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當期待今天晚上的party,Zue那個妖尼婆要穿上精心打扮的服裝來吸引全場的目光; Vee也有一套非常fushion、非常hybried的禮服,Pipe為了不要和我撞衫,拿了一件白西裝外套給我。巧合的是,Pipe還拿了帽子和領帶給我,而這領帶和Zue拿給我的相似,也和我今天去chatuchak買的帽子相似,不敢令人置信的居然是我們居然有如此相近的審美觀。
Zue早就出門去化妝了!我們三個在公寓裡妝扮,我很快就完成了妝扮,剩下Pipe和Vee在打扮。完成打扮之後,我們搭計程車去接Zue前往會場。我很喜歡這種感覺,好像我們是一個銀行強盜集團,每個人裝扮以免費人認出來。我又幫Zue提了包包,更像裡頭已經裝滿了從銀行運出來的錢一樣。
這個party,用台灣同胞喜歡說的話語,就是送舊(bye nior)。每個人都會穿得漂漂亮亮地去參加,愛現的人可以利用這個機會表演節目。不像在台灣的送舊,有較制式的規劃,也比較不注重餐點。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也混進了會場。我吃了許多東西,也幫大家拍了許多照,畢竟我不是主角,協助拍照是我唯一能做的事。偷天換日般地,我和Vee必須趕場到下一個場。
我們的會場(在Radisson)在RCA,離會場不遠處,有一些pub的集合。我們帶了兩瓶red label的whisky,但被攔下了。我們必須多付錢才能把酒帶進去,所幸Vee認識裡面的經理,我們不用多付錢,就能帶外面的酒進去。(我必須再一次強調:作為一個佛教徒,甚至不是佛教徒,喝酒過量有害身心健康,但這並不代表可以喝酒。)
跳舞和喝酒是我們在裡頭做的事,我喝得不醒人事。Zue的腳因為穿高跟鞋受傷了,於是我們兩個先行離開slim live。回家沒洗澡就睡覺了!