但不是只依賴語法。

泰國榮耀之家;三訪清刊

  這次到披差汶,除了參訪兩座寺廟之外。簡兄和三姊妹也為了十一月的團體旅遊先進行場碪。除了兩座寺廟會是之後團體旅遊的行程外,我們還去了榮耀之家(泰國孤星和障疾兒童之家)(Children of Glory Home, Thai Orphange and Disadvantage Children Home)以及清刊。榮耀之家的小朋友來自不幸的家庭,可能是單親,可能是棄養,可能是爸爸喝酒。學童在這邊都基督徒,閱讀著聖經。他們自己有一塊農地,有魚塭和菜園。食物來自農地,偶有人會捐贈。小孩子們都自己煮飯、洗澡,年紀大的照顧年紀小的。若到了可以工作的年紀,該協會也會協助找工作。 我們這行佛教徒中,有人問:「如果我們要來帶小孩到寺廟裡做功德(按:「功德」為泰語的脈絡,非佛教的脈絡),行不行?」負責人很婉轉地說:「這邊的小孩子都是基督徒,我們是不會進寺廟的。」我想這不是基督徒們的通例。之前,在詩力諾寺學校有兩個基督徒,一個是來自納及利亞的英語老師,一個是學校餐廳的負責人,他們兩個都會去寺廟參加活動。尤其是那個餐廳負責人,也每當學校在寺廟有活動的時候,還會去寺廟幫忙煮飯。 去了榮耀之家後,我們開了四個小時左右的車到清刊。造訪清刊,這是第三次了!我從來沒有想要造訪清刊,但因緣際會就讓我造訪了清刊三次。 我們大約在晚上八點半從清刊回曼谷,清晨五、六點到家。如果是當巴士,我們可以輕輕鬆鬆一路睡回曼谷。但我們自己開車去,又是在夜間開車,所以途中還換手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